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兄弟
「陳兄弟,這個······」王中堂還是很有氣勢的,他身後的一伙人,一個個看起來精明強悍,應該是他的心腹。
?「王局,你來了啊!」陳涼生一笑,環視眾人,笑道:「恭喜王局,立了大功了,抓住了大學城一批擾亂正常生活秩序的黑·社會分子。」
??「啊?」
儘管王中堂和陳涼生之前是約定好了的,此時腦袋依然有些轉不過彎來,看著眼前被控制的七八個社團大佬。
?「恭喜了,王局!一舉殲滅好幾個黑·社會組織,並且抓獲了他們的主要負責人,這一切簡直就是為王局量身定做的。」陳涼生含笑說道。
一舉抓獲好幾條社團大佬這樣的大魚,這樣的功勞可不小。
王中堂心底也在咚咚咚的響,暗道陳涼生對他是在太厚道了,不過他也剛才見識了陳涼生強大的武道實力。
而且,這一切都是陳涼生安排好的,他只不過是來收尾撿便宜的。
陳涼生拍拍王中堂的肩膀,說道:「王局,檯面上的事情我不熟悉,不過我希望你高升之後,我們還要保持緊密的聯繫,你說呢?」
「那是當然。」王中堂不斷點頭。
看到如此年輕的陳涼生和堂堂王局勾肩搭背,那些警員一個個咂舌不已,暗道這個小子是個什麼來歷?
王中堂期盼多年的立功機會,就這樣降臨在了他的頭上?
他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過了剛才的激動時刻,心裡已完全冷靜下來,臉上也說不出來是個什麼表情,為難地問道:「陳兄弟,你打算讓我怎麼謝你?」
「哈哈,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們要保持緊密的聯繫。」陳涼生臉上的態度既謙虛又溫和,特別紳士。
王中堂一把握緊了他的手,「一定,一定!」
「剩下的事情,就由王局你來做吧,我就不打擾了。」陳涼生臉上小秘密的,和王中堂告別。
今晚在三隻鴛鴦的農家樂聚會,絕對是一場刺激的混戰。
在這一場混戰中,梁啟智完犢子了。
范塊壘也和這個世界說了拜拜。
在場的十多個老大,除了心眼靈活溜掉的,剩餘的都被王中堂帶來的人抓了一個乾乾淨淨。
每一個社團大佬,對於王中堂來說,那都是一條大魚,能讓他在仕途上更近一步的大魚。
而在這件事後,稷下市大學城周邊的社團,分崩離析,成為一盤散沙。
而陳涼生帶領的四合堂,也順利的併入天啟,成為天啟社的一個分部,狂三拳成為地坤堂的副堂主。
這一次混戰,梁啟智死的真的很冤。
基本上陳涼生給他破的髒水,都是子虛烏有的,不過沒辦法,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陳涼生的演技足夠出眾,以至於讓范塊壘都相信了。
如果人真的泉下有知的話,不知道梁啟智得知真相之後,會不會半夜敲開棺材板從地底下蹦上來找陳涼生報仇。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至於范塊壘的住宅,還有那些文件,那都是黑白袍兩個堂口利用強大的情報刺探和滲透能力找出來的。
梁啟智本以為今晚他能夠借刀殺人,利用范塊壘把陳涼生弄死算球了,可惜事態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反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這一場混戰,陳涼生才是最後的贏家。
梁啟智以為自己這次成功地算計了陳涼生,很可惜,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人都反被陳涼生所算計。
無論是準備借刀殺人的老狐狸梁啟智,還是自持身份,一心招攬陳涼生的范塊壘,都倒下去了。
當然,最裝·逼最二的袁昌盛小朋友,則被掛在了牆上,身體早就涼了。
後面事情的發展,完全在陳涼生的預料之內。
王中堂不愧是老油子,把那晚的一切結果描述成有線人提供消息,他帶人及時趕到,奮不顧身,終於擒下來這些準備鬧事的大佬們。
自始至終,四合堂,天啟社,陳涼生這些辭彙,從來都出現在他提及的辭彙之中,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十天之後,王中堂晉陞,終於去掉了那個讓他難堪十三年的『副』字。
因為有了王中堂的照拂,天啟社在稷下市大學城,正式立足。
梁啟智在的時候,他的霸王會內部還算祥和,可一旦他完犢子了,社團內部的不同派系就開始相互鬥爭。
為了爭取社團大佬的位置,更多的產業控制權,個個派系開始了持續性的文斗,到後來發展成為小規模的武鬥。
霸王會的勢力,在日漸激烈的內部派系鬥爭中,終於一跨再垮,分崩離析了。
稷下市大學城實力最強悍的霸王會都垮台了,更別說什麼昌盛幫之類的,也全都四分五裂,沒有了一點戰鬥力。
這些社團失去了老大,底下的小弟又不具備能力,人心浮動,有許多人看不到希望,轉投到天啟社這邊。
很快,大學城這邊的所有勢力,在唐撼山和王胖子的帶領下,以摧枯拉朽的手段迅速蕩平,結束了紛爭。
當然,賴麻將的地盤天啟社沒有染指。
不是不想,而是就兩間麻將館,白送也沒人要。
至此,天啟社一舉成為稷下市大學城這邊最強大的社團勢力,聲譽如日中天,雖然和兩三百年的王朝會這樣的老派勢力沒法比,但也算是很出彩了。
畢竟天啟社以一個外來勢力的身份,在不到一月的時間內,成為稷下市大學誠公認的大佬,這種成長速度,令人側目。
與此同時,陳涼生這三個字,開始在稷下省流傳起來,甚至在整個帝國北方,開始有了一點點的名氣。
······
接下來,就該是白落梅的事情了吧。
陳涼生坐在貴妃酒吧小沙發上,要了一杯橙汁,正想的出神,他特別想搞清楚白落梅口中那個崔姥姥的來歷和身份。
?「哈哈,你有點奇怪啊,在酒吧喝橙汁。」蘇牧野笑嘻嘻的走過來,手上也端著一杯橙汁。
陳涼生瞄了他一眼,「你不也一樣?」
「嘿嘿,陳涼生,模仿你一下,試一試這種酒吧喝橙汁的感覺。」蘇牧野的眼神有些曖昧地看著他,讓他心裡一陣發麻。
陳涼生對蘇牧野的影響還是很深刻的,也知道他找上自己肯定不是來敘舊的,但他故意扯開話題,笑嘻嘻的,「我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你是裝·逼大俠,我只是個邋遢星球的小王子,不能比的。」蘇牧野笑呵呵的躲在了他的對面,還是曖昧的盯著他看。
這不得不讓陳涼生懷疑他的性·取向問題。
蘇牧野優哉游哉的,喝了口橙子,皺了皺眉,「還是沒有啤酒好喝,真不知道你怎麼喜歡這個。」
於是又叫了酒水。
「干一個?」蘇牧野舉起了酒杯。
陳涼生微微一笑,兩人一碰杯。
蘇牧野灌下一杯啤酒,暢快的打了個飽嗝,笑哈哈的對陳涼生說道:「一起碰過杯,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吧。」
這個邏輯怎麼聽的有點奇怪啊,不過他也感覺得出來,這個蘇牧野是個有一說一的直性子。
不過陳涼生也想看看他葫蘆里買的什麼葯,於是點了點頭。
「我能和你說說心裡話嗎?」蘇牧野身體靠前,瞅准了陳涼生的眼神,四目相對,特別的坦誠。
陳涼生舒服的靠在沙發上,道:「你說。」
他搖晃著手裡的酒杯,欣賞那些金黃色液體,微抬起他的腦袋,笑著說:「上次跟我打的時候你沒出全力,我能感覺的出來。」
陳涼生點頭承認了他的話。
他們兩個人又不是死敵,出手只是切磋,有沒有到拚命的時候。「這些我們暫且不提,我只是想知道,以你這麼好的武道天賦,為什麼要創建社團,做一個大佬呢?」蘇牧野試探性的說道。
陳涼生冷笑,說:「生而為人,我就想努力活的精彩一點,不想讓自己爛在沼澤里。至於為什麼要創建社團,成為大佬,我只能說上為賊父賊母,下為賊子賊孫,本身是個賊,頂風臭出八百里。要是我的父母是帝國的一流權貴,頂級財閥,你覺得我還會喝一杯十八塊的橙汁嗎?」
「那你喝什麼?」蘇牧野眨眨眼。
陳涼生一拍桌子,好看的桃花眼一瞪,「當然是喝兩杯啦。」
蘇牧野哈哈大笑,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我很想知道你的底細,比如你是什麼人,家族裡面都是幹什麼的?」
陳涼生真的要了第二杯橙汁,笑:「我?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底下的毛也捲曲了,成年了,就是這樣。」
?「我查過你的資料的,可惜一片空白,當然,你的學習成績很棒棒,全他·媽的一片紅,幼兒園到高考,都是第一,牛·逼。哎,我想問你一句啊,你有沒有考過第二名?」蘇牧野忽然很惡趣味的問道。
陳涼生也不吝回答,道:「當然有啊。」
「什麼時候?」蘇牧野顯得有些興奮,因為從小到大,他看見課本就只有兩種態度,要麼醒著吐口水,要麼睡著流口水。
陳涼生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一本正經的道:「我記得初中有過一次,我所有的課業成績都是零分。」
「你沒有參加考試?」蘇牧野有些疑惑。
陳涼生雙手攤開,「全都參加了,卷子都寫滿了,但就是零分。」
「他·媽的,變相秀智商。」蘇牧野似乎也喜歡上了橙汁,招呼一個漂亮的服務員,續杯。
陳涼生也很好奇蘇牧野的來歷,他讓謝八斗查過了,但卻沒有任何一點消息,畢竟他們的消息獲取方式,還是太過於簡陋和原始了,「你接下來去哪兒?」
「跟著你混啊。」蘇牧野不假思索的道。
哈哈!
哈哈哈!
兩人都笑了。
「你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家的子弟,來到稷下省,必然是帶著目的的吧。」陳涼生靠在沙發上,在『目的』上加重了讀音。
蘇牧野擺了擺手,臉上有些厭煩,「行了,老子不想和你打啞謎了,賊沒意思,開門見山吧。」
陳涼生白了他一眼,「大兄弟,是你先找上我的,要說坦誠公布,你也得先開門吧,我才能見山啊。」
「好啊,我嘴上的門,褲襠里的門都給你打開,這樣足夠坦誠了吧?」蘇牧野是個直性子,最討厭這種打啞謎的水磨工夫,無奈的攤開了雙手,收起了他那副高人一等的嘴臉。
陳涼生一攤手,「我洗耳恭聽。」
蘇牧野笑道:「兩年前,我的兩個兄弟來執行任務,結果卻死在了王朝會的手上,這一趟請假半年,我是來找機會復仇的。」
「我大概知道你的來歷了。」陳涼生點了點頭,心中有數。
因為蘇牧野的行為舉止,特別有軍人作風。
蘇牧野仰起腦袋,一口氣灌下了第二杯橙汁,麻利的道:「你猜的沒錯,我是特種兵出身。」
「特種兵?」陳涼生懷疑地看著他。
?「是的,焱龍特種兵。」
「恐怕你的目的不僅是復仇吧?」陳涼生笑眯眯的看著他。
蘇牧野也不想打啞謎,所以很坦誠,「你說得對,王朝會已經淪為了骷髏會的斂財工具,這是個毒瘤,必須要拔除。」
「王朝會?骷髏會?」尤其是后一個組織,陳涼生還是第一次聽說。
「骷髏會是北境之國第一大的社團,他們滲透進入帝國,擴張地盤進行斂財,這還不是最擔憂的,最讓人擔心的,就是他們對於帝國北方百姓生命安全的威脅,非法武器交易,貽害社會。所以,我們決定來一次拔除毒瘤行動。」
這些都是陳涼生之前沒有聽過的,他慢慢的消化了一下蘇牧野所說的,「這麼說,你們早就頂上他們了。」
「當然,只可惜兩年前的一次行動,有兩個兄弟折損了。你知道嗎?他們可是我的發小啊,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的。」蘇牧野靠在了沙發上,顯得有些悲傷,有些頹唐。
陳涼生沒有說話。
蘇牧野重新坐了起來,目光無比的堅定起來,鏗鏘有力,說:「你所看到的王朝會,已經不再是個本土社團,而是純粹淪為了被人操縱的工具,所以必須拔除他們。」
「那你找我是?」陳涼生眨了眨眼。
?「想跟著你,藉助於天啟的力量,一舉滅了王朝會。」蘇牧野一點也不隱瞞自己的心思,一股腦抖落了出來。
陳涼生笑:「我有什麼好處?」
蘇牧野道:「表現好,給你一個少校銜。」
「哈哈,你口氣不小啊。」陳涼生自然也知道,自己要是和帝國軍方有了聯繫,而且的道少校銜,那對於天啟以後的發展,會更有利一些。
蘇牧野以為陳涼生是在說他信口開河,滿嘴跑火車了,他拍了拍胸膛,「我這個人雖然吃包子不付錢,但說話算是,而且我也有那麼關係和能力。」
?「哈哈,有意思······」陳涼生大笑兩聲,隨即變了臉色,語氣很堅決的說了很簡短的一句話:「對不起,我不幹。」
???????「為什麼?這對你來說是難得的機會。」
蘇牧野舔了舔嘴唇,喝了一口酒,讓嘴唇不那麼乾涸了,兩眼睜的大大的,「我知道你野心不小,你本應該去燕京大學的,卻偏偏選擇了在稷下省讀書。醉翁之意,你的目的,是要帶領天啟統一稷下省地下勢力,甚至是做整個帝國北方的大佬吧。」
蘇牧野說的很對。
陳涼生不置可否。
「這樣就好了啊,至少暫時我們的目的相同啊,都是為了拔除王朝會,那就應該一起合作啊。」蘇牧野簡直有些不能理解陳涼生這種很不理智的決定。
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大學生,能夠得到一枚少校銜,不用鬧鐘提醒,睡覺的時候大概都能笑醒了吧。
「你沒有說實話,大兄弟。」陳涼生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炯炯有神,眼神深邃,似乎能將人一眼看透。
談判也是一門藝術。
顯然,蘇牧野還沒有摸到門檻。
一坐上談判上桌,屁股都沒有捂熱,就把自己所有的底線和想法暴露無遺,後面也就沒有了任何可以轉圜的空間。
「你真是小小的年紀,大大的城府。」蘇牧野豎起了大拇指。
陳涼生微微一笑。
社團發展之路,看似輝煌,實則滄桑,稍有不慎,就會被人吞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走一步看三步,這是陳涼生一貫奉行的做事方式。
「骷髏會控制了王朝會,利用本地滲透優勢,在老陳醋省北部山谷,建立了一個大數據基地,用來獲取大量的情報信息。」蘇牧野終於把能說的全部都說完了。
大數據用於情報搜集,這可真是個新穎的想法。
要是自己也能夠建立一個龐大的資料庫,那麼以後對於消息的獲取,豈不是更加方便靈活了。
陳涼生臉上平靜,心中早就波瀾湧起。
蘇牧野唱出一口氣,笑了笑,「兄弟,現在怎麼樣,能合作了吧?」
陳涼生還是搖頭。
「你他·媽的不要得寸進尺,我······」蘇牧野氣的吹鬍子瞪眼,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
陳涼生壓了壓手,示意他不要太激動。
蘇牧野坐了下來,猛錘一下酒桌,嘴巴大張,惡狠狠的像要吃人,「說吧。」
陳涼生謙謙如玉,溫和一笑,伸出了手,「我不在乎一個什麼狗·屁的少將銜,我們做個真心的兄弟怎麼樣?」
額!
這一瞬間,蘇牧野的喉嚨像是被口水噎住了一樣。
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不可思議,從沒有想過,陳涼生會提這樣的要求,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確定?」
「人與人,除了爾虞我詐以外,也會有肝膽相照吧。」陳涼生的手還在半空,一動不動,如一座山頭聳立。
「你要是個女人,我他·媽的現在就想把你抱上我的大床!」蘇牧野哈哈大笑,伸出了大手,緊緊握在一起。
第二天陳涼生去學校上課。
課間的時候,白落梅坐了過來,臉上紅撲撲的,像初戀的少女一樣,有些萌,「涼生,正好過幾天是我的生日,那邊舉辦生日會,我想邀請你去嗎?」
「好啊。」陳涼生微微一笑,不假思索的道。
白落梅一瞬間,有些愣住了。
她沒有想到陳涼生會答應的這麼痛快,忽然之間,那一顆少女心就像柔軟的心湖被人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蕩漾起一圈圈的漣漪,而她眼中,也蕩漾起了淚花。
白落梅有些大膽的握住了陳涼生的手,嘟了嘟嘴,「涼生,我謝謝你,不過你不用去了,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呵呵!
陳涼生也有些吃驚,沒想到白落梅會這麼說。
從他那天晚上聽到的話來看,要是白落梅騙不到他去長陵省潛龍山,那麼白落梅以及她母親都有可能活不過三個月。
崔姥姥,那個老巫婆到時候肯定不會放過她們母女。
這個傻丫頭,居然為了不讓他落入危險,竟然就會選擇這麼做,還是挺讓他吃驚的,一笑之下,便把那晚他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白落梅驚訝的身體微微輕顫,雙唇慘白。
陳涼生整理好了課本,笑著道:「你記得收拾一下,明天就出發,這一趟潛龍山之行,我也想瞧瞧這個崔姥姥,是個什麼樣的老巫婆。」
撲哧!
白落梅忽然笑了,可是下一秒,又拉住了他的衣袖,搖了搖頭,「涼生,不要逞強,你會死的。」
「你對我沒信心?」陳涼生對崔姥姥的實力,心裡有數,就算是是個崔姥姥加起來,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知道你修行武道,可是崔姥姥畢竟修行將近五十年,實力比你強,到時候我怕你會受傷。」白落梅眼中的淚水在打轉。
崔姥姥是修行的比較早,可是那又能怎樣?
武道一途,修行者能取得多大的成就,達到什麼樣的境界,一看天賦,二看機緣,至於說修行時間長短,完全屬於細枝末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