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人心的妖精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她好像又在作死了。
「呵呵,那個,我去招搖撞騙招搖撞騙。」
朱含枝燦燦的說道。
鄭寒平打橫抱起女人,深意的笑道:「別,你到床上招搖撞騙我,我更樂意。」
朱含枝扶了扶頭上的黑線,怒放:「鄭寒平,你在那麼干,陽痿距離你不遠了。」
這男人除了她經期來了不做那檔子事,在的時間,非得做那事兒。
鄭寒平眯眼直笑:「所以,趁著年輕,多多做做運動,享受生活。」
朱含枝氣的啊呸了一聲,笑罵道:「不要臉。」
鄭寒平抱著女人回了房,他就瞅著朱含枝,他愛的模樣吶,低頭親了親女人的唇,探了進去,溫柔的吞噬著女人的一切。
朱含枝回應著男人,她沉淪在鄭寒平給她的所有世界里。
大抵她還是喜歡現在這副現實安好的模樣。
男人揮灑自如,女人不停嬌喘,含著情色的嘶吼聲,響徹在這房屋裡。
鄭寒平邊動邊誘哄著:「朱含枝,上帝說在情慾之間,靈魂與肉體密不可分,當他們合二為一,這是人世間極大的歡樂天堂,你到這極樂世界里了嗎?」
鄭寒平給的極樂世界,朱含枝眼裡包含著一片白霧,她聽不到男人再說什麼,她不由自主的抬高頭,送上自己的香唇,魅惑一笑。
「你果然是個魅人心的妖精。」
男人低咒一聲,繼續沉淪在這個夜晚。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朱含枝醒來之時,男人早已去了部隊。
腰間的酸澀,腿間的麻痹感,女人氣呼呼的坐在床邊暗罵。
朱含枝的臉色微微泛紅,這個不要臉的老流氓。
起床刷牙洗臉,捂著小腰,終備出門去買菜做飯。
坐上二路公交車,向著城南方向走去。
路邊的小販不停吆喝著。
朱含枝下了車,向著菜市場走去,申城城市先進,有些農民專門上城提著新鮮蔬菜,上來賣。
但是,現在還得靠著票來換物品。
早晨出去,天氣還微微泛著冷冷的氣息。
朱含枝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背,提著籮筐,制辦物資,提了一條魚,割了幾斤豬肉,又去稱了一些調料。
看著,從鄉田拉上來的野雞。
她能力有限,只得坐著公交車回家。
剛到家,看著刑少辰和蔣天亮兩個人站在門口等著。
兩人提了一堆物品,吃的,用的,樣樣齊全。
刑少辰看見朱含枝手裡的東西,趕忙接了過去,大叫道:「小嫂子,你可算是回來了。」
他和蔣天亮奉鄭寒平的命令,大早上的給朱含枝送物品,那隻人不在,他們兩個可是一陣好等。
朱含枝,看了一眼兩人手上,失笑道:「你們兩個這是?」
刑少辰眨眼笑道:「老大,怕你大早上的出去迷了路,讓我們兩個給你送物品。」
他真的覺得鄭寒平被朱含枝下了迷魂湯藥,有誰這麼寵媳婦兒的。
朱含枝點了點頭,連忙打開大門,笑著道:「進裡面吧!」
順著花園穿過去,又開了門,三個人進了屋。
蔣天亮將東西提的放在廚房。
朱含枝尷尬了,不好意思得說道:「那個,家裡沒水,我還未來的急燒水,你們要不要等等。」
剛搬來,昨天睡醒了以後就終備下來燒水。
誰能知道,會被男人就地撲倒。
刑少辰笑著說道:「不用了,小嫂子,我們兩個去回去復命了。」
朱含枝點了點頭顱,「那你們,慢走。」
蔣天亮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朱含枝,別有深意的一眼。
朱含枝皺起了眉頭。
沒去理會,登徒子什麼的她最討厭了。
去廚房給自己做飯吃。
這空蕩蕩的屋子,只有朱含枝一個人,朱含枝說的對,他們還缺一個孩子。
做好飯,坐在客廳里,翻著老爺子給的賬本,看著上面的名字,朱含枝睜大眼睛,用手揉了揉眼睛,朱含枝三個字在那裡立著。
這些產業的名字什麼時候變成了她的名字。
一張又一張,全部是她的名字。
朱含枝用筆勾著,看完這些產業,她聯想了一番,心裡已明了。
老爺子心裡裝著明事,用這麼大的橄欖枝拋給她,她不得不感嘆鄭衛江的良苦用心。
鄭寒平和刑少辰中午回來的時候,開著綠色的吉普車,停在家門口。
進屋的時候。
朱含枝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裡的東西,沒有抬頭,說道:「飯菜在鍋里溫著。」
鄭寒平愕然,這丫頭在幹嘛呢。
對著刑少辰說道:「你先去吃。」
刑少辰抽了抽嘴角,他是電燈泡么。
鄭寒平坐在朱含枝的身旁,看著女人一筆一劃的勾勒著,問道:「看這個幹嘛?」
朱含枝這才抬起了頭,皺起眉頭,問道:「為什麼這些產業,全部在我的名下。」
溫家是商業頭鱷,留下來的產業,足以夠他們什麼不幹,夠吃夠喝幾代。
鄭寒平穿著一身軍裝,外面的天氣陰氣森森,身上還透著涼氣,他只揉了一把朱含枝的腦袋,笑著說道:「我的就是你的,為什麼要糾結這個?」
他們不分彼此,再說這些產業本來就是身在之外,他雙手奉上,有何不可。
朱含枝不知道,老爺子只是把產業給她讓她打理,並沒有轉在朱含枝名下。
這些全部都是鄭寒平轉在她的名下。
朱含枝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不是傻呀!爺爺知道嗎?」
鄭寒平問言,淡定的說道:「不知道。」
要他知道幹嘛,這些本來就是他媽留給他的,再說,他送的是自己媳婦,又不是別人,給老爺子說的幹嘛。
朱含枝氣的快要吐血了,不知道?
她憤憤然:「我這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是擺脫不掉了。」
梅婉秋現在一心認定自己就是紅顏禍水,這男人就是神助攻。
讓她想擺脫也擺脫不掉。
鄭寒平聞言,笑出了聲,眼底皆是愉悅,「你是紅顏禍水,我卻只能甘心甘願得被你迷惑。」
朱含枝沒好氣的指著廚房,笑罵道:「滾去吃飯。」
不經意間就會暖了她那顆炎涼的心。
鄭寒平這才低頭狠狠的親了一口女人的臉頰,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