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3章:懶得招架
她更加不想自取其辱。
說道:「不了,我還是要回去了,放心,今天的事情我會和南宮絕說明白,不會讓他怪罪你的。」
說完這句話,淺汐也不在停留,轉身就要離開這裡。
女傭又是著急的又是失落的跟著風淺汐追啊:「風小姐,風小姐。」
淺汐沒有停步,一遍快步的走著,就跟逃命似的,一邊說道:「你就別跟著我了,我是絕對不會再回去的。」
匆匆加快了腳步,速度的出了南宮家的宅院,腦門啪的一下撞到了一棟肉牆身上,風淺汐皺著眉頭抬起了頭。
「你要去哪裡?」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風淺汐眉頭深鎖,這冰冷冷的聲音除了南宮絕還有誰,而且這還是在南宮家的門口,鬱悶的抬起了頭,正好對上他那雙幽藍的眸子:「回去。」
南宮絕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胳膊:「回去?不是讓你在屋子裡等著嗎?你幹嘛要急著回去!」他的言語里,帶著一些訓斥?
風淺汐是剛剛在屋子裡受了梅華芳的那個窩囊氣呀,現在南宮絕的出現,簡直就跟刀子一樣,在她那已經很煩躁不安的心情上,噼里啪啦的又插了幾刀,這是正愁她的氣沒有地方撒是不是?
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把自己的胳膊從他的掌控中掙脫出來:「不用你管。我現在要回家。」
「發生什麼事了?」南宮絕稍微冷靜了一點。
看著風淺汐是箭步的就要離開這裡,立刻再一次的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
「南宮絕,你放開我。」她用力的甩著自己的胳膊,試圖從他的大手裡掙扎出來,可這一次他顯然是有備而來,死死的抓著就是一點都不放手。
「怎麼這麼氣呼呼的?是誰惹急了你?」
「哼。」她腦袋一甩,各種不爽。還能是誰,除了他母親之外,還會有誰?
南宮絕另一隻手強迫性的將她的小腦袋擰了回來,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我還沒有回來,你急著走什麼,跟我進去。」
「我不要,南宮絕,你快放開我,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家。」她掙扎著。
兩個人因為掙扎的原因,身體會蹭到一起,南宮絕突然眼睛一尖,盯著她的衣服:「你的衣服怎麼是濕的。」
「沒事。我今天累了,我想回去了。」雖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和他多說什麼,或許是梅華芳的問題,從以前就是她心裡的一個結吧,面對的人是他,反而讓她就是不願意說。
南宮絕這回使了一把勁,將她猛地一下抓住,湊到她的耳邊說道:「難道,你不想見你父親了嗎?」
「今天沒心情了。」
「可是以後我也未必有時間帶你去見他,你們這麼久沒有見面了,你難道就不想要聽醫生說一下蒼先生最近的身體情況嗎?」
他的話落,風淺汐的表情這才出現了猶豫,盯著他,糾結了起來。最後咬了牙牙:「好,現在立刻就去。」
「不急。先進去坐一會兒。」
「我不進去。」
「走。」南宮絕哪裡能看不出來事情有蹊蹺,抓著風淺汐就往屋子裡面扯啊。
客廳里,秋清雪已經做好了幾道小菜,擺了出來,滿意的露出了笑容,聽到客廳開門的聲音,還有女傭恭敬的喊主人。
她媚眼之間都是欣喜:「絕,你回來了呀!」
扭頭果然是看到南宮絕從外面走了進來。
梅華芳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取下了身上的圍裙,看著兒子站在門口:「絕,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比起這兩個人的欣喜,南宮絕的表情,卻十分的難看:「母親,不是讓你們先回去家族嗎?怎麼又回來了!」
「這……」秋清雪看了一眼梅華芳。
梅華芳立刻道:「你剛剛回來,我總想著,還是應該先給你接風洗塵一下。趕緊,你看今天……」
話剛剛說到這兒時,只見風淺汐從南宮絕的身後,慢慢的走了出來。她是被南宮絕連拉帶拖的給扯到這兒來的啊。
此時的淺汐,低著腦袋,她不用抬頭去看,也能夠想象的到,梅華芳現在的表情,能夠有多麼的難看。
果不其然,就算是不去正是她的眼睛,也能夠感覺到,有一抹厲光正上上下下的殺著她。如果視線也能否殺人的話,她現在已經死無全屍了。
「風……風小姐……」秋清雪臉上的笑容完全就僵硬了。
同樣僵硬的還有梅華芳,她幾乎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風淺汐:「這個,這個女人怎麼會回來的!」說話的時候,她就瞬間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幾下喘氣著:「快把她給我……」
話說到這兒。
只見南宮絕伸手的將風淺汐拉過來靠在自己的身邊,眸光絕冷:「母親,風小姐不僅僅是我請來的客人,她還是我兒子的媽媽,她並非外人。請母親說話的時候,還是想清楚為好。」
沒想到南宮絕一開口就是駁梅華芳的話。
梅華芳也是出乎意料,愣神的看著兒子,竟然一回來因為風淺汐的事情,這麼殺氣騰騰的和自己說話:「絕,她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你又被她給哄騙了對不對!這個臭丫頭……」
秋清雪趕緊的扯了扯梅華芳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因為南宮絕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
「是誰把她的衣服弄濕的?」果不其然,南宮絕不等梅華芳把話說完,眯著眼睛掃了一眼屋子裡的傭人。
傭人都不敢說話,低著頭。
梅華芳也一時心虛了把頭扭到一別:「誰知道她的!」
「風小姐回來就好了,剛剛她突然匆匆的離開,我們還擔心這麼晚她一個人走夜路會遇到危險,是吧伯母。」秋清雪微笑的問梅華芳。
梅華芳臉色也不大好的:「她要走就走,又不是我們趕她走的!」
「淺汐是我重要的客人,母親,請您放尊重一點。不要對我的客人做出無理的事情。」南宮絕皺眉說道,顯然他已經猜到了風淺汐衣服濕了是怎麼回事,只是這心照不宣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再說出來了罷了。
但想想,不知道她在這兒瞪了他這麼久,是怎麼熬過來的。
一想到這兒,南宮絕的臉色就越發的冷沉了。
「她……」梅華芳還想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