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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眉頭

  周福壽哈哈一笑。


  勞旺八一聽陳涼生居然叫他是小傢伙,這可不能忍,他猛地抬起頭,準備暴起,卻發現周福壽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勞旺八被周福壽的氣勢壓制,心中一愣,眉頭一皺,趕緊彎腰低下頭。


  周福壽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老旺,自己掌嘴吧。」


  「周哥,你······開玩笑吧?」勞旺八伸出手指,指了指耳朵,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難以置信。


  周福壽有些不耐煩了,「我要是手裡不拿酒杯,我就親自動手了。」


  那一種常年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讓勞旺八根本不敢質疑,後者也確實弄清楚,是自己的老大讓自己掌嘴。


  勞旺八脖子一縮,像一頭斗敗的公牛一樣,猛地伸出右手,『啪』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臉蛋上。


  「我兄弟不喊停,你就一直繼續。」周福壽語氣冷冷的道。


  整個酒吧,從三樓到一層,鴉雀無聲。


  不知什麼時候,有人把音樂也關了,現場氣氛,安靜而詭異。


  啪!啪!啪!

  十幾巴掌過去,勞旺八臉上紅印滿滿,嘴角出了血。


  陳涼生壓了壓手,「算了吧,小孩子犯點錯誤,可以理解,臉蛋打腫了,就不好意思泡妞了。」


  周福壽臉上感激,點點頭,「你生哥發話了,還不謝謝他。」


  「謝謝。」勞旺八死死咬著牙,憤怒之情,比剛才還要厲害。


  「不服氣是嗎?」周福壽砸了咂嘴,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知道崔姥姥嗎?就是被一拳釘上牆的那個?」


  勞旺八露出一臉嚮往的表情,「當然,我都聽小弟們說了很多次了。而且,據說那個生哥物還能百步飛劍,他是我偶像,我很崇拜啊。」


  「有眼不識泰山。」周福壽伸手一指陳涼生,「陳涼生,我的兄弟,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陳大師,就是你的偶像。」


  在場所有人,涼氣嘶嘶。


  崔姥姥是什麼人?


  那可是名滿長陵省的武道人物,所有富豪求之不得的座上賓,在清源山莊一手舉辦的鑒賞會,每一次都能帶來奇珍異寶,是個手眼通天的打人物。


  只是前幾天,大家都聽說了崔姥姥被人羞辱的事情,視頻他們也看了,只不過當時拍攝者沒找好角度,再加上場中有些混亂,並不是十分清晰的能看出請陳涼生的臉。


  眾人此時一看,可不是嘛。


  這就是最近在長陵市聲名鵲起的陳大師啊。


  勞旺八這個人雖然有點莽,做事不計後果,但能混到這個層次,能成為周福壽瞧上的人,並且鎮守整個龍頭區,尤其是死腦筋的人物?


  他見自己的老大,都對陳涼生恭恭敬敬,親自倒酒,自己再要是裝下去,那可就是自己作死了。


  勞旺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是個爽快人,上前給陳涼生鞠躬:「生哥,對不住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您了。」


  陳涼生風清雲淡的一笑:「碎碎個事。」


  之後又給白落梅鞠躬,「我帶我的小弟,給姐姐賠罪。」


  白落梅有些吃驚。


  ?「生哥,我請客,給您道個歉,周哥,您一定要在場。」勞旺八恭敬的說道。


  ?「心意我領了,吃飯喝酒就免了。」陳涼生瀟洒的擺擺手。


  勞旺八看向周福壽。


  周福壽笑了笑,擺擺手,「帶你的人離開吧,陳兄弟說不去就不去了,放心吧,他不會生你的氣了。」


  「好吧。」勞旺八儘管有些不甘心,但還是帶人離開了。


  周福壽再倒上兩杯酒,老謀深算的嘿嘿一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瞅著陳涼生的眼睛,「兄弟,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陳涼生故意裝不懂。


  周福壽也是個老江湖,怎麼能不懂陳涼生的意思呢,「你是多麼謹小慎微又做事有度的一個人,再說了,你的身份就擺在那兒,怎麼可能挑起口水仗呢,我看啊,你是想在臨走之前,試一試長陵市的水有多深吧?」


  陳涼生笑著搖頭,「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那是。」周福壽有些驕傲。


  陳涼生笑嘻嘻的,「不過啊,長陵市的女孩子,確實夠水靈的。」


  兩個男人,露出彼此都懂的笑容。


  周福壽趴在三樓走廊護欄上,聽著音樂,搖擺著身體,忽然抓過頭,「陳兄弟,我很好奇,你年紀輕輕,武道天賦出眾,胸有萬千丘壑,你······到底想要什麼?」


  「那你呢?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陳涼生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


  周福壽笑著搖頭,又點頭,道:「這麼說吧,一個開寶馬的非常羨慕一個開賓士的。因為開賓士的銀行貸款只有800萬,而開寶馬的銀行貸款卻有1000萬。然開賓士的卻非常羨慕一個騎自行車的!因為騎自行車的銀行存款有20萬。可是開寶馬與開賓士的,怎麼也不想回到騎自行車的那個年代!而騎自行車的卻永遠都嚮往著自己能有開寶馬與開賓士的那一天!其實這就是錢、權、欲。」


  陳涼生仰起脖子,灌了一口酒,「是啊,試問人的一生又有幾個能擺脫得了錢、權、欲呢?」


  周福壽也來了談興,笑嘻嘻的,「咱們打個比方,假如你開著一輛寶馬穿行在馬路上看到一位美女。你說美眉你到哪裡去呀?我能送你一程嗎?當這位美女看到寶馬的時候,不管你這車是偷來的還是搶來的。也不管你長得有多麼的丑!你都能得到意外的驚喜!」


  這話說得不錯,陳涼生很贊同。


  「而當你騎著一輛自行車,同樣穿行在這條馬路上。同樣遇到一位美女,你同樣向她打招呼!就算你長得再英俊瀟洒。也許你得到的只能是一句。尼瑪,你是智障吧!」


  「當然,如果你想得到一句謝謝的話,你可以向一位手拄拐杖的老太婆打招呼。你說阿姨當心前面電線杆喲!你可能得到一句,謝謝你喲小夥子!」


  陳涼生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


  周福壽抬起頭,「你還沒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有人說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也有人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其實這些我都不在意,我想要的,是這一輩子我活過,認認真真的活過。」陳涼生神色堅毅的道。


  「求名得名,逐利得利,喜美女得美女,要上位能上位,活一輩子,真他·媽的苦,也真他娘的有意思。」


  「干一杯!」


  「干一杯!」


  酒杯相撞,是人的慾望膨脹的聲音。


  李三錢和妻子明月來到稷下省。


  他最近心裡有點不舒服,自己推薦和方知有聯合推薦的人,居然在老陳醋省擁兵自重,不回來了。


  這讓他鬱悶無比。


  李三錢抬頭看了一眼夕陽的餘暉,整理了一下心情,洗了一把臉,不管怎麼樣,今天是明月的生日,他要給她帶來一些歡樂。


  李三錢走進房間,臉色頓時慘白。


  明月居然不在房間。


  李三錢渾身一顫。


  電話響了,李三錢從口袋掏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他咬了咬牙,定了定心神,接起電話,「你們是誰?」


  ??「生哥被圍堵了,你的妻子也在,地點就在大學城天啟的私人別墅,十萬火急,你趕緊來吧。」電話中徐丘壑的聲音十分著急。


  李三錢心裡一驚,以陳涼生眾人的武道實力都被堵了,難道是王朝會的人出手了?

  但此刻不容他多想,他知道這個時候多耽誤一分鐘那陳涼生和妻子就越危險,拿起身邊的衣服一邊朝外跑,一邊大聲道:「是誰幹的?」


  ?「快來吧。」說完,徐丘壑掛了電話。


  李三錢是個普通人,並不是武道修行者,跑出了巷子,飛奔到了街上,攔下一輛車,不斷催促著司機加速。


  李三錢骨子裡是個有些書生氣的人,辦事說話講究輕緩慢,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其他了。


  若是自己的愛妻有事,那他的後半生將會怎麼過?

  剛剛燃起了征伐天下的熱血之心,難道就要隨著陳涼生等人的被堵而熄滅了?


  李三錢很不甘心。


  原本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在李三錢近乎瘋狂的呼喊和威逼之下,四分鐘就到了。


  一路上,李三錢幾乎是在和司機互罵互毆,司機也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少紅燈,反正就是各種違反交規。


  打開車門,李三錢直接將自己的錢包丟給了司機,「這是我的全部身家,一千兩百塊,你拿去吧。」??說完急匆匆的就跑了。


  留下司機一個人撇嘴,在風中凌亂。


  李三錢一個人橫衝直撞的狂奔進了別墅,直接到了大廳中,帶頭的陳涼生,然後是王胖子,再緊接著是徐丘壑、方知有、唐撼山、房漫道、高良謀等天啟社團的高層,還有新加入的蘇牧野,幾乎都在這兒了。


  人群中間簇擁著,亭亭玉立的一位旗袍美女,正是自己的妻子明月。


  「叫李哥。」陳涼生的聲音響起。


  ?「李哥好。」在場的眾人開始喊起來。


  這時候李三錢才發現,整個大廳中所有的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有一些原本是社團的加盟生意夥伴,所有人都圍在自己和妻子周圍,一些女孩子手上還點燃了閃亮煙火。


  就在這時,陳涼生一拍手。


  大廳中央飄下二十四條大紅橫幅,上面寫著:李三錢祝愛妻明月生日快樂!


  李三錢明白了這一切,他身體僵硬了一下,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像是結婚時候一樣,緩緩的走到了妻子明月眼前。


  他有些顫抖的道:「明月,你身上的傷和眼睛?」


  明月粲然一笑,「是陳兄弟,用大正藏千葉蓮華,替我復原了。」


  眼前的妻子,挽著簡單的小髮髻,穿著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雛菊的淡淡花紋,領口、袖口與裙擺處鎖著精緻的白邊,整個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麗的雛菊。


  李三錢清晰的記得,上一次明月穿旗袍,應該是三年前新婚的時候了。


  李三錢的手有些顫抖,眼眶濕潤,半跪在明月面前。


  明月伸出一雙玉手,準確的環上他的脖子,將李三錢攬在自己胸前,兩人相擁。


  李三錢眼含淚水,大聲道:「明月,我的妻,早上我要給你煮麵條、荷包蛋、包子、粥或煎餅果子,中午和晚上給你蔬菜、肉食、豆製品、蛋,其餘的時間我給你準備水果、堅果、乾果、茶葉。」


  明月笑靨如花,「三錢,我的老公,我喜歡肉、皮、骨、內臟,喜愛莖、葉、花、果實、種子,我也愛糖、鹽、油、醬、辣椒、酵母。我在夏天給你準備綠豆湯,在冬天準備火鍋。我對食物的信仰來自於一萬年前、五千年前、一千年前、一百年前和過去的每一天。我對你的信仰,來自於睜眼閉眼的每一天。」


  一對璧人,相擁而泣。


  當蠟燭點亮的一刻,李三錢低著頭,偷偷抹去眼角感動的淚水。


  也替愛妻擦去淚水。


  在眾人叫好聲中,明月一口氣吹滅了所有蠟燭。


  生日宴會,正式開始。


  明月顯得特別的開心,整個人依偎在李三錢的懷中,那一個眼神望過去,滿滿都是快要溢出來的愛意。


  陳涼生笑呵呵的,「要不要給你放個假,讓你和嫂子再度一個蜜月怎麼樣?」


  李三錢罕見的老臉一紅,「生哥就不要取笑我了,都老夫老妻了,這樣健健康康的活著就知足了。」


  明月也點點頭,不失時機的道:「在家,老李照顧我,在外,你們就多照顧老李。」


  陳涼生暗暗點頭,多麼聰明的一個女人啊,答道:「進入天啟社團,就是兄弟,親如手足,那是當然!」


  生日宴會一直到凌晨才結束。


  臨走之前,李三錢拽住了陳涼生的胳膊,「生哥,謝謝你啊,這是我們兩個人自從結婚之後,最開心的一天,以後,我全心全意的跟著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能讓這樣一個溫文爾雅又成熟穩重的王佐之才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容易的,但陳涼生還是辦到了。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陳涼生拍了拍李三錢的肩膀,「我不要你們死,我要你們跟著我,身騎白馬萬人中,征伐天下。」


  李三錢點點頭,神色特別的認真。


  陳涼生稍後大聲道:「明天早上,社團議事。」


  天啟高層,面面相覷,面色一正,精神一振。


  ······

  陳涼生一趟長陵省之行,還是有些累,第二天一早起床,然後除了別墅,和王胖子在一個早攤點要了點早餐。


  買早餐的鋪面是個大媽打理,王胖子點了三碗豆漿,九根油條,這小子一喝就是兩碗,油條無根,說不定還不夠。


  王胖子這些日子,也和大學城周邊的許多人都混熟了,尤其是早餐攤子,拉麵鋪,火鍋店,燒烤攤,他都是老顧客。


  王胖子一邊喝豆漿,一邊跟那大媽閑聊,笑嘻嘻的,「大媽,我記得以前都是你和你女兒做早餐,今天怎麼沒來?」


  「她最近身體不舒服,在家歇著呢。」大媽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說話也慢吞吞的,王胖子也就閉嘴了。


  胖子說:「生哥,吃到這兒的早餐,我就想起高中校門口的早餐攤點,味道簡直一毛一樣,很懷念啊。」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聲傳來,幾個小黃毛嘻嘻哈哈的走了過來,中間是個年輕紅毛小夥子,吆喝著走了進來,見店裡面沒有座位,大聲喝斥道:「都瞎了啊,瞅見滑稽幫的老大來了,還不給我們讓位置,都滾犢子。」


  眾人雖然沒有聽過什麼滑稽幫,但一看這些傢伙,就知道不是什麼正派人,趕緊丟下錢,匆忙跑了出去。


  陳涼生和王胖子穩坐泰山。


  對面兩個人,一動不動。


  一個小黃毛很不客氣,自個兒盛豆漿,還一邊色眯眯的道:「哎,老太婆,你女兒牛翠花呢?」


  年輕小黃毛咧了咧嘴,說,「阿黃,怎麼說話呢,太沒禮貌了,我們滑稽幫的人都鄙視你了。對於調戲良家婦女,上了年紀的大媽這種事,要說的文雅一點,比如你可以這麼說,大媽,我可以和你女兒做一下插·入的交流嗎?」


  叫阿黃的年輕人連連點頭,「滑稽大佬大哥教訓的對。」


  滑稽大佬說完,笑呵呵的湊上去,對大媽一鞠躬,然後猛地一拍桌子,「老不死的,你女兒牛翠花在哪兒?我想和她······嘿嘿嘿。」


  咔嚓!


  王胖子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筷子,看不過去,正要站起身動手。


  陳涼生搖了搖頭,說道:「別衝動,你這樣莽撞的上去,只能解決一時之急,等咱們走了,他們還會回來報復,這樣反而害了她們,等等看吧,不行了再想辦法。」


  對面那一桌的年輕人,其中一個,握緊了拳頭。


  大媽顫顫巍巍,哭哭啼啼,低聲下氣的道:「段老大,我女兒前天嫁人了,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滑稽大佬一臉的抱歉,笑嘻嘻的說,「沒事啊,這樣直接省略了我調教的時間,我最喜歡熟女人·妻了。」


  「嫁的地方很遠。」???

  滑稽大佬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和牛翠花已經約定好了,她非我不嫁,我非她不日,你怎麼能這樣棒打鴛鴦呢?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活埋了?」


  王胖子吃完最後一根油條,頓時怒了,「媽的,一群小傻·逼,敢在這兒鬧事,信不信我把你活埋了?」


  滑稽大佬轉過臉,「媽的,你們是誰啊?多管閑事!」


  「我們是UC奇趣幫的。」陳涼生大聲道。


  對面那一桌上,有個年輕人轉過頭,哈哈一笑,一拍大腿,「哎呦,遇上同行了,我們是內涵段子幫的。」


  「奇友,陳涼生。」


  「內涵,宋武略。」


  滑稽大佬一瞧,立馬有些不開心了,「媽的,滑稽幫老大在此,你們奇趣和內涵算個屁啊,信不信我把你們四個活埋了?」


  宋武略站起身,不見他怎麼動作,滑稽大佬身邊的幾個小黃毛,全部被甩出了鋪面,一個個趴在大街上打滾。


  滑稽大佬剛要罵人,被王胖子一巴掌扇趴在了地上,嘴角咳血。


  宋武略走了過來,道:「介紹一下,那是我的兄弟,宋文韜。」


  「管那麼多閑事幹什麼?」宋文韜自始至終,只冷冷的說了這一句話,身體一動不動,他轉過頭瞅了陳涼生一眼一臉的冷傲。


  宋武略尷尬一笑,「不好意思,我著兄弟就是他·媽的害羞。」


  「沒事。」陳涼生笑了笑。


  宋武略人高馬大,虎背熊腰,舉止颯爽,一臉正氣,「你們UC奇趣,奇友們都是人才啊。」


  「你們大內涵,也是英才輩出。」陳涼生恭維道。


  宋武略說,「看得出來,兄弟也是人才,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跳槽到我們大內涵。據說想要在奇趣混下去,不簡單啊。」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在奇趣混下去沒那麼簡單。」??

  ?「那你說說看。」


  「奇趣很複雜。」


  ?「為什麼很複雜?」


  ?「因為奇趣不簡單。」


  宋武略尷尬一笑,「你到底想說什麼?」????

  陳涼生撇撇嘴,其實我想說,看書不寫書評的人太多,收藏和推薦太少。


  天啟社團在佔據稷下市半城之後,局面開始穩定下來。


  方知有和唐撼山,在短短半月之內,完全平復江南省每一個角落的社團勢力,讓他們甘心臣服在天啟的領導之下,完全解決了後顧之憂。


  聞人狗剩守家,再加上有廬家的勢力,天啟社在江南省,是實至名歸的無冕之王。


  而後,謝八斗和徐丘壑率領的黑白袍兩個堂口,分別像兩支利箭一樣,射向長陵省和老陳醋高官陵省局面複雜,謝八斗堪堪落腳。


  但老陳醋省卻是局面大好,徐丘壑和張甲子配合得當,短短几天之內,就佔據了陳醋市一個煤灰區,算得上是進展神速。


  張甲子手下一百多人,在佔領煤灰區之後,一面大肆陰殺社團老大,一面擴張人員,手底下的小弟人數也急速增加,擴展到四五百人,而他的野心,也在急速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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