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情
微風吹拂而過,趙游詔被夜問冰冷的眼眸注視只覺渾身冰冷,往日的智珠在握自信的神態已然消失,只有孩子的母親被欺負那種歇斯底里的瘋狂。
「夜雜種,有本事你殺了我,不然日後你必死。」趙游詔徹底被激怒了起來,都說自古無情帝王家,而在趙游詔的身上,現在卻沒有絲毫的帝王之相,只有護母之心。
沃挽香神色蒼白,雙手緊緊的抓著夜問的手臂,哀求道:「放過我兒,奴家願終身侍奉督主。」
「母后,別求他,孩兒寧願一死,也不想在看見母後為了孩兒這樣委屈自己。」趙游詔奮力的掙脫了倆名太監的攙扶,一拳奔著夜問的臉頰而來。
在夜問身側的一號看到貂蟬的手已經握在的刀柄上,快速的上前一腳踢在了趙游詔的肚子上。
「嘭」的一聲趙游詔像是大蝦一樣彎曲著倒飛了出去。
撲通摔倒在地,趙游詔吐了一口鮮血,看著夜問攔住了神情焦急擔憂的母后,破口大罵了起來,「夜雜種,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啊。」
「督主,饒過奴家的孩兒,求您了。」沃挽香神情哀痛的看著夜問哀求道。
「好,不過你說過的話,要兌現。」夜問嘴角含笑的看著沃挽香。
沃挽香流下了淚水,哀痛的點著頭。
夜問轉臉冷漠的注視趙游詔,不屑的笑了笑,「如果不是挽香,本督豈會留你一命,另外本督還得謝謝你。」
趙游詔悲憤的怒吼一聲,不顧舊傷和肚子的疼痛,奮力沖向了夜問。
夜問看也不看趙游詔,摟著不斷回頭擔憂的沃挽香而去。
跟隨在夜問身側的一號轉身一腳踢在了趙游詔的臉上,嘭的一聲又倒飛了出去,砸在了牆壁上,暈了過去。
在經過坤寧宮的院門口時,一聲不屑的聲音自夜問的口中說了出來,「螻蟻而已。」
倆名小太監戰戰赫赫的站在原地,看到一襲白衣的九千歲離開后,馬上焦急的跑到了趙游詔身邊。
正準備扶著送去太醫院中時,突兀的出現了一名老者。
隨手一揮,倆名太監栽倒在地暈了過去,看著暈倒的趙游詔感嘆道:「玄天啊,這就是你收的徒弟,就算是頂級生命體又如何,心性如此冷漠,欺凌弱小強佔妻女,於當年巫帝又有和區別。」
「既然你玄天選了個頂級生命體作為徒弟,老夫選擇一個和你徒弟有仇恨人為徒弟,就看是你的徒弟笑道最後還是老夫的徒弟笑到最後,強者,起步很重要,而努力更為重要。」老者說完揮手一道銀芒閃過,鑽進了趙游詔的腦袋中,而後身形漸漸消失。
正在行走的夜問也不知道去哪裡,走著走著,就想到出宮看看去,還沒有逛過國都呢。
忽然想了起來,趙盼彤呢?
側臉看了一眼一號淡漠的說道:「趙盼彤呢?」
一號頓時一愣,趙盼彤是誰?那名黑衣少女?
想起早上有人報告督主身邊的一名黑衣少女前往了天牢后,低頭恭敬的說道:「秉督主,那名黑衣少女前往了天牢。」
「天牢?」夜問的眉頭一皺,「那名白衣青年是否在天牢九層?」
「是的,督主,進入皇宮之時就已押送到了天牢九層。」一號恭敬的說道。
「去天牢。」
「是,督主。」一號說完在前方領起路來,此時整個皇宮的布局都在一號的腦中。
到達任何一處,一號都會把資料細細的閱讀,記住每一個地方的布局。
一路上太監宮女皆驚恐的低頭,等待著夜問的過去。
在皇宮中,如果那類人消息最靈通,莫過於宮女太監,在皇宮中沒有秘密,除非是無人可知的事情,不然在皇宮任何的事情,都傳的非常之快。
正如那一襲白衣的少年,宮女太監可能不知叫什麼,不過卻知道一點,那就是皇帝陛下,乃是夜問殺死的,明知是太子陛下殺死的皇帝,而如果沒有夜問,皇帝陛下就不會死,思維自動過濾了太子陛下,而只認為是夜問所殺。
進入天牢一路順暢無比,哪怕夜問沒有穿官袍,這一襲白衣也成為了標誌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一名白衣少年身後時常跟隨著一名紫衣少女一名紫衣青年。
天牢為向下階梯式,每走過一層都需要打開一座沉重的石門。
四周的牆壁上,有油燈,每向下走,油燈都會自動點燃,像是自動感應一樣,使得即使是走向地下深處,也不會感覺到是在向下走,而是感覺還在剛進入天牢那一層。
當開打第九層的石門,就聽到了趙盼彤哭泣的聲音,「師兄,是盼彤連累了你,盼彤一定會救你出去。」
「是師兄無能,不能救師妹,現在只有義父才可以救我們了,師妹出去后,切記不可相信沈奇正,師兄懷疑沈奇正是潛伏在一線崖的卧底,一定要告訴義父,不然一線崖危以。」一聲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
夜問摟著沃挽香走了進去,剛剛進入,只見一處寬廣如地下平台一樣,一條河流把寬廣的平台一分為二,望著清澈的河流,頓感新奇,天牢第九層竟然有河流?
黑衣少女趙盼彤聽到聲音,轉身一看頓時嚇壞了,對著被鎖琵琶鉤掛在牆上的大師兄尤文彬小聲翼翼的說道:「大師兄,那穿白衣的少年,就是如今的九千歲。」
聲音不大,不過在空曠無聲的第九層天牢中,依舊清晰。
「這位小子,只要把老夫放了,老夫易天行教你絕世武功橫行天下。」一道聲音雄厚的聲音響了起來。
夜問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被掛琵琶鉤掛在牆上,衣衫破碎,不過眼神卻明亮,絲毫沒有頹廢之色。
趙盼彤驚訝的大叫了起來,「您就是十年另整個武林都敬服的天下第一高手易天行?」
「沒錯,老夫就是易天行。」易天行昂頭自豪的說道。
夜問冷漠的笑了笑,別說拜了號稱道尊的師尊,就算沒有拜師,一個被困在天牢之中的高手,還是什麼高手?「天下第一高手?怎麼會被鎖琵琶鉤在第九層天牢之中,笑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