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能「干」的妹妹
「村子里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全部都很黑,谷地的地勢雖然平坦也不複雜,但是一旦出了谷地,上了山脈,即使是熟悉這裡的人也有迷路的可能,物資送到,開始忙活的時候,你一定要跟緊我,明白了嗎小雪?」
安知仍然不放心的叮囑著小雪。
「知道了啦,小雪又不是三歲小孩,哥哥就知道瞎操心。」
小雪沒好氣的白了安知一眼,拿著自己的小包包鑽進了左邊的藍色帳篷,帳篷里的被子都是鋪好了,放好了小包包,小雪又鑽了出來,拉著安知也鑽進了帳篷,留下潭段一人無語的站在外邊。
「你把我拉進來幹什麼,我跟潭段睡那個帳篷啊,你要是想休息的話就自己先休息一會就好了啊。」
安知彎著腰,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小雪。
「當然是讓哥哥好好休息啊!明明都發燒了,幹嘛還要亂來,小雪才不會放著哥哥不管呢!」
個子矮的小雪完全不用彎腰低頭,理直氣壯的抱著胸、撅著小嘴,表情嚴肅認真的看著安知,一副完全不給拒絕機會的樣子。
「嗯……發不發燒其實並不影響做事,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吧,我又不是那些寫小說的,動不動就感冒,動不動就發燒,犯點小毛病就要拖更斷更的。」
安知本想伸手揉一揉小雪的頭,卻無奈的發現站起來的小雪自己夠不著。
「笨蛋哥哥,小雪倒是希望你跟那些作家一樣呢,能夠多休息一會兒,能夠多一點時間陪陪小雪。」
小雪語氣軟了不少,乖巧坐了下來,拿起安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腦袋上。
「哈哈,想要得到首先就得付出努力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要是多休息了一會,我們肯定連現在的日子都過不上的吧,我知道一個人的時候很無聊,再忍忍吧,等哥哥以後做出了一番事業,找戶好人家給你嫁了,就能重新過上好日子了。」
安知苦笑著安撫小雪,果然如同自己先前所想的一般,現在的生活並沒有讓小雪與之前一般無二。
「哼哼,笨蛋哥哥,現在肯定在想沒有讓小雪過上像以前一樣的大小姐生活吧?還有,想把小雪嫁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小雪這輩子都吃定哥哥了!」
小雪又不客氣的撅起了小嘴,卻很享受的在安知的掌心裡供來供去,溫順的像只可愛的小貓咪,每次看見小雪這幅模樣,安知總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被萌化了。
「好好好,只要你願意,別說一輩子,下輩子哥哥都願意養你,你願意讓哥哥養多久,哥哥就養你多久。」
安知有些好笑的捏了捏小雪的小鼻子,可安知卻不知道,小雪可不一定只是在開玩笑。
「哼,你知道就好,既然這樣,為了好好的養著小雪,哥哥就先好好的休息吧,不準說不,說不小雪就不跟哥哥好了
!」
小雪霸氣的反抓住安知的手,拉著安知一扯,重心一個不穩的安知直接壓著小雪倒在了被子上。
感受著安知的男人氣息,小雪的俏臉霎時變得通紅,羞紅一直蔓延到了耳根,染至了潔白的脖頸。
「好了,別鬧了,哥哥該去干正事了,我得去規劃一下區域了,小雪一定要乖乖的待在帳篷里,不準亂走哦。」
絲毫沒有發現小雪嬌羞的安知自己爬了起來,摸了摸小雪的頭,像個沒事人一樣的拉開帳篷的拉鏈鑽了出去。
「喲,你小子還捨得出來啊,怎麼,妹妹突然變得很能「干」了啊?」
剛出門,安知就聽了潭段充滿了一股子酸味的聲音。
「唉,再能幹又能怎麼樣呢?反正我們潭段少爺是討厭妹妹這種東西的嘛,也不知道以前誰老跟我說妹妹很可愛,想要養個妹妹的呢,時間太久了,都快忘記了。」
安知裝作無奈的擺了擺手,又是一副欠揍的樣子,跟他說妹妹很可愛的人自然就是眼前的潭段,記得那是在安知給潭段看過經典作品《緣之空》之後.……
「你小子少放點屁,我那是說妹妹可愛的意思嗎?你可別擅自扭曲了我的意思,我當初說的明明就是能「干」的小妹妹很可愛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潭段不自覺的降低了音量,顯然是有些心虛,畢竟能夠把這種背德事情說得非常的理直氣壯的,也就只有像安知這樣的阿宅了。
「切,腦子裡整天都是些齷蹉思想,把二次元的東西強加在三次元是件很噁心的事,以後別再說什麼能「干」的妹妹了,聽著心裡膈應,走吧,先去規劃一下場地,我們還得為不同的參加人數訂製出不同的場地計劃才行。」
揉了揉眉心,安知與潭段二人便向著谷地的邊緣走了過去。
由於谷地是在山內,不是正午的話太陽很難照進來,谷地的邊緣就顯得異常的昏暗,看上去也有些陰森。
從谷地的邊緣走到正對面的邊緣,安知踱著步子大概的計算了一下,一步一米的話,他總共走了一千三百步左右,也就是說谷地的直徑居然是達到了一公里還要多。
你要說一公里大吧,它也不算大,其實只要眼神好,光線充足,目標具備一定體積的情況下你是可以看見一公裡外的東西的,你要說一公里小吧,它也不算小,至少兩對情侶隔著一公里啪啪啪是不用擔心會被發現的·。
「怎麼樣,場地夠用嗎?」
潭段無聊蹲在安知旁邊問著,反正這些玩意兒他是屁都不懂,安知說什麼就是什麼。
「就目前的報名人數來看,截止到報名結束,場地肯定是夠的,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布置一個迷宮了,一個對正常的男人來說,屬於地獄的迷宮,哦對了,我之前已經寫好了文案,也就是相當於劇情一類的東西,到時候可以把那個加進去,調整一下參與者的心情,讓他們知道這並不完全是一次惡搞。」
安知想了想,將目前為止能決定的行動方針說了出來。
「操,原來你小子也知道那是惡搞啊,搞半天你是故意這樣的啊,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我可先說好了,這個試膽大會我絕對不會參加,說什麼也不。」
潭段的臉上泛起一陣陣的惡寒,顯然是對這個試膽大會反胃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