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甜蜜
鄭寒平急忙偏過了頭,不敢再去看自己的「傑作」。
多年的沉靜和冷漠早已不知去向,慌亂的套上軍裝出去找葯了。
身後的小妻子像在偷笑自己寒平被臊得步伐不穩,落荒而逃,奪門而出。
身後的朱含枝像個小狐狸似的捂著嘴狡黠笑著。
讓你欺負我。
艾瑪呀!嘶!這疼痛感讓朱含枝忍不住爆粗口。
套上衣服,立馬閃進空間,跑去屋子前舀了一勺泉水迅速的喝下去。
不得不感嘆這真是好玩意呀!喝下去以後疼痛立馬消失了,只是身上的痕迹仍然在。
跟小嘟嘟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小嘟嘟還沒說什麼這壞女人就出去了,話到嘴邊只得咽下去。
而朱含枝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跟鄭寒平坦白空間這件事,她不確定會不會被當成怪物!心裡有一點猶疑!所以暫時不能引起懷疑。
不是她不信任鄭寒平,而是心裡的隱藏的事情讓她現在還不想坦白。
也許等到她找到適當的機會再坦白吧!
現在自己也許可以用空間里的靈水幫鄭寒平調理身體,畢竟他是以後陪伴一生的男人。
至於鄭家人自己只能找時間把靈水倒進缸里,也許效果不大,但是讓他們一生身體健康不得病疾,也算是自己有心了。
不一會兒回來的鄭寒平就拿了消炎藥,又端了一大碗稀飯和一小雞蛋羹還有一小蝶黃花菜!
躺在炕上神遊的朱含枝直到被鄭寒平抱了起來才神遊回來,沖著鄭寒平一笑咧嘴。
而這會兒鄭寒平擔心小姑娘的身下,她知道那裡紅腫的厲害,肯定很疼,就作勢要給朱含枝上藥。
嚇得朱含枝一個跳了起來!
「寒平哥哥我不疼!不用上藥。」
太羞恥了!接受不了!
雖然自己殼子里是個四十幾歲的老女人了,但是讓別人這麼光明正大光明看自己的私處還是很接受不了的。
而且自己的下面已經不疼了,靈水的效果可是很棒的。
鄭寒平知道小姑娘害羞了,便沒在勉強。
看在朱含枝還能蹦噠而且還沒皺眉頭,臉上一片輕鬆。
身為軍人的本能性,讓他很快的發現了小姑娘的異常。
但是他眼光只是波動了幾下,隨後就恢復正常了。
然後端了一碗嫩香的雞蛋羹到朱含枝的面前,細心的吹涼餵給朱含枝。
正好下午沒吃飯的朱含枝饞蟲瞬間被勾了起來。
熱氣騰騰的雞蛋羹!爽滑的、滑溜溜、香噴噴雞蛋羹。
現在吃在朱含枝嘴裡真是香嫩美味的不要不要的。
既令人回味無窮!
又叫人齒頰留香!,
投喂中的鄭寒平感覺喂小姑娘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尤其是小姑娘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極了倉鼠,這小樣子讓鄭寒平愛的不得了。
喂完了雞蛋羹,又是一大碗稀飯。
直到把朱含枝吃撐了,鄭寒平才放碗,細心的給朱含枝擦了擦嘴上的飯粒。
吃飽了的朱含枝突然發現鄭寒平和她一樣下午沒吃飯。
倆人一從外面回來就做了羞羞事。
鄭寒平第一時間給自己端來吃的,讓朱含枝既心疼又感動。
「寒平哥哥,你吃什麼呀!」
「媽,在鍋里留了飯菜,還吃嗎?」
「不吃了。」
然後鄭寒平揉了揉朱含枝的頭髮,轉身拿著倆只空碗出了門。
躺在炕上滾來滾去的朱含枝現在幸福不得了。
上輩子自己真是作孽呀!
這麼細心的男人,非要認為是不解風情的粗糙漢子。
自己那時候真是瞎了眼!
不知想到了什麼,朱含枝突然猛的起身坐了起來。
「孩子。」
記得上輩子自己可是一年之後才和鄭寒平行夫妻之事的。
而且還是酒後亂性!
然後一個月後自己懷了孕。
現在這麼早行了房事,自己會不會提前懷孕,然後自己的頂頂是不是就會提前出來了。
不,不,不,也許不是頂頂呢。
想到這朱含枝的臉色煞白煞白的!
隨即又想到,上天給了你重生,又哪來的那麼多的待遇讓你得寸進尺。
可是朱含枝想到這輩子頂頂不來自己身邊,自己的心還是揪著痛。
自己欠那孩子太多了。
身心疲憊呢朱含枝躺下慢慢睡著了。
鄭寒平吃完飯進來就看見貓咪似的姑娘睡著了。
脫掉鞋上了炕,伸手關了燈,然後一隻手輕輕的抬起朱含枝的頭一隻手伸了進去。
摟住朱含枝的身子鄭寒平才覺得人生完整。
許是找到安全感的朱含枝腦袋不自覺的蹭了蹭鄭寒平的胸口。
兩人一夜好夢。
隔天,朱含枝可是一大早就起來了。
在她醒來的時候鄭寒平就已經醒來了。
「要不要在睡會兒」鄭寒平慵懶的抱住朱含枝,起太早鄭寒平怕她太困。
「不要,我要去做早飯」朱含枝噘嘴。
自己現在可是要往「三好媳婦」標準達。
鄭寒平一大早上就看到小妻子的嬌俏模樣。
自己在部隊的時候,每天可是看不到摸不到的。
想到這的鄭寒平直接給朱含枝來了纏綿一吻。
直到吻到朱含枝身子發軟,才放過她。
雖然朱含枝很享受早上的甜蜜吻。
可是頂在身下的某物立了起來,朱含枝打了一個激靈連忙說道:「寒平哥哥,要是爸媽起來了早飯還沒熟,就不好了。」
鄭寒平寵溺的笑了笑,這丫頭.……
低頭看了看自己硬起來的鄭兄弟,嘆了口氣,只能自己滅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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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微亮,人都在熟睡中。
院子里一片寂靜。
朱含枝按照記憶,來到了廚房門口,廚房門用鎖子挎上了,並沒有鎖。
朱含枝很熟悉的去缸里舀水到鍋里,便生火燒起熱水來。
不一會水就燒開了,現在是夏天,洗臉水不用燒的太開。
朱含枝用木盆打好熱水后,便端來自己的房裡洗漱。
鄭寒平打算寵著古小月一輩子,自然就沒有讓她幹活的意思。
不過他知道身為一個兒媳婦的難處。
而且村子里的大部分妯娌經常相處不來,他不能讓小姑娘受了委屈,稱他現在還在的時候,分了家,也許是對小姑娘最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