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授業
曾志偉這幾天蠻樂呵的，上班輕鬆愜意又能拿工資，閑來無事還可以玩玩遊戲看看電影遛遛狗，不僅如此，他賬號上快手粉絲因寵物店緣故幾乎在迅速增長著，或許是因為師傅的視頻沒持續更新，許多關注的人偶爾搜索一下，結果便是他自身昵稱上的尊師名字。
他快手上的視頻除了休閑一點生活外、其餘的近乎是平常時期店裡寵物的日常，只是少了許些吸引眼球的亮點，他迫切的希望楊凡教給他技巧，可惜後者遲遲未曾搭理過。
此刻聽到他的呼喚，曾志偉又驚又喜，連忙跑過去道：「老闆，您叫我？」
「嗯。」楊凡笑著點頭道：「這幾天剛回來，要處理的事太多，沒來得及履約，話說你快手上多少粉絲了？」
「呃，已經三萬了，還在增加中，目前評論幾百條，點贊數卻是四萬多，不知道為什麼點贊的比關注多了好幾倍。」曾志偉的確迷惑，每個用戶最多點一次贊，這代表四萬多人，遠遠比觀眾人數不成比例。
楊凡倒是有過類似經驗，想了想道：「不用在乎這些細節，往往點贊的大部分是過客，看你視頻還勉強可看的，隨手點個贊，也有很多可能是點錯了，你要在乎不是點贊評論，而是如何做好視頻吸引眾多人。」
「你做出的視頻無亮點無法吸引別人的眼球，沒有誘惑力，做不到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自然而然粉絲漲不起來，在這我得問你個問題，你會什麼？」
「會什麼？」
曾志偉微微皺眉，在魔都城這麼多年他做過許多行業，但大多都不是技術活，活到至今仍未有什麼出色的手藝，他搖了搖頭：「什麼也不會。」
「那你來我這拜師是為什麼。」
「為了快手粉絲破十萬……」
楊凡無奈道：「既然想玩快手，你也沒有技術活，去看看快手界高端玩家，哪一位不是身懷技能，即使沒有也有一個團隊，搞笑，輕鬆，幽默，風趣，激情，唱歌，樣樣包含。」
曾志偉瞪大了眼睛，腦海中吸收這一段話，良久他彷彿鬆了一口氣，茅塞頓開道：「老闆我知道了，您是想讓我學訓練寵物？」
「差不多吧。」楊凡笑道：「若是想學我複製材料給你研究，只需按照裡面的去認真對待，相信你很快就能學會，當然，如果沒興趣你可以選擇幫我拍視頻，出來的成果屬於你的，可以幫你拉拉粉絲。」
他無所謂，志向不在快手，雖說玩這個可以幫助店裡拉攏人氣，吸引群眾，但誰玩不是一樣，與其如此不如給徒弟一點福利，免得說當師傅的小氣。
曾志偉呆了一瞬，似是在這條件下難以回過神來，他沒想到楊凡給出的福利竟如此龐大，學習訓寵成為一個偉大的馴獸師，自從進入這個行業他或多或少了解情況。
馴獸師分好幾種，訓練家寵，野生動物，兇惡動物，后兩種難度很高全世界做的優秀的不過一手之數，而第一種則是非常多，多到數不清。
家寵本身屬於溫和性動物，且靈性較高，訓練起來相對簡單，只不過一般簡單的動作完成得快，只要學會基礎動作就直接晉陞初級，而中級甚至高級，那都是足以比擬人類的存在。
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類似於第一批寵物一般，聰明的令人驚嘆，想必全世界都找不出幾隻，他暗暗比較了一下，自己這個師傅必然是一位高級馴獸師，且是頂尖高手。
想到這，曾志偉不由咋舌，年紀輕輕就達到這種程度，其未來不可限量啊，跟對人了，他連連點頭，猶豫著選擇哪一個。
做馴獸師，出手的寵物上萬起步，衣食無憂，豪車豪房
拍視頻，增加粉絲，直播生活，可前途有限，不能保證未來程度
曾志偉面色陰晴不定，最後一咬牙道：「我選擇跟師傅學習馴獸師，請您教我！」
楊凡暗暗點頭，前者並沒有選擇後者或者兩個一起進行，其實做這個行業是輕鬆的，平常訓練寵物，接待客人，剩餘時間是非常充足的，抽出點時間依舊能玩快手。
可他沒有，看得出來他內心也是糾結的，好在他選擇對了。
「那行，我儘快打出材料給你，快手這東西你……看著辦吧。」
曾志偉輕呼了口氣，拿出手機一下子刪掉所有的視頻，而後退出界面乾脆利落選擇了卸載，他真誠道：「從此退出快手界。」
簡單直接的答案表明了其內心的堅定，沒錯，他的年齡已然不適合在這個行業鬼混下去，活了三十幾年沒有一手好手藝，反而沉迷於網路中，說得難聽點無非是浪費時間耗費光陰。
楊凡欣慰一笑，道：「來，幫把手給祖宗們做午飯去。」
此刻時間快接近中午了，訓練了一早上的小傢伙們估計餓壞了。
「好嘞。」曾志偉精神抖擻的應聲，撇了一眼自主訓練的寵物，他大為好奇：「師傅，這，他們怎麼會自己訓練？」
曾志偉看不見霉運貓與思念的存在，只能看見二十隻貓狗傻傻的在原地踏步，姿勢優美整齊，乖巧且膽怯，他很難想象在沒有人的交流下，寵物也有這麼自覺的一面？
「這就是馴獸師的能力，總有一天你也可以達到我這程度的。」楊凡乾咳兩聲，把功勞全部歸功於身上。
曾志偉眼睛微亮，雙拳緊握。
「得瑟什麼，沒有老子你算個屁？」霉運貓百忙中吐槽一句。
「干你的事去，少廢話。」楊凡反瞪了他一眼，絲毫不懼。
倉庫中有儲備，從中取出二十個顏色不一且大小不等的飯碗，在貼封條寫上編號，種類自然需要分開記錄，前面則註明貓狗，讓他們記住自己碗的氣味，下次方便尋找。
貓與狗糧食不同，配置手法同樣有著差距，而且分量與時間也有關聯，他們跟狗不一樣，吃飯時間要晚半個小時。
楊凡在調配的過程中偶爾指點一下徒弟，以後的工作基本上交給曾志偉，至於自己呢，當老闆嘛，除了教學外主要任務還是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