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人
「媽媽,成長總是需要磨難的經歷。」
朱含枝是這樣的說道,她此刻不知道的是,命運會怎麼樣的糾纏,她成長的樣子大抵只有她自己知道罷了。
徐林枝忍著心疼,女兒成長了,卻沒了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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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大宅
林一綉從昏迷中轉醒,全身不穿一件的衣服,身子病涼透底,她一動就全身撕裂的疼,身上的傷疤,皮鞭抽在身上的痛,她還記得,男人那!
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此刻她突然明白,男人愛的就是女人的身體,與好看和不好看並沒有什麼關係,結局……都是被睡的。
她突然聯想到朱含枝也是一樣,她長得再好,日子在順心,到最後還不是被鄭寒平睡的。
她的心理已經扭曲了,她不斷的從朱含枝身上找相同,她在找著平衡感。
她沒了眼淚,她卻詭異的笑了笑,忍著疼穿起衣服,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一步走了出去,金錢豹早已沒了蹤影,金宅那!確實豪華,站在門口看著那金宅兩字,女人涼薄的轉身離去,她徹底的離開了z城。
顧長東這邊還在醫院裡躺著,不能動的日子上他憋屈極了,卻還是毫無辦法。
他每每想到這裡都只能用手錘著床泄氣。
朱含枝的容顏印在他的腦子裡,讓他揮之不去。
卻觸摸不到!
當他再次登門之時,女人再一次消失不見了。
這一天,鄭寒平和朱含枝回了鄭家,走進鄭家的大門,進了屋裡,屋裡只有鄭老頭一人。
鄭老頭被倆人的身影驚的抬起了頭,「含枝,寒平你們回來了。」
倆人走了小半年,沒一人問津卻說出如此之話,讓朱含枝好笑不己。
鄭寒平淡淡的嗯了一聲,臉上無任何的表情,讓鄭老頭瞬間心裡有了數,他們之間這層深厚的隱秘的關係攤開了,「鄭少爺!」
五年之前,鄭寒平和一名男子來家裡找他,給了他一筆錢,他們扮演一場戲。
他的大兒子,從小時候就被人偷走了,這事只有家裡人都知道,他帶著鄭寒平回了家,這場戲就開始演了,演了五年之久,他以為還需要更長的時間……
鄭寒平涼涼的一眼,並無任何答話,他開口淡聲道:「這場戲該結束了。」
「是是是!」
鄭老頭不斷的點頭,他姓鄭他是有大兒子,挑選他只是剛好合適而已。
戲是結束了,只是戲中人會守口如瓶嗎?
鄭寒平盯著鄭老頭,眼神犀利!
莫名的寒意從鄭老頭的腳底傳遍全身,「鄭少爺,我一定不會對任何人說出去的。」
五年前那冷死人,致人命的寒意又從身體里傳了進來。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鄭寒平坐在凳子上,笑了笑,「如此甚好。」
朱含枝自從進了屋就坐在凳子上,端著水杯喝著水,這一路真是累死了!
他們的話語她聽不懂,男人的軍事她還是少插手,她安靜的坐在凳子上,男人磁性危險的聲音,聽在她耳朵里,霸氣側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