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柳飛飛受傷
我們兩個換著開車,開了大概12個小時,我跟柳飛飛到達香芋山。
在山底下找了個旅店兩人先睡了一覺。睡醒以後,我帶著柳飛飛吃了飯,就在香芋山售票處買了兩張票。
進入香山景區后,首先看到兩個大的池子,周圍很多的人在買商販的魚放生到池子里。
兩個池子就是在地底下挖了兩個大坑,用混凝土給修整好。放入半池子水,就成了景區的放生池。
池子雖然小但是放生的人特別的多。我覺得遊客清場后,這些商家還會把魚撈上來賣的。
池子那麼小,不可能經受住長年累月的放生。就算是一條河,也不可能經受住。
柳飛飛說:「盧飛,咱們也買幾條魚放生吧。」
我說:「這种放生簡直是自欺欺人,咱們別在這裡放生了,等我們回去了,買點魚去五龍他們的縣裡放生。」
柳飛飛說:「那好吧,咱們趕緊上山,去月老廟吧。」
我們兩個在山路上大概走了有兩個多小時,才到山頂的月老廟。
月老廟門口放著功德箱,柳飛飛將隨身攜帶的零錢塞在了裡面。
我跟柳飛飛把各自的名字用紅線綁在了一起,當我們兩個走出門的時候,我們兩個的紅線突然斷了。
柳飛飛看到線斷了后,立馬跑了過去,然後看著我問:「盧飛,這是怎麼回事,紅線這麼粗,怎麼會斷呢。」
我說:「你別多想了,沒準是線本身就斷了,咱們不知道而已,把斷線綁在一起就好了。」
柳飛飛把線綁在一起后,對著月老的塑像,無聲的嘀咕了幾句。我們兩個就出來了。
柳飛飛說:「盧飛,我想回家了,不想再繼續開著旅行了。」
我說:「那好,咱們今天在這裡住一晚,明天早晨咱們啟程回家。」
柳飛飛點點頭。
紅線在月老面前居然斷了,柳飛飛此時心情特別的不好,雖然她受過高等教育,應該相信科學,但是事情發生后,她還是特別的不安。
我也很納悶,我跟柳飛飛情投意合,我們兩個又訂婚了,沒有人比我們更適合在一起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柳飛飛早餐都沒胃口吃,就催促我早日回家。
我對柳飛飛說:「要開十多個小時的車才可以到家的,你先吃點吧,服務區的飯菜又不好吃。」
柳飛飛說:「我真的不餓,我就是有點想家了。」
我在便利店買了些零食酸奶,以防路上柳飛飛餓了,想吃東西。
經過一路的長途跋涉,在晚上九點的時候到家了。柳飛飛心情不好,我連著開了十多個小時,也沒有休息。
到家后,我臉都不想洗,直接倒床上睡著了。
早晨我睡醒后,柳飛飛問我:「盧飛,你會不會離開我?會不會去上大學了愛上別的人?」
我說:「你在胡想什麼呢?是不是因為月老殿紅繩斷了,還在胡思亂想。」柳飛飛說:「別人的都好好的,就咱們兩個的斷了。」
我說:「別胡思亂想了,收拾一下出去吃早餐,然後咱們去遊戲機廳吧!」
在我們準備出門的時候,王姐給我打電話:「盧飛,你們現在在哪裡?遊戲廳出事了。」
我問:「出什麼事了?」王姐說:「有人在遊戲廳玩遊戲,暈倒了,家屬們不幹,現在在遊戲廳鬧事呢,把我弟弟都打了。」
我對王姐說:「我現在馬上去遊戲廳,你不要著急。」
我對柳飛飛說:「你自己先去吃早餐,我去遊戲機廳了,有人鬧事。」
柳飛飛說:「我也去吧,女的好說話些。」我說:「走吧。」
到遊戲廳后看到鬧事的人都不像是普通人,一看就是來尋仇的,不是林老闆就是神秘組織。
我進去后他們問:「你就是這的老闆?」
我說:「是的。」
他們說:「我兄弟在這裡玩遊戲出事了,你說怎麼辦吧?」
我說:「醫院看病唄,警察分責任,該是我的責任我承擔。」
其中一個男的說:「你承擔的起嗎?我們今天來就是給我們兄弟討說法的。你賠償一百萬這事就了了。不然誰都別想過痛快了。」
我說:「想訛錢?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
他們本來就是找茬兒的,見我這麼說,嘴裡邊說著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邊向我攻擊過來,打鬥中聽到一聲槍響,只見柳飛飛為了保護我,幫我擋了一槍。
我立馬拿起身邊的椅子,用力砸向開槍的人。本來打鬥的時候,怕把他們打壞打出事來,就一直手下留情。
這幫孫子居然敢下死手。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王姐見柳飛飛暈倒在地,立馬跑過去抱住了柳飛飛,我椅子砸向開槍人的時候,手槍掉到了地上,我順勢把這個人打倒在地用椅子使勁的砸這個人。
直到把這傢伙頭打的血肉模糊,其他的人上來幫忙,也被我打的不是胳膊骨折就是腿骨折,一群人痛苦的在遊戲廳里呻吟。
有路過的路人看到裡面的情形報了警。我把他們打倒后,也沒有打120直接把柳飛飛抱上車,直接向醫院奔去。
柳飛飛到醫院后,縣醫院的醫生不敢收,說:「治不了,必須去市裡才能保命。」
我抓住那個說不能做手術的人的衣領,憤怒的告訴他:「如果你不能給她手術,把她命保住,我就殺了你。」
現在的醫生遇到危重的病人就往外推,導致很多病人得不到及時救助而喪命。
被我這麼一嚇醫生立馬給護士說:「把她送手術室先吸氧止血,我去聯繫王主任。」
這個醫生對我說的都是實話,他確實做不了手續,但是休息在家的科室主任可以做,現在情況緊急他立馬給主任打了電話。
一般情況休息在家的主任肯定是不會來醫院給病人做手術的。但是聽大夫說是槍傷,還是武術冠軍送來的,放下電話立馬就從家趕過來了。
柳飛飛進手術室后,我給柳飛飛父母打了個電話,柳飛飛這個情況我不敢瞞著,畢竟我們現在還沒領結婚證,很多的簽字還需要她父母親自簽。
柳飛飛媽媽聽我說完后,立馬就哭了,邊哭邊罵我:「我知道我們飛飛受傷肯定是你害的,你仗著自己會武功就成天的惹事生非,什麼人都敢得罪。」
我說:「你們這次說的對,是我不好,柳飛飛是為了我受傷的。」
我給柳飛飛父母打完電話后,手術室里護士出來告訴我病人失血太多需要輸血,縣裡的醫院沒有血漿,需要家屬到市裡的血站去取。
我真想對護士說:「你妹的呀。」一來一迴路上就要三個小時,及時拿回來血漿病人也可能撐不住了。
我只好跟陳軍聯繫了,他在單位工作,在哪裡拿血漿他肯定知道。
他在市裡直接給我送到縣裡節省了一半的時間。之所以讓他去拿是因為你用多少血漿,親屬必須獻多少毫升的血。
現在這個情況誰還有心思給他們找人獻血。陳軍接到我的求救電話后,對我說:「盧飛,你別著急,我立馬去辦。」
在等待陳軍到來的時候,柳飛飛父母跟警察一起先來了。被我打的那幾個人也在這個醫院治療。
只不過他們身邊多了警察陪同。一個民警過來問我:「盧先生,傷者情況怎麼樣了?」
我說:「還不知道情況呢,只知道失血太多需要血漿,我已經讓市裡的朋友去血站取了,一會送過來。」
民警說:「這次情況我們大概了解了,你先照顧病人吧,等病人情況穩定了你們再配合我們調查吧!」
民警之所以對我態度這麼好並不是因為我是省武術冠軍。
而是首都的警方提前跟他們聯繫了,必要的時候配合我端掉反動分子。這些人就是我得罪的反動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