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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過不去了

  傅余年望著窗外的風景,威風吹過,路邊的樹枝搖曳,樹葉嘩啦啦作響,原本很輕的聲音此時聽到他的耳朵里,就好像有人在他耳邊用力撕扯紙張一般,連餘音都久久不散。


  這正是因為修為境界的提升而提高了修行者自身的身體機能。


  世界還是那個世界,只是隨著傅余年修為境界的提升,他對周圍的世界有了全新的感受。


  他微微揚頭,閉著眼睛,感受窗外的風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拂過,風中夾著花草的清香,以前,他的感覺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敏銳。


  傅余年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體內的氣機隨意念而動,呼,白色的氣機由他周身散發出來,環繞在他的四周,凝而不散。


  他試著釋放經緯氣機,果然流轉的距離跨遠,周圍十丈之內,都是他的神識感應範圍,那些光頭的動作,一個不落的映入神識之中。


  那些大漢搜颳了一圈,終於到了傅余年這邊,「胖仔,拿錢?」


  王胖子呵呵一笑,拍了拍屁股,「兄弟,要錢沒有,我只有艾滋。」


  這時候,車頭的狂三拳皺了皺眉,看向了這邊,忽然就開心起來了,指著他們兩個道:「哈哈,兩個王八蛋,沒想到又遇見了吧。」


  打個啵!


  王胖子衝過去就要抱著狂三拳打啵。


  狂三拳臉色一變,後退了兩步,叫到:「給我攔住他,搜身,撈錢。」


  眼前的兩個光頭拉住了胖子,搜了一遍,一毛錢都沒找到,氣的一把推倒了王胖子,「媽的,長這麼胖,居然沒錢。」


  「你呢?」大漢撐開了蛇皮袋子。


  傅余年扭頭向周圍望了望,深吸一口氣,手指一點,如一道通明劍氣磅礴而出,對準樹榦,氣機聚氣為刃,一劍斬下。


  緊緊只是三分力道,就聽『砰』的一聲悶響,劍光乍現如水銀瀉地,樹皮飛濺,樹榦被生生切為兩半。


  再看切面,則如刀切豆腐一般兩面光滑。


  那個大漢雙股打顫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手裡裝著財物的蛇皮袋子也差點掉下來,「你······你是武道修行者?」


  「我的口號是人要惹我,我不要臉。」傅余年冷笑著拍了拍手。


  光頭大漢後退一步,猛地抓起匕首刺了過來。


  王胖子早有準備,猛衝過去,一腳踩在一個大漢的腦門,那個大漢臉上一懵,直接暈了過去。


  嘩啦!


  傅余年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巴掌,一個大漢渾身一顫,碩大的身體從車窗飛了出去,砸在了路基上。


  破碎的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包廂里一片嘩然。


  一個大漢有點不信邪,抓起了斧頭,惡狠狠的露出殺人的眼神,「小雜碎,別以為有點武力就蹦躂,老子殺過人。」


  呼!

  傅余年呼出一口氣,釋放出經緯氣機,瞬間整個包廂巨大的威壓降臨,所有人都覺得空氣好像被抽幹了一樣,缺氧的厲害。


  手裡高舉斧頭的大漢,眼神獃獃的,一臉的不可思議,他的雙腿好像陷入了泥潭,舉步維艱。


  傅余年從他手上拿過來斧頭,然後在他腦門上劃了一道口子,「怎麼樣,讓我超度你一下?」


  狂三拳後面的大漢艱難的動了動身體,「大哥,這小子的眼神要殺人。」


  「你是誰?」狂三拳也察覺到傅余年的不簡單。


  傅余年呵呵一笑,「塵世中一個迷途大學生。」


  狂三拳眉頭緊皺,臉色變了數遍,道:「兄弟,難道你想黑吃黑?不好吧?你們兩個人,我們有六個人。」


  「我對這點錢沒興趣,不過剛才你這個兄弟沒規矩了。」狂三拳歪著腦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傅余年也毫不怯場地回看著他。


  傅余年見過的大場面太多了,區區一個小混子狂三拳,他一點都不放在眼中。


  狂三拳親手提起了蛇皮袋,見傅余年沒什麼反應,看來人家對這點錢財還真不上心,於是道:「兄弟,我有預感,咱們還會見面的。」


  傅余年點頭一笑。


  狂三拳拿著財物,帶著眾人離開觀光大巴。


  車內的眾人盯著他們兩個,眼神比較複雜,有畏懼的,是因為他倆剛才的出手,有遺憾的,是因為只要傅余年一句話,那些財物就可以留下了。


  只可惜傅余年沒說話。


  剛才那個大媽酸溜溜的道:「小夥子,你們能把那幾個流氓鎮住,怎麼就不讓他把東西留下啊。」


  「是啊,是啊!」


  「嘿呦,說不定他們還是一夥的呢。」中年婦女一臉的不爽。


  車內眾人議論紛紛。


  要不是之前眾人的冷漠,傅余年一定會讓狂三拳把東西留下的,可惜在他陷入困境的時候始終沒有人吭一聲。


  「你們不把我當根蔥,老子也不會拿你來熗鍋。」王胖子笑呵呵的道。


  傅余年記得以前老焉頭講過一個故事。


  一個禪師看到被雜草纏繞住的毒蠍,他便伸手想要去救贖它,剛剛一伸手,毒蠍狠狠的蜇了他一下。


  禪師無所畏懼,第二次伸手,毒蠍又把它蜇了一下,禪師第三次伸手卻被人阻止「既然它會傷害你,你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救它呢?」


  「蜇人是蠍子的天性,而善良則是我的天性,我豈能因為它的天性,而捨棄我的天性?」


  這個故事聽起來很好,但也只是個故事,在現實社會中,這樣的人只會被人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傅余年從來不信以德報怨的那一套,別人敬他一尺,他就尊別人一丈,別人打你一拳,你就還他一刀,別人殺你的狗,你就殺他全家。


  第二天一早,開始報名。


  一個扎著辮子,身穿一身白裙的女孩子接過來傅余年的入學通知書,拿在手裡端詳了一眼,驚訝出聲,「你就是傅余年?」


  「哈哈,我有那麼出名嗎?」傅余年微微一怔,也有些不好意思。


  「白落梅。」


  女孩子眼神很乾凈,很清澈,很熱情的站起身,伸出蔥白的小手,手腕上一個玉鐲子翠綠,「我一直很好奇,能去燕京大學的學霸級大佛,怎麼會來這個小廟?哈哈,讓我猜一猜,我知道了,難道你女朋友在這兒?」


  傅余年倒是有點不好意思,「我喜歡稷下省。」


  他知道老焉頭的根就在稷下省,而且小師妹的家人也在這邊,只是不知道具體的聯繫方式。


  胖子雙手叉腰,「廟雖小,擋不住有緣人啊。」


  傅余年那個汗啊。


  白落梅兩頰紅撲撲的,從他手裡抽出來小手,手指些微有點顫抖,語氣也沒有剛才那麼洒脫了,然後快速填寫了一張表格,「宿舍號、被單、水壺之內的都在單子上,另外背面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希望你打給我。」


  傅余年微微一皺眉。


  他會心一笑,說了聲「謝謝。」點了點頭。


  胖子酸溜溜的道:「哎,我看以後我要剃光頭了。」


  「為什麼?」白落梅有點好奇的問道。


  王胖子伸手摸了一把腦袋,「我要做一個一三一四五二零瓦的電燈泡。」


  這小子就是搞怪,說的白落梅一陣哈哈大笑。


  王胖子兩眼蹬的大大的,跟在傅余年後面,「年哥,你是不是自帶主角光環啊,這麼快就俘虜一個美女的芳心。」


  「瞎說什麼呢。」傅余年走到了宿舍樓底下。


  王胖子今天是開車來的,需要的東西一應齊全,兩人走進七樓五二零宿舍,見裡面四個床位上都鋪好了床鋪。


  王胖子拍了拍手,「年哥,最後兩個床位,留給你我的。」


  「我上鋪,你下鋪。」傅余年開始熟練的擺放行李,鋪床疊被。


  沒錯,胖子也上稷下政法大學。


  以廬家在帝國北方的影響力,不過就是找一兩個關係的事情。


  傅余年鋪好了床鋪,走出宿舍,靠在陽台上,望著對面樓道里的美女,以及那些飄蕩在晾衣架上粉粉的、可愛的······

  王胖子笑得有點猥瑣,從車裡面拿出來望遠鏡,好像發現了新世界一樣,趴在陽台上一個勁的傻笑。


  汗啊。


  這小子還真是準備的齊全。


  胖子一邊流口水,一邊笑呵呵的,「這可是行走校園的必備神器,其實我還想帶一套煮火鍋的灶具,後來一想老八就在校門對面,才沒有帶上。」


  這時候,宿舍外面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最先的進門的是個眼鏡狗,臉上一愣,隨即笑哈哈的,「老五老六,你們來了啊。」


  傅余年笑著應付。


  「老三江浙滬,老四支付寶。」這兩人乍一看看起來是那種好好學習的乖寶寶,待人接物不沾染一點社會氣息。


  胖子豎起大拇指,「好名字,久仰久仰。」


  「傅余年。」


  「王胖子。」


  江浙滬眼前一亮,熱情高漲了幾分,有些興奮,不斷打量著傅余年,也有些好奇,「原來大神駕臨咱們宿舍啊,來,握握手,好朋友。」


  這兩人十分善談,再加上王胖子插科打諢,四個人很快就熟識了。


  不過老三老四聊得都是怎麼學習,戀愛之內的事情,沒有一點社會氣息,察言行,看衣著,這兩人修養很好,家境比較一般。


  傅余年從不以貌取人,也不嫌貧愛富,盡量做到中正平和。


  「老六,你的成績就算到了燕京大學,那也是橫著走的啊,怎麼跑到這兒來了?不過以後學習上你要多指點我們哥倆了。」


  傅余年訕訕笑道:「一起學習,共同進步。」


  四人熱聊的時候,緊跟著後面進來的倆人。


  這兩個就沒有那麼和氣了,前面是一個瘦高個,翻天鼻子大額頭,嘴裡叼著一支煙,「哎,你們那兒的?」


  傅余年臉色平靜。


  老三老四微微有點不安。


  「江南省。」王胖子笑哈哈的,對誰都很和氣。


  翻天鼻子後面的只是客氣的點了點頭,不冷不熱,打完招呼,兩人隨即坐在了一起,竊竊私語,似乎是在密謀著什麼。


  傅余年心裡暗道,這下有意思了。


  宿舍里六個人,都是捉對認識的。


  後來,傅余年才知道,老大翻天鼻子叫魏南壽,老二叫做鞠花藤。


  這兩人一進宿舍,各自點上香煙,煙霧繚繞起來,自動把傅余年四人隔絕,彷彿一個小世界。


  接下來的生活就比較枯燥了。


  半個月的軍訓,起早貪黑的,老三和老四叫苦不迭。


  王胖子依舊端著望遠鏡,看的津津有味。


  魏南壽和鞠花藤依舊我行我素,和他們四人幾乎不打交道。


  每天的軍訓對於普通體質的學生來說,還是比較辛苦的,尤其天氣熱的時候,更是口乾舌燥,叫苦不迭。


  軍訓那點鍛煉量對於傅余年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這半個月以來,他也不斷入定修行,希望能夠再破一境,達到金剛境界。


  現在是集體休息,整個足球場都是學生,一眼看過去全是綠綠的一片,好像綠色的麥浪一樣,十分壯觀,就在這時,江浙滬舔了舔乾巴巴的嘴唇,有些興奮的突然說道:「你么看,咱們班的班長,也是系花,白落梅!」


  他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看了過去,一大片的腦袋跟著仰起來,而傅余年自然也跟著看了過去。


  「報名的時候就是她做的交接,當時沒有聞出來她用的什麼香水。」沒想到一向老實的支付寶,悶騷起來這麼有意思。


  她穿過男生的陣營,款款而來。


  白落梅確實漂亮,雖然身穿軍裝,卻依舊遮不住婀娜的身材,白皙姣好的面容鶴立雞群一般,很讓不讓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的腳步移動到哪兒,這些牲口的眼神焦點就在哪兒。


  此時,所有人都坐在地上休息,只有白落梅從女生陣營中走了過來,就好像緩步檢閱一般。


  整座操場上,至少三千多牲口,個個眼光發亮。


  江浙滬盤腿坐了起來,「要是白落梅女神能臨幸我一次,大學四年我就不會地對空的打飛機了。」


  「我願意把我所有的體液儲量都上交給她。」支付寶笑嘻嘻的,眼神中分明有些猥瑣。


  一直鼻孔朝天的魏南壽笑呵呵的,有些眼熱的搓了搓手,仰起脖子,道,「她肯定是給我送水來了,那天我還和她說話了,聊得挺開心的。」


  看來魏南壽準備在眾人面前裝·逼了。


  「老大出馬,一個頂倆。」鞠花藤立馬一個馬屁奉上。


  通過這些天的相處,傅余年也算搞明白了。


  這個魏南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好像還在大學城這邊依附了一個大哥,混的好不好不得而知,不過這貨到了學校,完全就是一臉的驕傲和嘚瑟。


  明明是個二百五,卻愣是把自己當成了大哥的那種小渣渣。


  至於鞠花藤,純粹的馬屁精而已。


  翩翩而來的白落梅,儼然成了眾牲口眼中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支付寶大咧咧的躺在地上,一臉的懶洋洋,長長的嘆了口氣,「別看了,看的心痒痒也沒用,又不是咱們的菜。」


  「哎,哎······快看,她向咱們這邊走過來了,難道是我們其中的一個,能得到女神的寵幸?」江浙滬明顯激動起來了。


  魏南壽連忙拿出手機,對著屏幕整理了一下頭髮衣服,臉上露出自認為很紳士的笑容,其實猥瑣又下流,看起來有點難看。


  鞠花藤冷嘲熱諷的,「一群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她是我們魏大哥的菜。」


  白落梅走進了,她手裡端著一個白色的陶瓷茶杯,外面印著可愛的皮卡丘圖案,可愛又漂亮。


  於是大家又熱情的竊竊私語起來,顯得熱情高漲,看來女神是給某個心儀的男生親自送茶水解渴來了。


  越來越近。


  王胖子照舊懶洋洋的,一臉猥瑣。


  傅余年感覺身邊老三老四的呼吸都若有若無的,班上其他男生眼睛也睜的大大的,似乎抱有一種莫名興奮的期待。


  白落梅蜻蜓點水一樣,走了過來,走進了他們這邊。


  魏南壽站了起來,嘿嘿笑著,似乎還有些局促不安,「小白,你過來了,來,坐到陰涼處吧。」


  「謝謝。」白落梅很有禮貌的道了一聲謝。


  魏南壽腦袋高高揚起,好像打了勝仗的將軍,騎在白馬上接受道路兩邊民眾的歡呼,嘚瑟的一比。


  呼!

  眾人有些泄氣。


  果然,這麼漂亮的女神,配上魏南壽這樣的人渣才比較般配一點。


  「老大就是牛,炮最美的······」鞠花藤豎起了大拇指,不惜奉上讓人渾身惡寒的馬屁。


  只是下一瞬間,劇情反轉。


  白落梅跨出一步,一隻玉手點在傅余年肩膀上,並且慢慢的坐在了他身邊,微微一笑,遞給傅余年一杯茶水。


  「哇咔咔!」


  「這尼瑪!」


  「騷的一筆!」


  就在這一瞬間,四面八方的目光向他涌了過來,像潮水一樣,壓力倍增,那些眼光中有驚詫、有不屑、有羨慕、也有憤怒和鄙視。


  「······馬子。」只是鞠花藤口中馬子兩個字沒有說出口,劇情就反轉,他像吃了一口蒼蠅一樣難堪。


  「那個男的誰啊?」


  「感覺不出名啊,能有這麼大魅力。」


  「好像是咱們這一屆分數最高的那個江南省的狀元,我·靠,不去燕京深造,跑來這兒泡女人來了。」


  傅余年雖然盡量剋制情緒,不過他終究還是個少年人,胸中熱血難涼,遇到美女和戰鬥的時候,熱血沸騰。


  此時此刻,被兩三千人注視的感覺,還真有點小爽。


  老三和老四念念不忘,日思夜盼的女神系花,就這麼在萬眾矚目之下,輕輕坐在了傅余年身旁。


  不過說實話,傅余年也有點吃驚,畢竟他們兩人也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


  傅余年皺了皺眉,感覺到有些不同尋常。


  不過他盡量保持風度,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細細品味了一下,「挺不錯的。」


  他沾了廬硯秋的光,多次嘗過茶道大家蘇依暖泡過的茶,對於茶道也算是略知一二,好壞還能能分清楚。


  「你喜歡就好。」白落梅雖然保持著鎮定,但她的衣角微微有些顫抖,不是風兒,而是心動。


  胖子坐了起來,「女神,不給我來一杯?」


  「你要是剃了光頭,我也給你泡一杯茶。」白落梅知道王胖子是開玩笑,一點也不拘束,說笑起來。


  誰知道胖子一本正經的道:「我有光頭,是個小光頭。」


  這小子到了稷下省之後,完全釋放了天性,奔放的沒邊了,平常拿個望遠鏡遠遠的猥瑣對面樓的女孩子就算了,竟然當著女神的面就開起車來了。


  白落梅心思聰慧,自然聽出來胖子話語里的葷味兒。


  傅余年哈哈一笑,「我要下車,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王胖子插科打諢。


  白落梅葷素皆宜。


  傅余年也是金句不斷。


  三個人談天說地,聊得不亦樂乎,傅余年完全忽視了周圍兩三千牲口那充滿殺氣的警告眼神。


  今天是軍訓最後一個上午,下午就是簡單的教官送別儀式了。


  隊伍散開,許多人都湊了過來,一個個七嘴八舌,問這問那的,傅余年心裡有些鄙視,想要追白落梅,直接上去表白就對了。


  江浙滬又問:「年哥,她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當然不是。」


  傅余年擺了擺手,白落梅是很漂亮,但和冷艷高貴的廬硯秋,嫵媚黏人的蔡錦鯉,甚至是潑辣可愛的廬大觀比起來,遜色了許多,「我也是入學的時候第一次見她,今天是第二次而已。」


  支付寶拉著傅余年,一臉誠懇的道:「年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家傳的把妹神技啊,傳授給我們一下唄,單身了十九年,我不想在床單上畫世界地圖了。」


  「是啊,你沒看我的床板么,短短半個月,就被我捅了大大小小三四十個窟窿了。」江浙滬也搭腔了。


  這兩人說起話來,也是十分搞笑。


  這時候,一臉陰沉的魏南壽走了過來,氣沖沖的伸手抓住了傅余年的領口,「小子,別裝·逼,不然我會讓你在這兒一個小時都待不下去。」


  鞠花藤沖著傅余年豎起了中指。


  「生而裝·逼,這是剛需。」傅余年臉色不變,笑呵呵的回應。


  「那這麼說,你是偏要和我過不去了?」魏南壽脖子上的青筋炸起來了,這些天還沒有敢和他這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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