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破陣
喝了幾口稀粥,師傅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倆當務之急,要先破除三界殺陣,然後打開石棺,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憑我多年經驗,我認為石棺跟豬通應該是有聯繫的。」師傅沉吟了一下說。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我還沒有找到對付陰狗的辦法,三界殺陣我們進不去。」我皺著眉頭說。
「這確實是個難題,不過也並非無計可施,若是能找到一件集大功德與眾生祈願之力與一體的物品,此事則迎刃而解。」師傅淡淡的說。
師傅說的倒是輕鬆,可是我不由苦笑連連,大功德之物本就比處女還少,具有祈願之力的物品,更是稀缺,現在居然要找一件同時具備這兩種品質的物品,怎麼可能?
我心中暗自吐槽:我寧願相信能從演藝圈中找到處(和)女,也不相信能世上會有這樣的物品。
師傅見我不答話,估計也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便接著說:「我既然如此說了,自然不是指著兔子讓你去追。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距此處八百里左右有一座名山,名字叫冶山,山上有一座寺廟名曰;伏虎寺,那個寺廟香火鼎盛,光居士就有數百人之多,方丈法號覺慧,是一位得道高僧,與我乃是故交,我寫一封書信,你拿著去找他,我想他應該能幫助你解決陰狗的問題。」
聽師傅如此一說,我頓時振奮起來,立馬就送了個馬屁出去:「我就知道,這世上沒有師傅解決不了的問題,若有,那也是因為師傅沒用心。」
「呵呵……」師傅忍不住笑了起來,「混小子,少跟師傅耍貧嘴,快吃飯吧,飯後你就立刻去辦正事。」
我和師傅談話的時候,小師妹一直低頭喝粥,她一句話都沒有接。
飯後,師傅拿出一張白紙鋪在桌子上,然後潑墨揮毫,,在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邵」字,雖然只有一個字,但是筆力遒勁,鐵畫銀鉤,飄若浮雲,矯若驚龍,盡顯書法精髓。
「你拿著這個去就可以了。」師傅說我就轉回房間修習去了。
我不由驚呆了,原來他所謂的書信居然只有一個字,你就不能打個電話,或者發個微信、QQ之類的?把事情說清楚一點不行嗎?幹嘛非得搞的如此高深莫測?
難道不玩點深沉的,別人就不知道你是得道高人?太無聊了。
我一邊暗自吐槽,一邊無奈的把「書信」摺疊整齊,裝在口袋裡,就和小師妹一起下山了。
打開車門,我坐進了駕駛室,小師妹默默的坐到了後排,這讓我有點詫異,平日里她都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喜歡在車子上吃零食。
我一邊開車,一邊跟她說笑,她會時不時的剝一些糖果塞到我嘴裡。
可是今天上車后,她就坐在後排閉目養神,我這才發覺她似乎有點不對勁,會是什麼原因呢?或許是這些天太累造成的吧,我仍然將她的反常表現歸結於勞累過度。
八百里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近,開車幾個小時也就到了。
一路上小師妹都在睡覺,但是通過後視鏡,我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睡著。
來到冶山腳下,停好車,我和小師妹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冶山並不是很雄偉,但是非常的奇秀。
山下艷陽高照,蒼黃鬱結,遊客熙熙攘攘,往來穿梭。
我和小師妹沿著石制的台階,向山上一步步走去,來到半山腰的時候,再回首,已經看不清山下的景色,但見雲霧繚繞,蒼茫一片。
此情此景,和仙俠劇中的洞天福地倒是頗為相似。
山勢很陡峭,加上連日勞累,我們的體力透支的很嚴重。
不一會兒,我就氣喘吁吁,汗出如漿了,小師妹更是不堪,每走幾十米就要停下歇息幾十秒。
我很自然的向她伸出了手,說:「來!我拉著你,咱們走快一點!」
小師妹低垂著眼瞼,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我。
「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小師妹的表現,實在太反常了,我要是再沒有感覺,就是二百五了。
小師妹依然不願意開口,只是搖頭表示自己沒生病。
面對不言不語的小師妹,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哄她開心,只得由她去了。
又爬了一截,我看見山路旁有一塊平整的大石頭,就走過去,掏出紙巾將石面撫拭乾凈,然後坐在上面,又指了指旁邊的空位說:「坐下歇一會吧!」
小師妹沒有做聲,默默的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決定弄清楚她的心情為何突然變的如此沉悶,就輕柔的摟著她的小蠻腰,柔聲問:「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你跟我說啊!啥事是師兄解決不了的?」
小師妹輕輕的推開了我的手,低聲說:「師兄!請不要這樣,我不是不知廉恥的女人!既然你不喜歡我,又何必跟我玩曖昧呢?」
小師妹的語氣,讓我怔住了,我明白了,事情還是出在我自己身上。
「小師妹!是不是師兄做錯什麼了?你直說好不好?」我溫言相問。
小師妹抬起頭,盯著我的眼睛問:「既然你那麼討厭我,為何還要佔我便宜呢?是不是男人都是這副德行?難道僅僅是因為我長得不算太丑,所以你就湊合著下手了?」
「對不起!小師妹,我以後會注意分寸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有些尷尬的道歉。
誰知,我這句話剛出口,小師妹的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她哽咽著問:「你現在才想到分寸,那以前占的便宜呢?怎麼算?難道你能還回來?」
「我………」這一刻我真想扇自己幾巴掌,這猥瑣的性格,真是害人害己啊!
急切之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信誓旦旦的保證:「小師妹!你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的,以前那些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
小師妹的眼淚流的更凶了,她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果然不是東西,你啥意思?你不說出去就沒人知道,然後你就不用負責任了,我也可以清清白白的嫁人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