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大門
轟了半天,只轟死了一點點小昆蟲,光默頓時心煩意亂起來。
轟到後面,光默都不想轟了。
最後,光默放棄了星技的繼續轟擊,改用星具來攻擊。
星光聖劍的劍芒和星光冷翼的刃芒都比光默的星技更有效率。
劍芒和刃芒都是瞬發,雖然是單體攻擊,但卻可以用攻擊的次數來彌補。
對著剩餘的小昆蟲不斷的劈出劍芒和刃芒,光默的屠殺效率頓時提升了不少。
剩餘的小昆蟲接連不斷的被劍芒、刃芒劈的無影無蹤。
沒用多久的時間,光默就把剩下的小昆蟲給消滅的乾乾淨淨。
「呼······」
「終於結束了。」
在消滅了所有小昆蟲之後,光默呼出了一口濁氣,然後自語道。
消滅了如此之多的小昆蟲,就算光默的星塵和精神力都沒怎麼使用,但他還是累的不行。
主要是心累。
「這麼多小蟲子還真被你滅光了啊!」
站在光默的身後,柳雲夕感嘆道。
光默還真是一個怪胎啊!
如此之多的小蟲子他還真的一個人消滅的一乾二淨。
這換做是其他魂星境的星子恐怕沒有能做到的,別說魂星境,就算是天星境的星子也很難做到吧!
也許只有神星境的星子可以做到。
「小意思,沒什麼大不了的。」
光默擺了擺手,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光默這副樣子落到柳雲夕的眼裡瞬間就變成了得意洋洋。
柳雲夕撇了撇嘴角,還想說什麼,卻被葉筱筠的話語打斷。
「雲夕,光默已經很累了,先讓他休息休息吧!」
聽到葉筱筠這話,柳雲夕咽下了到了嘴邊的話語,沒有繼續說下去。
光默只是感覺到心累,所以隨便休息一下就沒什麼事了。
對光默來說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就已經足夠了。
十分鐘之後,光默休息結束,和眾人繼續朝著前方行進。
「光神護佑」在沒有了小昆蟲的星塵提供下,在光默休息的那段時間中已經消失無蹤。
繼小昆蟲之後,這裡沒有了其他敵人,光默他們現在是一路暢通無阻。
繼續前行了很久,很久,光默他們還是沒有看到路的盡頭在何方。
漫步與沉悶、寂靜的神秘小宇宙之中,眾人都變得有氣無力。
一成不變的景象與不知盡頭的道路,慢慢的消磨了光默他們的心志。
此時光默他們已經在這條直路上前行了很長時間了,恐怕比通過螺旋道路的時間還要長。
道路筆直前進,沒有彎曲、沒有螺旋,就那樣直直的。
光默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他們現在還在剛岩山中嗎?
他們一路走來所走的距離,都夠繞剛岩山走十多圈了。
走著、走著,光默等人眼前的景象突然變了。
不,不對。
不應該說是變了,應該說是增加了。
直直的走來,視線能及之處明明只有無盡的黑暗與黑暗中的球體、碎石、光點。
可光默他們現在的面前卻突兀的出現了好幾扇大門。
細細數來,大門的數量多達十扇。
「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明明都沒看到這裡有大門的。」
看著毫無徵兆出現的十扇大門,柳雲夕略帶驚訝的開口問道。
「誰知道。」
光默自然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中自然也沒有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的。
「大門上好像有字。」
盯著大門的葉筱筠發現了大門上的字跡,然後說道。
此時葉筱筠他們距離大門明明只有五米不到,可葉筱筠就是無法看清大門上寫的是什麼字。
那些字明明很大的,正常人都能看清,更何況是葉筱筠。
可葉筱筠就是無法看清。
聽到葉筱筠的話語,其他人也朝著大門看去。
怪異的事情由此出現了。
光默他們都能看到每扇大門上有兩個大字,可他們卻無法看清那些字是什麼字。
那些字朦朦朧朧,彷彿被一層迷霧所遮擋,讓光默等人生起了霧裡看花的感覺。
可這裡半點霧氣都沒有,看其他東西都清晰可見,唯有那些字是朦朦朧朧。
「我們再靠近一點看看吧!」
光默開口說。
「好。」
眾人點頭同意。
慢慢的朝著大門前進。
四米、三米、二米、一米。
都走到了離大門一米的距離了,可光默他們還是無法看清大門上的字跡。
別說看清了,隨著距離的拉近,光默他們反而看的越來越模糊。
「這是怎麼回事?」
光默百思不得其解。
「我們別管這些字了吧!隨便找扇門進去得了。」
憶夢夢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這裡面的寶物。
她可不想在這些地方浪費時間。
「這怎麼行,看不清字跡,如果我們走進危險地帶那怎麼辦。」
光默道。
「可看清了字跡又能怎麼樣,難道這值得相信嗎?」
光默被憶夢夢說的啞口無言。
是啊!
就算看清了字跡,那又怎麼樣。
在地球的時候看了那麼多的小說與電視,光默當然知道某些機關就是在給出某些提示下讓人做出抉擇,最有名的就是生死門了。
生門與死門,只能走一扇門,走對了活,走錯了死。
生門不一定就是生門,死門不一定就是死門,生生死死誰又能正確選擇。
反正這些都是看運氣的,那還不如不看提示,閉上眼睛,隨便走一扇門進去。
「雖然你說的有些道理,但那些字跡也許很有用呢?」
雖然知道憶夢夢說的在理,可光默還是不敢這樣隨隨便便就把命賭進去。
賭輸了,那可是要命的。
而且要的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命,是他們一群人的命。
光默賭不起。
「夢夢,不要太衝動了,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葉筱筠勸說起憶夢夢。
憶夢夢無可奈何,只能聽從光默的。
站在葉筱筠的旁邊,憶夢夢嘴裡一直嘀咕著葉筱筠重色輕友。
葉筱筠被憶夢夢說的有些面紅耳赤,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只要她站在光默這一邊,那她無論怎麼解釋都逃不開重色輕友這條罪責。
「光默,你要怎麼看清這些字跡。」
柳雲夕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