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9章:順手推舟
「那還要多多謝謝你的實話實說。對了,我只能給你五天的時間,如果五天還不能把這些事情給做好的話,到時候會很麻煩。當然,我知道你不會願意看到自己過於麻煩下去,所以我相信五天時間對你來說卻是已經足夠。」
歐陽月接起南宮貝貝的話,她微微一笑,可是那視線之中有的都是冷漠,有的也都是淡漠。
「就算我用那個時間想出來了,可是你這……」
「不是帶你來看見了嗎?只要你的東西一出來,他們立馬能把你的東西給做出來,南宮貝貝,我可是很著急,我想你也很明白我此刻的心吧?」歐陽月微笑著走了出去,但是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是回頭朝著南宮貝貝看了一眼。
她又說:「你還不走,還不抓緊時間的話,難不成是想在這裡和他們一起住下去?或者是,也想在這裡面做事情?」
聲音裡面,句句都在透露著揶揄和諷刺,而南宮貝貝抿著唇,卻是什麼話都沒有再說,她才不是想著要留下來呢。
只是察覺到歐陽月的心思慎密,歐陽月帶著她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警告著她,而同時,卻也是在朝著她示威。
南宮貝貝的心很沉重,可是對於歐陽月的這般態度,卻又是無可奈何。
只能選擇聽從歐陽月對她交代著的這些話,還有……不能讓歐陽月把那樣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自然也不能讓歐陽月看不起她。
所以,南宮貝貝在走出去的時候,卻是突的一下走到了歐陽月的面前,那背影卻是十分的堅決。
「脾氣還真是不小啊。」
歐陽月冷冷的笑笑,關於南宮貝貝的脾氣,之前歐陽月也和南宮貝貝相處了一段時間,既然能把南宮貝貝的性子給琢磨的透,又怎麼可能會不知曉南宮貝貝的脾氣呢?
所以她的這句話,也只是在微微的調侃,笑話著南宮貝貝,而冥靈倒是不曾知曉歐陽月的這般心思。
而是朝著歐陽月說出來南宮貝貝那天詢問他的那些話,不說還好,一說,歐陽月臉上的那些笑容卻是都已經收斂住。
眸光也微微變的冷沉起來,南宮貝貝問出的這番話沒有別的目的,為的就是想要來收攏著冥靈,然後好讓冥靈幫助他們從這裡逃走。
呵呵,南宮貝貝還真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想要冥靈成為第二個珈藍,可是既然她都已經知曉南宮貝貝的心思了,還會讓南宮貝貝把這些給做出來嗎?不,歐陽月是不會允許之前發生過一次的事情再次的發生。
所以……南宮貝貝的這個心思卻是根本就不能實現,不過,歐陽月在心中倒是有了更好的一個辦法。
只見,她臉上的那些陰霾卻是悉數的都退去,深深的微笑就已經浮現在了她的臉上,充斥著得逞和算計。
「莫非陛下早就已經了計謀?」
冥靈看著歐陽月的情緒轉變,卻是詫異的問出聲來,想來歐陽月已經是想到了應對的方法,如若不然的話,歐陽月是不會流露出這樣的情緒來。
可是,卻唯獨不知曉歐陽月的心思到底是怎樣的。
「我的確是有了一個計謀,既然她想要這樣做,也很想說服你,把你變成他們的朋友,不如我看,就順水推舟……」
歐陽月並沒有把話給說完,但是落在歐陽月臉上的笑容卻是更加的深邃起來,歐陽月想的,就是那樣的一個方法。
好幾次南宮貝貝都學不會收斂,那就讓南宮貝貝來一個慘痛的代價,這樣的話,南宮貝貝就能把那些心都給收起來了。
也能專心的為她做事。
可惜的是現在……南宮貝貝還沒有學會那個收斂,更加的不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所以,歐陽月定然是要給出南宮貝貝一個教訓,讓南宮貝貝知曉,什麼叫做真正的教訓,也讓南宮貝貝知曉,什麼才叫做顏色。
「我已經明白了,那冷風呢?在處理著南宮貝貝的時候,冷風要怎樣做?」冥靈朝著歐陽月低問出聲,對於冷風,歐陽月把冷風給留下來還是有個用途所在的,但是歐陽月此刻並沒有交給冷風一些任務。
而在對南宮貝貝下手的時候,冷風自然也會在場,對南宮貝貝下手,那是因為南宮貝貝不識好歹,可是冷風的話……
「怎樣對南宮貝貝就怎樣對他,他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南宮貝貝身邊嗎?難不成,你在對南宮貝貝下手的時候,還能讓冷風在旁邊看著嗎?」
歐陽月直接淡漠的一句話,卻是已經表明了所有,冷風的確是個可以用的人才,帶是在歐陽月看來。
再有用的人才如果是不聽話的話,她也不想留著,所以這一次,就是想要南宮貝貝知曉,什麼叫做顏色?
既然冷風都在的話,那自然是該要冷風好好的領教一番。
「是,我明白了。」
冥靈朝著歐陽月恭敬的行禮,隨後就已經退離了歐陽月的身邊,而歐陽月看著遠方,她的視線卻是隱隱深邃了起來。
一個南宮貝貝,一個冷風對她根本就構成不了怎樣的威脅,如今卻是想說要從她的身邊逃走了,那還真是……
呵呵,痴人說夢。
向來就只有她歐陽月不想看到的人,或者是有意放走的人,哪裡能見到能從她手下逃走的人呢?
就算能逃走,不也還是被抓回來了嗎?就好比是冷風和南宮貝貝,到最後,不也是還沒有逃出她的身邊嗎?
而冷風和南宮貝貝她能夠抓住一起,就能夠抓住第二次。
對於南宮貝貝和冷風,歐陽月是真的一點都沒放在眼中。
『噠噠』的馬蹄聲不遠處傳來,國候府的守門侍衛定眼一看是雁公子回來了。
正巧,此時出府的夕顏見馬背上從若夢無意識的樣子,發生了什麼事?趕忙上前。
雁無痕翻身下來,小心翼翼的抱下若夢,邊進府邊對尾隨在後的夕顏說:「去泉經醫館將林生請來。」
站在府門口的侍衛則一時不知做些什麼,說些什麼,畢竟現在的狀況自己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