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鬱悶
眾宗族子弟見宛若野象般大小的雙頭黑犬口吐人言人,頓時各個一臉驚愕。但聽完犬冢嘯這輕視的話,這些公子哥們可不樂意了。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犬冢嘯這話,可就相當於狠狠的抽了這幫大名親族的臉蛋。這些公子哥紛紛臉色一沉,正要為自己辯解一番。
但是眾宗族子弟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大名子侄,見他出氣多,進氣少,歪鼻眼凸,屎尿齊流的慘樣。這幫花拳繡腿的公子哥,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再望了眼出言羞辱的雙頭黑犬,掂量了一下自身實力,頓時便絕了反駁辯解的心。
畢竟前車之鑒,歷歷在目。雖然這幫宗族子弟實力水了點,但是不代表人家沒腦子,做出用雞蛋磕石頭的傻事。在這大名城堡里的公子哥們,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紛紛在心裡給自己的膽怯,找了個堂而皇之的理由來。
「呸……」某些頗有眼光的宗族子弟心道:「要不是還要用你們木葉,老子非得把你這一嘴狗牙敲斷……」
某些自恃身份的宗族子弟心道:「人豈能和狗計較?即使是只會說話的狗,那終究還是狗東西。我爺爺可是大名,我身上流著高貴的血統,怎麼能自降身份,和狗去爭論呢?」
更多的宗族子弟,心想:「我這是為了顧全大局,才選擇了委曲求全,咽下這口氣,我怎麼能因一個條狗,而破壞了我們雨之國和木葉的友誼?給日理萬機的大名大人舔麻煩呢?我們應該展現宗族男子的偉岸胸懷,讓木葉為自己的言行羞愧……」
雙頭黑犬的右狗頭雙眼掃過鴉雀無聲的眾人,然後低垂怒視著壯漢忍者,說道:「大熊,你也看見了。我這麼說他們,這幫少爺連個屁都不敢放,待會山椒魚半藏的人來了,這些傢伙搞不好就直接臨陣倒戈了。」
見犬冢嘯扣了個『叛變』的大帽子下來,頓時嚇得的眾宗族子弟臉色煞白,紛紛壯著膽子簇擁過來,七嘴八舌的匆忙辯解起來。
「我等可是大名親族,怎麼能向賊人投降?」
「就是,你們木葉也太小看人了,我們同山椒魚半藏不共戴天,豈能歸降?」
「我等必當同山椒魚半藏血戰到底,絕不做那苟且偷生之輩。」
瞥了一眼豪言壯志的眾宗族子弟,壯漢大熊心裡那是一句也不信,但礙於當前形勢緊急,不好駁了這幫宗族子弟的話。只好昧著良心,對雙頭黑犬憨笑道:「犬冢嘯大人,你看,雖然這些宗族子弟實力不濟,但是勇氣可嘉,還有一顆血戰到底的心……」
「憑藉血氣和死志,再加上人數優勢,足以將山椒魚半藏突襲部隊堵在密道里。」壯漢大熊頓了一下,順便恭維道:「更何況,還有英明神武的犬冢嘯大人指揮。」
雙頭黑犬的右犬首打了響鼻,犬冢嘯心中冷笑道:「沒想你這個濃眉大眼,一臉憨相的傢伙,也會拍馬逢迎。可惜此一時,非彼一時,你這碗迷魂湯,我可沒心情喝……」
犬冢嘯低沉的話語,從右犬首嘴中飄出:「大熊,你快回去稟報綱手,把中山奏太手下的雨忍調些過來,好歹那些雨忍實力有些,至於這些公子哥,還是讓他們在一旁做花瓶,搖旗吶喊吧!」
「犬冢嘯大人……」
見壯漢大熊欲言又止,一副推脫的模樣,右犬首兩眼一橫,犬冢嘯沉聲道:「若是讓山椒魚半藏的奇兵從密道里出來,只怕這城堡是守不住了,到時你我皆為山椒魚半藏的俘虜,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火影派還要給我使絆子么?」犬冢嘯催促道:「大熊,還不速去稟報?」
聽了犬冢嘯這番話,壯漢大熊臉色一沉,瞥了一眼周圍的宗族子弟,然後走到低垂的右犬首邊,對著獸耳掩嘴輕聲道:「犬冢嘯大人,你這可誤會了。」
「公主可是希望交好犬冢一族,怎麼會讓我們在這個時候刁難你呢?」壯漢大熊低聲道:「實不相瞞,山椒魚半藏的攻城太過兇猛,多次衝上來,暫時佔據一處城牆……」
「若不是對方實力遜色於城防軍,只怕光憑這悍不畏死的作風,這城堡早就淪陷了,城防軍有些吃不消了,特回稟大名,請求增派人手。」壯漢大熊說完,對周圍的宗族子弟努了努嘴,向犬冢嘯繼續說道:「雨之國大名居然想讓他這幫親族上城牆,在第一線上廝殺……」
「讓這群公子哥上城牆對抗那群如狼似虎的雨忍,只怕瞬間就要哭爹喊娘,給城防軍整出一堆幺蛾子來。」壯漢大熊嘆了口氣,說道:「犬冢嘯大人,你也知曉。雨之國大名手上三股力量,第一當屬城防軍。這隻紀律嚴明的部隊,即使放到我們木葉,那也是不容小覷的精銳……」
「其次當屬中山奏太的雨忍,雖然有些戰力,但始終是一群散兵游勇。」壯漢大熊露出鄙夷之色,說道:「最後那股力量,自然是這全爛泥扶不上牆的宗族子弟……」
「大名不知曉這群親族,我家公主、同大蛇丸、自來也當然不會不清楚,三人便勸住了大名,把中山奏太手下這些雨忍派了過去。」
壯漢大熊這一解釋,犬冢嘯也不好發作了,只得捏著鼻子認倒霉,心裡安慰道:「這群宗族侍衛人數挺多,約莫近百人了,密道就一個出口,用人命堵也能堵上。」
可是右犬首望了眼公子哥們,犬冢嘯迅速否決了『人命堵密道』方案,心道:「這幫欺軟怕硬的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悍不畏死的敢戰之士,還是直接用爆炸符把密道口炸塌,好歹能拖延一會。」
犬冢嘯不敢奢望這群公子哥們,便對壯漢大熊道:「速去將我的那批爆炸符搬來,我要炸塌這密道……」
「大人……」壯漢大熊臉色一陣尷尬,小聲說道:「自來也大人說,中山奏太不許你炸密道,你那批爆炸符放著也是放著,所有便拿去用了,現在大概都成了紙灰。」
「嗷……嗚……嗚……」右犬首仰天發出凄涼的哀嚎,欲哭無淚的犬冢嘯心中咒罵道:「可惡的自來也,你這個癩蛤蟆,你這個挨千刀的小賊,還我的爆炸符……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