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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小腰

  纖柔小腰之後連接著寬大肥厚的豐臀,配上白嫩豐腴的長腿,全身曲線畢露,誘惑異常,說道:「過來,幫你姐試一下鞋子。」


  說完,就直接半躺著,翹起白嫩的大長腿指了指陳涼生。


  樓育兒光滑圓潤的腳踝潔白無暇,腳趾很勻稱,趾甲都修的很整齊,從鞋尖露出來,白白的腳趾上塗了紅色的指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的性感。


  就在陳涼生靠近的一瞬,施瑜兒伸手攬住了陳涼生的腰。


  陳涼生微微一怔,「瑜兒嫂子,這樣不好吧。」


  ?「哦,害羞了?」


  施瑜兒媚眼玩味的盯著陳涼生,輕輕地笑著:「你的而兩個朋友去找他們的女朋友,你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對不對?然後你沒有去找,送你大哥回來,這裡面也有想見我的意思,我說的對不對?」


  「可惜,你的殺氣太盛了。」陳涼生微微一笑。


  施瑜兒臉色一變,似有隱藏,不甘心的道:「我們兩個人的曖昧,你說這話就有點破壞氣氛了。」


  陳涼生暗暗搖頭,這個女人還不死心,他伸了伸嘴巴,示意施瑜兒看向游泳池。


  果然,游泳池的倒影中,施瑜兒手中那把匕首,在陽光下上上發光,刀尖已經對準了陳涼生的脖頸。


  施瑜兒猛地身體一閃,像一隻受驚的小貓咪一樣,躲開陳涼生有一米遠,臉上滿是驚訝和恐懼。


  「你早就知道我要殺你?」施瑜兒手中還握著那把匕首,只不過一雙玉手顫抖,刀尖向外,卻沒有了強烈的殺氣。


  陳涼生搖了搖頭,「你的這些套路,都過時了,大嫂。」


  施瑜兒垂下了手,將匕首慢慢收好,一雙美目刺這陳涼生,「好深的心機啊。」


  「人和人之間,就不能多一點真誠,少一點套路?」陳涼生倒是笑呵呵的,躺在了剛才那一張躺椅上。


  「可是······你不死,我心不安。」施瑜兒也發現陳涼生並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放鬆了警惕。


  陳涼生呼了口氣,哈哈一笑,道:「其實,我不會把你們的事告訴大哥的。」?

  施瑜兒哼了一聲:「就算你說了,他會信嗎?我們是夫妻,而你們只不過是所謂的兄弟而已。」?

  ?「我的兄弟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喜歡拍照,他的手機,現在就在我口袋裡,你要不要看?」陳涼生冷笑地看著她。


  施瑜兒的臉色猛然一變,立刻又拿起了把一把匕首。


  陳涼生笑了笑,「一百個施瑜兒,都不是我的對手。」


  施瑜兒聽到陳涼生的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重新蹲在了游泳池的旁邊,「說吧,你想怎麼辦?讓我陪你睡,還是要錢?」


  「如果你看上我了,現在就可以陪你,床上、躺椅上、廚房、游泳池都可以,你儘管來吧,我讓你干!」施瑜兒咬著牙關。


  陳涼生偏了過頭,笑呵呵的,「其實根本就用不著我說,他早就知道你和阮大將的那點齷齪事。」


  「什麼?」


  施瑜兒身子一縮,呼吸陡然一緊,聲音也變得尖銳而又凄厲,「這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騙我,這不可能······」


  「呵呵!」


  施瑜兒瞪著眼:「這不可能,不······」?

  這個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陳涼生拿起躺椅上面的手機,上面顯示的聯繫人正是阮大將,陳涼生笑了笑,「給,接電話吧。」


  施瑜兒猛地從陳涼生手中奪過電話,沖向了別墅房間。


  「怎麼樣,殺掉那三個雜碎了沒?」阮大將的聲音傳出來,落在了陳涼生耳中。


  施瑜兒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機會。」


  「算了吧,還是我來。」


  阮大將淫·笑了一聲,「小瑜兒,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今晚過後,這四個討厭的雜碎都會完蛋。我就在你家別墅的地下室,你快來吧,我莖候佳陰啊。」


  施瑜兒面無表情,點了點頭,「好。」


  別墅的地下室,原本是鰲子銘用來緊急救命之用的,畢竟混社團的,都會有那麼幾個盼著自己早點死的對手。


  只可惜,卻被阮大將開發,成了他和施瑜兒兩個人幽會的炮房。


  施瑜兒走進地下室房間,阮大將正打開一瓶紅酒,「砰」的一聲軟木塞被打開了,濃郁的酒香立刻繚繞在兩人之間。


  阮大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贊道:「好酒。」


  施瑜兒唇邊含著冷笑,道:「你還有心思喝酒?」


  「放心吧。」


  阮大將笑了笑,「我已經安排了人,里裡外外的包圍了整座別墅,入夜之後,一舉殺掉所有人,到時候我就是社團大哥,你就是我妻子。」


  聽到阮大將的安排,施瑜兒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阮大將摟著施瑜兒坐下,「來,干一杯,這可是好酒啊。」


  施瑜兒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你怎麼知道是好酒?就因為價錢很貴?」


  阮大將笑而不語地往兩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遞了一杯給施瑜兒,口中笑道:「首先是軟木塞的學問,理想的軟木塞應該是只有底部是濕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乾燥。」


  「太干或太濕的軟木塞都表示空氣已經進入酒內,也就影響了酒的品質,理想的狀態應該是軟木塞的底部是濕的,而其它部份保持乾燥。」


  阮大將說著,忽然嘴巴靠近了施瑜兒,朝著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色眯眯的道:「另外若軟木塞潮濕的部份,帶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這瓶酒可能已被開過。不知道我的小瑜兒,是不是像這軟木塞一樣,底部也濕了呢?」


  施瑜兒面色緋紅,被阮大將忽然的**激的有些花心亂顫。


  阮大將輕輕的晃動著酒杯說道:「酒的色澤,無論是白酒或是紅酒都應該是清澈的,有些紅酒顏色較深,但是也不至於混濁不清。」


  「顏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較輕的酒,深紅色是較成熟的酒,磚紅色或褐色則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齡,而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澤飽滿,由此可以證明它絕對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證明一定是好酒。」施瑜兒輕輕抿了一口好酒,刻意刁難道。


  阮大將笑了笑,再次湊近了施瑜兒,道:「待會兒我可要好好檢查檢查,是不是那兩顆葡萄是不是紫色的,顏色深不深哦。」


  施瑜兒已經被阮大將連續的**弄得有些燥熱迷糊。


  阮大將開心地跟施瑜兒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並為她再次添上,心中卻為此而大感高興,不禁興奮的搓了搓手。


  ??「為美人美酒再干一杯。」


  陳年的紅酒又被譽為具有誘惑力的紅色液體,因為越是儲存時間長的紅酒,口感越柔和綿軟,但是在紅酒柔和的背後,確實非常大的後勁。


  不到半個小時,施瑜兒已經有些微醉了,只見她面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阮大將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樣,除了身體微微發熱之外,其它的是絲毫不受影響。


  「不能這樣!」


  施瑜兒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阮大將的色手。


  阮大將撫上施瑜兒光潔細嫩的大白腿。


  施瑜兒雙手救援,被阮大將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意亂情迷的施瑜兒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男人。


  ?「不要······他們就在樓上呢。」


  阮大將從容牢牢壓住她的腰臀,僅剩一絲清明神智的施瑜兒奮力把阮大將從緊靠的身邊推開,「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還是不要了。」


  ?阮大將無賴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醉鬼,還有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畜生。」


  施瑜兒輕手撫了撫跳動的小鹿,還差忘了重要的事,「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個陳涼生不簡單,雖然看起來是個孩子,但卻很有城府,而且為人機警。等今晚的事情過了之後,我再好好陪你,任你擺布。」


  施瑜兒**著阮大將堅實的胸膛,手指尖在賁起的肌肉上緩緩摩挲,她有些享受這種半遮半掩的感覺。


  阮大將豈會聽不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那好,那我就在這兒休息,等天黑了辦大事。」


  施瑜兒說著不理會阮大將,雙手枕頭,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起來。


  施瑜兒立刻急了,放下被單,傾身過去想把阮大將推下床,只是這一次剛接觸到他的身體,就猛然的被他翻身壓在身下。


  阮大將熱烈的吐息,溫柔且熾熱的吻落在光潔的額頭,小巧鼻樑、雪白的粉頸,凸起的優美鎖骨,令她忍不住輕哼起來。


  醒過神來的施瑜兒不安的扭動的身子想要把他甩下來,結果四肢卻被制住無法動彈。


  「別亂動!」


  阮大將的聲音沙啞充滿,氣息熾熱,嚇的施瑜兒立馬跟僵直了身子的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擦到槍走火了。


  阮大將見施瑜兒微微抵抗,笑著翻身把她抱在身上,死死的緊貼在他的胸膛,讓她不禁緊張地顫聲道:「快放我下來,這······這還是白天啊。」


  阮大將不松反緊地嘿嘿笑道:「瑜兒,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阮大將英俊清朗的面容、有點壞壞的笑容和明亮的眼睛近在咫尺,施瑜兒心頭一陣劇烈跳動,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種迷亂的感覺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她感覺到了阮大將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與她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交疊在一起。


  他的體溫,他柔韌而堅實的身體,他有力的手臂,即使隔著兩層並不單薄的衣服,還是可以讓她清晰地感覺到。


  ??「別······定邦,我總是······」施瑜兒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都可以拿來煮雞蛋了,掙扎地說道。


  ?「噓,跟著我的節奏,一起搖擺。」阮大將壞壞地笑道。


  施瑜兒臉羞得更紅,本能地扭動螓首閃避,讓他不能得逞。


  阮大將也不在意,緩緩跳動施瑜兒的欲·望。


  ?「唔!」


  半夢半醒的施瑜兒聽到自己的輕喘,緋紅的絕色麗靨更是羞紅一片、麗色嫣嫣,嬌羞不禁。


  阮大將調笑道:「一起搖擺吧。」


  施瑜兒羞怯地閉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宛如文長的春水桃花綻放。


  ······

  陳涼生躺在泳池邊,吹著風,享受著愜意的午後陽光。


  這時候,鰲子銘嘴裡叼著雪茄走了過來,「兄弟,陪我殺人?」


  陳涼生站了起來,臉色平靜,氣勢沉穩,「好啊。」


  兩個大男人,相視一笑。


  ?地下室的門口,站著兩個人。?

  一人眼角留著淚滴,臉上卻綻放出笑容,說:「瑜兒,穿好衣服。」?

  陳涼生道:「阮大將,留給我吧。」?

  施瑜兒聽到鰲子銘的聲音,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蒼白,嘴皮子開始打顫,她捲起輩子裹住了身體,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砰!

  陳涼生一拳砸開地下室的門,目光冰冷的盯著阮大將,「你口中的小畜生,主動來找你了,怎麼樣,和我過過手?」


  阮大將死死咬著牙,穿好了衣服,仰天大笑一聲,「鰲子銘,你真他·媽的窩囊,老子給你戴了這麼多年綠帽子,你就一直忍著?」


  施瑜兒臉上再無一點血色,歇斯底里的喊道:「阮大將,你住嘴!」


  「哈哈,鰲子銘,你的女人,嘗起來就是不錯。」阮大將很利索的抽出腰間的一把短刀,刀尖指著陳涼生,「小畜生,我會親手宰了你。」


  阮大將擺出架勢,下一瞬間,猛然暴起,一拳砸來,狀若猛虎下山。


  陳涼生伸手一拳,快若閃電,雙目根本捕捉不到他的拳影,「啪」的一聲,所有人都聽到了聲響。


  嘩啦!


  一拳之下,阮大將直接就摔了出去。


  阮大將連帶著撞翻房間中的酒櫃,還有數張凳子,被撞的頭暈眼花,第一次交手,他連陳涼生的身體都沒有摸到。


  阮大將猛地吐出一口氣,雙目血紅,「這不可能,我是武道魁首境。」


  他一邊叫喊,一邊臉色驚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陳涼生龍行虎步已經到了他的身後,緊跟著單手如龍鱗之爪,裹住了一張水桶一樣大的凳子,對準阮大將躬起的後背轟然砸下去。


  整個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


  咔嚓!


  泰山壓頂一般落在阮大將背後,那一張凳子被砸的破碎成了好幾塊,支離破碎,而阮大將則如遭雷擊,哀嚎一聲,重新趴在了地上。


  阮大將躬身,雙手抱著後背如小蝦米在地上蠕動。


  陳涼生面無表情,重新抓起一塊板凳腿,對準阮大將的腦袋,劈頭蓋臉呼地砸下去。


  地下室隨即傳來了一聲聲如喪考妣的慘叫,中間夾雜著木屑不斷支離破碎的尖銳聲音,其中還有悶響。


  再看阮大將,頭上、後背、雙腿、腳跟滿身是血,趴在地上艱難蠕動,想要逃離這陳涼生一手捏造的人間地獄。


  阮大將再一次扶著牆站起身,運足力氣,砸了過來。


  嘭!

  阮大將對自己這一拳抱有很大信心,本以為這一拳之力足夠將陳涼生打趴下,就算再不濟,也能將陳涼生擊退。


  但,事與願違。


  這卯足勁道的一拳,根本就沒有傷到陳涼生,反而把自己搭上了。


  阮大將望著自己因為被反震而腫起來的胳膊,眼睛里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皮子打顫,「這······這不可能的,你的武道沒有那麼強大。」


  他愣,但陳涼生很清醒

  「你終日沉迷酒色,身體早就成了一個空殼子,境界再高,不過是空中樓閣而已。而且氣海不暢,體內小周天氣機凝滯,要不是上一次我出手,你恐怕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陳涼生目光一轉,嘴角緩緩揚起。


  阮大將還沒有調整過來,陳涼生猛地一腳,前腳掌正中阮大將命根處,這一招完全就是狠招,一招制敵,屢試不爽。


  阮大將立刻趴跪在地上,雙手捂襠,慘叫著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蹲在地上,數息之間,全身顫抖,非人類能承受的疼痛讓他滿身汗流滾滾,臉色紅的通透,好似煮熟的蝦子。


  他反手扣住阮大將的腰身,一隻手提著腦袋直接朝著地下室的牆壁撞去。


  咔!

  阮大將一頭撞在牆壁上,將牆壁砸出一個碗口大的深坑。


  阮大將隨機頭破血流,當場感覺天旋地轉,昏死過去。


  陳涼生邁步向前,阮大將趴在地上不斷地痛叫,發現他太聒噪了。


  陳涼生搖搖頭,轉身向他走去,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另一隻手握拳便掄。


  一拳,阮大將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


  兩拳,阮大將口鼻噴血,叫不出聲。


  三拳,阮大將身如死蛇,不吭聲。


  第四拳,第五拳下去······


  阮大將已經是兩眼翻白,全身抽搐,神志不清,處於半昏迷狀態,回蕩在地下室的慘叫聲也戛然而止。


  陳涼生的拳頭,並沒有隨著叫聲的停止而停下來,繼續一拳一拳地落在阮大將的頭上。


  每一拳下去,都能看見飛濺在半空的血沫子,濺射在雪白的牆壁之上。


  陳涼生的臉上,身上也全都是血。


  此時陳涼生的臉,猶如千年困獸出籠,猙獰不堪,這種氣氛只能說恐怖,他臉上身上的血沫子匯聚成藥湯不斷在身體上流下來。


  那血流的痕迹便成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觀之,觸目驚心。


  陳涼生提起像死蛇一眼的阮大將,一手卡著脖子,拽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鰲子銘猛地一踹,關上了房門。


  沒有人知道鰲子銘和施瑜兒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只是他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灰敗,神情恍惚。


  鰲子銘像喝醉了一般,腳步虛浮,深一腳淺一腳,抬起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幽幽的道:「兄弟,是不是要下雨了,天上怎麼這麼灰暗?」


  陳涼生沒有回答。


  鰲子銘停下了腳步,慢慢的,雙目恢復了清明,咬牙道:「兄弟,阮大將安排了人要晚上動手?」


  陳涼生點了點頭。


  「嗯嗯,你來處理吧。」


  鰲子銘緊緊摟著施瑜兒的身體,一秒鐘都捨不得放開,眼淚如雨,連成絲線,「我要給她洗一次澡,換上漂亮的衣服,修剪一下指甲,梳理一下頭髮,這麼多年一個人操勞家務,手上也有繭子了。哎······」


  鰲子銘笑的沒心沒肺,像個鼻孔吊著兩串鼻涕的大男孩。


  陳涼生鼻頭一酸,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入夜之後,陳涼生三人走在一樓客廳中,等待著敵人的降臨。


  沙沙!


  陳涼生三人精神一振,分從樓下和樓上走來的人紛紛露出頭來。


  陳涼生抬頭向上看,因為有陽台的遮擋以及轉角的遮擋,只能瞧見一道道的黑影,一樓也是人頭涌涌,人數不少。


  這些人一個個行動迅捷,整齊劃一,十分有紀律性,由此看得出來,應該是社團老手,一排黑影徐徐靠近,手中是明晃晃的冰寒鋼刀。


  陳涼生三人以逸待勞。


  ????阮大將的安排十分巧妙,先在樓下布置一群人,在樓上又布置一群人,正好將鰲子銘在二樓的卧室包圍,來一個前後夾擊。


  只可惜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阮大將已經半死不活,無法傳出消息,而陳涼生卻早就安排謝八斗布置了人手,準備來一個反包圍。


  正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雙方一打照面,誰都沒有說話,互相凝視著對方,王胖子咂了咂嘴巴,隨手抓起一根鐵棍子,站在了樓道口。


  謝八斗微微一笑,則站到向下的樓梯通道口,二人把陳涼生護在中央。


  王胖子面對這些早就準備的人,一點都不慌張,反而眼神之中,涌動著熾熱的戰意,一邊側回頭,笑哈哈的說道:「大哥,你說的真對,打人是一種很炫的東西,我真的已經深深的愛上了暴力。」


  謝八斗伸手摸索了一下鋼刀的刀刃,「生哥,你去二樓。」


  「武道要勤加磨練才能進步,拳頭要浴血才能剛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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