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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一拳震懾

  他伸手一刀劈下,就把桌子上一個喜慶的陶瓷招財貓給砸碎了。


  賴麻將一陣肉疼,猛地一拍桌子,「媽的,小子,你找死啊。」


  「給錢,二十萬,一分都別少!」狂三拳咬著牙不鬆口。


  「起你媽的,揍他!」賴麻將也算是大哥,被對方的小弟欺負到了頭上,也到了氣頭上,不顧大哥的身份,爆了粗口。


  整個麻將館中的人,撲通都站了起來。


  傅余年眼疾手快,行動更快,眾人一眨眼之間,他已經放倒了賴麻將身後的兩個大漢。


  他得勢不饒人,等眾人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賴麻將的身後,手裡抓著一張撲克老A,放在了賴麻將的脖子上。


  「別動,真的能劃開的。」傅余年低聲,在賴麻將耳邊吹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讓人覺得有點陰冷。


  他這一瞬間的行動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議。


  完全不給賴麻將的那些小弟出手的時間,一切都結束了。


  「去搜刮一下。」傅余年對狂三拳說。


  李三錢走到櫃檯處,打開抽屜,「哈哈,正好是二十萬,這筆賬就算清楚了啊。賴老大,今天有點對不住,不過也是無賴之舉,請你諒解一個小弟的悲哀。改天有機會,請你喝茶。」


  賴麻將氣的渾身發抖,卻沒說一句話。


  狂三拳開著破皮卡一路搖擺,到了安全地帶,他笑呵呵的拍了拍方向盤,「太牛氣了,你的動作太快了,連我都沒怎麼看清楚。」


  「小意思。」傅余年笑了笑。


  要是讓江南省那一幫兄弟知道他現在乾的事,一定會笑掉大牙的,尤其是廬砍王,肯定會笑成一個河豚。


  「昨天老大爺說你是我的貴人,我看還真是。」收賬完成,狂三拳自然能拿到一定數額的提成,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回去之後,鰲子銘很開心,每人拿了五千塊賞金。


  晚上的時候,狂三拳請客。


  眾人包了一個豪華的大包,狂三拳叫了七八個小弟,熱熱鬧鬧的喝酒,尤其是他大說特說今天收錢的經過,更是讓那些小弟熱血沸騰,把傅余年當成了自己的偶像。


  一個個的向他敬酒。


  「媽的,賴麻將算個什麼東西,你們是不知道啊,涼生用一張撲克牌,就卡在他的喉嚨上,賴麻將差點就尿了。」狂三拳哈哈大笑,直呼痛快。


  今天收錢的場面,真的是給四合堂撐足了面子,也給他長了臉了。


  狂三拳舉起酒杯,「涼生,來,我敬你一杯酒,兄弟以後一起走。」


  傅余年治好乾杯。


  「來,大家干一杯!」


  「好,為了年哥,為了四合堂,喝一杯!」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相互說著最近的糗事,有個小弟笑呵呵,「老大,我前幾天還被一個女人揍了呢。」


  「出息。」


  「看你那慫樣,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是這樣的,前天我去郊區轉,瞧見王寡婦家的小院子里有一根黃瓜,我就摘下來吃了,誰知道王寡婦說那是最後一根,拿著菜刀追著我砍了八條街。」


  「以前我也經常去哪兒的,她對我挺好的,還開玩笑說什麼要把我放在沙漠里,還送給了我一幅畫,上面是天上兩隻鴿子,下面一隻死了的羊。」


  「王寡婦人挺好的,邀請我去她家吃牡蠣,誰知我吃她黃瓜,就像要她親命似的。一邊追還一邊把我褲子,真倒了大霉了。哼,等砸兄弟有了錢,買一車黃瓜給她,撐死她!」


  大家聽完,哈哈大笑。


  狂三拳在那小弟的頭上拍了一巴掌,「小弟啊,就你這智商,恐怕賺不到買一車黃瓜的錢了。」


  「啥意思啊?」


  眾人笑而不語。


  一伙人聊天打屁,直到半夜才消停了下來。


  走出酒吧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四點了。


  狂三拳今天揚眉吐氣,也開心,喝的有點多,一個勁的灌酒,上廁所都需要人扶著他的鋼棍,才不至於尿濕了鞋。


  一個小弟拿出破皮卡的車鑰匙,「狂哥,年哥,哈哈,大家上車,我給你們表演一個秋名山飛車漂移。」


  「別了,你他·媽的那車技,簡直就是靈車,一秒鐘一個彎,根本轉不過來。」


  「我可不想抱僅有的方向盤無所適從。」


  「你的車技,開到最後估計就只剩最後一個輪胎了。」


  「我不上車,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最後沒辦法,狂三拳只好打電話,叫一個清醒的小弟過來開車,而傅余年見校門已經關了,只好去貴妃酒吧。


  傅余年也沒有睡意,只好到卡坐上喝一杯,試著流轉一下周身的氣機。


  這些天隱隱有些破境的跡象,卻遲遲沒有發生。


  他要了一杯橙汁,閉目養神。


  還有好幾個大漢在邊上瞧著閑談,好不熱鬧,其中一個中分頭大漢道:「二娃子,你前幾天不是相親去了嘛?怎麼樣啊。」


  叫二娃子的漢子笑道:「別提了,一塌糊塗。」


  中分頭大漢饒有興趣道:「說說唄,咋回事。」


  二娃子「想聽啊?」


  中分頭大漢,「想聽!」


  二娃子開口就是錢,「一百塊!」


  中分頭大漢,「去你二大爺的,今晚喝酒還不是老子結賬,你他·媽的哥王八蛋,好意思跟我要錢啊。」


  「嘿嘿,開個玩笑。」


  二娃子道:「准丈母娘問我在哪上班呢啊?」


  「我啊,我在德瑪西亞做ADC。」


  准丈母娘:「小夥子,不錯啊,還是外企,一個月多少錢啊?」


  「666666!」


  准丈母娘:「我女兒和你差不多吧,還沒對象呢,整天就知道玩遊戲,也不學學你。」


  二娃子道:「我當時就激動了,老岳母啊,把你女兒交給我吧。」


  准丈母娘:「我覺得也行。」


  二娃子擺擺手,「就這樣,我現在多了個專業輔助。」


  這邊聊得好不歡樂,那邊喝酒的特挺熱鬧的,傅余年看邊上一個人手拿著一張紙神神叨叨在念叨什麼,湊過去問道:「兄弟,想什麼?」


  那漢子一臉的憂愁,「別提了,小娃子上學,老師安排了一道奧數題,不會做。老婆讓我做,我也不會啊。」


  傅余年湊近了一瞧,「讓我瞧一瞧怎麼樣?」


  「好啊,你要能做出來,我今晚請你喝酒!」漢子大喜。


  傅余年走近一看,之間一張白紙上寫著提莫和女警在洗手,肥皂掉了,提莫問女警:你能幫我撿下肥皂嗎?問題是此肥皂可不可撿?


  傅余年會心一笑,看完題目,驚呼出聲,「哎呀,這題很難啊。冒昧問一句,你家孩子在哪兒上學?」


  男子聽完這個,一臉傲色,「布魯施特!」


  傅余年笑了笑,「這有何難,女警心中暗想:我身高1.7米,今天穿短裙忘了穿內·褲,而提莫身高0.8米,我蹲下后臀部離地面1米,提莫的軍士弟離地0.2米根本威脅不到我的木耳,此肥皂可撿。」


  男子聽完,驚呼一聲,「小兄弟你真牛!」


  一襲碎花洋裙,墨色的瞳孔,眼睛如秋波,睫毛很長很翹,一雙美目眨巴眨巴的,不是白落梅還有誰。


  傅余年看清白落梅的模樣,心裡亦忍不住暗贊一聲,隨口道:「這麼晚了,你怎麼沒去學校?」


  白落梅輕輕的坐在了他的身邊,「那些人都是社會人,殺人不眨眼的,我擔心他們會傷害你。」


  傅余年一邊飲酒,一邊欣賞白落梅的側顏,真的是秀色可餐,秀色可參禪,沒想到白落梅這麼關心他。


  不過他也不是傻瓜,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他覺得白落梅似乎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單純,只不過他很巧妙的沒有點破。


  對於白落梅的關心,心裡還是一暖,隨即開玩笑的道:「放心吧,那些小魚小蝦還攔不住我的。」


  白落梅掩嘴而笑,「你呀,總是這麼自信。」


  傅余年有些感嘆的一句,道,「都說自信人生二百年嘛,不自信的恐怕活不了那麼長時間的。」


  「都是歪理。」聽到他的調侃,白落梅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只是輕輕翹起的嘴角,也是透露著她心中的愉悅,與他在一起,即便是一些瑣碎小事,都讓人覺得開心。


  兩人聊了一會兒,白落梅有些困了。


  貴妃酒吧的客人也逐漸散去,恢復了冷清。


  傅余年心念一動,似有所悟,身形極慢,一招一式,沉重至極,身如蛟龍,時而沖頂,時而翻騰,時而潛行!

  反反覆復,不過一招!

  東方既白。


  傅余年越打越慢,但周身的氣機,則是渾厚磅礴如狂潮,渾身的氣血,在血管中越奔越快,越燃越旺。


  忽的,傅余年整個人到達了一種玄妙的境界,沒有痛苦,沒有疲累,所有的精氣神都鎖定在這渾身賓士的氣血上。


  水行中龍力最大,陸行中象力第一。


  傅余年體內的天龍,不斷吸收周天之內的精純氣機,龍體也在不斷的壯大成長,那一雙龍眼,微微有睜開的跡象。


  今晚與白落梅閑聊,忽然心中有所悟,便開始修行起來。


  傅余年緩緩提升氣機,便已經察覺到修成夔龍體的浩大磅礴之處。


  呼!

  傅余年落地一拳,驚雷無聲。


  於無聲處聽驚雷,這一拳蘊含龍象之力,足以與魁首境界的高手抗衡了。


  「呼!」


  傅余年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出聲。


  白落梅清醒了過來,眼神歡喜,「金剛境界了嗎?」


  「嗯嗯。」


  傅余年點了點頭,「之前摸到了金剛境界的門檻,只不過始終跨不過去,氣機不暢,這一次突然有所感悟,算是破境了。」


  對於修行者而言,初入某一境界,並非穩如泰山,一旦體內周天氣機遭遇枯竭或者沒有高品級的武學作為修行的根基,長期以往,便有跌境的可能。


  一旦跌境,想要再回到原來的境界,那就要比之前艱險了十倍不止,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甚至有可能淪為廢人一個。


  白落梅眼中含笑,歡喜的拍了拍小手,「不到十九歲,晉入金剛境,天底下恐怕不出十人。」


  「我是個渣渣。」傅余年謙虛的笑了笑。


  上完課,蘇長安開車來接他。


  和王胖子三個人在外面找了個吃飯的地方,蘇長安道:「年哥,一個兄弟打聽到了,阮大將好像要對鰲子銘動手。」


  「什麼時候?」傅余年倒上三杯茶。


  「今晚。」蘇長安很肯定。


  胖子嘻嘻哈哈,不過一想到阮大將就很氣憤,「靠,那小子睡了嫂子,還要弄死大哥,夠狠的啊。」


  蘇長安道:「我們怎麼辦?」


  傅余年仔細思考了一會兒。


  他現在只不過是狂三拳的一個助手,說白了就是大一點的跟班,連個分堂主都算不上,想要接觸四合堂內部的核心,身份上還是差得遠一些。


  要是能夠成為四合堂分堂主,那麼就能接觸到社團更多的人和物,那麼對於周圍的社團,也會有一個更全面的把控。


  蘇長安喝了一口茶,「我還聽說啊,阮大將和霸王會,仁義社,四海幫這些社團的大佬暗中有聯繫。」


  「恐怕,這個阮大將不僅是想佔有嫂子,還想坐上鰲子銘的位子。勾搭嫂子,勾結外人,暗害老大,那一條都是死罪啊。」傅余年笑的有點陰冷。


  對於阮大將這個人,他是很想除掉的。


  在傅余年看來,如果他想上位四合堂,甚至取而代之,那麼阮大將這個人,將會是他最大的對手。


  蘇長安嘆了口氣,「大學城這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其實暗中爭鬥的厲害。據說霸王會的老大,有統一大學城的雄心。而且他們也是這一片最具有這個實力的社團。」


  胖子吃完了一碗河粉,繼續第二碗,「那要是年哥取代了鰲子銘,其他幾個社團的人一定會圍攻咱們的。」


  「一定的。」蘇長安咬了咬牙。


  傅余年總結了一下,「現在眼前的對手是阮大將,我們先要利用他做文鰲,然後把他除掉。至於霸王會這些社團,等到我取代鰲子銘的時候,再做打算。」


  蘇長安點了點頭,「年哥,那我用不用焦點兄弟們過來?」


  傅余年沉默了一會兒,抿了一口茶,「讓天行堂和地坤堂的兄弟們過來一部分,人手應該足夠了。」


  「白袍黑袍呢?」蘇長安摩拳擦掌,預感到因為傅余年的到來,大學城這邊將會發生一場大風暴。


  而他們,就是翻江倒海的始作俑者。


  傅余年搖了搖頭,「你帶人繼續搜集情報,繼續延伸情報範圍,要把整個稷下省,甚至整個帝國北方納入到黑白袍的情報體系中。老徐現在還必須留在江南省清除那些頑固的垃圾,不可以動身。你記住了,黑袍白袍人數加起來不足五百,但卻是社團最精銳的部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也不要出手。你們,就是社團的一張王牌,反敗為勝的王牌。」


  手底下的兄弟不能擺在檯面上,風風火火的干一場,雖然有點遺憾,但蘇長安卻知道傅余年對於黑白袍的重視程度。


  尤其傅余年剛才提到,要把眼光放長遠,目光放在帝國北方,甚至是整個帝國,一想到如此,蘇長安心裡一陣激動。


  他暗暗慚愧,自己還是太短見了,一直以來只盯著稷下省這一畝三分地,卻不知道年哥的心底,已經對帝國北方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三個人吃著炒河粉,炒米飯,傅余年繼續道:「今晚咱們三個出馬就行了,就來一個小弟勇救大哥,哈哈。」


  「年哥,你就是大哥啊,要是鰲子銘知道你現在的身份,一定會嚇尿的。」胖子已經吃到第四碗河粉了。


  傅余年壓了壓手,「低調才是王道。」


  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一小夥子,張口就道:「老闆,三萬紅豆粥,來一份狗不理包子套餐。」


  小夥子年紀看起來和傅余年差不多。


  這個小夥子面目俊朗,渾身具有一種英氣,一舉一動幹練有力,但頭髮卻亂糟糟的,身上的穿著也有點髒兮兮的。


  小夥子一點都不在乎。


  他手裡牽著一隻乾瘦的老狗,汪汪叫了兩聲,趴在地上打盹。


  小夥子在一旁坐下,四周打量周圍食客,目光掃過傅余年身上,精光一閃,老狗聞到飯香,站起來搖著尾巴,舌頭舔著小夥子的手背。


  小夥子連筷子都不用,直接用手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下去。


  帝國北方的包子大多是皮厚餡少,不過稷下省卻不一樣,這兒的狗不理包子皮薄餡厚汁多,『噗嘰』竟濺了一臉。


  小夥子伸手用袖子一擦,毫不介意,邊吃邊道:「吃遍珍饈百味,才發現還是包子實在,走遍大江南北,發現還是老狗實在。」


  小夥子轉過身問道:「二狗子,你怎麼不吃?」


  老狗似乎聽懂了小夥子的話,『汪』叫了一聲。


  眾人都被這一少一狗吸引,周圍聲音也小了許多。


  小夥子道:「二狗子,現在混口飯吃真難啊,他·媽的雞大腿的!哎,吃完了更我去應聘吧,說不定就能跟一個好老闆,晚上就能吃上大餐了。你也好久沒吃狗糧了吧,二狗子,跟著老子受苦了。」


  這時候包子鋪的老闆接過話茬道:「小夥子,你剛大學畢業嗎?有文憑嗎?現在的工作難找啊。」


  小夥子吃著包子道:「要啥文憑啊,要啥自行車啊,能做事就行了。」


  「那你能做啥事啊?」


  「殺人掘墳,暴力拆遷,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開挖掘機,燒菜做飯,上山打老虎,下河捉小魚,暴打奧特曼,替人看場子,啥都會幹。哦,對了,我最拿手的是包餃子,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嘿嘿!」小夥子一邊吃,一邊大聲道。


  胖子一聽,吆喝,遇到嘴炮了,正要起身,卻被傅余年摁住了。


  傅余年釋放出經緯氣機,察覺到這小夥子身上的氣息還不弱,而且對方身上的氣息剛猛霸烈,走的是霸道一脈,看來這小夥子有點來歷啊。


  小夥子又道,「二狗子啊,跟著我苦了你了。不過我覺得啊,你也該找一個母狗了,成家立業了。都說日了狗了,日了狗了,可我總不能對你下手,是不是?」


  老狗繼續叫了一聲作為回應。


  沒過多久,小夥子吃完包子,喝了一碗小米粥,用袖子擦了擦嘴,拍拍肚皮道,「飽了!走嘍,看本少如何在這天下混出個名堂!」


  老闆上前道:「小兄弟,您還沒給錢呢,十八塊!」


  小夥子拿起手裡的一把匕首,在老闆面前晃了晃,「你覺得這把刀如何?」


  老闆以為小夥子要動粗,嚇得後退三步,差點跌倒在地上。


  「放心吧,我不對你動手。」小夥子打了一個飽嗝。


  老闆呵呵一笑,道,「是把好刀!」


  小夥子得意道:「別人瞧一眼,我都收他一百塊,看在你包子不錯的份上,給你個內部友情折扣價,就五十塊吧。你還要找我三十二塊錢,拿來!」


  老闆哭喪臉道:「您不講道理嘛!」


  小夥子說,「老實說,我可是真沒錢。說著一指那瘦的皮包骨的老狗,要不然你把他打一頓,或者卸條胳膊卸條腿。」


  老闆一揚手,說:「得,算我倒霉。」


  一少一狗揚長而去。


  不一會兒,小夥子去而復返,老闆嚇得一哆嗦,難道又來吃霸王餐了?


  小夥子走到傅余年眼前,嘻嘻笑著道:「不知怎麼地,就感覺和你有緣,咱們很快還會見面的。」


  說完,他牽著老狗,攸噠攸噠的走了。


  傅余年喝完了粥,笑著對老闆道:「那位小夥子的飯錢,算我頭上。」


  晚上的時候,白袍的兄弟這邊來了消息。


  蘇長安不再說話,專心開車,在保證不跟丟對方的同時也盡量不讓對方發現己方。


  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汽車先後出城,一路直奔郊區,這裡人煙稀少,大概是到了廢棄城中村,黑漆漆的,有些陰森。


  傅余年道:「不用觀察了,直接跟過去。」


  兩輛車子前後距離不到三米,這時候,那搶劫車上的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車門便『砰』的一聲被人狠狠推開,緊接著從裡面跳出來一名大漢,破口大罵道:「不想死,就別多管閑事。」


  傅余年深吸口氣,他拉開車門,從計程車內蹦了出來,「兄弟們,幹活了,對方人多,要智取。」


  蘇長安和王胖子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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