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巨蟒
整支隊伍最自在的就屬蛟龍了,他只需要舒舒服服的趴在轎子里就行了,還有美女唱曲,現實中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就連主角王小二都走在最前面開路。
眾人走走停停,期間常明常亮兄弟倆明顯有些累了,但為了心中虛無縹緲的修仙長生夢,他們還是拒絕了宋知行的好意,堅決不願換人。
翻過一座大山,蛟龍突然感覺前方有一小片妖力波動,出現這種情況,很顯然說明前面有妖精。
「停一下,前方有情況。」身為這隻隊伍的老大,江濤有義務讓隊伍脫離危險。
「師父,前面怎麼了?」唱了一路的曲,陳小薇只覺得口乾舌燥,正好趁這功夫歇會。
「前面有個小妖精,你們隨為師去看看。」為人師表的感覺,江濤表示感覺好極了。
「師父,還是不去了吧,萬一有危險怎麼辦。」常亮一臉不樂意,剛才在路上,他可是差點被野獸咬下一塊肉,要不是蛟龍出手及時,他可就落下一殘廢。搞得他現在還心驚膽戰,好幾次抬轎子差點摔倒。
「有為師在,怕什麼。」在蛟龍的強力壓迫下,眾人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前走去。
王小二是個傻大膽,一點都不知道人心險惡,看似勇敢實則傻帽的在前面開路。幾個狡猾的現實人沒有一個願意提醒他的,都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龍神,我在前面發現一隻受傷松鼠,他跟我說了人蔘的位置,就在前面的山峰上。」王小二興沖沖的從一線跑過來彙報。
正舒服睡覺的蛟龍用眼角看了王小二一眼,表示不想說話,你做主就好。
「那松鼠在哪?」細心的陳小薇問道。
「松鼠告訴我這些后就走了。」老實孩子如實回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去吧。」常明趕緊說道,找到人蔘,怎麼也能分一根須子。
「等一下,」王小二趕緊攔下眾人,開口說道:「不能去,小松鼠還說,千年人蔘旁邊有蟒蛇精守護。那蟒蛇經巨大無比,還會吐毒煙,好厲害的。想要人蔘,必須想辦法打敗蟒蛇精才行。」
王小二的話讓邁開步子的眾人又縮了回來。齊齊看向蛟龍,這裡能指望的只有他了。
「怕什麼,看本大王去收了那廝。」江濤看自己一桿徒弟被嚇住,不敢前進。那怎麼行,你們要是不去,本大王上哪找炮灰去,為了穩定軍心,又開口說道:「徒兒們放心,不就是使毒嗎,為師也會。」
眾人一想,也是這個理。咱這有條龍,沒道理怕一條蛇的呀。於是紛紛收拾心情,信心滿滿向人蔘出發,豈不知自家師父打定主意,一有不對勁就立刻開火遁逃跑。
由王小二帶路,江濤一行很快來到傳說中生長人蔘的地點。出乎眾人預料,這所謂的千年人蔘,和普通人蔘沒什麼區別。胡蘿蔔大小,上面還開著一朵人蔘花。
見到人蔘,王小二激動不已,爹娘的病就全靠他了。二話不說就跑上前去,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小鏟子,小心翼翼的挖掘生怕鏟壞根須。
王小二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將整株人蔘挖出,包入一塊早已準備好的紅布。
整個過程順利無比,幾人一直擔心的巨蟒沒有出現。或許根本就沒什麼巨蟒,幾人樂觀的想著。
事情往往是不如人意的,就在眾人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們看見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巨蟒,看來不是沒有巨蟒,剛剛巨蟒是去覓食去了。據說蟒蛇吃飽一次,可以數十天不用進食,居然這麼巧讓他們遇到了。
以蛟龍的感知,早就發現了巨蟒。但他在看見巨蟒的一瞬間就愣住了。
這條巨蟒他見過,在夢中見過。在江濤剛剛變成蛟龍的時候接受過一次血脈傳承。這巨蟒就和血脈傳承的前段修為不高時的紅白巨蟒一模一樣,雖然當時這個階段的片段時間不長,但江濤不知道為什麼還是牢牢記在心裡,而且就認定是它。
難道這巨蟒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那自己今天要不要殺他?
巨蟒也發現了身前的蛟龍,可能是知道蛟龍的厲害,巨蟒原本渾濁的眼睛立刻清明了不少,蛇臉微不可察的漏出喜悅的神色,但時間太短,蛟龍沒有發現。
巨蟒絲絲吐著蛇信,龐大的蛇軀向江濤壓來。蛟龍又不是傻的,怎麼會笨的要和明顯是肉搏型的巨蟒近戰。這時候也不是顧念兄弟情義的時候了。
蛟龍張嘴,一口宛如熔岩般直徑足有一米的烈焰從小小的蛟口噴射而出,好不客氣的打向巨蟒。兄弟,不要怪哥哥心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你安息吧。
眼看烈焰就要把巨蟒燒個體無完膚,只見巨蟒不慌不忙,蛇口一張,盡然將蛟龍噴出的烈焰都吸入腹中。要知道,這可是有龍珠加成的法術威力。溫度先不說,火焰都濃縮的像熔岩了都。居然被巨蟒毫髮無傷的給吞了,不愧是自己的兄弟,這巨蟒果然不好惹,現在是時候該考慮戰略轉移了。
江濤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幾個便宜徒弟,發現不愧是自己的徒弟,和自己真像。關鍵時刻跑的毫不猶豫,就這一會,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還是王小二講義氣,手裡拿著把柴刀隨時準備拚命。但你那兩條腿要是不抖就好了。
看來,做龍還得靠自己。轉過頭,發現那巨蟒沒有趁自己觀察逃跑路線的時候靠近,眼裡閃著疑惑的目光。對絕對是疑惑,雖然蛟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看懂巨蟒的眼神的。
那麼是不是說巨蟒可以交流。「你好啊,兄弟。」說干就干,就算失敗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嗎。
那巨蟒絕對聽不懂蛟龍的示好,否則蛟龍屈尊降貴以兄弟相稱,巨蟒不會理都不理,還一尾巴將蛟龍抽出八丈遠。
但蛟龍算是看出來了,自己絕不是巨蟒的對手。巨蟒尾巴抽來的時候,自己連反應都沒有就被干翻在地,起來頭還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