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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良辰吐血,被秦天打到吐血?
怪事天天有,今天好似特別多,看到司馬良辰突然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來,觀戰的學宮弟子已經不知如何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秦天對戰司馬良辰,鑄鼎境武者和星府境武者之間的交鋒,這交鋒的結果委實太難以令人相信了些,如果說秦天略勝一籌也就罷了,可事實卻是秦天在看似隨意普通的十招之後打到對方吐血,別說罕見或是親眼所見,甚至有的學宮弟子在這之前聞所未聞。
司馬良辰雖說成為星府境武者時日尚短,可畢竟也是貨真價實的星府境武者,別說觀戰的學宮弟子沒想到過會是這種結果,就算他自己想過萬千種可能,唯獨沒想到過這種可能,因為這……不可能。
對於司馬良辰而言,這是不可能的,可是秦天卻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事實勝於雄辯,一切自認為的不可能其實並非真的不可能。
秦天原本認為和司馬良辰交手會有一番苦戰,沒想到輕鬆加愉快,對方另有目的故而沒有全力出手的意思,他自然樂得如此,正好笑而不語。
面色陰沉似水,司馬良辰擦去嘴角的血跡,查探了一下發現體內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勢,卻不知之前為何會突然吐血,不由好生怪異,有心撂下幾句狠話,可是此時此刻說這些明顯有些自己打自己臉的意味,還不如有氣度一點……捧殺。
「秦天師弟,果然厲害,當之無愧的新生第一人,在下佩服。」司馬良辰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收起臉上的陰沉,強忍住怒火還不忘捧秦天一句,暗中想的卻是:如今將此子捧得越高,待來日秦天必然摔得越狠,卻不知他發現自身無法聚星府時是如何一種表情。
想到這裡,司馬良辰頓時就平衡了,覺得自己一口老血吐得也值了,臉上陰沉還未全部散去卻已經有著笑意出現,可謂是笑得陰沉。
至始至終,秦天笑而不語,看著司馬良辰陰沉的笑,他有些清楚對方在思量著什麼,
不過秦天也懶得多去理會,對他而言司馬良辰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現在想怎麼笑就怎麼笑去,若不招惹自己也就罷了,若還想著招惹自己,有對方哭的時候。
……
「秦天,你究竟是怎麼將司馬良辰打吐血的?」眼見秦天和凌惜結伴離開了論道殿,龍若舞連忙跟了上去,滿臉好奇的問道。
「論道殿演武場是個好地方,來這麼一次就收穫了如此多上品真晶,不錯,不錯。」秦天自顧自得意,就宛如從來沒見識過如此多真晶的粗俗之人。
難道真的是自己高看他了,還是他故意在偽裝?見到秦天這幅摸樣,龍若舞不由出現疑惑,可是她相信自己的判斷,不由將之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一遍又一遍,秦天卻好似根本沒聽見一樣,龍若舞臉一黑,感覺自己都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快要發飆了,可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秦天輕飄飄來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
憋著熊熊燃燒的怒火,龍若舞又重複了一遍,瞪著眼,好似秦天這回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她定然要動手打上一架……哪怕自己有可能不敵。
「生氣了,有怒火,對不對?實話告訴你,司馬良辰就是氣吐血的,從這一點來看你比他強多了。」秦天絲毫不懼瞪著眼的龍若舞,自顧自說道。
氣得吐血?真是一派胡言,信了你的話就有鬼了!龍若舞腹誹不已,立時就準備出言反駁,可一想到自己還打算著要從秦天這裡學到那種奇妙的步法,原本彼此關係就僵,要是此時雪上加霜,將關係弄得更僵豈不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這樣一想,龍若舞連忙想著法子將怒火一點一點壓回去,暗暗覺得自己其實真的比司馬良辰厲害,至少,至少之前自己在演武場上接連落敗也沒有吐血不是?
這樣對自己說著話,龍若舞好似還真的信了秦天的話,當然信不信對於她而言根本沒有太大的關係,硬的不成那就來軟的試試,她現在要的就是盡量拉近與秦天之間的關係,萬一,萬一對方一高興將那奇妙的步法傳授給了自己,豈不是皆大歡喜?
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龍若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不是何時笑了起來,可眼中卻還留存著憤怒,使得她這一刻看起來甚是怪異。
看著面色怪異的龍若舞,秦天這回是真有些不清楚她在思量著什麼,不過他也不用去理會,鼎湖峰已經近在眼前,論道殿演武場上威風了一把,是時候回湖畔別院修鍊了。
在武殿學宮中,還有什麼能比自身的實力一點點變強更為幸福的事么?至少,秦天現在還想不出,也不願想,提升修為實力,這樣簡單充實的每一天感覺很好。
「凌惜姑娘,你和秦天的關係不一般吧?」發現凌惜一直沒說話,有所打算的龍若舞來了一個曲線迂迴,試探著問道。
關係一般么,還是不一般?聽到龍若舞突然問起,凌惜不由自主就想起那一夜秦天將火熱的手掌緊緊貼在自己的肌膚上,一時不知該如何去回答,於是她就沒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默認,看來肯定是不一般了。」沒聽到凌惜回答,龍若舞卻好像自己已經發現了真相一樣,顧自高興著,也不知高興什麼。
「龍姑娘說笑了,你我和秦天同為學宮弟子,關係自然不會一般。」聽出龍若舞話語中有些意有所指的意味,凌惜摸凌兩可的回了一句。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龍若舞笑嘻嘻的說著,這個時候好似完全忽略了秦天,顧自找著話和凌惜交談著,不多時就來到了湖畔別院。
「龍姑娘還挺特別的。」回想著一路上龍若舞東拉西扯說了許多,未了還言若是有閑定要長談一番,凌惜此時真不知該做如何評價。
「是挺特別,簡單,直接,就是脾氣太火爆了些,動不動就嚷著打上一架。」秦天臉上略有些怪異,龍若舞的心思他多少知道一點,不過踏天七步顯然不可能輕易傳授給對方。
返回湖畔別院后,秦天又開始了簡單充實的修鍊生活,不過他在論道殿的表現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新生第一人」的名頭幾乎是一夜之間就在學宮內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