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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完了,還繼續什麼啊!」黑布衣又驚訝的看了溫破倫一眼,讓的後者心裡不來由的一跳,道。
「什麼,這就有說完啦!」溫破倫覺得自己就從來沒在這小子面前佔到過什麼便宜,真是徒呼奈何,現在自己還能再說些什麼呢,他總不能拉下臉威逼利誘黑布衣一般,雖然他心裡非常想。
「我對珍蘭說我喜歡她,然後她估計很感動,所以就流淚了。你是知道的,我和珍蘭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當然喜歡她啦。」看著溫破倫那那副好像自己欠他前沒還似的表情,黑布衣善心大發的又解釋了下,稱讚著溫破倫居然如此有先見之明。
好吧,感情自己又是全都知道了,從在港口見面時就知道了,溫破倫怎麼的就感覺有些自作自受的味道,瞬間變得有些啞口無言,笑的比哭還難看,只好眼巴巴的看向珍蘭,希望這個看起來非常純潔善良的小姑娘能反駁下黑布衣的夸夸其談,小小的為自己主持下「公道」。
不過溫破倫的想法註定要落空了,覺察到溫破倫的目光,珍蘭只是笑著點了點頭,紅唇輕啟,異常肯定的道;「布衣說的都是真的,他從不騙人的!」
「什麼,什麼,他從來不騙人的?」溫破倫自言自語的重複著,他感覺自己混亂了,這個世界似乎也變得有些不正常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珍蘭,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聽錯。
「他從來不騙人的!」看著溫破倫難以置信的樣子,珍蘭有鄭重其事的重複了一遍。
天啊,布衣那小子到底給這小姑娘灌了什麼迷魂湯,她說什麼,她居然說他從來不騙人的,這這這,這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么。對對對,這小姑娘肯定是給布衣用什麼法子給騙了,不然怎麼可能剛認識就天真的認定他從來不會騙人的,自己,自己被他騙的還不夠少么,雖然確切的說那些所謂的騙也只是兩人間的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但是溫破倫心裡仍然是「委屈異常」,暗狠這老天爺似乎瞎了眼,居然會讓這麼一個單純天真,但是又顯得非常特別,看起來不自覺就想要親近的小姑娘相信黑布衣居然叢林不騙人,這世道真是太亂了,當然溫破倫心裡也是暗暗的為黑布衣感到高興。
「溫上校,布衣將軍,你們磨磨蹭蹭的真是讓我一陣好等。」有些不滿和惱怒的聲音響了起來,看著一點也不急宛如散步般悠閑自在的三個人向自己這邊過來,井私利提高了聲音,道。不過待的他看清珍蘭的摸樣后,本來極壞的心情就彷彿瞬間變好了,臉上又出現了在他自己看了平易近人,親切的笑容。
井私利帶著點責備的話語,倒是讓本來感到腦子有些混亂,心裡感慨連連的的溫破倫適時的回過神來。聞言本來像打了個敗戰般,心情本就不佳的溫破倫彷彿看到綿羊的惡狼,一臉兇巴巴的道;「井私利,讓你等一等怎麼啦,若不願意你給我趁著回去,我還不樂意看見你呢!」說完之後溫破倫只覺得揚眉吐氣,好好發泄了一些先前憋著心裡的鬱悶。井私利正笑著向珍蘭點了點頭,沒想到珍蘭根本連正臉都沒瞧他一眼,也就剛開始時隨意一眼打量了下大廳的環境,然後目光就再也沒離開過黑布衣了。井私利最容不得的就是別人對他的忽視了,見此一幕恨的牙根有些痒痒,但一時間又不好發作,聽到溫破倫好不給臉的話語,井私利再也忍不住了,將怒氣都轉移道溫破倫頭上,惡狠狠的道:「溫破倫,你就是這麼跟一位尊貴的總督大人說話的嘛,信不信,信不信我讓你好看!」
「哼,就憑你!」溫破倫一點害怕之色也沒有,他跟井私利本就不和,暗地裡互使絆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聞言一臉不屑道,似乎完全沒把井私利放在眼裡。
「你,好啊你,溫破倫,看來你眼裡根本就沒我這個總督啦。」井私利感覺自己來這裡還真是沒事找抽,沒事非要跑過來受氣幹嘛,想著他不禁有些後悔,但不知有想到了什麼,還是強迫著自己忍了下來。
「我可是歸帝國軍部管轄的,你一個小小的法蘭總督算到了什麼,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打壓著井私利,溫破倫感覺自己像打了勝戰一般,鬱悶之色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真是氣死我也,我是受夠了,改天,改天我就要回洛黎,溫破倫你給我好好等著,我還就不信啦!」似乎也知道自己拿溫破倫沒什麼辦法,井私利只好放著狠話道,不過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詭異之色。
「哼,也不知是哪個膽小鬼一聽比倫軍入侵了,就屁顛屁顛的跑來溫德避難。最可氣的還帶來了什麼狗屁的軍部命令,讓我鎮守溫德,按兵不動保存實力,我他媽都不知道帝都那些傢伙怎麼想的,一味委曲求全只能助長敵人的囂張氣焰!」溫破倫越說越氣憤,最後都忍不住冒出了一句粗口。
空氣中的火藥味更濃了!
「溫上校,消消氣,總督大人對您可是仰慕已久啊,所以此番才會親自奉命前來溫德犒勞下鎮守此處的將士,順便傳到一下軍令罷了。」路易斯看了看嘴巴一張一合,大口呼吸著,卻愣是蹦不出一個字的井私利,努力不讓自己表現出什麼異樣,想了想,道。
「哈哈,這倒像是句人話。井私利總督,看來你要好好向你的文書官好好學習學習了,依我看啊他做總督都比你強!」雖然明知道路易斯說的話不可信,但是溫破倫聽著覺得還是比較舒服,當然藉此機會他也不會放過打擊挖苦井私利的機會。
「路易斯,你到底是誰的人啊,說的這都是什麼話。你,你是不是早就想爬到我頭上啦。」正在氣頭上的井私利被溫破倫這麼一擊,徒然一驚,也顧不得氣憤了,而是有些提防的看著路易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