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寫個條
他撥腿就跑，直到自己跑不動了，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眼前全是人家白花花的大腿。
那晚，他遺精了。做了一晚上的春夢，短褲濕得不能再穿，上課走神得厲害。他想，還是看一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誰知，這一看，就欲罷不能了。
現在，他終於知道好奇心害死貓是個什麽樣的東東了。就像書上說的，黃、賭、毒就是一個偽裝的惡魔。它們像裝著鶴頂紅的美味，一旦你吃下去了，飄飄欲仙的同時，你的小命也葬送掉了。
他越看越沉迷，有時侯，女同學向他笑一下，他都能起反應。
也不知道怎麽鬼使神差地，不睡覺，就這樣等著家裏都安靜下來，他摸到了張春九的房間。一切都如書上說得那樣發生著。他聽著張春九的哼哼聲，真是像吃了蜜一樣。是不是說明，張春九跟他渴望女人一樣，也在渴望著男人。
於是，當張春九將他推下來時，他試著像她的男人一樣，霸道地又爬了上去。
現在，是個什麽情況？這能算強奸嗎？他覺得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可是，他又解釋不清強奸是怎麽一回事。
張春九也解釋不清什麽是強奸!她覺得今晚真是背，怎麽總是被身上這個小子，三言兩語繞過去了。
“你就是要娶我，也要先問問我願不願意。談了戀愛，結了婚，才能這樣吧！”
張春九小聲地說。
“那你願意嗎？”白小春小心地問。
“我不願意！”張春九沒好氣地說。
“你不願意，為什麽不早說？！”白小春有點迷茫了。母親一直教育他，不管在哪種情況下，一定不要跟女孩子一般見識，要多讓讓她們。這才像個男人。
要是她不願意，他也不會上的呀！現在怎麽辦？
張春九也氣得夠嗆。她的手還捏著他的東西，這邊卻在跟他像是討價還價一樣，天上刮了什麽風。事情怎麽越弄越複雜？
“你讓我怎麽說。我還沒說出來，你就強上了我。”張春九覺得委屈起來，聲音哽咽起來。白小春忍不住伸手去撫她的臉。被她一把捋開了。
“姐姐，你不要哭了。我發誓，我會娶你！”白小春又說了一遍。
“那好，你給我寫個條。就說，你強奸了我，為了不做牢，你跟我達成了協議，高考結束後，娶我為妻。如果不娶，賠我二十萬。”張春九慢騰騰地說。
“二十萬？”白小春輕聲嚷嚷了一聲，然後小心地問：“姐姐，條我寫，你能不能再讓我日一下。”
“不能！”張春九斬釘截鐵地說。
“我都答應娶你為妻了。你也成為我的女人了，為什麽不能呢！那我也不寫了！”白小春無賴地說。
“什麽叫你的女人？”
倆個人嘰嘰咕咕到現在，張春九也怕將家裏人吵醒了。現在，她才體會到什麽叫砧板上的肉了。為了將白小春的條子盡快弄到手，看著他那倔強樣，她隻好妥協了。
白小春穿好衣服，爬了下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會兒功夫，他將寫好的條子交到了她的手上。然後，又爬上了她的身上。
讓張春九意外的是，臨走的時候，白小春居然給了她一粒藥，讓她吞下去。毓婷！緊急避孕藥。
這小子看來蓄謀已久。這個女子，既使不是她，他也會找上別人。
這不知道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第二天，白小春邁著無比輕鬆的步伐去上學去了。他走的時候，吹起了口哨，白父奇怪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小子今天怎麽這麽高興。白母一臉的憂慮，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白小春有了張春九後，就不再看那些黃書了。張春九說，如果再看他看那些黃書，她也不要名譽了，她會將他寫的那張條，拿著去派出所告他。
白小春答應了，不過，他也提出來了。如今，他也成了男人了，是男人就有需求，他能不能一個星期來看她一次。
張春九覺得這真是荒唐的要求。她要這個條，並沒有說她要嫁給他呀！她隻是要一個把柄捏在手上。在她還沒有找到更好的人家之前，就衝著白母那樣一個慈祥的母親，她覺得，她也願意嫁給白小春的。畢竟，白小春本質是很好的！至少不會虧待她。
她也不是說現在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同居的男男女女也多，不能說那些同居的女人分手後，都孤寡終生吧！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你怎麽那麽自信，我會嫁給你？”
“隨你！”白小春輕輕地說。
這又是什麽情況？張春九原本認為白小春為了得到她，會耍一些無賴，弄一些門道，甚至於為了她，會中止學業，隻為將她娶進門。他這樣一副雲淡風輕的態度，說明什麽？
張春九大腦缺氧了！她第一次發現，站在跟前的這個小子不簡單。不是像她看到的那樣， 是一個任人捏作的人。他跟白小雁一樣，都讓人把持不住，看不透。
“我們老白家的人一言九鼎。但是，你不願意嫁給我，那是你的事情。我還得上學，不能天天來。所以，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一個星期來看你一次，既是我的責任，也是培養我們的感情。你真的確定，等我高中畢業，你願意嫁給一個陌生的男子嗎？”
張春九被白小春的一番話弄糊塗了。想了想，竟然也不無道理。
“我隻要你一個女人。說不定，我心收回來了，能考一個好學校。將來，你夫貴妻榮，一步登天呢！”白小春煞有介事地說著，偷偷拿眼瞟了一下張春九。
他沒有想到，張春九讓他開了竅，也讓他的口才發生突飛猛進的進步。這難道真的是愛情的力量？
他原本是個話少的人，現在，他在春九姐 姐麵前，一點自卑感也沒有，他讓她看到了希望。
張春九的心，如波浪在起伏著。她對眼前的這個小男人，真的要刮目相看了。
想了想，自己已經這樣了。一次與十次有什麽區別呢！也許，正好借這個機會，還 可以看看，這個小男人，是不是值得自己終身依靠的呢！
白小雁從廠裏辭職後，很快就去了N市。在去N市之前，她簡單地跟白母透露了一些信息。她怕，她真的跟平瑤好了以後，母親一時不能接受，會惹她傷心。
這一輩子，惹誰傷心都可以，就是母親不行。
白小雁不在廠裏，白小春行動更自由了。每到周末，一放假，他就往張春九那兒跑。
一開始，張春九對別人說，他是她弟弟。後來，他每個星期都來。她又怕別人起疑心，於是，倆人約好，到時候，張春九在某個地方等他。
都是青春的身子，都是情竇初開的年青人。每一次見麵，白小春就像是例行公事，完成功課一樣，將張春九撲倒。每次，完事後，他都能變戲法一樣，從書包裏拿出一些小玩意，小禮物送給她。
第一次，他們將床單弄髒了。第二天，張春九折被子時，都不好意思。後來，隻好皮放厚一點，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將那一塊塊髒遮住了，灰溜溜地走了。
後來，張春九將白小春帶到了後山，那裏山高，風大，冷。這個初春的季節，幾乎沒有人去散步。她像是知道白小春要幹什麽一樣，就將他帶到一塊草厚背風的地方。
白小春將書包一放，立即將草攤平後，確認沒有什麽東西硬背時，將她輕輕地放倒了。她看得出來，他眼裏濃濃的情欲。她也有點想了，於是，他們什麽話都沒說，就這樣自然而然地滾在了一起。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事後，她並沒有覺得有多少東西，從自己身上淌下來。除了自己身上濕了以外，沒有那種例假來了的感覺。她覺得好奇怪，忍不住問白小春，怎麽回事？
白小春將一個裝著白白東西的套套，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毓婷太貴了，對你身體可能也不好。要是忘記吃更麻煩了，用這個萬無一失。”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張春九雖然一直渴望著愛情，卻對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竅不通。她沒有想到，白小春一個小小的高中生，居然知道這麽多。
“還能怎麽知道？書上看的唄！”白小春坐在她旁邊說。
一想到黃書，張春九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她拉著白小春說：“如果你想將來有一個好的前程，就要遠離這些黃書。那晚你是遇到了我，要是遇到了別人，說不定，你現在就在監獄了。既然，你有東西在我手上，我也一樣能將你送進去。所以，從現在起，你要收回心來，認真複習。也許也能考個好前程。”
她正準備說‘我跟在你後麵也光榮’。後來，想了想，她們倆現在不倫不類，她還得找婆家呢！說不定她找到一個好人家，就會與他一刀兩斷。他再大的前程，又與她有什麽關係呢！
“好!我聽你的！”白小春什麽也沒說，立即答應了。
張春九覺得有一種小小的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