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單身
白落梅嘴角微微翹起,「過了今晚,恐怕我就不是單身了,而是失身了。」
張九淵臉色突變。
傅余年見白落梅話裡有話,看來已經是知道這幾個二代的齷齪心思了,他也就放心了,於是和胖子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兩人靠在二樓欄杆上。
胖子手裡還拿著一塊西瓜,「年哥,張甲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冷處理。」傅余年望著天花板。
胖子笑嘻嘻的,「三錢也來稷下省了,帶著他媳婦,瞧見這兩人恩愛的樣子,我就心痒痒啊,也想找個女友。」
傅余年聽完,呵呵一笑,「不著急,慢慢來。」
此時,有幾個女孩子路過。
王胖子吹了個口哨,忽然腦子一抽,說一句:「波濤洶湧。」
傅余年看一眼,然後回一句:「洶湧澎湃。」
王胖子吃了一口西瓜,再說:「腿如大象。」
傅余年接著說:「大象無形。」
路過的女孩子乍一聽,以為兩人玩成語接龍呢,誰也沒見過在福壽天堂的酒吧走廊玩這個,挺文藝的,也忒有意思了。
駐足再聽,原來是說自己大象腿,還罵自己臉上無形,這不是說沒有形象嘛,這兩人言語粗俗,原來對過往的女孩子評頭論足呢。
「呸!」
女孩子唾一口唾沫,滿臉的不屑和鄙視。
傅余年和王胖子繼續我行我素,不管那些女孩子異樣的眼光。
眼前走過一女子,王胖子繼續吹一聲口哨,頭一抬,笑道:「眼前一塊飛機場。」
傅余年也玩心大起,隨口道:「飛機場上露胸光。」
女孩子一聽,又急又臉紅。
這兩王八蛋既說自己胸小,又說自己胸小還敢露出來。當即臉色緋紅,眼神狠狠剜了兩人一眼,大步流星的走開。
原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沒想到兩人還沒進包廂,就來了好一大幫子人,個個粗胳膊粗腿,頭髮五顏六色,帶頭的赫然就是剛才和他們發生嫌隙的易拉罐混子。
「又是你們兩個?」易拉罐混子走出來,怒道:「我說過了,裝·逼一時爽,全家火葬場,今天老子先把你們兩個火葬了。」
一下子來了三十多人,將整個走廊圍的水泄不通。
王胖子嘿嘿一笑,跨前一步,打出一拳,僅僅只是一拳,就把易拉罐混子派出的小弟釘在了牆上。
砰!
一聲巨響,那個小弟貼在牆壁上,臉色紅透,後背貼著牆面滑下來,帶起一道刺目驚心打的血痕。
在場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啪!
一個啤酒瓶子,直接在胖子頭上爆裂,玻璃渣子四下亂飛,等那個小弟還要打第二下的時候,已經被胖子摁在了地上。
一腳,結結實實踩在後腰上。
那個小弟趴在地上,像一條被腰斬的死蛇一樣,在地上慢慢蠕動,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感人。
第三個被王胖子一腳踹飛。
第四個被王胖子雙手舉過頂,直接從三樓丟了下去。
轉眼之間,易拉罐混子這邊的小弟,有十來個已經當場折損,失去了戰鬥能力,別說戰鬥,能站起來就算不錯了。
王胖子雖然下的不是死手,但每一拳一腳,只要擊中對方,就能讓對手在病床上安度大半年。
王胖子盯著易拉罐混子這邊剩下的十多人,正如橘貓盯著老鼠一樣,那一種霸氣和震懾力,讓那些小弟兩股戰戰,不敢應戰。
光是這種氣勢,就震懾住了在場所有人。
傅余年只是悠悠的靠在牆上,欣賞著憂傷的藍調布魯斯。
易拉罐混子渾身發顫,嘴皮子發乾,不斷的往後退。
傅余年笑了笑,「把他丟出去。」
啪!
王胖子從小弟中猛地一把,直接將易拉罐混子抓了起來,來一個霸王舉鼎,然後使勁摔了除去。
易拉罐混子的後背砸在門板上,『咔嚓』,貴賓包廂的門板破碎,撞出一個大窟窿,而後者的身體,則挎在了門板的洞里。
腰部以上在門內。
腰部以下在門外。
滴滴滴!
眾人從嘈雜的聲音中聽到這奇妙的水滴聲音,轉過頭一瞧,好嘛,易拉罐混子直接尿了,汁汁水水的全部滴瀝了出來。
其餘眾人,哈哈大笑。
易拉罐手底下那些小弟,有些則看到這種場面,也不管什麼老大的死活了,保命要緊,雙腿一顫,直接溜了。
剩下五六個站著的,一邊從服務員這邊要工具,什麼扳手鎚子電鋸之類的,反正要把老大從鑲嵌的門板中取出來。
而且最滑稽的是,那些小弟還要來許多雙手套,還要忍耐那騷腥的氣味,畢竟他們的老大,下半身全都濕了。
掛在門板上的易拉罐老大掙扎著喘了口氣,「打電話,叫老大。」說完,就直接暈乎過去了。
另外一邊,張九淵李秀軒等人臉色特別的難看。
本來以為這一次是傅余年他們作死,正好有易拉罐混子教訓這兩人,他們不用出手,只要看場好戲就可以了。
可惜,事與願違。
一個王胖子,戰鬥力就這麼強悍,一人打倒十多個,氣不喘臉不紅心不跳,依然笑呵呵的,抓起一塊西瓜啃了起來。
轟隆隆!
眾人還沒來得及返回貴賓室,就聽到了一陣震天動地的腳步聲,酒吧一層的許多酒客,見到這嚇人的陣勢,來不及結賬就溜了。
風風火火湧進來一百多人,而且各個眼神兇悍,手拿鋼管棍棒,不是來砸場子就是打群架,這陣勢弄不好就會誤傷。
不過還是有一些好事者站在酒吧角落裡,笑呵呵的看熱鬧。
反正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這一下子,張九淵等人又開心了。
李秀軒嘚瑟的點上一支煙,笑呵呵的,一副心災樂禍的表情,「哈哈,自己裝的逼,哪怕跪著也要撿起來。這一次,我可幫不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
「自己作死,我們看戲就好了。」張九淵雙手抱胸,特別樂意看一場好戲。
白落梅的臉上已經一陣發白,這群人看起來有一百個左右,而且帶頭的正是老旺八,這下好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誰也不知道,剛才被鑲嵌在門板上的易拉罐混子,正是勞旺八的小弟,這一下,新仇舊賬一起算,場面有點麻煩了。
王胖子雖然厲害,但面對這麼多人,還是要掂量一下吧,一個打十個,沒問題,可是一打而是,尚可,一打三十四十,就有些吃力了。
一人面對一百多人,這不是自己找捶嗎?
除非傅余年出手,那麼想要解決這一百多人,恐怕就不是什麼難事了,白落梅對傅余年的戰鬥力,那是絕對的信任。
只不過有一點,這些混子雖然可惡,但都是普通人,傅余年總不能一手馭劍,來一個團滅吧。
那樣做,會不會有點不人道呢?
白落梅心裡嘆了口氣,好好的一個生日宴會,因為張九淵和傅余年的不和,聚不到一塊兒,左右為難她了。
張九淵笑著走出來,抓起了白落梅的手,「小落,你和他們無關,你站我身邊吧,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沒事。」
白落梅嘟起嘴唇,搖了搖頭。
張九淵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臉色憋的通紅,雙拳緊握,這可是白落梅在眾人面前,兩次拒絕他了。
「為什麼?這個村炮有什麼好啊?他衣品比我好,比我有錢,比我帥氣,還是比我有生活品位?」張九淵氣狠狠的咬著牙,怒指著傅余年。
白落梅臉色很平靜,望著傅余年,微微一笑,「我就是喜歡他。」
「為什麼?」張九淵氣得跺腳,近乎咆哮的怒吼。
白落梅轉身進了包廂,然後端過來一杯酒,送到了張九淵面前,「來啊,你喝了這杯酒,你喝啊。」
張九淵臉上一紅一白。
這杯酒里有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張九淵退後了一步。
白落梅笑了,「沒骨氣。」然後一揚脖子,一飲而盡,喝完之後,將酒杯倒立過來,「裡面其實什麼都沒有。」
張九淵臉上又是一陣辣椒紅,頓了一會兒,指著傅余年,大叫道:「他和我表妹勾勾搭搭,就是個人渣,他不喜歡你啊。」
「我喜歡他就夠了,他喜不喜歡我,無所謂啊。」白落梅喝完酒之後,擦了擦嘴角的酒水,反而放開了,輕鬆多了,雙手一攤,風輕雲淡的道。
張九淵笑哈哈的搖頭,後退,「好,好,好!」連說了三個好,他轉過頭,勃然大怒,說:「姓陳的村炮,做個了斷吧,我今天要弄死你。」?
傅余年搖頭,笑眯眯的道:「首先,我不欠你錢,其次我對男人沒興趣,最後,你要是想了斷,自己想找死,那就去作死,別煩我。?」
張九淵擺出架勢,「這幾天我的武道也進步了,我要收拾你。」
傅余年一臉的不在乎,嘲諷道:「你看看你,氣色虛脫,腳步虛浮,一看就知道,要麼腎不好,要麼腰不好,總之一句話,那就是酒色掏空了你的身體。就你現在的樣子,恐怕沒有藍色小藥丸,連硬起來都難,還想打我?」
說完,傅余年忽然一動,根本不給張九淵反應的時間,掄圓了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他用了七成力氣,勁道十分之大,張九淵沒有防備,身體原地打轉,滋溜轉了三圈兒,雙目無神。
張九淵根本沒想到,傅余年一言不合就出手,而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傅余年進潛龍山的這幾天,他一直都泡葯浴,武道也突破到了魁首,本以為可以和傅余年一戰的,現在看來還是自己有些不自量力了。
張九淵一手捂臉,怒斥道:「你他·媽的,有本事再打我一下。」
啪!
又是一巴掌。
傅余年嘿嘿一笑,「我這輩子就沒聽說過這麼合理的要求,不過成人之美,我還是樂意乾的,要不要再來一下?」
?張九淵身體一歪,差點一屁股坐地上,噗噗吐出兩顆門牙,雙眼血紅。
?傅余年笑了笑,「這下好了,你和你表妹都缺了兩顆門牙,哈哈,很般配啊,你要謝謝我。」??
張九淵臉上滿是憤怒,轟然衝出一拳,擊向傅余年腦門。
以張九淵的武道實力,根本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傅余年不閃不避,氣海翻騰,罡氣外泄,護在了腦門。
張九淵一拳打來,卻好像擊在了一團棉花上,但偏偏不能再進去分毫。
傅余年呵呵一笑,罡氣一吐,向外奔涌,『啪』的一聲,直接轟在張九淵胸口,他整個人的身體,直接翻飛了出去。
落地時候的張九淵,右手臂居然骨折了。
?傅余年笑眯眯的,盯著張九淵,連忙說道:「哎,我早就說了,酒色掏空了你的身體,你看看,骨質都疏鬆了。話說,補鈣還是要用哈葯三八廠的蓋中蓋,一口氣上五樓都不累,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
在場眾人哈哈大笑。
勞旺八氣勢洶洶的帶著一百多人,從走廊兩邊包抄了過來,兩邊各五十多人,堵住了所有人的後路。
傅余年拍拍白落梅的腦袋,笑吟吟的,露出兩排白牙笑了起來:「躲後面,小心濺你一身血。」
勞旺八沖了過來,左右手各拿一根鋼管,一下一下的相互敲擊,叮噹叮噹響,「小子,冤家路窄啊。」
這時候,張九淵被人扶了起來,他氣呼呼的指著傅余年和王胖子,他惡狠狠的道:「八爺,一腳三百,一拳五百,一棍子八百,一刀一千,打殘一個,一萬,兩個,三萬。」
傅余年倒是哈哈一笑,「你也太小氣了吧,直接五百一千,五千一萬的整數不好嗎?非要說的這麼零碎,你是欺負老王八腦子不好使啊?」
「我忍你很久了。」張九淵氣呼呼的。
傅余年倒是無所謂,「小心憋出膀胱炎。」
「你······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張九淵論武道實力不是傅余年的對手,耍嘴皮子也落了下風。????
勞旺八哈哈一笑,「張少,這一筆錢我賺定了。」
傅余年猛地轉過頭,目光如刀鋒,刺了過去,勞旺八脖子一縮,那一瞬間,感覺後背一片冰涼。
勞旺八心裡湧起一陣后怕,不過他看了左右走廊一眼,媽的,一百多人呢,自己怕個卵子啊。
「排好隊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傅余年摩拳擦掌,甩了甩手腕。
王胖子嘿嘿一笑,伸手抓起兩個啤酒瓶子,一摔之下,瓶身破碎,留下刺眼的玻璃茬子,「媽了個臀的,就是干。」
傅余年和王胖子步步向前,特別的囂張霸道,後者慢慢後退,有些驚懼,他知道這兩人恐怕不容易對付。
不過勞旺八也騎虎難下,身為左膀右臂的易拉罐混子被人揍了,他要是找不回這個場子,以後沒臉混了。
勞旺八一咬牙,「兄弟們,給我干!往死了干!」
就在此時,一道笑聲傳來,然後一個微胖的中年人從擁擠的人群中擠了出來,「哎呦,好熱鬧啊。」
「周老大。」
在場的那些小混子一瞧,頓時臉色一變,站好立正,手中的傢伙也都藏在了身後,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周福壽臉上笑眯眯的,手裡端著兩杯紅酒。
李秀軒一瞧,「哈哈,你們知道嗎?勞旺八雖然蹦躂,但誰都知道,福壽天堂的幕後老闆就是周福壽。這一次陳村炮和王傻·逼敢在這兒鬧事,這不是赤果果的打臉嘛?」
「哈哈,咱們就等著看笑話吧。」熊貓眼二代冷嘲熱諷。
張九淵今晚三番五次找傅余年的麻煩,最後都以自己吃癟告終,這一次見年哥物出場,心中痛快,更是開心,「打死傅余年,我幫著挖坑。」
「嘿嘿,我認識幾個布魯施特的朋友,他們的挖掘機技術賊溜。」瘦瘦的一個二代唯恐天下不亂。
張玲玉和李佳怡都撇了撇嘴,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小落怎麼會看上那麼個小子,真的是······眼光不好啊。」
勞旺八笑呵呵的,「周哥,您怎麼來了?」
「我是來救你的命來了。」周福壽冷冷一笑,不理勞旺八,錯開身體,走到傅余年面前,遞過去一杯酒。
勞旺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傅余年端起酒杯,兩人一碰杯,暢快大笑。
勞旺八此時此刻,完全是懵懵噠。
李秀軒手上夾著煙,一時間忘了抖煙灰了,落在手背上,疼的他一聲慘叫。
張九淵臉色難看的要命。
張玲玉和李佳怡,吃驚的程度不亞於瞧見了大象朝天昂揚的大吊。
周福壽轉過臉,有些不耐煩,哼了一聲,以一種家長教訓小孩的口氣道:「我看你是越來越糊塗,歲數越大,越活回去了。」
勞旺八雖然不明白這裡面的曲折,但知道自己做錯了,不過對於傅余年,他是真的不服,雖然低著頭,但嘴巴卻死咬著,一臉的不屑。
周福壽舉起酒杯,「再來一杯?」
「好啊。」傅余年微微一笑。
周福壽從身後一個小弟的手裡接過酒瓶,親自給傅余年倒酒,「這個酒,是我剛從酒櫃拿出來的,收藏了十五年。」
在場的酒吧所有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那些酒吧福壽天堂的員工,一百多個小混子,更是瞠目結舌,稍稍了解周福壽的人都知道,他們的老闆是從來不會給人倒酒的。
除非是自己的父母,就算是老婆,喝酒也要自己倒,就算是那些檯面上的年哥物,也都是自己倒酒。
曾經有個說法,說新來的一個檯面上的人物,聽說了周福壽的這個規矩,故意要來個下馬威,迫使周福壽跪下來倒酒。
最後,周福壽是倒酒了。
可是第二天,那個年哥物就被塞在了大型攪拌機裡面,為長陵市的建設貢獻了自己的力量。
上面追查了很久,到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檯面上的人物和朋友玩躲貓貓,自己跑進去了。
然後,因為不小心的緣故,正好摁下了攪拌機的開關,所以就和攪拌機的水泥融合在了一起。
這樣以身作則的奉獻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
周福壽,安然無事。
這件事情的過程雖然有誇大的成分,但基本事件屬實,可見周福壽的手腕之靈活,能量之大啊。
周福壽十多歲就出來在街頭混,十八歲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一個老大,二十六歲,已經成為了長陵省地下勢力的翹楚,到現在四十三歲,在長陵省舉足輕重。
今天,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一個嘴上沒毛的小夥子倒酒,簡直是驚爆在場所有人眼球。
周福壽此舉,要麼告訴在場所有人,這個年輕人明天或許就要被塞進攪拌機了,要麼就是他們真的有過命的交情。
可觀察周福壽的一舉一動,這兩人之間,像多年老友,不像是仇人啊。
周福壽端起酒杯,指著勞旺八問傅余年,「他調皮了?」
「發生了一點口角,本來是個口水仗,這小傢伙居然叫來一百多人,挺有意思的。」傅余年笑呵呵的,一臉的平靜。
周福壽哈哈一笑。
勞旺八一聽傅余年居然叫他是小傢伙,這可不能忍,他猛地抬起頭,準備暴起,卻發現周福壽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勞旺八被周福壽的氣勢壓制,心中一愣,眉頭一皺,趕緊彎腰低下頭。
周福壽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老旺,自己掌嘴吧。」
「周哥,你······開玩笑吧?」勞旺八伸出手指,指了指耳朵,眼睛瞪的大大的,有些難以置信。
周福壽有些不耐煩了,「我要是手裡不拿酒杯,我就親自動手了。」
那一種常年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讓勞旺八根本不敢質疑,後者也確實弄清楚,是自己的老大讓自己掌嘴。
勞旺八脖子一縮,像一頭斗敗的公牛一樣,猛地伸出右手,『啪』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臉蛋上。
「我兄弟不喊停,你就一直繼續。」周福壽語氣冷冷的道。
整個酒吧,從三樓到一層,鴉雀無聲。
不知什麼時候,有人把音樂也關了,現場氣氛,安靜而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