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鼻孔吊著兩串鼻涕的大男孩
樓月兒雙手救援,被周定邦腋下的手攔住,兩手都無法使用,意亂情迷的樓月兒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男人。
「不要······他們就在樓上呢。」
周定邦從容牢牢壓住她的腰臀,僅剩一絲清明神智的樓月兒奮力把周定邦從緊靠的身邊推開,「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還是不要了。」
周定邦無賴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醉鬼,還有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畜生。」
樓月兒輕手撫了撫跳動的小鹿,還差忘了重要的事,「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個傅余年不簡單,雖然看起來是個孩子,但卻很有城府,而且為人機警。等今晚的事情過了之後,我再好好陪你,任你擺布。」
樓月兒撫摸著周定邦堅實的胸膛,手指尖在賁起的肌肉上緩緩摩挲,她有些享受這種半遮半掩的感覺。
周定邦豈會聽不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那好,那我就在這兒休息,等天黑了辦大事。」
樓月兒說著不理會周定邦,雙手枕頭,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起來。
樓月兒立刻急了,放下被單,傾身過去想把周定邦推下床,只是這一次剛接觸到他的身體,就猛然的被他翻身壓在身下。
周定邦熱烈的吐息,溫柔且熾熱的吻落在光潔的額頭,小巧鼻樑、雪白的粉頸,凸起的優美鎖骨,令她忍不住輕哼起來。
醒過神來的樓月兒不安的扭動的身子想要把他甩下來,結果四肢卻被制住無法動彈。
「別亂動!」
周定邦的聲音沙啞充滿,氣息熾熱,嚇的樓月兒立馬跟僵直了身子的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擦到槍走火了。
周定邦見樓月兒微微抵抗,笑著翻身把她抱在身上,死死的緊貼在他的胸膛,讓她不禁緊張地顫聲道:「快放我下來,這······這還是白天啊。」
周定邦不松反緊地嘿嘿笑道:「月兒,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周定邦英俊清朗的面容、有點壞壞的笑容和明亮的眼睛近在咫尺,樓月兒心頭一陣劇烈跳動,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種迷亂的感覺就好像坐過山車一樣,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她感覺到了周定邦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與她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交疊在一起。
他的體溫,他柔韌而堅實的身體,他有力的手臂,即使隔著兩層並不單薄的衣服,還是可以讓她清晰地感覺到。
「別······定邦,我總是······」樓月兒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都可以拿來煮雞蛋了,掙扎地說道。
「噓,跟著我的節奏,一起搖擺。」周定邦壞壞地笑道。
樓月兒臉羞得更紅,本能地扭動螓首閃避,讓他不能得逞。
周定邦也不在意,緩緩跳動樓月兒的欲·望。
「唔!」
半夢半醒的樓月兒聽到自己的輕喘,緋紅的絕色麗靨更是羞紅一片、麗色嫣嫣,嬌羞不禁。
周定邦調笑道:「跟著我的節奏,一起搖擺吧。」
樓月兒羞怯地閉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宛如文長的春水桃花綻放。
······
傅余年躺在泳池邊,吹著風,享受著愜意的午後陽光。
這時候,章懷義嘴裡叼著雪茄走了過來,「兄弟,陪我殺人?」
傅余年站了起來,臉色平靜,氣勢沉穩,「好啊。」
兩個大男人,相視一笑。
地下室的門口,站著兩個人。
一人眼角留著淚滴,臉上卻綻放出笑容,說:「月兒,穿好衣服。」
傅余年道:「周定邦,留給我吧。」
樓月兒聽到章懷義的聲音,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蒼白,嘴皮子開始打顫,她捲起輩子裹住了身體,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砰!
傅余年一拳砸開地下室的門,目光冰冷的盯著周定邦,「你口中的小畜生,主動來找你了,怎麼樣,和我過過手?」
周定邦死死咬著牙,穿好了衣服,仰天大笑一聲,「章懷義,你真他·媽的窩囊,老子給你戴了這麼多年綠帽子,你就一直忍著?」
樓月兒臉上再無一點血色,歇斯底里的喊道:「周定邦,你住嘴!」
「哈哈,章懷義,你的女人,嘗起來就是不錯。」周定邦勾了勾手指,握緊了拳頭,指著傅余年,「小畜生,我會親手宰了你。」
周定邦擺出架勢,下一瞬間,猛然暴起,一拳砸來,狀若猛虎下山。
傅余年伸手一拳,快若閃電,雙目根本捕捉不到他的拳影,「啪」的一聲,所有人都聽到了聲響。
嘩啦!
一拳之下,周定邦直接就摔了出去。
周定邦連帶著撞翻房間中的酒櫃,還有數張凳子,被撞的頭暈眼花,第一次交手,他連傅余年的身體都沒有摸到。
周定邦猛地吐出一口氣,雙目血紅,「這不可能,我是武道魁首境。」
他一邊叫喊,一邊臉色驚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傅余年龍行虎步已經到了他的身後,緊跟著單手如龍鱗之爪,裹住了一張水桶一樣大的凳子,對準周定邦躬起的後背轟然砸下去。
整個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
咔嚓!
泰山壓頂一般落在周定邦背後,那一張凳子被砸的破碎成了好幾塊,支離破碎,而周定邦則如遭雷擊,哀嚎一聲,重新趴在了地上。
周定邦躬身,雙手抱著後背如小蝦米在地上蠕動。
傅余年面無表情,重新抓起一塊板凳腿,對準周定邦的腦袋,劈頭蓋臉呼地砸下去。
地下室隨即傳來了一聲聲如喪考妣的慘叫,中間夾雜著木屑不斷支離破碎的尖銳聲音,其中還有悶響。
再看周定邦,頭上、後背、雙腿、腳跟滿身是血,趴在地上艱難蠕動,想要逃離這傅余年一手捏造的人間地獄。
周定邦再一次扶著牆站起身,運足力氣,砸了過來。
嘭!
周定邦對自己這一拳抱有很大信心,本以為這一拳之力足夠將傅余年打趴下,就算再不濟,也能將傅余年擊退。
但,事與願違。
這卯足勁道的一拳,根本就沒有傷到傅余年,反而把自己搭上了。
周定邦望著自己因為被反震而腫起來的胳膊,眼睛里全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皮子打顫,「這······這不可能的,你的武道沒有那麼強大。」
他愣,但傅余年很清醒。
「你終日沉迷酒色,身體早就成了一個空殼子,境界再高,不過是空中樓閣而已。而且氣海不暢,體內小周天氣機凝滯,要不是昨晚我出手,你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傅余年目光一轉,嘴角緩緩揚起。
周定邦還沒有調整過來,傅余年猛地一腳,前腳掌正中周定邦命根處,這一招完全就是狠招,一招制敵,屢試不爽。
周定邦立刻趴跪在地上,雙手捂襠,慘叫著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蹲在地上,數息之間,全身顫抖,非人類能承受的疼痛讓他滿身汗流滾滾,臉色紅的通透,好似煮熟的蝦子。
他反手扣住周定邦的腰身,一隻手提著腦袋直接朝著地下室的牆壁撞去。
咔!
周定邦一頭撞在牆壁上,將牆壁砸出一個碗口大的深坑。
周定邦隨機頭破血流,當場感覺天旋地轉,昏死過去。
傅余年邁步向前,周定邦趴在地上不斷地痛叫,發現他太聒噪了。
傅余年搖搖頭,轉身向他走去,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另一隻手握拳便掄。
一拳,周定邦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
兩拳,周定邦口鼻噴血,叫不出聲。
三拳,周定邦身如死蛇,不吭聲。
第四拳,第五拳下去······
周定邦已經是兩眼翻白,全身抽搐,神志不清,處於半昏迷狀態,回蕩在地下室的慘叫聲也戛然而止。
傅余年的拳頭,並沒有隨著叫聲的停止而停下來,繼續一拳一拳地落在周定邦的頭上。
每一拳下去,都能看見飛濺在半空的血沫子,濺射在雪白的牆壁之上。
傅余年的臉上,身上也全都是血。
此時傅余年的臉,猶如千年困獸出籠,猙獰不堪,這種氣氛只能說恐怖,他臉上身上的血沫子匯聚成血水不斷在身體上流下來。
那血流的痕迹便成為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觀之,觸目驚心。
傅余年提起像死蛇一眼的周定邦,一手卡著脖子,拽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章懷義猛地一踹,關上了房門。
沒有人知道章懷義和樓月兒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只是他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灰敗,神情恍惚。
章懷義像喝醉了一般,腳步虛浮,深一腳淺一腳,抬起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幽幽的道:「兄弟,是不是要下雨了,天上怎麼這麼灰暗?」
傅余年沒有回答。
章懷義停下了腳步,慢慢的,雙目恢復了清明,咬牙道:「兄弟,周定邦安排了人要晚上動手?」
傅余年點了點頭。
「嗯嗯,你來處理吧。」
章懷義緊緊摟著樓月兒的身體,一秒鐘都捨不得放開,眼淚如雨,連成絲線,「我要給她洗一次澡,換上漂亮的衣服,修剪一下指甲,梳理一下頭髮,這麼多年一個人操勞家務,手上也有繭子了。哎······」
章懷義笑的沒心沒肺,像個鼻孔吊著兩串鼻涕的大男孩。
傅余年鼻頭一酸,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
小暖醬誠求訂閱,謝謝諸位大佬,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