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7章:幕後黑手
「那你覺得,思思背後的人,就是內奸嗎?」
「百分之80。」
「百分之80?!那不就是基本確定了?可惜線索斷了。」
「線索斷了,再找不就是了。」風淺汐若有所思的想著,腦海里儘是浮現出索菲麗的摸樣,會是她嗎?
揉了揉腦袋,事情才剛剛開始,確實還有很多的麻煩,她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這一盤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一夜,風淺汐睡的不太好,或許是白天煩心的事情太多了,夜裡也開始多夢了起來。夢到了,她和南宮絕坐在一片草坪上。
『這裡真美。』
『是呀。』
『你會一直帶我來看嗎?』看向南宮絕。
『我會的。』南宮絕點頭。
我依偎在了他的肩膀上,與他一起看著草原的風光無限,享受著這份暖暖幸福溫馨。我真希望我們能夠一直安靜的坐在這兒,一起看著美麗風光直到永遠永遠。
就這樣就好……
『絕!』梅華芳卻突然出現打破了這美麗的安詳,梅華芳身邊還站著一個神秘的女人:『絕,你不可以和風淺汐在一起!這人才是你的結婚對象。』
風淺汐和南宮絕站了起起身,回望過去。
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握住南宮絕的手,卻手撲了一個空,看向他,他已經把手移開。
『絕。』
『淺汐,抱歉,我可能沒有辦法繼續等你的答案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要娶她。』南宮絕遺憾的看了一眼淺汐,然後緩步的走向了梅華芳身邊的神秘女人,牽起了她的手。
草原的從後面吹起她的頭髮,她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他牽著別的女人的手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沒有辦法繼續答案了。
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我從未想過,真的失去你的時候,我的心竟然是如此的疼痛的。緊接著草原的畫面一下變成了婚禮的教堂。
不知不覺的,淺汐就站在了南宮絕與別的女子的婚禮現場。
『南宮絕先生,請問你是否願意娶身邊的女人為妻?』牧師問道。
『我願意。』
他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你現在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風淺汐搖著頭,一個人落寞的站在教堂的角落,心如刀絞一般的抽痛。痛到一下的睜開眼睛。
看著天花板時,心臟還撲通撲通的躁動不安著。
是夢……
原來是夢。
她那個夢裡的心痛,現在還深深的烙在了心裡,她起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臉上滿是淚痕。
竟然哭了?
我竟然因為一個夢哭了,難道在我心裡,真的已經有那麼的在乎他嗎?他的離去,會令我如此的傷心?
淺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因為這邊的繁忙忘記了關於南宮絕的事情,誰知道一個夢就被她給打回原形了!
該死的呀。
要忘記就這麼難嗎?
「要紙巾嗎?」耳旁傳來聲音。
風淺汐放下擦眼淚的手,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剛說完,她立馬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
這個是她的屋子吧?怎麼突然有別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風淺汐一下就坐了起身,朝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
修長的身影站在床邊,他的手裡拿著一盒紙巾,嘴角勾著邪魅的笑容,正盯著床上的她。
風淺汐一下都覺得是自己眼花了吧?揉了揉還掛著眼淚的眼睛,盯直了眼睛瞪著他。
藍子鳶不客氣的坐到了床邊:「要不要我掐你一下,讓你確認這是夢境,還是真的。」
她剛要準備掐自己大腿的手頓住了,我靠,難道真不是做夢嗎?伸手摸了摸藍子鳶的身子,這才確定真不是夢:「你怎麼會在這兒?等等,我在哪兒!」
趕緊左右看了一眼,自己身在何方,確定自己沒錯,確實是在王宮後院的屋子裡時,再度將疑惑的眼光打量向了藍子鳶。
看得出來她眼神里的疑惑:「我在這兒,很奇怪嗎?」
「不奇怪嗎?這兒可是王宮呀。」
「那又怎麼了?」
「你怎麼進來的,還有你是怎麼找到我這兒的。」
「聞著你的味道就尋過來了。」藍子鳶說著,湊到了風淺汐的身邊,鼻子坐了一個嗅了嗅的動作,似乎真是在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風淺汐嫌棄的把她推開:「你又不是狗,正經點啦。」
他卻跟沒有骨頭一樣,懶懶的倒在了她的身邊:「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我真想你了,讓我再聞聞你的味道。」
說著還抱住了淺汐。
風淺汐額頭的汗水是刷刷刷的往下流呀,推著他開玩笑的道:「你別噁心人了。」
「噁心別人,成全自己,倒是也不錯。」
「不錯個什麼!你來了,那我哥呢?」
「端玥嗎?他在將軍府。」藍子鳶這才正經的說道。
總算是說了一句人話了,風淺汐擦了一把汗:「那我哥見到外公外婆了?」
「難怪你會在這兒呢,是我外公告訴你的吧。」
「不用你外公告訴,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做了路易的候補王妃,維麗塔國的各個賭坊都在下注呢,專門賭誰那些候選人里,誰能夠最後成為王妃,你可是押注最多的那一個了,看來大家都很看好你的前途么。」
淺汐看他並不是在說謊,更加的無語了,沒想到外面的賭坊還玩起了這種,算了,反正別人賭就賭吧,也不牽扯到她自己本身的利益關係,也就無所謂了:「對了,那總該是我外公把你帶進來的吧?」
「這點小事,還不用麻煩你外公。」
「呃……那你怎麼進來的?」
風淺汐腦子一翁:「你偷溜進來的?!」問號問號,感嘆號,看著他的笑容,她幾乎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話,藍子鳶竟然真是偷溜進來王宮的:「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這被抓到,真是被槍斃的事情呀!」
「所以進來容易,出去難。」
「你這是什麼意思?」淺汐拉起了防線,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