第99章 心太小,愛太少。
要屠戮帝國中的武者,無疑會對帝國產生毀滅性的打擊,武者的消失,人員的流失將會使得人才凋零,這些夜問全部都不考慮在內,這裡只是一個起點。
而沃挽香乃是趙游詔的母后,趙游詔稱帝之後,帝國遭受毀滅性打擊除了趙游詔會憤恨之外,無疑沃挽香因趙游詔而悲傷。
即使對於沃挽香只是單純的看上了其美貌,不過相處下來,沒有絲毫感情那是騙人的。
看著桌面上豐盛的飯菜,已經漸涼后,對著門口輕聲說道:「挽香,淑英。」
在門外等候的沃挽香,高淑英和孟浩言聽到屋中傳來聲音,連忙應道:「挽香(奴婢),在。」
沃挽香和高淑英輕步走進屋中,看著夜問端坐在飯桌椅子上,柔聲道:「夫君(老爺)。」
「坐下一起吃個家庭飯。」夜問淡淡微笑著。
「是,夫君(老爺)。」
高淑英見沃挽香先坐后,自己在坐了下來,不論其身份,在外沃挽香是太后,在內,則是大姐,即便夜問所說夜問的女人都沒有區別,而在高淑英思想中,自己就是妾侍。
對於這個細節沃挽香自然明白,而絲毫沒有覺得不妥,理應如此一樣。
夜問更不會去管,自己選擇低人一頭,這是別人無法去從思想上改變的。
夾起一塊好似雞肉的肉塊,放進嘴中輕嚼著,淡淡的點頭,夾起一塊放進了沃挽香的碗中,柔聲道:「這肉不錯,挽香嘗嘗。」
「謝夫君。」沃挽香臉頰微紅,這還是除了父母之外第三人給自己夾菜,在皇宮之中,前倆任,皆沒有如此細膩的舉動。
即將吃完的夜問,始終不知如何開口,看到自己放下了碗筷,而沃挽香和高淑英本就吃的緩慢,也一同放下了碗筷,不由眉頭一皺,這個時代的人禮儀太過繁瑣了。
看到夜問眉頭緊鎖,輕聲詢問道:「不知夫君憂慮何事?」
夜問指了指沃挽香和高淑英的碗筷,有些不滿的說道:「吃飯要吃完,在本督這,沒有那麼多繁瑣的禮儀。」
看到沃挽香想要開口,夜問的臉冷了下來,「這帝國將會重生,這些禮儀都將會淹沒在這浪潮之中。」
活的大不一定心思敏捷,而身處利益的中心,身處勾心鬥角的後宮之中,可以說每一個妃子都是善於心計之人。
更何況是身為倆任皇后的沃挽香,聽到夜問所說,立刻思緒轉動了起來。
忽然站了起來,驚疑不定的望著夜問像是在詢問是否如心中猜想一般,「夫君是想發動戰爭?」
夜問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看到夜問點頭,沃挽香嘆息一聲,驗證了心中所想,知道勸阻不了這位武力絕頂又異常冷漠的少年,有些哀求的說道:「請留游詔一條性命,這是挽香唯一的親人了。」
聽著沃挽香的話,已經可以看出沃挽香對於趙游詔,已經看淡了,不在執著於帝國是否還姓趙,趙游詔是否還能當皇帝。
心中明白沃挽香這是已經動情了,現在沃挽香的心,已然把自己放在了裡面。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當心存一個人的時候,就很難在存放進多餘的東西。
夜問伸手把沃挽香拉起,拉到了懷中,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臉頰摩擦著沃挽香的臉頰柔聲道:「你還有本督,給本督生個女兒吧。」
沃挽香臉頰羞紅了起來,想要躲避開來,而又不捨得這難得的溫情。
「額。」像是蚊子飛過的聲音,如若耳朵不好之人,還真聽不到。
手不老實的在沃挽香身上遊走了起來。
沃挽香羞紅著臉抓住了在身上作怪的手,小聲道:「門外還有人。」
這時夜問才想起來門外還有人,孟浩言一直在門外等候著。
放開了沃挽香,見其整理了一下一閃端坐在椅子上后,看著門口神色冷了下來,冷聲道:「進來。」
一直在門口等候的孟浩言和孟永華聽到九千歲的叫喊,立馬低頭恭敬的走了進來。
「千歲大人。」孟浩言走進屋中直挺挺的站著。
而孟永華則雙膝跪地恭敬的跪著。
看著孟浩言還是如此的不識時務夜問本來冰冷的神色越加冰冷了起來。
「這孟府,本督要了。」由於暫時離不開這個房間了,那麼這房間就必須收拾一下了。
雙膝跪地的孟永華深怕其父在說出什麼惹得這位九千歲厭惡的話,快速開口道:「千歲看上了孟府是孟家的榮幸,這孟府現在歸千歲大人所有。」
「很好。」夜問就喜歡年輕人,沒有那種古板死腦筋的性格。
孟浩言嘆氣一聲,也沒有在說什麼。
「千歲大人,畫師在門口等候,何時開始畫像?」
現在還需要什麼畫像?計劃不如變化,趙游詔那點小心思,不過只會玩弄陰謀罷了,待一號開始屠戮帝國武者之後,純粹的陽謀看趙游詔如何來應對,「不需要了,趕走。」
跪在地上的孟永華以為聽錯了,不需要了?這麼說不用去國都送死了?
看著孟永華的那懷疑的眼神,夜問冷著眼說道:「本督的話沒聽清?」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即刻趕走。」孟永華安奈著心中的喜悅,送死誰願意去?能不死更好!
看著孟永華起身後轉身,夜問冷聲道:「一起滾,搬出去,無事修來煩本督。」
「是~是,千歲大人。」孟永華心中喜悅,看著其父還站在原地不由一急,連忙拉扯著,示意趕緊走。
而孟浩言卻不為所動,冷靜的看著夜問沉聲說道:「當真放臣離開?」
「哎喲我的父親大人啊,千歲都說了,還不趕緊走啊。」孟永華怪叫一聲,怎麼會有這樣死板的父親啊,非得問個明白不可?那太子要殺這位九千歲怎麼不去當面問問啊。
夜問冷笑一聲,「不想走本督亦可成全於你。」
這下孟永華急了,拉著孟浩言的手使勁往外拉,討好的看著夜問賤笑道:「千歲大人勿怪,我父糊塗了,得了一種怪病,小人這就拉著我父去看病。」
「父親啊,快走啊,千歲說話那可是一言九鼎,豈是那太子所能比的。」孟永華急眼的看著孟浩言,又轉臉賤笑的看著夜問。
夜問原本冷著的臉微笑了起來,這馬屁拍的舒坦,誰不喜歡聽好話?為此淡笑著特意說了一句,「你有一個好兒子,走吧,離開這裡,最好趁現在離開趙國,去偏遠的山脈山寨。」
被孟永華拉扯的孟浩言猛然直覺要發生大事,剛想問個明白,不料被孟永華捂住了嘴。
「謝千歲誇獎,小人說的是真心話,日月可鑒。」孟永華一臉的賤笑,使勁拉扯著其父離開了房間中。
夜問好笑的搖了搖頭,看著孟永華讓夜問想起了東明旭,倆人有的一比啊。
看著已經該走的都已經離開,只剩下沃挽香和高淑英后,對著門口喊道:「來人。」
「屬下在。」
從門外走進倆名藍衣武者,低頭恭敬的說道。
夜問手指著這些桌椅板凳冷聲道:「桌椅板凳全部搬出去。」
「是。」倆名藍衣武者恭敬領命開始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