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林一秀
時間總是很短暫的,鄭寒平在朱含枝家用了下午飯,時間不留人,走的時候,朱含枝送出了大門口。
鄭寒平戀戀不捨的和小姑娘說再見的時候,小姑娘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自己,那雙大眼睛不舍的望著自己,撲閃撲閃的,閃的他心頭尖上痒痒的。
朱含枝看到鄭寒平要走了,回味這一天的甜蜜,不舍的望著他,走幾步,又回頭,走幾步,在回頭,最後還是捨不得走進自家的大門。
「咳咳咳」轉過頭才發現自家老哥朱含林剛從門口出來。
「寒平哥哥,再見。」
朱含枝聽見自家哥哥不自在的咳了幾聲,才扭扭捏捏的跟鄭寒平說再見,終備往進大門口走。
鄭寒平不舍的說了聲「再見。」
朱含林站在大門口靠在門邊上有點戲謔的看著自家妹妹。
被看的臉熱朱含枝頗為淡定的走回家門口,路過朱含林面前的時候高傲的抬起頭賞了自家哥哥一個白眼。
朱含林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副模樣直接被雷到了,這還是自己那從小到大軟綿綿的妹妹嗎?何時會露出這一副小表情,疑惑的看了看鄭寒平,這男人到底有什麼魔力?這不是跟我沒啥區別?就多穿了一身軍裝。
鄭寒平看見小姑娘這副小模樣,直接戳中他柔軟的心臟。
倆個大男人在一起又聊了一會兒天,各自都回了家。
最後朱含林還告誡著鄭寒平要對自己妹妹好,要不然他別想在見到朱含枝。
鄭寒平非常有禮貌的都一一應了下來,並保證會對小姑娘一直好的。
鄭寒平看時間差不多了就離開了,走到村口的時候,恰巧遇見了林一秀,真的只是恰巧?
「寒平哥,你還記得我?」林一秀激動緊張的說道。
林一秀一大早起來,就看見鄭寒平向朱含枝的家門口走,本來終備隨後跑進去的時候,就聽見母親咳嗽的厲害,才發覺這幾天因為自己心情不好,忘給母親抓藥了,沒有辦法,只得孤身一人前往縣城,因為惦記著鄭寒平,匆匆忙忙的到了藥店,讓藥店老闆抓了葯,藥店老闆手中提了三包葯,林一秀魯莽的隨意抓了一包葯放下錢就急忙的走了。
後面的藥店老闆才反應過來那女孩子提錯了葯,後面大聲的喊著林一秀「姑娘,你提錯了葯,姑娘你提錯了葯」。
只是在人群中的林一秀並沒有去理會。
返回家的時候,把葯放下,林一秀急急忙忙的跑去朱含枝家,被朱媽媽告知倆人出去了,臉色很不好的回了家裡,為了見到鄭寒平,她預料鄭寒平快要回去的時候,自己提前跑來了村門口,守株待兔。
果然被自己等到了。
「我是林一秀啊,你要回家了?要不到我家飯吃了,再走吧!」接著林一秀熱情的說道。
「你是誰?」鄭寒平冷漠的答道,看著眼前的陌生女子,好像自己應該不認識。
林一秀的心因為這一句你是誰心狠狠的疼了起來。
「我是小枝最好的朋友啊!我們見過一面的你不記得了?」林一秀不得不提出朱含枝的名字,希望男人想起自己,她雙眼期待的看面前的男人。
「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你。」鄭寒平聽見他提到了朱含枝的名字,這才抬眼打量了面前的女子,眉目清秀,眉頭皺了皺,這個女子很難讓人喜歡起來,她提到小枝的時候眼裡的嫉妒光怎麼也遮不住,以後提醒小姑娘少跟她來往吧。
一句不記得了,成功讓林一秀慘白了臉,眼裡的光芒暗淡,林一秀感覺自的心像是被一把鈍了的銼刀殘忍地割開,痛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她心裡好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想大聲的喊你怎麼會忘了我,又硬生生地把這句話咽了回去,嘴裡空留了一口苦澀,自己心心念念,每時每刻惦記的男人,再次見面,竟然不認識自己,還有什麼比這更打臉的了嗎。
「你怎麼會不記得我了,我們前段時間才見過的呀!」林一秀語氣含著濃濃的激動和失落。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鄭寒平抬步不帶一絲拖泥帶水利落的走過了林一秀身旁。
身後的林一秀很想大聲的張口喊住他,可自己卻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看著他的背影眼裡滿是痴迷,可是他說不認識她呀,一句話就將自己打回了原形,自己所有的心思,好像在他面前無可盾行,直到看不見男人的背影,林一秀才失魂落魄的往回家走。
這幾天林一秀一直有些心神恍惚,心不在焉,連自己母親都看出來自己不對勁,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再陷下去了,可是自己的內心依然是波濤洶湧的。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能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痛的她一抽一抽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激烈,對鄭寒平如此的執著,她從來沒有對任何男的動過心,可是她明顯的感覺到,她愛上了那個見過兩面的男人了。
對於從小一起長大的朱含枝,她總感覺就像朱含枝就是搶走了自己的愛人一樣,可是事實的真相是自己在覬覦朱含枝的男人。
可是自己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都是因為朱含枝,朱含枝到底有什麼好,除了長得漂亮點,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做,靠自己爹媽靠自己哥哥一無是處的蠢貨,憑什麼會和鄭寒平定親以及以後結婚,這麼高大俊郎男人應該是自己的。
這麼想著,腦子裡漸漸的有了一個念頭,要是沒有朱含枝該有多好啊,要是沒有朱含枝鄭寒平就會喜歡自己,他就會是自己的,對,這都怪朱含枝。
……
林一秀眼底的算計浮了上來,嘴角勾起陰沉的笑意。
這廂,朱含枝還沉浸在這一天的甜蜜中,眉眼翹著,嘴裡的幸福的笑怎麼也溢不住,伸手摸摸自己嘴唇,回味著當時的感覺,想起來小臉紅彤彤的,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