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打擂
接下來又是好幾場打擂,都是各位大佬之間有著各種矛盾,派出手底下人解決糾紛,其中最大的一筆賭注,一開口就是一家計程車公司,兩家酒吧,價值在兩千萬以上。
陳涼生算是開了眼了。
相比於剛才結束的十多場打擂比賽,都沒有於家宴對戰蛤蟆鼻青年來的讓人熱血沸騰,所以當於家宴再次登台的時候,觀眾席上發出一陣陣的吼叫吶喊聲。?
很快,於家宴便擊敗了下一輪的對手,又贏得了一家大型超市,還有一個停車場。
大家都以為於家宴要下台的時候,變故頓生。
於家宴一步躍上擂台,望著台下所有人,高舉雙手,「我有話要說。」
眾人不解,這一場的打擂結束了,怎麼還不下去?
於家宴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突然傳來一道十分高傲的聲音:「嘖嘖,一群垃圾,還有誰要挑戰我嗎?有的話趕緊上台,我一併解決了就行了。」
於家宴取得三場打擂勝利,氣勢正盛,膨脹的厲害,有些狂妄自大了。
所有在場的人,聽到於家宴的話,頓時沸騰起來,完全炸了鍋了。
這個於清廉也太囂張了吧。
這麼放任於家宴囂張,完全沒把所有人看在眼裡,如此狂妄的少年,打擂五六年,還是第一次見啊。
於清廉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杯里的浮茶,微微一笑。
於家宴這麼囂張,必然是受了他的指使。
於家宴大手一揮,望著諸位大佬,蔑視一笑,道:「我們於老大想爭取城郊那塊十個億的地皮,而且願意加碼,再掏六百六十六萬作個壓軸的彩頭,有誰敢上來一戰?」
「贏了,那塊十個億的地皮,還有六百六十六萬現金拿走,要是沒有人敢上台打擂,那不好意思,各位實力不濟,那塊地皮我們老大就拿下了。」
這塊地皮,也是今晚打擂的壓軸賭注。
由於梁非墨緊緊跟隨著他父親堅實腳步蹲了監獄,原本三家爭奪的局勢一下子成了兩家對峙了。
現在有實力拿下這塊地皮的,就只有於廬兩家了。
於清廉側目望向廬硯秋這邊,居高臨下,「廬小姐,你怎麼看?」
廬硯秋暗中咬牙。
於清廉以勢壓人,用這種方式變相的宣告自己在江南省地下勢力的地位,也想穩穩的壓住廬家一頭。
張至誠咬了咬牙,邁出一步。
廬硯秋搖了搖頭。
於家宴的實力很強大,武道境界至少在佛門金剛境,之前的幾次對戰他們有目共睹,換做是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對手,上了擂台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廬硯秋心裡還有一絲希望,希望那個大壞蛋出現,幫她拿下那塊地皮。
齊思明一撇嘴,「那個誰誰誰不會被這麼大的陣勢嚇尿了吧,這才是用人的時候啊。只會嘴上吹噓,到現在還不來,真他·媽的沒出息。」
廬硯秋一想起那個壞人,腦海中就是抱著蔡錦鯉那個狐媚子離開的場子,鼻頭微微有些酸。
杜子騰很感激那天陳涼生的捨命相救,聽到齊思明這麼說那人,心裡有些不好受,舔了舔嘴,「齊哥,別說陳少的壞話。」
「吆喝,你不是最討厭那個學生狗嗎?你也被他收買了?」齊思明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嘲諷道。
杜子騰欲言又止。
張至誠擺了擺手,「都閉嘴。」
廬硯秋臉上平靜,心裡卻波瀾重重,為了那塊地皮謀划半年,殫精竭慮,難道就要這樣生生被於家搶了?
那個大壞蛋怎麼還不來啊?
廬硯秋緊緊握著粉拳,一想起他和那個狐媚子在一起,心頭一陣亂跳,微微嘆了口氣,「如果他不來,那我就上場。」
「有幾分把握?」
「如果分生死,他死我死,如果論勝負,他勝我敗。」
於家宴目光逡巡,沒有人敢上台,雙手叉腰,哈哈一笑,「哈哈,既然大家都沒聲音,那就代表默認了。」
於清廉很高興,站起了身,緩緩鼓掌,「那今年這一次的打擂,今天就算是圓······」
他的圓滿結束還沒有說出來,就在這個時候,變故再一次發生。
有一個黑衣套頭的青年從人群中三步一躍,身輕如燕,直接登上擂台,大聲道:「誰是陳涼生,給老子站出來。」
於家宴皺了皺眉,「小子,是我先挑戰的,你算個什麼東西,給老子滾出去。」
黑衣套頭男冷冷的道:「我是來找陳涼生復仇的。」
「復仇?復仇你媽個頭啊,滾下去。」於家宴打擂贏了三人,得意洋洋,身後又有於清廉撐腰,更是無比囂張。
陳涼生只覺得這個黑衣套頭男子有些熟悉,那晚於蔡錦鯉在夜不歸酒吧天台聊天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不遠處有一股強大的氣息,看來應該就是此人。
他眯起眼睛沒想到這個於家宴這麼狂傲,黑衣套頭男子的氣場明顯更為強勁一些,隨即吐槽了一句,「生於愛裝·逼,死於沒實力!」
黑衣套頭男緩緩抬起頭,「你,滾下去。」
於家宴連勝好幾人,風頭正盛,得意洋洋,「小子,你是替哪個大佬打擂的?」
「我不替誰打擂。」黑衣套頭男冷冷的道。
於家宴皺了皺眉,「那你上來幹什麼?」
黑衣套頭男脫下套頭,露出一臉陰沉的表情,「我要殺人,殺一個人。麻煩你立刻滾下去,給我騰出個地方。」
這個人的氣場很不一般。
所有人都心有同感,為之震撼。??
「誰?」
男子很隨意的彈了彈手指,露出有些憐憫的笑容,「不管我殺誰,現在請你馬上騰地方,給我滾下去,滾!」
於家宴駭然色變,但依舊咬著牙,「小子,你什麼來頭,這兒恐怕輪不到你來做主。今天是江南省大佬一年一度的打擂聚會,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兒冒頭?」
這是自從於家宴登台後,臉色第一次有了變化。
「兄弟,我們這是在打擂,你既然不是代表某個老大,那就先請下台吧。」正位上的於清廉抱拳一笑,客客氣氣的道:「給我於某人一個面子,有什麼事情待會兒談。打擂的事情結束了,你要殺誰,或許我還可以幫你一個忙。」
「滾你媽的。」男子怒道。
於清廉臉色一變。
於家宴見自己老大臉上掛不住,頓時跨前一步,「你叫什麼名字,敢冒犯我們於老大,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男子怒道:「滾你媽的。」
於家宴擺出手勢,「兄弟,你很不識趣,那就別怪我教訓你了。」
「不妨我叫閆立生,不然你死了,還不知道是死在誰的手裡呢。」叫閆立生的男子淵渟岳峙,身形如山。
於家宴咬了咬牙,「來吧,我不怕你。」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實力的問題。」閆立生一臉的不屑,不過他說話的時候,眼神卻是瞥向了人群中的陳涼生,伸手指著他,問道:「你說呢?」
陳涼生聳聳肩,「我隨意。」
閆立生雙手叉腰,仰頭哈哈一笑,「陳涼生,還記得小鬍子一伙人嗎?我今天就是來報仇的,來收拾你的。可是必須要騰地方,所以等我把這個垃圾送到了垃圾桶里,就輪到你了。」
陳涼生微微一笑,「好啊,我等著。」
於家宴咬了咬牙,「閆立生,你太放肆了。」
「在我眼中,你就是個垃圾。」閆立生搖了搖頭,「你以為打敗那些老大手下的傻·逼就是我的對手,垃圾,真是個垃圾。」
「呵呵!」
於家宴面露不屑。
「你來吧。」
閆立生身形不動,一隻手背在身後,輕描淡寫的伸出另一隻手,微微抬起,朝著於家宴勾了勾手指頭。
「你在侮辱我?」於家宴見狀,心中大怒。
閆立生搖了搖頭,「快點,我的對手是陳涼生,趕緊騰地方。」
於家宴雖然狂傲,但也有著自己驕傲的資本,從小就被於家兩兄弟當成是社團第一打手來培養,這些年也算是有所成就,在江南市的武道圈子中,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今天被人這麼侮辱,他自然受不了。
今晚的於家宴,連勝四人,氣勢更盛。
他面對閆立生單手的侮辱,如何能忍?
於家宴怒吼一聲,渾身骨節啪啪作響,肌肉崩起,身體在眨眼之間,壯大一倍有餘,儼然一副鋼筋鐵骨的兇悍戰神。
?「龍形虎身?還不錯!」
閆立生微微點頭。
於家宴發出陣陣狂吼,抬手就打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攻擊速度減緩,但同時,力道攀升,一拳之威,就如同山崩地裂,摧枯拉朽一般,擂台震動不斷。
台上的閆立生淵渟岳峙,根本就不閃躲,等於家宴拳頭靠近時,才猛地一握,同樣一拳擊出。
他這一拳如靜水深流,並沒有多大動靜。
而就在此時,驚爆所有人眼球的一幕出現了。
所有人耳廓中只聽「咔嚓」一聲。
兩拳相撞!
修行武道之人經常作為試探對手實力的對拳,就在此時出現了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
於家宴整條手臂,九十度向外彎曲,完全折斷。
整條手臂,僅僅是普普通通的一次對拳,於家宴的整條手臂,完全斷裂,森白的骨頭茬子,就暴露在了外面,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
閆立生再進一步,哈哈一笑,「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去醫院吧。」
他再進一步,一拳擊中閆立生的胸膛。
「轟隆!」
於家宴整個人,身體像一顆炮彈一樣,在擂台上炸開。
轟隆!
整個擂台,直接被於家宴身體下落的力道砸出一個圓坑。
圓坑中心,則是已經昏迷不醒的於家宴。
兩拳!
於家宴完全喪失戰鬥力。
呼!
在場所有人先是驚呼一聲,緊跟著,這是死亡一般的迷之寂靜。
閆立生兩拳,便將如此高調囂張的於家宴碾壓。
這個閆立生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秒殺於家宴的實力,擁有這樣的武道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閆立生這一次出手,效果太震撼了。
於清廉微不可察的神醫一顫,吩咐手底下的兩個保鏢把於家宴從擂台圓坑中拔出來,然後再抬上擔架,夾著尾巴,悄聲離開。
這個閆立生出現的太突然了,完全沒有預料。
最關鍵的是,身為江南市底下大佬的於清廉,對眼前的這個人實力如期強悍的人居然一無所知,不僅讓他懷疑,是不是他的消息渠道出了什麼問題了。
閆立生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的道:「我不管什麼打擂不打擂的,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復仇。這個小子就這點實力還敢出來裝·逼,我只能說是自尋死路。」
說完,閆立生負手傲立,環視高台,眼神陰騭,雙腳一跺擂台,淡淡道:「陳涼生,接下來就該你了吧?」
閆立生握緊拳頭,他猛地一睜雙眼,一腳跺在擂台之上,怒喝道:「陳涼生!來吧,上台,與我一戰!」
「還記得小鬍子嗎?我要為他報仇!」
「我閆立生今日,就要把你宰了!」
整個會館三四百人,鴉雀無聲,只有閆立生在台上咆哮聲遠遠傳播出去,有些觀戰者手中的玻璃杯,被一道道的吼聲餘波震碎。
這個不知道來歷的人實力這麼恐怖?
大家心中只剩一個念頭,看看陳涼生能在閆立生的手底下撐過去一個回合。
畢竟眾人眼中的陳涼生,看起來太弱了。
忽的有人低呼出來:「難道,就是最近在城南崛起的那個陳涼生?」
「李海潮手底下一百多人都沒有幹掉他,想來實力也不會差勁到哪兒去。」
「哈哈,他就是廬硯秋的未婚夫啊,看起來也是一個墩墩,七個窟窿,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小哪吒啊。」
竊竊私語的兩人這話一出,很多人心中一震。
不過擂台上氣氛越緊張,吵得越熱鬧,話題越多,恩怨越是糾纏不清,觀眾的熱情也就越高漲。
畢竟這一場戰鬥無關地盤和利益,而他們卻能免費看一場好戲,自然捧場喝彩。
閆立生負手而立,面色高傲。
廬硯秋沖著起身的陳涼生梨渦淺笑,說:「怎麼樣?」
?「土雞瓦狗而已。」陳涼生沖她笑了笑。
?他一路走過去,前面的人群自從散開,讓開一條路。
陳涼生點頭示意,然後慢慢的一步一步攀上了擂台。
???「我還怕你不敢來呢,沒想到你膽子還不小,正好今天讓所有人做個見證,那就是得罪我們的下場!」一想到這,閆立生的目光不由沉了下來。
陳涼生臉上的表情依舊波瀾不驚,甚至還帶著一點點溫柔的笑意,有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紳士風度。
此時,閆立生抱胸淡淡道:「陳涼生,準備好了嗎?我不想讓你死,想讓你住輪椅上一輩子,折磨死你。」
?陳涼生此時此刻,倒像是個言念君子,?絲毫沒有懼色,反而伸了伸懶腰,道:「小心風大,把你的舌頭閃了。」
他這話一出,全場皆驚!
?「針尖對麥芒啊。」
「看來有好戲看了。」
台下所有人望著這一幕,頓時又興奮了起來。
看得出來,現在站在擂台上的這兩位,才是真正有實力的武道人才。
「今天,你要跪在這兒!給死去的小鬍子八個人賠罪!」閆立生伸手一指,指著擂台上的地面,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響徹整個會館。
陳涼生笑了笑,轉過身,看著閆立生,「跪在地上的,會是你。」
?「我會讓你斷一條腿或者胳膊,讓你變成廢物,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閆立生盯著陳涼生,嘴角一裂,笑容陰森,眼中充滿著戾氣。
「你看你現在像個什麼,像個動物園的猴子,上跳下竄、嘩眾取寵、心浮氣躁,只能被人耍去耍來,供人娛樂,?就你這樣的人,只配做個失敗者。」
閆立生雙目圓睜,血灌瞳仁,怒吼道:「你閉嘴!」
擂台之上,兩人唇槍舌劍,言語交鋒,意氣之爭,實力之爭,整座會館氣溫驟降,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所有人也都停止了議論,目光望向擂台中央,這一場針尖對麥芒,江南市實力最強兩人之爭,終於到來了。
閆立生望向那站在面前的人影,眼中頓時升騰起一些戾氣,冷笑道:「陳涼生?呵呵,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小玩意兒,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好啊,我也正想看看你的成色。」陳涼生笑著道。
「媽的!」
聽得陳涼生此話,那閆立生明顯是愣了愣,旋即一聲大笑,戲謔的盯著前者,道:「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癢啊,今天老子就給你緊一緊。」
陳涼生呵呵一笑,「在我的眼前,有一個大水逼,他噁心人真牛·逼,他修行全靠坐電梯,他是千年老二沒雞·雞。」
「噢,可愛的大水逼,噢,可愛的大水逼,他陰謀詭計升到了滿級,他自以為很牛·逼,最後還是要被我一腳踩下去。?」
「哈哈哈······」
「大水逼······」
閆立生嗤笑一聲,「陳涼生,別嘚瑟了,接下來你就祈禱吧。」
他身形猛的一陣急沖,龍行虎步,兩個跨步便是出現在陳涼生面前,五指緊握成拳,直接對著陳涼生胸膛狠狠的砸了過去,拳風凜冽,帶著刺痛皮膚的寒意。
在場觀戰的所有人,面部微微刺痛,清晰的感受到那一股拳罡捲起的勁風是有多麼的兇悍。
「啪!」
望著閆立生那充滿力道的一拳,陳涼生嘴角帶起一抹冷笑,卻是不閃不避,手掌探出,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與閆立生拳頭硬碰硬的撞在了一起。
拳掌交碰,彷彿有著大石碰撞的聲音響起,拳風過處,周圍所有人都立刻感受到罡風刺痛面頰的痛感。
「魁首境界?!」
這一交手,閆立生便是感覺到不對勁。
之前他打探到,陳涼生不過是大宗師境界而已,可剛才對方的拳風與力道,居然比他這個魁首境界的人還要強悍三分。
閆立生驚愕之下,心境很快便冷靜下來,陰沉著眼,「你什麼時候突破到了魁首境界?」
不到十天時間,陳涼生居然從大宗師一路突破到了魁首境界?
幾天時間,陳涼生便從大宗師一躍晉陞魁首,踏入四大境,這讓閆立生心底一沉,看來還是自己小小失算了一下。
「他的武道天賦比我還要好?」想到這兒,閆立生心底暗暗陰冷起來。
「怎麼可能?!」閆立生眼中充斥著難以置信之色,但旋即便是一咬牙,暗暗打氣,怕什麼,既然開戰了,那就戰到底吧。
為死去的小鬍子和其餘的幾個人復仇!
「裂山拳!」
閆立生拳式一收,突然一聲厲喝,雙拳齊出,露出的半截子手臂之上,青筋涌動,旋即數道拳影浮現,仿若巨石敲山一般,狠狠的對著陳涼生當頭罩去,那般聲勢,山搖地動。
廬硯秋正襟危坐,眼角含笑,溫柔的注視著擂台上的那道修長身影,「這個王八蛋什麼時候又突破了?」
她嘟起粉嫩的嘴唇,眉目中有溫柔,這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柔像一朵夜來香,只對夜半聞香識香的人才綻放。
陳涼生目光直直的望著那撲面而來的數道撼山拳影,雖說閆立生這一套落石拳聲勢不弱,拳風剛勁,但在他眼中,破綻不下三處。
陳涼生嘴角含笑,雲淡風輕。
下一瞬間,只見他以一個八極拳震腳闖步探身上前,使出金剛八勢中的五嶽朝天錐,勁道講求崩、憾、的八極招式。
他的拳風如山崩之勢,震撼山嶽,動作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
發力瞬間勁如崩弓,發如炸雷,勢動神隨,疾如閃電,剛勁有力,一招打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迅速傳開。
而與此同時,陳涼生的拳頭,也是與閆立生拳影碰撞在一起。
「砰!」
拳頭剛剛接觸,那閆立生身體便是一抖,一股極其霸道的勁力將其身體架空。
閆立生的拳頭猶如砸在棉花上,無處使力,更傷不了陳涼生,尤其是他心中震驚,如木石般堅硬的雙拳上,居然是傳來了一陣陣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