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6章:劃清界限
宋其玉再一次的朝著阿彩緩慢的道出聲來,是在朝著阿彩道歉,而他的神色,卻也是緊緊的繃住。
阿彩一聽,冷厲的笑容在鮮艷的臉上明顯的勾起,「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呢?你不是一直都以為自己沒有絲毫的錯嗎?既然沒有錯,那你為何要對我說對不起呢?宋其玉,我只是想要離開,你別攔著我。」
她覺得對所有的生活都已經累了,只想要離開宋其玉,離開九陰門好好的生活。
可是,宋其玉卻攔在她的面前,不讓她離開,阿彩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因為……她和宋其玉之間沒有半點的關係。
明明不愛著她,那麼她離開不是最好的結局嗎?為何宋其玉還不願意讓她離開呢?
阿彩不明白,一點兒都不明白。
「一定要走嗎?」
宋其玉靜靜的看著阿彩,黑色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不曾離開。
而宋其玉接下來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阿彩,想要聽阿彩給出的回答,而阿彩正視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卻是說的極其的緩慢,「對,我一定要走。」
不走還留下來做什麼呢?
看著宋其玉傷心?
雖說,宋其玉說可以永遠都不出現在她的面前,可是一同在九陰門中,宋其玉怎麼可能會不出現在她的面前呢?
那不可能,而相見的時候該要用何等身份,該怎樣的去說話呢?當成一個陌生人嗎?
不,阿彩一點兒都不想。
因為深愛,所以她無法把宋其玉當成一個陌生人,既然在九陰門都能如此的話,那為何還要留在九陰門呢?
「好,你走我不攔著你。」
宋其玉緩緩的出聲,這麼一下,卻是讓阿彩忽然一下驚奇,不敢相信,宋其玉就這樣的放手了。
他的態度,改變的還真是太快。
但是,正當阿彩準備轉身的時候,宋其玉的話語又緊接著而來,他話鋒轉的很快,「如果你要走的話可以,可是問題是,這次聖物被人拿走,你我必須要把聖物給找回來,你跟著我去地宮,等把東西給找到后,你離開也不遲。」
聖物那是九陰門一直都在守護著的東西,不能落在別人的手中,也不能讓別人利用聖物達到自己的野心。
身為九陰門的人,必須要把聖物給找回來,如若不然的話,那真是愧對九陰門人,而不能勸阻著阿彩,也不能跟著阿彩一起離開,就只能是讓阿彩跟著他一同前往,也許,阿彩在去往地宮的路上,又忽然的改變主意了呢?
如果她改變主意的話,那也是說不定的,畢竟女人心,海底針,琢磨不透的。
阿彩聽著宋其玉的這句話,沒有回答,沉默片刻后,這才應聲回答:「好。」
宋其玉都已經這麼說了,而她還有什麼好去拒絕的理由呢?不如就這樣,更何況尋找聖物,那也是她身為九陰門門人的一個責任,那麼在走之前把這個責任給盡到,她才能放心的離開這裡。
那麼以後,九陰門的事情就再也和她沒有絲毫的關係,挺好的,用這一次,也是和九陰門徹底的劃清楚界限。
而宋其玉看到阿彩沉默,又怎麼可能會不明白阿彩的心中所想呢?
如果這次后,阿彩能夠留下來的話,那便是最好,如果阿彩不能留下來的話,那就放任著阿彩離開。
派人在後面跟著阿彩,保護著她,這也是他唯一能為阿彩做出來的事情,而其他的,卻是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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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地宮,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因為白塵並不知曉方向在哪裡,而只能是觀察蝴蝶沿途留下來的那些記號。
他們從馬車也是轉變成了步行,冷風背著南宮貝貝,一步步的朝著地宮而去,冷風身上的傷口雖然是好了很多,但是背起南宮貝貝還是十分的吃力,但是白塵卻再也沒有提出過那個要求來要幫助冷風。
也是因為冷風說出來的那些話,的確也很對,他看著南宮貝貝是因為他想念著毒素兒,可是此刻生活著的,卻是南宮貝貝。
冷風是她的相公,怎麼都不願意看到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娘子那般的親密。
所以白塵隱忍住自己的想法,沒有衝動,也就是說,白塵到底還是想那樣對南宮貝貝的,因為毒素兒死後。
南宮貝貝和冷風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開始,他就很長時間都沒有接觸到毒素兒,這是毒素兒的身體,如果抱一抱她的話,白塵都會覺得,恍如隔世。
同時,白塵的心中在無比渴望著的時候,又是無比的自責,愧疚,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個笑容鮮明,性格分明的女子怎麼可能會死呢?
哪怕是她和風逆染在一起,至少此刻她也還好好的活著,怎麼可能會有南宮貝貝後來的這些事情呢?
每每想到這些的時候,白塵的心中就會無比的疼痛著,事情怎麼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到達地宮門口的時候,白塵也發現了那邊正安營紮寨的劍龍幫的人,而也和蝴蝶會和,蝴蝶在看到白塵身邊的南宮貝貝和冷風的時候,卻是微微詫異。
不曾想,白塵竟然是把南宮貝貝和冷風都給帶過來,雖然她和白塵商量好,這次是為了彌補之前的那些不領情。
可是在看到南宮貝貝和冷風的時候,卻還是尷尬到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
白塵知曉蝴蝶心中的困惑,低低的開腔,朝著蝴蝶解釋著:「我是在路上遇上他們的,他們逃出來了……」
「嗯,那她的狀況還好吧?」
忽然聽到南宮貝貝的狀況后,下意識的朝著南宮貝貝看了過去,發現她正靠在冷風的身上,還在昏迷之中。
她關切的問了南宮貝貝的狀況,對此,也只能是給出這樣的話,不然的話,其他的話蝴蝶都不知道該如何出口。
「挺好的,再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只不過是她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並沒有醒來。」白塵緩慢的掀動著薄唇,應著蝴蝶的話。
不管怎樣,他心中一直都堅定著一個信念,那就是要把南宮貝貝給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