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哈哈
胖子笑哈哈的,「媽了個臀的的,生哥,打架這麼刺激的活動你不叫我,不夠意思了啊。」然後站到了陳涼生身邊,手上那塊板磚已經沾血了。
剩下的四人臉色陰沉,一股腦的衝上來。
一輪混戰,胖子舉著板磚,陳涼生手握板凳,地上卻又躺了一個,哭爹喊娘的好不凄慘,陳涼生裂開嘴笑道:「繼續。」
又是一輪混戰,一人倒下去。
陳涼生手凳子,王胖子手握板磚。
二對二,根本不虧!
胖子一臉挑釁的樣子,「剛正面,就是干!」
那精瘦的餓漢子估計是緩過氣了,他從地上爬起來,「小犢子,等著,我搖人!」說完拿起電話,開始叫人了。
陳涼生一臉無所謂,胖子依舊是笑哈哈的。
不一會兒,這條界面上轟隆隆的來了五六輛小麵包,車門一開,齊刷刷走下來二十多人,每個人手裡拿著鋼管,看到之類的武器。
二十多人嘴裡叫囂著,黑壓壓的走到了富貴餐館的門前,人群中分開一條路,帶頭的是一位中年胖子。
中年胖子看起來四十多歲,身材高不高判斷不出來,但體型可夠粗壯,估計上秤稱一稱得不下二百斤。
向臉上看,大臉小眼,可能是太胖的關係,臉上的肥肉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擠得更小了,眯眯成一條縫,看起來像是在眯眼笑。
此人便是龍頭區這一片的袍哥,勞旺八。
勞旺八走進餐館,面露威嚴,「怎麼回事?」
那精瘦漢子捂著肩膀,「旺哥,就是他們,我們幾個兄弟吃點飯,這小子找事兒。」
勞旺八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的打量著陳涼生和王胖子,就這麼兩個人打倒了他手下七八號人,而且這兩人看起來根本沒受傷啊。
「胳膊還是腿?」勞旺八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胖子憨憨的,「什麼胳膊什麼腿?」
勞旺八瞧了胖子一眼,心道還是個愣鳥,於是坐下來,點了一支煙,「一人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這事兒就平了。」
「你媽了個臀!」胖子舉起了板磚。
勞旺八抽了一口煙,「自己動手還是我們動手?」根本不給兩人說話的餘地。
精瘦漢子走上前,彎腰說道:「老大,這三個姑娘要不咱們······帶回去,嘿嘿,給袍哥你暖暖床嘛。」
勞旺八眯起的小眼睛這才注意到角落裡的三個女子,頓時小眼睛一亮,身子一動,那屁股底下的凳子就咯吱咯吱,差點崩碎了。
勞旺八沒說話,但那意思肯定就是同意了。
都說龍頭區亂,現在看來,還真他·媽的是·亂。
謝八斗帶領白袍堂的兄弟們潛伏在這兒,確實沒人會注意到。
勞旺八膽肥到了這個地步,光天化日,明目張胆的就敢把這三人帶走,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勞旺八瞅了瞅三女,招招手,「你們三個,到這兒來。」看他的派頭,是把這三個女子當做是陪酒的公主了。
張玲玉和李佳怡的臉色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戰戰兢兢的,嘴皮子都姿了。
白落梅一臉的平靜,只是一雙粉拳緊握,右手裡攥著一隻小匕首。
精瘦男子走過來,一把就將張玲玉和李佳怡兩個人拽了過去,「他·媽的,出來做的,還裝什麼清高,龍頭區誰不知道我們旺哥出手闊綽,一晚上夠你們一個月掙的。」
精瘦漢子伸手要抓白落梅,陳涼生一把打落了精瘦漢子的手。
陳涼生不介意張玲玉和李佳怡吃癟,但白落梅,不僅是大學同學,也算是個朋友,他是不會讓她受辱的。
精瘦漢子之前被陳涼生兩板凳打怕了,見陳涼生欺身上前,精瘦漢子面色驚恐,向後退去,差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勞旺八踹了他一腳,「龜兒子,真給老子丟人。」
抽完了一支煙,勞旺八站起身,右手示意,一個小弟遞過去一把砍刀,「你們不動手,那我就自己動手了。」
白落梅笑眯眯的看著陳涼生,一點都不慌。
她知道陳涼生要真的怒了,對付這些人,不過就是一巴掌的事情。
勞旺八混了半輩子,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特別囂張,刀尖指著陳涼生,「龍頭區我最大,和我作對,你完了。」
他冷笑著,看著白落梅,「還有你,你們三個中我最中意你,放心吧,床下我是一夫當關,床上我是猛虎下山。」
勞旺八步步緊逼上前。
陳涼生一步不動。
「大王叫我來巡山,抓個和尚做晚餐······」就在此時,白落梅的手機鈴聲響起,氣氛有些壓抑,很多人聽到這鈴聲,差點噴了。
「小婊砸,想搖人啊,沒機會了。」勞旺八提著刀,一臉的兇悍。
就在此時,又有好幾輛豪車停在了富貴飯館的門口。
街上的人也是大為驚訝,今天這是怎麼了,豪車雲集的,長陵市的富二代都跑這兒湊熱鬧來了。
帶頭的少年面容白皙,戴著黑超,邁著螃蟹步,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八爺,哎呦,您怎麼在這兒啊?」
勞旺八轉眼一瞧,嘿嘿一笑,迎了上去,「這不是李少嘛,大駕光臨啊,按理說你的身份高貴,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李秀軒一瞧,伸手一搖,笑著和三個女孩子打過招呼,「小玉,佳怡,落落,你們都在啊。」
張玲玉軟綿綿的躲在了李秀軒懷裡,撒嬌曖昧的嘟了嘟嘴,嬌滴滴的道:「剛才那個人好凶啊,要把我們抓回去當他的壓寨夫人呢。」
李秀軒轉過頭。
勞旺八又不是傻子,一看情況就明白了,頓時哈哈大笑,一拍手,一咂嘴,「嘿,我說,原來你們認識李少啊,大水沖了龍王廟了。」
張玲玉一臉的高傲。
李秀軒見幾個女孩子也沒事,道:「人都到齊了吧,那咱們就走吧,落落,你位子訂好了吧,不然我幫你訂。」
白落梅點點頭,「好了。」
「上車吧,這種垃圾骯髒的地方,我是一秒鐘都不想呆。」李秀軒在張玲玉翹·臀上拍了一把,笑的有點輕浮浪蕩。
李秀軒轉過頭,搖了搖手,「八爺,今天要給一位大美女慶祝生日,那怎麼改天喝酒,我請你。」
勞旺八一拱手,「李少,你們走好,我還要收拾一個人。」
李秀軒一皺眉,「八爺,什麼人惹你了,親自出馬啊。」
勞旺八一指陳涼生,咬著牙惡狠狠的道:「就是這小子,傷了我七八個兄弟,他·媽的在我面前裝,我今天一定要把他收拾了。」
李秀軒一瞧,自己不認識,也不管閑事,「上車。」
只是白落梅,卻沒有動身。
這時候,剛才那一群富二代中,走出來一個青年,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被陳涼生一招壓跪的張九淵。
他早就看到陳涼生了,但根本就不想打招呼,而且,他也一直在琢磨,怎能能找回場子呢。
畢竟那天在張家長輩面前,這小子一點面子都不留給他,張九淵可以說是丟盡了臉面,距離他繼承家族的家業,又遠了一步。
最氣人的,那就是這小子來了之後,小表妹就完全漠視他的存在了,而且聽老管家說了,張大爺還想然表妹和陳涼生戀愛,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那天在議事廳的羞辱,再加上今日的屈辱,讓他心情特別煩躁,本來以為這小子今天就滾蛋了,卻沒想到又在這兒遇到了。
張九淵暗暗感覺,自己找回場子的機會來了。
張九淵走上前,想要抓住白落梅的手,卻被掙脫了,「落落,你上大學這段日子,我可是一直想你啊。」
白落梅沉默。
「你知道嗎?我們是一起玩到大的,他們都有女友了,就我沒有,其實我就是在一直等你啊。」張九淵深情的道。
白落梅卻伸手抓住了陳涼生的手,對張九淵道:「謝謝你。」
張九淵心裡拿了氣憤啊。
陳涼生不僅破壞他和表妹的關係,現在又和白落梅勾勾搭搭,再加上那天的人前羞辱,讓他到了爆發的邊緣了。
他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陳涼生這小子弄死。
李秀軒一看牽手不成,「哎呦,張少,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啊。」
「是啊,我們的張少在情場上,那可是挖掘機一樣的存在啊,一鏟子下去,那就是一大把啊。」
「這個形容我他·媽的給你一百分,不怕你驕傲。」
那些富二代狐朋狗友一個勁的調侃。
張九淵只是呵呵一笑,但背過身的時候,臉上的陰狠表情能把小孩子直接嚇哭,今晚,一定要收拾了姓陳的狗屁小子。
勞旺八丟下煙頭,「小子,來吧,咱們算賬吧。」
白落梅瞧了一眼李秀軒,「李少,這是我最好的大學朋友,你讓他們別為難了。而且,他要真的出手,那些小混混都要倒下去。」
勞旺八惡狠狠的咬牙提刀。
切!
李秀軒有些不屑,嘴裡叼著煙,靠在豪車車頭上,吐了一口煙圈,「落落,這麼說,他很厲害嘍?」
白落梅點點頭。
「哈哈,我不信,張少的武道境界,在整個長陵省年輕一輩中,那都是杠杠滴,你居然說他厲害,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李秀軒嘴角上翹,一手攬著張玲玉,一手撫摸著光滑亮麗的車身。
張九淵更加的臉紅心虛。
白落梅想要說那一段視頻的事情,但話到嘴邊,見陳涼生眨了眨眼,她也就沒說出來,只好道:「他很厲害的。」
李秀軒斜眼打量了一下陳涼生,除了身穿黑色亞麻立領唐裝,顯得有些另類之外,再就沒有其他吸引人的地方了。
他腦子不傻,一見張九淵吃癟,肯定是因為記恨陳涼生,他也想替自己的朋友找回場子,正要好好瞧一瞧勞旺八暴打陳涼生的戲碼呢,只不過白落梅說話了,他也只好賣個面子。
李秀軒撇了撇嘴,「八爺,給我個面子?」
勞旺八沉默了一會兒,「只這一次。」
「就一次。」李秀軒故意大聲強調『一次』的意思很明顯,哪怕今晚陳涼生再有麻煩,他是不會開口了。
白落梅當然也能聽明白裡面的意思,說了聲,「謝謝。」
張九淵見場面緩和,只好作罷。
李秀軒敲了敲車窗玻璃,將手中的煙頭踩滅,笑的有些陰沉,「張少,上我車,咱們一路上慢慢聊。」
「好。」張九淵咬了咬牙,點頭。
勞旺八刀尖一指陳涼生,「小子,這一次是有李少說話,我放過你,下一次,嘿嘿,我就讓你半身不遂。」
王胖子吐了口口水,「半身不遂你媽。」
白落梅一伸手,「涼生,胖子,上車吧,我已經訂好了位子了,今晚過完生日,明天就一起回學校。」
「好啊。」陳涼生給謝八斗使一個行事小心一點的眼色,上車離開。
福壽天堂算得上是長陵市最高端最豪華的一所娛樂城,裡面有KTV,酒吧,桌球、健身俱樂部,娛樂項目應有盡有。
據說地下還有一個大型賭場,而且只對會員開放,普通會員,都需要資深會員的帶領才能進入。
至於說是不是真的,無從得知。
車子停下,福壽天堂門口,兩個女子都屬於美女之中的極品,一個蘿莉妹子七尺大辱,另外一個同樣波濤洶湧。
兩人站在門口迎賓,休閑路過的牲口們,就算不喝酒也要搭訕一下,而且都走到門口了,不進去喝一杯消費一下,怎麼都說不過去。
陳涼生暗暗感嘆,福壽天堂的管理者,一定是個懂男人的人才。
就在這時,幾輛破爛皮卡從遠處駛來,在福壽天堂的門口停下,幾個身著奇裝異服,頭上頂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小夥子走了過來。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這些人都是社會小混混,今天聚在一起過來,肯定是要鬧事的,眾人紛紛側目。
這時,年輕人中一個手拿易拉罐飲料的年輕人看到了陳涼生幾人,特別是白落梅,頓時眼中光芒一閃,忙拉了拉旁邊幾個夥伴,指了指陳涼生他們。
其他幾個人也都往這邊看來,這一看不要緊,簡直太漂亮了,一個個牲口一樣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聲,而後那群年輕人就轉了方向,向陳涼生等人走來。
?「又來一群垃圾。」白落梅心情有些不美麗,對著陳涼生苦笑了一下。
陳涼生無奈的嘆了嘆氣,漂亮美女就是有吸引力,無論走到哪兒都是移動的炮台,吸引著眾多牲口來泡,來炮。
手拿易拉罐的混子輕浮的擠了擠眼,「美女,你好啊,你們要去喝酒嗎?咱們一起唄,正好最近心情不美麗,想找個人聊聊。」
「滾開。」白落梅冷著臉道。
易拉罐混子咬了咬嘴皮子,有些淫·盪的笑了幾聲,「是個小辣椒啊,不過我就喜歡辣的,哈哈,那樣才有征服感。」
白落梅挽住了陳涼生的手,「我說了,滾遠一點。」
王胖子笑嘻嘻的,將易拉罐混子手裡的飲料抓了過來,一把撒在了後者手上,「來,搓一下,洗把臉,你看你丑的,美女會看上你嗎?」
混子抹了一把臉,眼中寒光一閃,說道:「死胖子,過分了啊。」
易拉罐混子咬著牙,「死胖子,信不信我弄死你?」
王胖子一邊抖腿,一邊嘚瑟的喝了一口易拉罐的飲料,意識到這是個裝·逼的好時機,搖頭晃腦的,道:「記得那時2012年的第一場雪,我在路邊散步,碰巧瞅見馬雲摔了一跤。他對我說,年輕人扶我一下我給你一千萬,我他·媽的馬雲都不扶就服你。」
易拉罐混子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湊近了陳涼生等人,咬了咬牙,道:「小子,裝·逼一時爽,全家火葬場。」
他說完,帶著一伙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福壽天堂,門口的服務生忙迎了上來,笑道:「易大少,來了啊,房間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易拉罐混子點了點頭。
年輕人都比較愛玩,到了貴賓包廂,動感的音樂感染之下,也逐漸放開了。
不過李秀軒他們六七個二代是一個圈子。
陳涼生和王胖子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也挺舒坦。
兩個圈子的人,隔的比較開。
白落梅坐在中間,招呼兩邊的人,有點難為她了。
李秀軒戳了一下張九淵,悄聲道:「老張,你真的想上了白落梅?」
「真的。」張九淵點圖。
李秀軒一拍桌子上的錢包,透明塑料小包裡邊一顆藥丸就掉了出來,他笑著撿起來,在幾個二代朋友們面前偷偷的晃了晃,「意亂情迷小丸子,包你二人如膠似漆。」
李秀軒晃了晃手裡的白色藥片一樣的東西,肯定是迷·情葯之類的玩意,塑料包上是一張美女圖片,姿勢極其撩人,眼神更是曖昧的不行。
「畜生。」另一個二代罵了一聲,隨後賤兮兮的笑了,「不過我喜歡。」
「行走江湖,必備良藥,實在是調劑夫妻感情,都市獵艷勾搭妹子之必備,等咱們喝酒的時候。把這個放進她酒杯就歐開啦。」李秀軒把藥丸塞進了張九淵手裡,「拿著吧。」
「李秀軒,你就這樣行走江湖啊。」一個瘦瘦的二代連忙伸手「媽的,你們這是變相違背婦女意志。」
「一邊去一邊去,哪有你事!」李秀軒連忙推開了那人。
「就是,一邊去。」一個熊貓眼二代跟著開口「你聽著啊,這個只是A方案。咱們今晚好好喝酒,要是她想和你XXOO,就用不著這個了。萬一她不上道,那就······」
「B方案就是讓她喝了這個,反正她明天也去學校了,不用擔心,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誰都心裡痒痒。」瘦瘦的二代湊上來,煞有介事的給張九淵介紹推倒的步驟。
不過張九淵還是有點底線的,他為難了,「我怎麼有一種羊入群狼的感覺,你們這都是什麼扯犢子的主意啊。」
「你這沒用的。」
李秀軒敲了敲張九淵的腦袋,「兄弟,要抓緊了,你的表妹被那傻·逼搶走了,現在他又來禍禍你和小落了,難道你願意被他打敗?」
「對啊,你看那傻·逼,穿著唐裝,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佬呢,我看就是個智障二百五。你喜歡你表妹,是為了繼承家業,結果被陳智障破壞了,你追求白落梅,要是再被陳傻·逼攪黃了,哥幾個都瞧不起你了。」
一提起陳涼生,張九淵就是滿肚子的怒氣。
「老張,你這個人武道實力突出,但腦筋有點僵,我問你,用過鉛筆嗎?」李秀軒一臉的嚴肅。
張九淵不知道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只能點點頭,「用過,但我只是寫寫畫畫,沒有捅過菊花。」
噗嗤!
他們那一伙人都笑了。
李秀軒收斂了一下笑容,又恢復了一本正經,「那你知道在鉛筆家族中,有一種鉛筆叫2B鉛筆嗎?」
「知道。」張救援點點頭。
「那好,既然鉛筆家族都有2B的,那人類中肯定也有一部分人是2B的,就像那邊坐著的陳智障和王傻·逼,所以說作為一個人,偶爾2B一下不是個事,你明白了嗎?」
張九淵點點頭,「嗯嗯,是的。」
他想要是能把白落梅泡到手,然後表妹再跟著自己,到時候繼承兩家的產業,那就走上人生巔峰了,哈哈。
張九淵笑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不過擺在他面前的一隻攔路虎,就是陳涼生。
他想了想,今晚一定要給這小子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自己在長陵市的能量,叫他以後不要囂張。
更要報了那天在議事廳的羞辱之仇。
王胖子笑呵呵的,一手握著酒杯,一手端著半個西瓜,「生哥,你聽見了嗎?那幾個王八蛋給咱們起綽號呢。」
陳涼生早就釋放出經緯氣機,這幾人說的話,全都一字不差的落在耳朵里。
過了一會兒,李秀軒開始安排服務員上酒。
陳涼生知道,這一伙人是要故意灌醉白落梅,好給張九淵創造機會。
他冷笑了一聲,誰能想到,一個圈子裡玩的朋友,在過生日宴的時候,會被人這麼偷偷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