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已成定局

  馬騰帶著殘兵退到武威郡。


  趙暢又帶著大軍出來，開始攻打其他郡城。


  安定郡的南面，漢陽、武都都先後落趙暢手中。


  這兩郡的太守，只是象徵性的抵擋了一下，就投降了。


  馬騰韓遂大敗退到武威的消息，已經傳遍西涼。


  趙暢大軍所到之處，已經沒有人能抵擋。


  自己不能抵擋，又不能指望馬騰的援軍，不投降還能幹嗎？

  他們可不想為馬騰去死。


  退到武威郡的馬騰韓遂，看著每天探馬帶回來的消息，臉色陰沉。


  但是對於趙暢的攻城拔寨，他們又沒有什麼辦法。


  如果沒有那晚的偷襲，如果他們手中還有十五萬騎兵。


  他們還可能出去和趙暢一戰。


  但是現在，看著僅剩的五萬人馬，馬騰韓遂已經完全沒有信心，和趙暢正面面對，即使是在狂野上。


  那箭雨，已經成兩人的夢魔。


  五萬人，馬騰感覺只要兩輪箭雨下來，就只剩下一半了。


  而趙暢手中也有兩萬實力不下於他們的騎兵。


  那晚偷襲失敗，馬騰和韓遂已經無力回天。


  此時趙暢，已經打下了四個郡，涼州大半都已經落入趙暢手中。


  雖然連續戰鬥，但是趙暢的兵力不減反增。


  隨著時間，馬騰和韓遂更加無力反抗。


  從扶風出發，加上輜重隊，趙暢只有十萬人，能戰的就六萬。


  但是現在不算輜重隊，兵馬也超過是十萬。


  有的人領兵，軍隊是越打越少。


  而有的人則是越打越多。


  趙暢這十萬人，更是沒有幾個是帶傷的。


  每一場戰鬥后，趙暢都會給受傷的士兵恢復。


  退到武威郡的馬騰，手中的五萬士兵，現在還有一些人的傷勢沒好。


  武都郡之後，是天水郡，隴西郡，金城郡，西平郡。


  不到兩個月時間，又是四個郡落入趙暢手中。


  馬騰現在手中只剩下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四郡。


  四個郡，武威在前，敦煌在後，剛好排成一條線。


  「如今奈何？」武威郡中，得知西平郡也落入趙暢手中后，馬騰已經完全坐不住了。


  西平郡被趙暢攻破，接下來趙暢的大軍，就會直面武威郡。


  馬騰僅剩的五萬人，還是騎兵，想要防守，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此時雙方的兵力已經完全顛倒過來。


  破了天水四郡后，趙暢的兵馬已經超過十五萬了。


  投降的念頭，再次出現在馬騰心中。


  「跟他拼了。」韓遂道。


  「我們還有五萬人，而且都是騎兵，我帶人繞到後方偷襲他們。」


  聽到偷襲，馬騰就覺得牙疼。


  這要是沒能偷襲到，五萬人鐵定要全完了。


  到時候他手中可就一點力量都沒了。


  「孩兒願為先鋒。」馬超請命。


  這段時間，讓馬超很是憋屈，如果是他，早就殺過去了，怎麼也不願意在這裡等待死亡。


  馬騰很猶豫。


  韓遂道：「大哥，別再猶豫，就算失敗了，我們在退到敦煌，我看那趙暢小兒還追不追。」


  武威到敦煌，又有五百多里。


  趙暢如果真的殺到敦煌去，那麼趙暢的戰線就已經拉到千里之外了。


  因此，韓遂不覺得趙暢會追到敦煌。


  就在馬騰還在猶豫的時候。


  在西平駐紮下來的趙暢，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派人去武威說降了。


  早在安定馬騰偷襲失敗，損失慘重時，趙暢就想讓人去說降了。


  在趙暢看來，這場戰爭能越早結束就越好。


  不過當時被郭嘉給勸住了。


  這次，郭嘉還是不同意，現在就派人去說降。


  「馬騰韓遂，皆是不安之人，此時他們還未到山窮水盡之時，即使投降，他日也會再度反叛。」


  這是郭嘉認為的。


  「還需要一戰，讓他們心中的希望徹底磨滅。」


  趙暢聽了郭嘉的話，沒有派人去說降，但暫時也沒有攻打武威的打算。


  連克四郡，將士們都已經疲乏。


  接下來可能就這次西征的最後一戰，趙暢要保證每個士卒都是精神飽滿，身強力壯。


  在西平修整了五天，趙暢這才帶著大軍，朝武威郡出發。


  而這五天里，早就混進武威郡的暗影，每天都將城內的消息，傳到趙暢手中。


  看著這些消息，趙暢相信，只要到了城下，就能一戰攻破武威郡的城門。


  三日後，大軍距離武威郡僅五十里。


  馬騰的探馬，雖然不如暗影，但是趙暢的大軍出現在五十裡外，不可能不知道。


  「大哥，讓我和侄兒前去一戰。」韓遂道。


  他口中的侄兒，自然是馬超。


  「大哥，對方大軍初來，正是疲憊之時，此時我們若是率軍殺出去，一定能大獲全勝。」


  馬騰還是猶豫。


  「大哥。」韓遂臉都紅了。


  他不甘心。


  如果這個時候還不出城一戰，等趙暢的大軍來到城下，他們就只能等待城破被殺。


  「大哥，當斷則斷啊。」


  馬騰眼神變得堅定，道：「好，那你和超兒一起出城，不過你一定要答應我，你們一定要回來。」


  韓遂和馬超點起城內僅剩的五萬騎兵，打開城門殺了出去。


  出城之後，韓遂和馬超並分兩路。


  韓遂帶領三萬大軍，直面趙暢的大軍衝去。


  而馬超則是帶著另外的兩萬騎兵，稍微繞了一圈。


  馬超帶領的騎兵速度非常快，比一般騎兵的速度更快。


  雖然是繞了一圈路，但是並未被韓遂落下。


  但是在馬超和韓遂出城的時候，趙暢的大軍，已經在五十裡外安營紮寨了。


  按照郭嘉說的。


  武威郡的馬騰只有三個選擇。


  一是出城一戰，而是困守，三則是在趙暢大軍到達前，棄城而逃。


  棄城而逃的可能性最低。


  如果要逃，馬騰早就逃了，不必等到真的兵臨城下時。


  所以郭嘉就向趙暢提出，在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安營。


  如果馬騰要出城襲擊，五十里路，就是騎兵速度快，少說也要一兩個小時，足夠他們應對。


  如果馬騰不出城，那麼今晚趙暢的大軍，就會悄悄摸到城下，配合早已混進城內的暗影突襲城池。


  韓遂在幻想著將趙暢大軍擊破凱旋歸來中，終於來到趙暢大軍身前。


  但是看著森嚴的營寨，韓遂大聲喊道：「為什麼？天要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