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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他還不錯!珍蘭腦海里突兀的閃電般的劃過這種念頭,不過很快她就有些驚恐的搖著頭,似乎不願讓這樣的想法出現在腦海里。珍蘭,清醒清醒吧,他是羅蘭帝國的軍人,千萬不要被他表現出來的一些外象所迷惑了,正是狡猾奸詐不擇手段的羅蘭人使得法蘭國破使得自己家亡,從而使自己小小年齡便是孤苦一人,擔心害怕的過了幾年碰到一位好心的大姐收留自己,好不容易自己體會到了一些溫暖,可惜那因為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比倫人使得自己和那位大姐失散了,美好而短暫的日子就這麼一去不復返。


  或許自己註定要孤苦一人,或許那些美好的願意都是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或許自己就是個不祥之人,因為她許多婦女才會被比倫軍一同劫掠到船上,雖然暫時脫困了,但誰知道是不是剛脫狼穴又入虎口呢,希望大姐姐能平安幸福吧……珍蘭有些失去焦距的被淚水模糊眼睛迷茫的向上看著,腦海忽然湧現出一些回憶,心裡變得異常悲傷、悲哀和失落,有那麼一瞬間她有一種輕生的念頭。


  恍惚間,珍蘭好像看見了大姐姐那張疼愛憐惜的臉,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自己。「大姐姐!」迷茫無助的珍蘭心裡驚喜異常,心裡低聲的呼呼著,嘴巴也張合了幾下只是沒發出什麼聲音,因為她發現那張臉逐漸變得清晰,但是卻是一張有些熟悉卻無比陌生的男人的臉,一時間珍蘭宛如呆傻了一般,臉上滿是淚水嘴角卻有一絲殘留的微笑,彷彿她瞬間變成了一個木頭人似的。


  「怎麼啦,一個人躺在躺在床上都能又哭又笑的,先前不是好好的嘛!」看著珍蘭的摸樣,黑布衣心裡莫名的有細微的疼痛,有些責備意味的問道卻掩飾不住話語里的一絲關懷。


  「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難道她擔心自己出爾反爾,黑布衣不得不再次保證道,感覺自己有些冤枉,明明自己沒幹什麼,當然也不能說是什麼都沒幹,偏偏珍蘭這樣子弄得自己感覺放了巨大的錯誤一般,哎都是什麼事啊!。


  看著珍蘭眉頭輕輕抖動了一下就沒有動靜了,宛如一個活死人一樣,黑布衣心情沒來由的變得有些煩躁和生氣。


  「將軍,還有半個時辰就要到溫德港了!」房門忽然被打開了,月危若無其事地走進屋,略有些大聲的說道。看著黑布衣和床上不知何時毯子被扯開露出衣服凌亂的珍蘭,感覺自己全明白的月危心裡不可抑制的變得憤怒和厭惡,為月神殿下如此重視黑布衣感到不值,因為他根本就不配。


  「出去!」黑布衣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有些大聲低沉的怒吼道。。


  「滾,通通給我滾!」透過打開的門看著外面緊張,張著嘴不知是因為驚訝還是想說點什麼的黑特里、史萊頓幾人,黑布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憤怒的咆哮道。


  「哼,那就不打擾將軍好事了!月神殿下真是錯看了你!」冷冷地丟下話語,雖然原本就有所預料,但是親眼所見,月危還是覺得異常失望。


  「轟」的一聲巨響,門被用力的關上,房子了又變的靜悄悄的,彷彿先前什麼都發生。


  10、你咬我啊


  「到底怎麼了?」看著躺在床上對先前一切沒有半點反應的珍蘭,黑布衣努力使自己心情平復下來,耐著性子問道。


  「你憤怒也好,哭泣也好,不要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好么?」努力不讓自己咆哮出來,黑布衣坐在床沿靠近珍蘭道。不過他失望了,從始至終都是好像是在他自言自語,珍蘭彷彿在另一個世界一般,其實這也沒錯,珍蘭此時的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不能自拔。


  「嘶啦!」衣服破裂的聲音不斷響起,沒一會珍蘭身上本就有些破爛的衣服變得完全衣不掩體,身體幾乎全裸的躺在床上。


  「啊!」珍蘭似乎終於回到了現實的環境中,看著黑布衣微紅著眼粗暴的將自己的衣服撕扯的一條條的小碎片,出於本能的大聲叫喊著,手腳胡亂打著踢著反抗著。


  聽著這聲有些尖銳和驚恐的「啊」,外面本就沒走多遠的月危臉更冷了,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似乎想離得越遠越好。


  「非要這樣,非要這樣你才開心是不是,非要這樣你才有反應是不是!」完全沒有理會珍蘭的拳打腳踢,黑布衣壓在珍蘭身上,抓住她胡亂動著的手,將她牢牢控制住,大聲的氣憤道,生怕珍蘭聽不見一般。


  「壞蛋,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壞蛋!」激烈反抗未果,珍蘭大聲怒罵著,但是卻似乎沒起一點作用。


  全身除了頭部外其他地方暫時失去了自己的控制,珍蘭有些絕望,但是看著黑布衣近在咫尺的臉龐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腦海用儘力氣迅速向黑布衣靠近,張開嘴巴,就這麼兩人的越來越近。


  黑布衣開始有些迷惑,看著珍蘭腦袋忽然一歪嘴就向著自己的脖子湊來,他下意識的頭微微一歪。


  「嘶。」黑布衣只後頸感覺到一陣劇痛,什麼東西似乎咬住了那,他能感覺到鮮血正不斷的流出。


  「真是個瘋女人,傻女人,難道想活活把我咬死不成,還好剛才下意識地避開了脖子要害之處。」黑布衣心裡異常惱怒的想著,但不知為何卻沒有去阻止珍蘭,也沒有其他動作,而是默默忍受著痛苦,鬆開了她的手半坐起身,一手憐惜的撫摸著珍蘭的腦袋一手輕柔的拍著她後背,似乎想要安撫她那不斷顫抖的身體,那顆捉摸不透的心。


  「咬夠了?」過來一會感覺後頸牙齒的力道鬆了許多,黑布衣出言道,連他自己都十分驚訝此時自己居然能夠帶著笑意的說出話來。


  「沒事,如果你捨不得就繼續,我剛剛洗過澡,脖子很乾凈!」覺察的珍蘭沒鬆口的意思,黑布衣也沒意外,彷彿沒事人似的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說著話,好像被咬的不是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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