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小言不見了
「是哦,已經破壞了你好朋友的婚禮呢,所以呢?你會更恨我嗎?」
「別圍著這話題轉了……」
風淺汐的話剛剛落下,突然藍子鳶拉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了過來,風淺汐還未來得及推開他。
只見他如同吸血鬼一樣,埋頭到了她的脖頸上。
「呃……」她輕聲發出一哼,脖子見蘇蘇麻麻的濕濡感,被吸允著毛孔都瞬間張開了一樣。
她瞳孔放大。
一把將藍子鳶推開,捂住自己被咬允過的脖子:「藍子鳶,你幹嘛!」要不是在教堂外面,裡面還有人的話,她絕對是咆哮出來的,只是現在聲音壓低了許多,盡量的也剋制了自己此時的情緒。
被推開的他,輕輕的用拇指抹了抹嘴唇,唇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笑道:「沒什麼。」
淺汐搓揉著自己的脖子,剛剛能夠感覺到,他吸允的應該是恨用力的才對,糟糕了,不知道脖子有沒有被弄出吻痕。
手指掐了掐那個地方。
藍子鳶再一次靠近,抓住淺汐緊捂脖子的手:「你死死捂著這裡做什麼?只是一個吻痕而已,難道你還打算一直這麼捂著么?」
風淺汐眉頭緊鎖,他的意思不就是已經有了吻痕了,這個傢伙:「藍子鳶,我不懂你到底有什麼居心。」
「我的居心,你不知道?當然是破壞你和南宮絕的關係。」
「呵呵,你真是個奇葩,你因為你母親悲劇,恨南宮毅,恨南宮絕全家,那與我何干?你要報仇,麻煩不要加註在我的身上。」
冰冷的說著。
藍子鳶並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無語。他只是為了報復南宮絕才要破壞他們的關係的?呵,這個女人,真是想太多了。
他取下了領帶,丟到了風淺汐的身上。
「蝴蝶結?不會打嗎?」藍子鳶湊了過來,將自己的藍色領帶,系在了她的脖子上,打出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她短裙的腰帶,正好是寶藍色的。這蝴蝶結系在脖子上,就像是一個配飾一樣,一點都不覺得突兀。
吻痕被輕易的遮住了。
風淺汐摸了摸蝴蝶結。
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瀟洒的將領帶扯開:「惡意,好意?我都不需要。放認吧,藍子鳶。」甩手,將領帶拋回去。
藍子鳶並沒有接住,只是看著領帶翩翩然然落在地上:「當然。」拿出手機,響了一下念雪兒的電話,只對電話里說道:「放人出來。」
風淺汐這才鬆了一口氣。
藍子鳶放下電話,轉身朝外面的馬路走去。
他終於肯放人走了嗎?到現在,她腦袋都還一頭霧水,不知道藍子鳶這一趟把她叫出來,究竟有何意。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回眸看了一眼淺汐,有著邪魅的笑容:「真不知道,南宮絕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真是令我期待。」
話落,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風淺汐捂了捂自己的脖子,難道他的意圖,就只是因為這個?該說他無聊么?還是該說他不是人呢!
看著地上掉落的領帶。
要是真用這個東西遮住脖子的話,那才是掩耳盜鈴吧,可惜他現在的頭髮太短了,雖然劉海長了不少,基本已經到了眉毛,所以她現在一直是齊劉海,梨花捲的頭髮,卷卷的發尾,恰好要觸碰到肩膀。
稍微整理了一下她頭髮,現在天這麼黑,也能夠隱隱遮住一下吻痕,他應該不會注意到吧。
教堂里。
念雪兒接到電話后,收回了刀子,放下了顧小言,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臭小子,你真是好運氣,這次就放過你吧。連你都結婚了,看來我們不再是一路人了。下次……」
「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不會放過你。」離灝打斷了她的花。
念雪兒愣了愣,這麼近距離的對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離灝的認真。
「看你這兇惡的眼神,倒也不錯呢,看來你是真心喜歡姓顧的,算了,祝你新婚快樂吧。」念雪兒朝教堂外面走去。
離灝也沒有回頭去看她,快步的走了過去過去,將顧小言抱了起來。
念雪兒走出教堂的時候,淺汐剛好從教堂外面走進來,兩個人擦肩而過時,念雪兒眸光一瞅,稍微看到了淺汐脖子上的吻痕。
緊接著,淺汐立馬轉身,像是害怕被別人發現似得,眼神裡帶著緊張。
念雪兒看出來這怎麼回事了,稍微停了一下腳步,笑道:「風小姐,我很期待,你成為我們未來的軍長夫人!」
冷情的盯著她,簡直是火上澆油,淺汐也只好沉默不語。
嬌小的人影消失在了教堂里。
南宮絕這才站了起身:「走,回去吧。」他什麼都沒有問,也什麼都不說,就像自己是一個局外人一樣,淡淡的說著。
淺汐點了點頭,走到離灝身邊,關心的看了一眼懷裡的顧小言:「念雪兒應該沒有下重手,只是睡得很重,離灝,你趕緊帶小言回去休息吧。」
「嗯。你們呢?」
「不早了,晚宴沒有你們兩個主角,我想也不會進行到太晚,恐怕小壞他們已經回家了吧。」
「嗯,好,那你們兩個也早點回去。今天謝了。」離開了教堂。
目送離灝帶著顧小言離開后。
「我送你回去。」南宮絕道。
風淺汐搖了搖頭:「太晚了,你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也不是很遠。」
「你自己怎麼回去?難倒想走回去嗎?」
「這兒走出去一點就是大馬路,很多車。」淺汐快語的回答,盡量的讓自己保持淡定,雖然很顯然,她有些可以的躲避他的眼神。
南宮絕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你有其它事?」
搖頭:「沒有啊。那我們一起回去吧。」是不是說的太多的話,反而讓他覺得不對勁了?算了,反正坐在車裡,也不一定看得到。
剛這麼想著的時候。
突然一陣夜風迎面吹了過來,她的頭髮瞬間往後面吹氣,脖子幾乎完全暴露了出來,下意識的她趕緊捂住吻痕的地方。
藍眸一下變得尖銳,注意到她的異常:「脖子怎麼了?」
「你一直捂著它做什麼?」南宮絕有所察覺。
反而讓風淺汐變得緊張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心臟會突然跳的那麼快,就想要跳出喉嚨口一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種心驚膽戰,好似在做錯什麼一樣,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過。
難倒是藍子鳶的話,反而讓她有些心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