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洲還活著
他們只有驚訝,眼中含笑!
刑少辰看著上面的男人,男人的眼眶微微泛紅,鄭寒平回來了,他當然知道男人幹什麼去了,成敗在此一舉,申城的天和地要翻了。
鄭寒平淡淡的眼神盯在刑少辰的身上,眼裡包含的意義也許只有他們倆個才會懂得。
他們倆個是同類人,這是毋庸置疑的。
中午時刻,鄭寒平和刑少辰坐在辦公室里慨談。
男人拿起水杯抿了一口,「回京城去了。」
刑少辰抿嘴一笑,「這麼快就回來,暴露了。」
「王冰潔,南洲葬在哪裡?。」男人長嘆了一口氣。
刑少辰眼底含笑。「南洲沒死。」
鄭寒平一口水差點噴出來,狐疑,「嗯?」
他出現幻聽了?
葉南洲還活著!
等刑少辰解釋完,鄭寒平擰死眉頭,嘲諷一聲,「他們可真是無所不用奇極。」
看了牆上掛著的刻鐘,鄭寒平放下水杯,淡聲,「我先回家吃飯,叫上天瑞他們,晚上去城南聚。」
刑少辰不解,「部隊食堂的飯吃不下你了。」
鄭寒平溫柔一笑,「不是,我先走了。」
刑少辰驚愕的看著男人這副樣,不解的看著男人的背影。
鄭寒平跨步的向家裡的方向走去,他當然不是覺得食堂飯不好吃,他擔憂的是自己走了,自己的小女人今天吃飯了沒。
朱含枝從早上睡醒的時候就沒見到男人,心裡落差很大,她果然被男人寵壞了。
微微撅起紅唇,起床收拾好自己,就去吃飯了。
「梅姨,這裡沒有什麼事讓我幹嗎?」
梅婉秋溫柔的笑笑,「這裡不是農村,基本沒什麼事干!你要是覺得無聊,梅姨等會可以帶你出去逛逛。」
朱含枝哦了一聲!
朱含枝吃過飯,就去給父母寫了一封信,抱個平安。
「梅姨,申城的郵局在那?」朱含枝捏著手裡的信封,朝梅婉秋問道。
「含枝,軍區大院出去,對面就是郵局,含枝,去給家裡人寄信?。」梅婉秋笑著回答。
「對呀!去給寄個平安,梅姨我先去寄信了。」朱含枝笑道。
梅婉秋不放心道,「含枝,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梅姨,我自己找的到。」
朱含枝捏著信,直接出了大院門,警衛員小戰士見過這個姑娘,知道她是鄭寒平媳婦,並沒有攔截她。
果然,對面就有一家郵局,奔過去,長長的一排,還得排隊,朱含枝無奈的站在最後面排這隊。
直到11點多鐘,才輪到她吧,把信寄給郵遞員,誰知道郵遞員給她來了一句,「沒郵票伐來賽。」
朱含枝沒聽懂又問一遍,「什麼。」
「沒郵票伐來賽。」
「沒郵票怎麼了?」後面的三個字朱含枝真的聽不懂。
申城話?
後面的一個年輕小伙羞澀的解釋,「他說沒郵票不行。」
朱含枝說了一聲謝謝,看向郵遞員,「多少錢一張?」
男郵遞員笑著說,「2毛錢一張!」
朱含枝取出一張5毛錢遞給郵遞員,「取倆張吧。」
郵遞員迪了一張,一張粘在了信封上。
「謝謝你。」朱含枝看著郵遞員道了一聲謝。
「伐搭伽。」
朱含枝又沒聽懂,只好點了點頭走了。
其實伐搭伽的意思就是沒關係,申城話大部分都是農村上來的土話。
朱含枝聽不懂也正常!
郵完信已經12點多了,現在是秋天了,天短夜長,踏著小腳步向家中走,秋天這個季節,她很煩躁,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她更是覺得秋天是她的悲慘季節。
陽光暖洋洋的照在她身上。一點都不似夏天的火辣。
女人貓著步,一米六幾的個子,穿著軍綠色的格子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秋褲,腳上蹬的是黑色的小皮鞋,一頭烏黑的發盤了起來。
蔣欣瑤和呂亦彤看著前面的背影,軍屬院里大部分都是穿著軍裝的,就算是不穿軍裝的也是不是帶著孩子就是獨自的中年婦女,很少出現清新穿著便裝的小妹妹。
朱含枝走的比較慢,蔣欣瑤和呂亦彤很快就趕上了她,朱含枝隱隱覺得身旁的倆個女人在看她,隨即又覺得自己多疑了。
她第一次初到這裡那裡還認識什麼人啊!
因此,她更放慢了腳步。
實際是,蔣欣瑤和呂亦彤是真的在看她,倆人走過她面前的時候,不約而同的都看了一眼朱含枝,漂亮好看的女人在哪兒都會無緣無故的招人嫉妒。
這不!
朱含枝又遭人嫉妒了。
蔣欣瑤看著女人的那張柔美的臉蛋,渾身一震,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很快的收拾好自己心裡的那點心思,蔣欣瑤這時候並沒有認出朱含枝就是鄭寒平的妻子,從她見到男人身邊跟的女人時候,她的目光里只有鄭寒平,哪裡還管的著其她女人。
呂亦彤瞪大眼睛,看著蔣欣瑤,嘴裡微張,「她她她……她是誰?」
蔣欣瑤搖了搖頭,「不認識,也沒見過,應該是哪家的親戚吧。」
她下意識的排斥朱含枝,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女人長得太好看,太甜美了。
呂亦彤不屑的撇嘴罵道,「狐狸精。」
蔣欣瑤批評道,「彤彤,不易評論她人,你我都算是軍人。」
一個是軍區醫院的軍醫,一個是軍區醫院的護士。
朱含枝並沒有聽到倆人的話,低著頭,撩了撩散下來的發,慢慢的走著,一個人細細的打量著申城的軍屬院子。
她心裡實則在濾事情,在濾上輩子的細小事情,男人上輩子根本沒有回到這裡,她上輩子也沒有去隨軍,她這輩子隨軍的時候,遇見了王冰潔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一開始對她的言語抱有敵意,但她的眼神很平靜,很平靜。
王冰潔在提起鄭寒平的時候,眼睛只是閃爍其詞,眼神中並沒有愛意。
再就是一個顧長東,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有點黑暗、陰沉,跟上一輩子強姦她的那個男人有點像。
她隱隱的記得上一輩子那個男人扒了她的衣服的時候,桌子上的那把剪刀,被她捅入在那個男人下身的時候,那聲嚎叫聲,跟顧長東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