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懦弱的煉金系主任
第一百一十章
腳底上的石塊猛地拔地而起,它互相摺疊著壓縮著,就像是打造兵器的鋼鐵一般經過千錘百鍊所以堅固無比。
石板與石板間死死咬合在了一起不存在任何一點縫隙。
看著周圍著突然出現的高聳牆壁,黑色滷蛋他們一個個都長大了嘴巴,他們不是沒有見過那所謂的鍊金術,關是畫上一個練成陣都要話費好半天的功夫練成的石壁甚至不用去故意攻擊,稍微用點力就會支離破碎。
而像今天這種規模的鍊金術真的有些毀三觀,他們有的人嘗試著用全力去攻擊牆壁,但從劍柄上反彈過來的力量讓他們通通丟下了手中的武器看著顫抖的雙手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是魔法師!」
石壁的堅固程度比起防禦系的高級魔法也不遜色。
黑色滷蛋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是一直被全校所瞧不起的鍊金術所能夠打到的程度。
有哪裡搞錯了!絕對!迪亞娜專門為自己建造了一個巨大的座椅,此刻正翹著腿坐在上面裝著大佬。
「魔法?那種東西是我所不恥的。」
才不是阿!人家也超想學的!冷汗打濕了滷蛋身後的衣裳,其他的人也同樣如此。
明明是個辣雞煉金系的,此刻帶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心口一般,呼吸困難的同時心生畏懼。
贏不了!對手如果是面前的人我們贏不了!
「別!別怕!她只有一個人!我們人多衝上去!」
終於黑色滷蛋不負眾望的立下了知名flag。對方只有一人大家一起上!每個人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武器對準了巨大座椅上的迪亞娜。
這一切迪亞娜都看在眼中,她的嘴角咧出了一個猖狂無比的笑容。
「即使是弱小的螞蟻抱成一團也會擁有挑戰螳螂的勇氣,但你們不知道你們即將面對的既不是螳螂也不是食蟲鳥,而是一隻隨時都能夠輕鬆碾死你們的……」
輕輕的一揮手32柄女僕餐刀憑空的出現在她的手中。
「獅子」
看似不起眼的餐刀在這個由巨大石板所圍城的空間內四處彈射著,就像是一隻只潛伏在陰影處的毒舌,稍有不慎便會受到致命的傷害。正如這位煉金少女所說的一樣,只要她想隨時都能夠輕鬆的碾死自己這群人。
所幸她現在並沒有認真起來,反而有些樂在其中,真是自大的傢伙!不過也正是她這自大的樣子才給了滷蛋他們反敗為勝的機會!
做為一個刺客並不會像是榮耀戰功集於一身的騎士一般追求著正面的衝鋒,對於一個刺客來講背刺永遠都是最適合的進攻手段。
在其餘人用著各種滑稽誇張地方式吸引著對方的注意力時,黑色滷蛋悄悄的向牆壁的陰影處靠過去,他本就漆黑色的皮膚在陰暗處更是如魚得水。
做為一個合格的刺客就像是一個狙擊手一樣,無論發生什麼都要保持一顆冷靜無比的心,靜靜的等待著最佳的進攻時刻的到來,追尋著一擊必殺,一擊斃命的浪漫美學。
看著對方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自己那由32柄餐刀組成的無規律彈射彈幕,迪亞娜臉上顯露出了絕對不符合她外表的猙獰笑容,她雙手插在腰間大笑著。
「哈哈哈!!怎麼樣啊,被你們所瞧不起的鍊金術師所打敗的感覺?」
迪亞娜從巨大座椅上緩緩走了下來,伸出右腳踩在了其中一位前來找茬的小隊成員的肚子上。
「咳咳!!你,你以為你真的贏了我們么?」
這位頭上帶著一塊七彩頭巾的人用力的咳嗽了兩下后,毫不認輸的瞪著迪亞娜,雙眼中燃燒著猶如猛火一般的熊熊鬥志。
「哈?你認為你們還有勝算么?」
迪亞娜毫不在意的一挑眉毛對於這位頭巾男的威脅完全放在眼中。
她不認為這群被自己打到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的高年級學長究竟還有什麼理由在這裡和自己映映狂吠。
「就是現在!!」
腳下的頭巾男突然大喊了一聲,嚇了迪亞娜一跳。
那位隱藏在陰影之中的黑色滷蛋雙手分別緊握著兩柄短小的匕首沖了出來,他不知合適已經繞到了迪亞娜身後不足十米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他有著可以一擊幹掉高級魔法師的信心。
他宛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像是死神一樣收割著愚昧無知的靈魂,也不知他究竟哪裡來的自信,竟然天真的認為現在的他是最強的!
可就在他即將得手時,他聽到了對方輕輕的喃語。
「落花掌…」
………………
「老師!戰士系的學長來我們這裡欺負人了!迪亞娜現在處境很危險!快!我知道路我們快去!」
諾拉風風火火的跑進了教師的值班室內向著幾位正在喝茶的老師請求幫助。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學校里沒有一個老師會坐視不理,但不要忘了,這裡帝國帝都。
一個實力至上,權利至上,財富至上的國家。
「小姑娘,先不要這麼著急,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來喝口水坐下來慢慢說。」
戰士系的主任微笑著邀請諾拉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要是平時這或許是一位和藹的親民老師形象,但現在這種危機關頭這不過是在拖延救援的時間。
諾拉將求救的視線看向周圍的其他系老師,所有人都抱著看好戲的神色。
「老師!現在去晚了很有可能造成生命危險!你也不想看到開學不到一個月就出現因為意外退學的學生吧!」
諾拉在房間角落的辦公桌處發現了裝空氣的煉金系主任,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拍在對方的桌子上。
巨大的響聲把這位主任嚇了一跳,他扶住了歪掉的眼鏡抬起頭看著諾拉。
一臉懦弱的表情。
「嘖!」
諾拉看一眼遍知道這位隸屬於自己系別的主任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軟弱的可憐,即使別人已經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也不敢做出任何反抗,任由對方肆意妄為的觸摸自己的底線。
而自己唯一做的也不過是不斷壓低自己的底線。
就像……曾經的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