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倆種人
貝蒂趴在夜問的身上眨著眼睛可憐兮兮的說道:「尊敬的主人,您何時去日不落帝國啊。」
「心急了啊。」夜問深吸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笑道。
「是呀,奴婢就是心急了,主人快點嘛。」身體摩擦著夜問的身體,挑逗了起來。
「老爺,該啟程了。」已經穿戴好的沃挽香和高淑英冷著眼看著貝蒂,對於外國人,尤其是日不落的人,尤其的反感,每年邊境小規模摩擦不斷,不斷的有帝國戰士死於戰場之上,能有好感才怪。
拍了拍貝蒂的翹臀夜問含笑道:「該啟程了,晨練都三次了,在練下去都快中午了。」
貝蒂失落的起身,絲毫沒有任何的顧忌穿衣,讓沃挽香和高淑英直罵狐狸精。
隨即倆人眼神一暗,貝蒂還很年輕,而倆人都已老了。
夜問自然感受到了沃挽香的情緒,這禁神咒有好也有壞,能掌控他人生死,知其情緒,不過壞處就是每天都得承受著不同的情緒帶來的煩躁。
如果心理承受力差的,意識不夠強大的,很難在保持自己的意識。
起身由沃挽香和高淑英一同伺候夜問的更衣,以前都是貼身侍女伺候沃挽香更衣,現如今卻是成為了侍女伺候他人更衣,要說不習慣和生疏是一定的,好在夜問所穿對於曾經身為皇后要穿的物件要少。
更衣之時夜問就在思考著要不要給貝蒂也中上禁神咒,既然每天都承受著不同情緒的衝擊,在來一條也無所謂,這叫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穿好官袍,夜問掐起了手印,嘴中說著繁瑣的語言,看到這情形三女都不知夜問在幹什麼,不過也都沒有打擾。
一滴耀眼的鮮血出現在夜問的手心中,貝蒂感受著上面傳來的威壓,即恐懼又興奮,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渴望的看向夜問。
看到夜問手指一彈,射向了自己,聽到放鬆心神的話,連忙閉目放鬆了起來。
感覺額頭一涼,血液進入了身體。
血液沸騰了起來,貝蒂是血族,血液就是其力量的源泉,一滴好似血祖一般的血液進入了身體,沒有與自身血液融合,而是像是高貴的帝王視察平民一樣,居住在了心臟之中。
像是放射出一股無形之力籠罩了整個身體。
貝蒂想要去融合這滴血液,只要融合貝蒂有信心自己的血脈可以提升,提升到血帝的級別貝蒂都有信心,不過好似自身的血液等級太低,面對這猶如帝王般的血液,哪怕在心臟之中,無數的血液流淌也沾不到一絲,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膜。
夜問自然清楚貝蒂的情緒,感受著貝蒂貪婪的情緒,淡笑道:「不用費力了,只要表現的好,血脈等級本督保你提升。」
貝蒂嬌笑一聲,也不管衣著只穿了一半,投進夜問的懷中,雙手摟著夜問的脖頸撒嬌道:「主人,不要嘛。」
而夜問卻皺起了眉頭,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嘴角微扯,眼眸冰冷的看著貝蒂冷聲說道:「不該動的心思最好別動。」
本來撒嬌的貝蒂瞬間一愣,注視著夜問冰冷的眼眸瞬間一個激靈,表情略微僵硬嬌笑道:「主人怎麼了嘛?」
「你說呢?」夜問冷笑一聲,推開了貝蒂。
這時貂蟬和一號走了進來,一號看到這場景,瞬間又退了出去,同時把門帘給帶好了。
無盡的殺意籠罩了貝蒂,風裂劍瞬間出鞘架在了貝蒂雪白的脖頸上。
貝蒂自然看到白天那始終在夜問身後的紫衣女孩,原本以為是夜問的妹妹,沒想到竟然是絕世武者,無盡的殺意比血族戰士,血族殺手任何人都要強烈濃郁,心中震驚異常,何時趙國出現了如此多的變態?
感受到脖頸那冰冷的劍鋒,貝蒂絲毫不懷疑只要面前的少年一聲令下身後的女孩絕對會動手。
難道自己做錯了?還是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少年知道?能看透人心?想到心臟中那一滴血液,腦海中瞬間出現了絕對無法相信的事實,這是高級初擁!
「奴婢不明白,尊敬的大人,如何能看透奴婢的心思,如何會血族之中只有血帝才能使用的高級初擁。」貝蒂原本緊張的神色露出了坦然之色。
夜問緩步上前右手勾起貝蒂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明白的還很多,心思多了,尤其是沒用的心思,讓本督如何繼續留你。」
貝蒂知道這是夜問在尋找一個不殺自己的理由,而面對如此變態的人物,如此年紀輕輕就已擁有如此之高的實力,用金錢財物權利沒有絲毫的用處,唯一的優勢只有自己的身體。
「奴婢會伺候好主人,讓主人舒服。」貝蒂嘴角微笑,眼神挑逗的注視著夜問。
一聲輕微的冷哼自夜問的身後傳來,聲音細小,而在場的除了沃挽香和高淑英外,哪個不是實力高強之人。
夜問好似沒聽見一樣,手收了回來,笑著道:「本督就喜歡你這樣的,心思該動就動,能承擔起後果,本督支持。」有句話夜問沒說,而是怕身後的沃挽香和高淑英產生心理陰影,那就是貝蒂乃是處女,在這世界還沒有那種假膜的存在,是處就是處,不是就不是,只因這一個原因,才使得夜問不想忍下了殺心,畢竟貝蒂可以說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貝蒂明白夜問是在說反話,想起身,又感受到脖頸上的劍鋒依舊沒有移開,可憐兮兮的望著夜問,「主人,奴婢好害怕啊。」
夜問眼神示意了一下,貂蟬收回了風裂劍,入鞘,同時無盡的殺意如春雪般消融。
感受到殺意消失,脖頸上的冰冷刺骨的冷鋒也消失后,起身拉著夜問的手臂搖擺著,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好似要流淚一樣委屈道:「奴婢以後不敢了,主人的命令就是奴婢的性命。」
看著貝蒂一副委屈的樣子,夜問笑了,現在那股來自貝蒂的脈絡已經沒有了陰狠的情緒,變成了懼怕恐懼的情緒,同時又有夾雜著貪婪渴望的情緒。
「是不是想學本督的技能?」夜問伸手把貝蒂摟進懷中邪笑了起來。
眨著眼睛一副好學的表情,快速的點了點頭,可憐道:「奴婢想學,在血族中高級初擁只有侯爵才可以得到,奴婢想學。」
夜問知道這禁神咒和貝蒂所說的高級初擁完全是倆碼事,夜問的血脈也不是血族血統,另外這禁神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手下人背叛了怎麼辦?儘管可以壓制,可以滅殺,不過終歸麻煩,夜問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不過血族中的血族秘法,可以從血族之中得到,掃蕩日不落帝國,掃蕩血族大本營時,什麼秘法得不到?到時就用這些獎賞。
笑看著懷中的美人笑道:「看你的表現了。」
「奴婢不會讓主人失望的。」說完身體扭動了起來,像是不安分的貓一樣,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手在貝蒂的翹臀拍打了倆下,「該走了,晚上在好好招待你。」
看著夜問如此堅決,絲毫不為所動,心中凜然,這樣懂得自律的人,很可怕,一臉委屈的離開了夜問的懷抱,穿起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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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都中,趙游詔神色愕然的看著懷中滿臉淚痕表情痛苦正在熟睡中的少女,想起昨晚在酒樓中的事,想起此少女乃是那夜問的人,神色徒然一冷。
直接掀開被罩起身,伸手想要了解了床上了少女,當看到床上那一朵血色梅花,趙游詔的腦袋嗡了一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是一個處?本來趙游詔的心中已經認定了這少女乃是夜問的女人,而昨晚自己乃的私自出宮,沒有任何人跟隨,相對的隱秘,在這裡殺了她,自己在回宮中,可以來個死無對證,也可以讓你夜問嘗嘗悲痛的滋味。
而怎麼可能呢?
趙游詔做過壞事,自己沒有親自殺過人,而下達的命令卻讓無數人死亡,現在竟然下不去手了。
床上的少女感受身體很涼,悠悠醒來,頓時感覺下體疼痛欲裂,身體像是散了架子一樣疼痛,睜開雙眼看到趙游詔,頓時尖叫了起來。
抓起被罩掩蓋住身體,蜷縮著嗚嗚哭泣了起來。
看著少女嗚嗚的哭泣,趙游詔伸出的手攥了起來,又鬆開,收了回來。
眼眸流露出一絲柔情,看到少女抬起頭瞬間眼神冷了起來。
「嗚嗚~~~你出去啊,我不想在看見你,你出去啊。」
看著少女如此模樣,趙游詔的心莫名的疼痛了起來,冷著臉看著少女冷聲道:「現在隨本太子去皇宮。」
「嗚嗚~~~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去找我姐姐。」少女的頭像是撥浪鼓一樣搖擺了起來。
趙游詔聽著這少女還有一個姐姐,頓時上前,冷著臉說道:「由不得你,是你隨本太子回皇宮,還是讓本太子剷除了你姐姐在隨本太子回皇宮,自己選。」
少女知道姐姐乃是土匪頭子,而這人又是當今太子,據說這太子要登基稱皇了,不想姐姐為了自己和官府斗,嗚嗚哭泣著道:「我,我去皇宮,你別殺我姐姐。」
「好,我不殺你姐姐。」陰沉的臉緩和了下來,心中莫名的痛恨起了夜問,這樣的少女竟然讓其獨自出行,碰到壞人怎麼辦?
這少女,我要了,你夜問不配,趙游詔心中堅定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