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後院起火
「主子,主子!這不是討您歡心,說著玩的嗎?」
幾個滿虜女子瞬間又回憶起承歡潘學忠胯下之時,那時她們哇哇大叫著,身心可是愉悅得很。咋會認為這什麼「爽死」、「搞死我吧」,這樣的床第之語是當真的呢。
「說著玩兒?玩人呢。」潘學忠輕蔑地說道。
「你,你……」五個滿虜女人全被潘學忠這個無恥的「負心漢」氣得說不出話。
林思德一看,都這個時候了,還瞎屁屁個啥呢。還是直接殺了吧!
「預備!舉槍!」林思德沖行刑的軍官一揮手,軍官隨即開始下令射擊。
「少爺……」林思德最後徵詢了一下潘學忠的意見,見他點了點頭,這才大聲命令道:「射擊!」
「轟!」十多個士兵聞令后,同時扣動了扳機,十多顆子彈瞬間迸出,射進了五個滿虜女子身體里。
看著倒在地上、血流不已的抽搐著的滿虜女子,潘學忠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對林思德和軍官吩咐道:「去,補刀!都割破喉嚨,不要讓任何一人漏網。」
「是,少爺!」軍官點頭領命,帶著五個士兵走上前去,將五個滿虜女子的喉嚨一一割開。
狗日的,算你狠!剛啪啪啪完,你就能果斷地下死手殺人,果然也是世之梟雄。林思德在心中暗暗腹誹。
「潘少爺,咱敬你一杯!今日辛苦了!」坐在潘學忠邊上的林思德向他敬酒道。
「好,好好!今日思德也費心了。」潘學忠舉杯和他碰了一下。
「將軍,下次該咱們出馬了吧?」何漢軍出頭請戰道。
「呵呵,你這傢伙!就不想在家中多陪陪二妮了?」
「嘿嘿!都回來陪了這麼久了呢,也該去打打仗了!」
「該!不過還得過上一段時間。老子還要造十門潘學忠炮帶到朝*鮮去!」王瑞在心裡合計了一下說道。
「什麼炮?大人!」何漢軍聽到這個新鮮名詞后,心中甚感好奇。
「潘學忠炮!以咱們潘大少爺的名字命名。」王瑞笑著道。
「哦,那以後這個大炮就叫潘大炮!哈哈!」何漢軍摸著自己的鬍子,直接給出了一個自己的簡稱。
「潘學忠炮?三弟,怎生以為兄的名字命名了?這造炮之事,全是大哥和三弟在張羅,為兄可是沒出什麼力啊。」潘學忠有點不好意思。
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一個大炮,這是多大的榮耀啊。在潘學忠的記憶之中,好象以前只有過將馬舉造出的強弩命名為「馬舉強弩」吧。
「哈哈!二弟不用客氣。用你的名字命令,正好體現這門大炮的性能特徵。射速快、威力巨大、射擊時間持久。」馬舉意味深長地笑著道。
「啊!」潘學忠有點哭笑不得。哥,你咋知道的呢?咱今日力戰五個滿虜女子,可是差點累得要吐血的啊!
「潘大少爺可別客氣!一般人還得不到這樣的殊榮呢。」劉玉書在一旁勸說道。
「好吧!就叫潘學忠炮、潘大炮!咱老潘就無功受祿,領了這大炮的威名吧!哈哈。」潘學忠終於釋然。
「玉書、正浩,你們下去后,可要抓緊時間訓練兵卒。下批前往朝*鮮的兵丁也要挑選了。」王瑞吩咐道。
「是,大人!」兩人齊刷刷地站起來應道。
「坐下,坐下!這喝酒嘛,不用如此講禮。」王瑞揮著手道。他還保持著自已前一時空中,做老闆時的工作習慣。邊喝酒邊談工作。
「大哥,看來,我們也得呆在軍工坊作坊里去了!我決定,先量產十門潘大炮!造好后,就運去朝*鮮。」王瑞又轉向馬舉說道。
「好呀!明天我就搬到軍工作坊去住!」馬舉當即表了態。哈哈,又有借口躲開家中的兩個文藝女青年了。
「不行,不行!」王瑞將自己的腦袋搖得象撥郎鼓:「這活要干,家還得回!小心你這後院起火。再說了,你這天天地不歸家,兩個嫂子還不得罵死小弟!」
「哈哈,我這後院是不會起火的。你當心你那後院起火。」馬舉笑道。
王瑞看看這接風宴已經差不多了,而且潘學忠也是疲倦不堪,便揮著手道:「大哥所言有理!為了大家不後院起火,都散了回家吧!」
潘學忠回到在浮山灣的庭院時,范冰冰已經帶了丫環在院子中等等:「相公!你可回來了?想死奴奴了!」
「相公也想冰冰呀!」潘學忠摸摸范冰冰的小臉道。
「真的嗎?」范冰冰美麗的俏臉閃著光。
「嗯,當然是真的!等下你就知道相公是多想你了。」潘學忠壞笑著道。
「那小女子就等著了。」范冰冰小臉一紅,一扭細腰道:「相公!進去吃了飯,洗個熱水澡吧!」
「飯就不吃了。剛才在浮山灣公事房吃過了。」潘學忠有點不煩惱地說道。
「哦,那奴奴就洗個澡早些歇息吧!」范冰冰體貼地說道。
「好吧!」潘學忠只得應道。他總不能說,我在悅來樓搞了五個滿虜女子,洗澡都洗過好幾次了吧。
疲倦的潘學忠草草地洗了一會,便擦乾身子上了床。
腦袋一沾枕頭,潘學忠便眼睛睜不開了,他打著呼嚕,便要沉沉睡去。
「相公,相公!」范冰冰搖著潘學忠的肩膀,硬生生地將他從睡夢中叫了回來。
「嗯!娘子咋啦?」潘學忠明知故問地問道。
「奴奴想相公了呀!」范冰冰雙手抱著潘學忠的肩膀,從後面上貼了上去,用自己的兩個高峰蹭著潘學忠的後背。
「哦。相公也想冰冰啊!」潘學忠在她的俏臉上啵了一下。
「那就來吧!」范冰冰俏臉更紅,開始羞澀地開始脫起了衣服,很快,她便脫得白玉橫陳、身如凝脂。
「這,這……」潘學忠第一次發現自己面對范冰冰的美麗侗體時,居然也會害怕。
「奴奴來侍候相公更衣!」范冰冰嬌笑著,開始手腳麻利地脫起了潘學忠的衣服。
很快,潘學忠便如死豬一樣,被范冰冰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脫完了潘學忠的衣服后,范冰冰開始吻上了潘學忠的臉。她從上到下,用濕熱的粉舌,將潘學忠光滑的身體掃蕩一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