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9章:就愛看吃醋
她也真的完全融入了這個班級。
家庭課。
烤蛋糕的時候,轟,蛋糕箱爆炸。
炒菜的時候,刷,火勢差點沒有造成火災。
「咳咳咳咳咳,老師,原來你也有不會的東西呀。」被轟的灰頭土臉的同學,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風淺汐臉都被轟成黑色了:「抱歉哈,我不會做飯。」嗚嗚嗚嗚,南宮絕,這個時候才知道你的重要性,你教給我的,太久沒有聯繫,我都生疏了。
「但是老師刀工很好呀。」
「對呀對呀,安琪老師切菜很棒呀。」即使是這樣,一班的同學,都笑著說道。
風淺汐是那個感動呀:「你們真好。」
歐陽希走過她的身邊:「安琪老師,原來你也有不會的,嘻……」那帶著諷刺的一笑。
讓她直接過去,就彈了他一個腦門:「不許嘲笑老師。」
『撲哧……』一聲小聲,韓宇軒就站在一旁看笑話。
什麼時候開始,一班變得溫馨了,這些被冠上大少爺,大小姐,的學生,雖然叛逆,但是卻依舊純真,他們需要的並不是強硬,而是順著他們的思想去慢慢的改變。這樣就會發現他們的閃光點和可愛之處。
半個月了。
風淺汐已經在學院呆了半個月了,和學生的關係,只是一天比一天親近,而她也很高興擁有這麼一份快樂的工作。
當然,也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原本目的,學院很大,但是有時間她就會四處尋找,幾乎要把整個學校都翻過天來了,還沒有找到盒子。
可以說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和學生相處的開心,她也沒有太過著急離開這個學校,所以慢慢找吧,當老師不也挺開心的么。
至於南宮絕。
人氣日以繼夜的高漲,情書多的可以把他的私人辦公室給堆滿,而因為她和南宮絕走的近,總是有這種情況出現。
「安琪老師,麻煩你把這個給Zero老師。」
「安琪老師,拜託你了。」
「安琪老師,謝謝。」
除了情書之外,各種定情信物都是必不可少的,但是這其中,她還是最喜歡那些親自做的午飯早飯晚飯。
南宮絕基本不吃,然後每次她送過去都是:「你不吃我就不客氣吃了。」免得暴殄天物。
這一天,放學,她又提了好多女孩子準備的東西宵夜。
「南宮絕,我突然覺得和你在這個學校認識,好幸福呀,她們做的東西都好好吃哦。」淺汐一邊和走在操場上,一邊說道。
「小心吃胖你。」
「胖就胖嘍,又不讓你娶。」她吐了吐舌頭。
「你最好吃成胖子,沒人敢娶。」他冷漠的說著。
「嘁,我要是嫁不出去,也詛咒你一輩子孤家寡人。」她隨口說著,只是單純的和他抬杠玩罷了。
他卻眸子一斜,笑了:「那不是正好可以湊成一對嗎?到時候看來我只有勉強收留你了。」
「自戀鬼。」翻了翻眼睛,突然想起道:「對了,你有消息了嗎?受歡迎Zero老師!」幾乎隔一兩天她就會問他。
「你是沒有消息,還是根本就沒有向那些天天纏在你周圍的少女打聽呀?」其實估計只要南宮絕一句話,學校上上下下的少女都會群起而用,把學校翻個底朝天都要把盒子找出來。當然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真可以那麼大張旗鼓的話,也不會這麼秘密的來了。
他一臉冰冷:「那你認為我該怎麼向她們打聽好呢?這種私人的話題,是不是該晚上單獨把她們約校舍里慢慢說呢?」
風淺汐臉色一黑:「然後,對她們出手?那絕對是禽獸呀禽獸,Zero老師。打聽消息,不等於要侵犯學生,你現在可是老師呀,南宮絕。職業操守呀!」
「出手……?說起來,幾天告白的人里,倒是有一個可愛的。」他言語冷漠,不帶任何的感情。
可聽起來卻有那麼一點點的刺耳,她臉色稍微陰了一點,卻扭過頭沒有說話。
「呵……」南宮絕看著她那瞬間變化的表情,不禁溫柔一笑,俯下身子,在她的額頭一吻:「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十分喜歡看你吃醋的表情。」
「shit!!!」她立馬退出幾步遠,然後張望了周圍:「這裡還是學校呀!!」嚇死她了,嚇得她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還好的是現在放學了,該走的人都走完了,這裡附近並沒有人,沒有被看見,真的太好了。
捂著額頭,她鬆了一口氣,想到他剛剛的一吻,眉頭深鎖,當緩過神來時,心臟也有些躁動不安了。
而他只是冷壞冷壞的笑著。
「安琪老師,老師!」韓宇軒突然跑了過來。
淺汐身體一僵,糟糕,韓宇軒怎麼還在學校里?他不是回家了嗎?他剛剛不會是看到了吧?!!
吞了一口唾液,看著韓宇軒停在了他的面前,便緊張的道:「宇軒呀……都,都放學了,你,你怎麼還在學校呀?」別緊張,別緊張。備不住沒有看到呢?
「老師,希他,他……出了一點事,我不知道辦。」韓宇軒有些為難的說著。
風淺汐鬆了一口氣,看起來是沒有看到,不過歐陽希出事了?歐陽希怎麼了?疑惑問道:「歐陽希?他怎麼了?他不是今天發燒了請假在家休息嗎」
「他根本沒有發燒在家休息,他是……老師你跟我來就知道了。」韓宇軒有些焦急,卻有野有些不知從何說起,只好一把抓住了淺汐的手腕。
淺汐點了點頭:「好。」然後回眸看了一眼南宮絕:「那我先辦點事了。」
他卻有些心不在焉,鏡片下的眸光一直盯著她被學生抓著的手腕。
「老師,趕緊走吧,我怕出事。」韓宇軒拉了拉她。
淺汐也顧不得再去說什麼,直接扭頭就跟著韓宇軒跑開了。
南宮絕依舊站在原地,看著她和學生一起跑開的身影,揉了揉太陽穴,他想什麼呢,只不過是她的學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