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狠辣
琉青玄不在說話,而是朝著紅菱使了一個眼色,紅菱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就看到了幾位手拿刀劍的人,坐在了一旁的桌椅上,那目光,緊緊的盯著他們看,倒像是隨時都能站起來打架的模樣。
紅菱薄唇冷勾,嫵媚的面容中,卻又透著絲絲的寒氣,就這麼一些人,還想對他們下手?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不要輕舉妄動。」琉青玄冷聲的呵斥住了紅菱的動作,若那些人不出手的話,他們最好,也不要出手!
「他們應該是林青候派過來要殺我的人,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能不動,就別動。」南宮貝貝抿唇出聲,心中早就已經計算好了。
既然還不肯放過她,她為何又要去放過那些人?
「還沒死心,你和他女兒,到底是有什麼仇恨?」紅菱輕輕一笑,不是覆蓋著好奇心,而是,在看笑話。
南宮貝貝淡淡的回答:「只不過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罷了。」字音到后,隱隱加重,南宮貝貝的黑色雙眸,也沉了下來。
手中緊緊的握住的茶杯,卻朝著來人一潑,轉身一側,卻避開了那人所砍過來的劍氣刀光,反應倒是迅速的很。
紅菱見此狀況,要幫忙,可卻被琉青玄給攔了下來:「別著急出手,看看她的實力到底如何。」
琉青玄和紅菱兩個看好戲的態度,並沒有惹怒到南宮貝貝,他們的態度,她早就已經猜到。
不過,她也不會坐以待斃。
剛才的那一舉動,卻是引來了他剩下幾名同伴,一起朝著她進攻,把她給團團圍住,劍光所向,鋒芒無比!
在那些人朝著她進攻的過程中,南宮貝貝身形飛快的轉動著,卻是猶如一隻穿越在花叢中的蝴蝶。
動作十分的迅速,但琉青玄卻注意到了,她一手扣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一個手刀,砍在了那人的手上,在長劍掉落之際,南宮貝貝卻迅速的拿在了手中,飛快的轉動著手中的劍,刀光劍影中,手起,劍落。
所到之處,都劃出了絲絲的血痕,甚至是一個個巨大的血窟窿,在南宮貝貝把劍刺入到他們的肌膚中時,卻又手段狠厲的挑開,視人命,為草芥!
那些進攻的人,不過一會,悉數的都敗在了南宮貝貝的手下,像歪瓜裂棗一樣,倒在了地上,長劍上,溫熱的血液劃過,滴滴落地。
而旁邊眾人,卻早就已經看呆,也包括了琉青玄和紅菱,不曾想,眼前的女子,劍術竟會如此的之快!
「你是何人?師承何處?」這是南宮貝貝走來,琉青玄問的第一句話,這招式,怎麼看,倒像是南疆的招式,可細看了,卻又不像,因此,琉青玄才會問出這麼一番話來。
不過,卻沒有得到南宮貝貝的回答,南宮貝貝而是接起了另外一句話,臉上血跡,眼眸中,是冷厲之色,卻是猶如忘川河中爬出來複仇的鬼!
她說:「死了這麼多人,這裡肯定不安全,我們先走。」
師承何處,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從她身上的毒藥解開之後,她就察覺出她身上毒素兒留給她的那些東西,她悉數都可以發揮自如。
也不知道,紅菱和琉青玄,給她用了什麼靈丹妙藥,不過,這樣的現象對南宮貝貝來說,卻是好事一件。
以後,欺她之後,她必要十倍討要回來!
沉默了一會,琉青玄最終還是同意了南宮貝貝的話,帶著洪凌波,趁著夜色當頭,躲避著那些官兵的視線,好在動作迅速,他們並沒有被抓。
為了掩人耳目,他們進入了一片森林,南宮貝貝以前沒有來過這,所以也不知曉路途,只能靠著運氣!
「莫不是,那王爺女兒脖子裡面的簪子,是你給插進去的?」忽然,紅菱想到了這一點,轉頭看向南宮貝貝。
南宮貝貝並沒有回應,卻是用沉默代替著,可是沉默,卻也是默認,如此一來,南宮貝貝在帳篷中所說的那些話,倒也是說得過去。
不得不說,這女人可真夠狠毒!
「你說你,和那美人,到底是有怎麼樣的仇恨,竟然那樣狠心。」
「殺子之仇。」
南宮貝貝淡淡的回答著這句話,字音卻是狠厲的讓人不能忽視。
紅菱不由驚訝,南宮貝貝竟有過孩子?
不過,這話也不是她該問的,畢竟,她和南宮貝貝之間,不曾有過什麼聯繫,也沒有必要再問下去。
行走了一段距離,透著月光,他們看到了前方有一條小溪,紅菱轉頭看向琉青玄:「師哥,剛好可以解決我們的溫飽問題。」
那黑色的眼眸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狡黠。
琉青玄輕輕一笑,卻也已經是明白了紅菱話語裡面的意思,翻身下馬,擼起了衣袖,拿了南宮貝貝手中的長劍,步入小溪中去。
「喂,下來,和我一起去找點柴火。」紅菱冷冷的朝著南宮貝貝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雖說南宮貝貝狠厲,可她並不會因為南宮貝貝的狠厲,而怕了南宮貝貝!
南宮貝貝並不曾惱,應著紅菱的話,翻身下馬,在她們尋找柴火的過程中,琉青玄已經從小溪中抓了好幾條的魚。
等她們回來,卻是戰果累累,紅菱準備鑽木取火,可是南宮貝貝的手速卻是比她還要快,甚至是嫻熟。
不一會,就亮起了火堆,又去處理著琉青玄抓上來的那些魚。
「你以前常常這樣?」
居然,頭頂上傳來了紅菱冷不丁的聲音。
對待紅菱的疑問,南宮貝貝不想回答,可是卻因為紅菱這句話,想到了離美美和離徹,她來這裡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他們如何了。
紅菱見她不說話,也是懶得再問下去了,那些活,她也懶得動手了,悉數都丟給了南宮貝貝。
「你不去幫忙?」琉青玄看她一身輕,皺眉低問出聲。
紅菱抿了抿唇,淡淡的回答琉青玄的這句話:「不去,看她動作那麼的嫻熟,應該是以前做過。她既然會,我又何必去幫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