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刺激
李蛤蟆被傅餘生的話刺激,頓時似乎怒目圓睜,氣的渾身顫抖,臉上頓時成了豬肝色,雙拳緊握,就要出手。
傅餘生繼續輕描淡寫的說道:「狗仗人勢!」
?「媽的,老子弄死你!」李蛤蟆被傅餘生幾句話激怒的快要瘋了,剛剛投靠於清廉,他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他狗仗人勢。
李蛤蟆擊出一拳,破風之聲傳來。
這一拳,力道凝聚,籠罩四面,勁氣迸發,腳下的地面一震,一拳擊出,殺機頓現,已經起了殺心了。
面對李蛤蟆這樣的對手,傅餘生根本不放在眼裡。
傅餘生看也不看,驟然出手,氣機凝聚一點,伸出一指,輕輕一點,猶如劍尖利刃一般,勢如破竹,擊潰李蛤蟆看似磅礴大力的一拳。
而那一點氣機,威勢不減,破罡而來。
李蛤蟆身體如遭重擊,慘叫一聲,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砸在了地上,渾身無力,腦袋暈眩,試圖掙扎了一下,但就是爬不起來。
?「這就打敗了?」
「一指之力?!」
「這麼恐怖的力道······」
???會場內小範圍關注著這邊情形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呼出聲。
??於清廉眼神一縮,他似乎也沒有想到這一幕。
????「他·媽的,你······」李蛤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死也不相信自己失敗了,他想掙扎再度出手打敗傅餘生。
算上這一次,他在傅餘生手裡已經吃了三次虧了。
傅餘生慢慢低下身,蹲在李蛤蟆眼前,拍了拍他的臉蛋,道:「做一條狗,也要有一條狗的覺悟,那就是不給主人惹麻煩,顯然,你的素質有待提高。」
會館內許多人都看著這邊,李蛤蟆頓覺得無比屈辱,臉色更是漲潮紅成了豬肝紫,雙手拍打這地面。?
「媽的,於老大,殺了這小子吧。」
啪!
於清廉抬手就是一巴掌,這一耳光抽過去,李蛤蟆嘴巴緊閉,叫聲也戛然而止。
他上手緊緊捂住嘴巴,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以後,不要到處狂吠。」
李蛤蟆不斷在地上掙扎,最終還是站了起來,雙手沾滿血,面目猙獰,死死的盯著傅餘生。
?李蛤蟆不過是於清廉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嘍嘍罷了。
傅餘生還沒有到非要和李蛤蟆不死不休的地步,再說了,和一個這樣無關輕重的小弟論勝負,豈不是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於清廉轉過身,他回頭瞧了傅餘生一眼:「傅餘生,江南市是於家的地盤,你蹦躂不起來的。乖乖的聽話,我讓你多活幾天。」
?「這話,我正要對你說呢。」傅餘生回了一句。
於清廉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在會館的貴賓席上,好多大佬正襟危坐,周圍都是黑衣墨鏡的保鏢,個個身材精壯,眼神兇悍,腰間鼓起。
今天來到這兒的,都是上得了檯面的大佬,個個都有自己的勢力和地盤,氣場十分強大,會館周圍那些人,大氣都不敢出。
??「好久不見,哈哈。」
會館的貴賓通道中,不斷有大佬登台,每一次都能引起人群一陣騷動,比明星走紅地毯還要熱鬧。
????「龍門鎮的龍頭李耀群。」
????「哈哈,乾元市的地頭蛇范不二也來了。」
?隨著那些大佬的登台,底下都會引起一陣喧嘩,有的眼紅,有的嫉妒,有的羨慕,還有些不以為然。
這些大佬在自己的地盤上,那都是吼一吼,地面抖三抖的人物,今天齊聚一堂,怎麼能不叫人興奮。
「廬硯秋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啊。」
「是啊,聽說她找了未婚夫,就是不知道長的什麼豬哥樣子。」
「反正咱們啊,也只能盯著她的屁股流口水了。」
這時候,貴賓通道中排場最大的一位大佬登場,眾人齊齊忘了過去,於清廉邊走邊揮手,笑呵呵的。
?「哎呦,江南市的青年才俊於清廉,牛·逼啊!」
????「於家兩兄弟自稱龍虎,人家有那個底氣啊!」
於家兩兄弟不僅坐鎮江南省的省會城市,更是資產過十多億的青年才俊,手底下有八大打手,每一個都有以一擋百的實力,在諸位在場的大佬中,實力超群。
原本那些紅光滿面,洋洋得意的大佬,見到於清廉之後,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於清廉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貴賓席的最中間主位,身後的保鏢一個個精神抖擻,眼神如鷹一樣掃過全場。
大佬中一個外號叫做三不吃的光頭漢子摸了摸頭,冷笑一聲,「媽的,於家小癟子,等會兒老子讓你好看。」??
今晚該來的大佬都出席,人員到齊之後,會場一邊安靜。
大佬中間,忽然有一人嘿嘿一笑,「廬硯秋,今年還是你來啊?」
廬硯秋正襟危坐,雍容端莊,十分的有氣場,絲毫不在意那位大佬陰陽怪氣的語氣,平平淡淡的說道:「我作為廬家的家主,自然是我來了。」
「嘿嘿,我聽說你找了個未婚夫,不如放在檯面上讓我們瞧一瞧?」那個大佬尖聲尖氣的,笑的十分猥瑣。
廬硯秋聞言冷笑,說:「都說你石浩池是個潑婦,喜歡打聽別人的私事,看來真是一點都沒錯。」
砰!
叫石浩池的大佬一拍桌子,「你說誰是潑婦?」
「誰應了,我就說誰。」
石浩池臉色一紅,咬了咬牙。
張至誠一步向前,怒目而視。
於清廉呵呵一笑,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似乎在打著什麼鬼主意,「好了,一年聚一次,很不容易,打擂都還沒開始,這麼快就傷了和氣了?」
石浩池只好閉嘴。
廬硯秋也是看向別處。
於清廉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笑呵呵的說道:「一年聚一次,確實不容易,規矩我就不說了,各位心裡有數。」
?「今天,各位如果誰和誰之間有利益糾紛、地盤爭議,就劃出一個道道來,各自派出手下人打擂,贏了的自然好,輸家也不能不服氣。出了這個會館,誰要是還有糾紛,心存不滿,那就別怪我於某人不客氣。」
啪!
於清廉臉上笑呵呵,手中的茶杯卻被捏碎了。
傅餘生暗暗冷笑,看來這個於清廉真把自己當成是江南市地下勢力的領頭羊了,而且看著看這場面,其餘的大佬還挺服氣的。
這於家兩兄弟的能量,真是不容小覷啊。
在場的這些大佬,雖然臉上不服氣,但誰也不敢當場尥蹶子,似乎已經把於清廉當成是江南省地下勢力的執牛耳者了。
這對傅餘生來說,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場面。
於清廉說完。
那個叫做三不吃的光頭漢子就忍不住了,他接過話頭,嘿嘿冷笑:「於清廉,你很厲害,但是老子就不信這個邪,半年前你強搶了我在城中的金碧輝煌洗浴城,我很不服氣。」
?「那你想怎麼樣?」
三不吃摸了摸光頭,「當然是打擂。」
「賭注呢?」
「贏了,金碧輝煌洗浴城就是你的,輸了,不但把金碧輝煌還給我,還要送我洗浴城對面的那兩間酒吧。」
於清廉一動不動,「好啊。」
三不吃一揮手,身後一個塌塌鼻年輕人走了出來。
於清廉壓了壓手,笑嘻嘻的道:「我很好奇啊,別人都叫你三不吃,我想知道是那三不吃?」
三不吃一拍桌子,嘴巴一翹,「老子不吃軟,不吃硬,軟硬也不吃。」
於清廉撲哧一笑,拍了拍手,「有意思。」
在場的大佬都是倒吸一口氣,沒想到這個小縣城出來的鄉巴佬第一次挑戰,就敢選擇於清廉,真是有膽子。
塌塌鼻青年走下貴賓席,腳底下突然加速,臨近擂台三步,大跨步向前,一腳踩在擂台邊緣上,一個漂亮的空翻直接入場。
這一系列漂亮的動作贏得了滿堂彩。
於清廉只是喝了一口茶,「小宴,你去領教兩招。」
他身後一個叫做於家宴的少年點了點頭,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的走上了會館中央的擂台。
??「於家宴?」
「這個人實力還是不錯的,看來於清廉是想拿個開門紅啊。」
雙手抱胸的塌塌鼻青年眯著雙眼,盯著於家宴慢慢上台,有點不耐煩,上下打量台上的於家宴,自信的道:「十招之類,我送你住院。」
台上的於家宴面色平靜,瞧見塌塌鼻青年,也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請!」
於家宴抬手,就在這剎那之間,猛地腳下蹦起,雙腿發力,身體如炮彈一般,一拳擊出,迅猛如雷霆。
他這一拳擊出,不僅出其不意,而且剛才在台上不斷蓄積力道,一拳打出,速度極快,在空氣中打出山石蹦碎的撕裂聲,僅僅一拳之威,就讓台下眾人大呼出聲。
塌塌鼻青年稍顯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下來,臉色一沉,雙腿微張,雙手推出,徐徐如山。
於家宴一拳砸落,並未擊潰蛤蟆鼻青年的防守,於是牙關緊咬,雙手如火蛇一般,不斷探出,攻勢如雨,砸在塌塌鼻青年的上盤。
塌塌鼻青年防守天衣無縫,但也經不住如此瘋狂的刁鑽暴擊。
很快,塌塌鼻青年臉色血紅,不斷後退。
一招落差,頹勢盡顯。?????
塌塌鼻青年心中一沉,暗叫糟糕,對方每一拳砸下,彷彿有著千鈞之力,他雙臂麻木,難以格擋。
他一出手便失去先機,只能緊咬牙關,誓不放棄,企圖在對方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中尋找突破反擊的破綻。
觀眾席上的人屏息凝神,靜觀其戰。
於清廉身後的保鏢見於家宴佔據上風,也是與有榮焉。
於清廉不緊不慢,笑呵呵的道:「小宴還不錯。」
「那都是大哥你調教的好。」
傅餘生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面色淡然,注意著場上的形勢。
三不吃老大雙手緊緊握著太師椅的靠手,他身後的七八個保鏢一個個面色難看,緊張兮兮。
傅餘生靜觀其變,看來塌塌鼻青年支撐不了多久。
果然,很快勝負分出!
塌塌鼻青年慘敗!
於家宴是典型的得理不饒人,直接就是一套秒人,不把對手打敗是不會停歇的,果然,守久必失。
於家宴一拳叩開蛤蟆鼻的防守,緊跟著一拳便轟中其胸膛。
砰!
塌塌鼻青年面色一紅,整個身體如遭雷擊,踉蹌後退,最後還是一屁股跌坐在擂台上,差點摔下去。
塌塌鼻青年低下頭,瞧了一眼胸膛。
胸前那一處的衣服完全被打碎,一道紅透皮膚,滲入骨頭的拳印,深刻的留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會館中所有觀戰者,不禁發出一身驚呼。
於家宴一拳打碎衣衫,看樣子那一拳已經滲透皮膚,傷到了塌塌鼻青年的內臟,那拳勢若是再進一步,恐怕能把塌塌鼻青年的胸膛擊碎。
塌塌鼻青年隨即想要站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嘴角有著少量的鮮血吐露出來,看來還是傷到內髒了。
於家宴搖了搖頭,雙手一攤,肩膀聳了聳,「早說了,趴下認輸,免得受傷,你不聽話,怪誰呢?」
這個於家宴,雖然有些目中無人,但實力確實很出眾。
於清廉哈哈一笑,「三不吃,我看你還是改名吧,直接叫做三吃行了。」
「於清廉,你什麼意思?」三不吃一拍桌子,怒目而視。
於清廉笑了笑,「吃虧、吃·屎、吃癟嘍。」
「你?!」
於清廉擺了擺手,「打擂結束之後,過來把合同簽了吧,呵呵,金碧輝煌洗浴城我是真的喜歡,多謝你的慷慨。」
三不吃臉色紅紫,渾身顫抖。
另外一邊,一個女子大步流星的登上擂台,望著貴賓席,大聲道:「廬硯秋,都說你是江南省商業奇才,武道天才,我偏不信這個邪。一句話,你贏了,城南那家醉美人酒吧讓給你,你輸了,把你的貼身內·衣當場脫下來,你敢嗎?」
「這他·媽的就有意思了。」
「蘇如春是蘇氏國術館的驕傲,在省內外武道比賽中拿過很多獎項,是個難得的武道人才,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這賭注尼瑪賊有意思。」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樣有意思的賭注,也是驚呼出聲,有一些色眯眯的牲口更是不斷起鬨喝彩。
蘇如春一頭長發,飄逸靈動,英氣逼人,此時,她吸了口氣,指著貴賓席上的廬硯秋,大聲道:「你敢嗎?」
廬硯秋緩緩登台,嫣然微笑,神態隨和又放鬆,說:「有何不敢?」
後者撇了撇嘴巴,舉拳,「小心了!」
蘇如春蓄勢已久,身體前俯,后腰如崩弓,整個人便像是一條出水蛟龍般撲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靠近了廬硯秋。
掌藏龍!
蘇如春之前見於家宴先聲奪人,拿下勝利,所以面對廬硯秋的時候,也想複製一把,乾脆利落的一擊。
武學,五龍道,第一式便是掌藏龍。
這一擊若是修行到巔峰,一掌祭出,手中藏罡氣,震動激蕩,與掌法攻勢配合起來,會有蛟龍出水,龍吟在天的震撼之力。
眼見蘇如春全力攻擊,身形一閃之間便到了面前,攻勢如蛟龍,兇悍厚重。
廬硯秋巍然屹立,氣息順暢,右臂一抖,指尖一點,格擋而開。
砰!
兩者劇烈相撞。
蘇如春的一掌宛如拍打在彈簧之上,猛地一震,彈了出來,發出咔吧的震蕩之聲音。
後者見一擊被破,立刻欺身再進,鐵指如鉤,抓向了廬硯秋的一指。
蛟龍錯!
廬硯秋再度一指點出,一道通明劍氣,煌煌綻放,微微一頓,緊接著便是一衝而過,僅是一點寒芒,破碎拳勢。
僅僅是一道劍氣,盡破攻勢。
蘇如春暗暗咬牙,見這一式根本不可能阻擋,身體橫卧,使出一記不怎麼光彩,但卻很實用的懶驢打滾,反彈出去,兩人又恢復了打擂開始前的對峙。
廬硯秋成竹在胸,這一次更是先手出拳。
她十指纖纖,腳步一滑,閃到了對手身側,『啪』地就是一個劈拳。
蘇如春來不及出龍爪,只能架起右臂,擋住這一拳,而廬硯秋當即借力,身體一擺一盪,右腿兇猛抽出,有抽刀斷水之勢。
啪!
蘇如春再度橫擋,雖然架空了一部分力道,擔身體依舊一陣顫動。
幾番游斗,蘇如春都陷入被動。
又是一輪纏鬥,蘇如春神情間逐漸多了幾分焦慮。
聚龍抱!
蘇如春咬了咬牙,使出自己隱藏的招牌手段,企圖逆轉。
?廬硯秋手握劍氣,青虹流轉,轉眼即至,一劍祭出,百川歸海。
此道劍氣一出,青虹微微一頓,劍身一個震顫,錚錚有聲,宛如龍吟,青光更盛先前,浩蕩潮湧,完全將蘇如春的逆轉殺招擊潰。
蘇如春雙臂一架,勉強抵住,但那一道劍氣,不是她這個武道修為能夠相抗的。
廬硯秋跨前一步,右臂一抖,一道罡氣,懸停在了蘇如春的脖子處。
蘇如春杏眼圓睜,緊跟著吐了吐舌頭,有些無奈的道:「你贏了。」
「謝謝。」廬硯秋報以微笑。
蘇如春苦澀一笑,「我想問一下,本來你可以祭出那一道劍氣,一招就可勝我,何必顫斗這麼半天呢?」
廬硯秋淺淺一笑,溫柔醉人,「我喜歡你的真性情,武道一途,女孩子本就不多,只是希望你的心境不要受影響。」
蘇如春一愣,隨即揮了揮手,大氣的道:「醉美人酒吧,歸你了。」
「謝謝。」廬硯秋微微一笑。
接下來又是好幾場打擂,都是各位大佬之間有著各種矛盾,派出手底下人解決糾紛,其中最大的一筆賭注,一開口就是一家計程車公司,兩家酒吧,價值在兩千萬以上。
傅餘生算是開了眼了。
相比於剛才結束的十多場打擂比賽,都沒有於家宴對戰蛤蟆鼻青年來的讓人熱血沸騰,所以當於家宴再次登台的時候,觀眾席上發出一陣陣的吼叫吶喊聲。?
很快,於家宴便擊敗了下一輪的對手,又贏得了一家大型超市,還有一個停車場。
大家都以為於家宴要下台的時候,變故頓生。
於家宴一步躍上擂台,望著台下所有人,高舉雙手,「我有話要說。」
眾人不解,這一場的打擂結束了,怎麼還不下去?
於家宴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突然傳來一道十分高傲的聲音:「嘖嘖,一群垃圾,還有誰要挑戰我嗎?有的話趕緊上台,我一併解決了就行了。」
於家宴取得三場打擂勝利,氣勢正盛,膨脹的厲害,有些狂妄自大了。
所有在場的人,聽到於家宴的話,頓時沸騰起來,完全炸了鍋了。
這個於清廉也太囂張了吧。
這麼放任於家宴囂張,完全沒把所有人看在眼裡,如此狂妄的少年,打擂五六年,還是第一次見啊。
於清廉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杯里的浮茶,微微一笑。
於家宴這麼囂張,必然是受了他的指使。
於家宴大手一揮,望著諸位大佬,蔑視一笑,道:「我們於老大想爭取城郊那塊十個億的地皮,而且願意加碼,再掏六百六十六萬作個壓軸的彩頭,有誰敢上來一戰?」
「贏了,那塊十個億的地皮,還有六百六十六萬現金拿走,要是沒有人敢上台打擂,那不好意思,各位實力不濟,那塊地皮我們老大就拿下了。」
這塊地皮,也是今晚打擂的壓軸賭注。
由於梁非墨緊緊跟隨著他父親堅實腳步蹲了監獄,原本三家爭奪的局勢一下子成了兩家對峙了。
現在有實力拿下這塊地皮的,就只有於廬兩家了。
於清廉側目望向廬硯秋這邊,居高臨下,「廬小姐,你怎麼看?」
廬硯秋暗中咬牙。
於清廉以勢壓人,用這種方式變相的宣告自己在江南省地下勢力的地位,也想穩穩的壓住廬家一頭。
張至誠咬了咬牙,邁出一步。
廬硯秋搖了搖頭。
於家宴的實力很強大,武道境界至少在佛門金剛境,之前的幾次對戰他們有目共睹,換做是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對手,上了擂台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廬硯秋心裡還有一絲希望,希望那個大壞蛋出現,幫她拿下那塊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