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旖旎無限
穆羽差點氣暈過去道:「你怎麼這樣想我呢?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會幹那件事情呢?」
文文白了他一眼道:「你居然敢說自己純潔?瞧你那眼神就透著渾濁,剛才說那樣的話,讓穆羽無語道:「我剛才說啥話了?至於你這樣說我?」
文文看著非常有食慾的海蠣豆腐湯道:「你說這個東西,補腎又補腰子的.……,一聽你這麼說,我心就沒底了。
他在心裡哼了一聲道:沒底?還沒洞呢,上一次你喝多了我也沒怎麼地你啊,唉,你遇到我這樣的人就偷著樂吧。
「呵呵,你想多了,你不吃我吃,這湯涼了就不好吃了!」穆羽說著,就坐在茶几邊上,拿起勺子剛盛了一口,假裝張嘴剛要喝,文文見狀急忙搶過他手裡的湯勺道:「你不是說你不餓嗎?誰說我不喝了,現在我餓得胃都疼了。」
說完,一手勺子,一手饅頭,就吸溜吸溜地喝了起來。
吃了兩口,見穆羽就瞪著眼珠子看著她,奇怪地停下來道:「你瞅啥,你也餓了?」
穆羽搖搖頭,「沒有!」剛才吃自助餐我還能餓?那不白吃了。
文文說著,站起身,走到廚房裡,拿了一隻羹匙,抓了一個饅頭塞到他手中命令道:「快給我吃,別瞅著了!」
穆羽苦笑看了她一眼道:「我又沒喝多,也沒吐……,真不餓!」
我去,你是個假女生嗎?
一直以為她很溫婉細膩,可通過這幾次的接觸,似乎比男人還粗魯.……,甚至說沒素質。
誰能
告訴我怎麼回事兒?
看來這人還真就不能光看外表,真的,外表是可以騙人的。
文文在他心中的玉女形象瞬間崩塌了,看起來溫婉可愛的,實則粗枝大葉!
誰告訴我怎麼一回事兒?
黑夜漫漫,房間靜了下來。
文文吃飽了喝足了,穿著新買的寬鬆長裙,頭髮已經幹了,如瀑布般垂下來,雙手抱膝靠著陽台的沙發上看著窗外,把穆羽當空氣一樣,像是沒存在。
唉,你這是吃飽,就把我撂在一邊了,卸磨殺驢啊你!
咳咳咳!穆羽故意輕咳了幾聲,文文依舊望著窗外的茫茫夜色,沒有回應,像進去到了另一個世界。
穆羽轉身,心想你不搭理我,我就該幹啥幹啥去吧。
「花肚皮!」文文的聲音透著一空靈,忽然轉過身來,穆羽忽然看見她的眼中有淚光閃動,她這是怎麼了?月光下的文文,嬌美動人。
「怎麼了?有事?」他輕聲問。
「你說人有來生今世嗎?」文文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外邊的茫茫夜色。
「有時候,我會有這樣的感覺,比如說,今天我們在一起逛街吃飯,好像這場景很熟悉,好像從前發生過一樣。」
穆羽一聽,愣在原地,聽她繼續說下去。
「不知為什麼,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就覺得在哪裡見過你,真的,連我自己都很奇怪,我就坐下來,使勁地想啊想,可怎麼也沒想起來,我們以前在哪裡見過面.……。」
若穆羽不是個穿越過來的人,他不會感到這麼震驚,一定會笑著道:「似曾相識嗎?那說明我們有緣啊!」
會以為文文大半夜沒話找話,故意這麼說著玩的。
現在聽文文這麼說,穆羽覺得她沒有說謊,也許,他們前世,不,在那個世界他們真的是彼此熟悉的朋友呢。
文文的聲音好像來自於另一個時空,縹緲而輕柔。
「有時候,我很孤獨,真的很孤獨,我不知道自己來自何處,將來又去向何方?」
聽到文文這樣說,穆羽忽然覺得文文就是他的靈魂知音。
這樣孤獨的感覺,他何曾沒有?是的,他從何處來,又將到何處去?茫茫宇宙,哪裡是自己的歸處,哪裡才是自己的家?
於是,穆羽走過來,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和她一起站在你窗前,靜靜地望著花園裡的花草樹木、望著窗外幾處冷冷的燈光、望著茫茫夜色。
兩個人都沒說話,文文也沒掙扎,任由穆羽摟著自己,將她擁在胸前,就那麼靜靜地聆聽著忽然,穆羽低下頭去,用雙唇觸碰了一下她花朵一般的唇瓣,她沒有動,只是閉上了眼睛,穆羽就很大膽地吻了下去。
文文翹起了腳尖,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很配合地迎了上去。
穆羽一把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文文雖有些羞澀和拒絕,但卻絲毫沒有忸怩,任憑穆羽的狂風暴雨,兩個人像久未謀面的情侶一樣瘋狂熱烈。
……
第二天早上,穆羽睜開眼睛,看到露著半個胳膊在外邊的文文,頭髮垂了一床,睡得很沉很香,替她把被子拉了拉,一低頭,就看到床上的落紅,心中一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抱著枕頭想了半天,看了一眼文文光滑的後背,靜默了好一會兒,終於他下了床,走到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穿上衣服去外邊買早餐。
一直以來,他覺得文文是個十分外向奔放的女孩,以為她……。
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文文沒有反抗拒絕?
要是她反抗拒絕的話,他也許就不會再繼續下去了。
為什麼?
買回了早點,放在餐桌上,走進卧室,見文文雖然是閉著眼睛,但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穆羽知道她已經醒了過來。
便走了過去,用手摩挲著她的臉,輕聲道:「昨晚、昨晚我……。」
文文低頭伸出手來,穆羽上前握住了道:「昨晚你為什麼不拒絕我,對不起.……。」
文文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嬌羞道:「別說了,什麼都不要說,再這樣下說下去,我的心就更亂了。」
看了一眼桃花一般艷麗的落紅,文文又是一紅,抓過一直枕頭蓋了上去,背過身去,披上衣服下了床想去衛生間。
穆羽忙跟了過去,關上衛生間的門,文文回身驚叫了一聲:「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他在她的耳邊低聲道:「進來了,就出不去了!」
文文:「啊!」了又叫了一聲,他打開了噴頭,靜靜的衛生間里「嘩嘩嘩!」響起了流水聲,旖旎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