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一片殘局
南宮絕一把撲在了淺汐的身上,兩個人直接從扶梯上抱著滾了下去。
朱夢茵和慕千臣立馬望向了聲音,只看到兩個人影抱著從樓梯上滾下來,緊張的喊道:「絕!!淺汐!!」
「呃……啊」吃力的摔在扶梯下面。她的背生疼,還好的是,他的手一直護住了她的腦袋。
摔下來后,南宮絕很快站了起身,在一度走上了樓梯,一把抓起了剛剛開槍的殺手,扼住了他的脖頸。
毫不留情,咔嚓一聲,將其解決乾淨!
『咯咯……』周圍響起了聲音,屋子裡的電路恢復,瞬間壁燈亮了起來,當然,只是壁燈而已,因為這大屋子裡,大大小小的燈泡都已經被打的差不多了。、
慕千臣快步的走到了淺汐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風家丫頭,你沒事吧?」
「沒事。」她搖了搖頭,抬眸望向了扶梯上的南宮絕的背影,他的背影透露這無數的冷漠,身上還有著一些摔下來被樓梯擦傷的痕迹,心裡莫名的一顫。
連她都有些疏忽了身邊還有一個活口,要妄動殺機,南宮絕又是怎麼注意到的?朝上走了一步:「南宮絕,你沒事吧?」
他轉過身,冰藍的眸子,怒氣未消:「沒事。」
「原來風小姐功夫也是這麼好的,看看在黑暗中看到了你的伸手,好強呢。」朱夢茵誇讚道。
慕千臣道:「這是當然呀,淺汐和你姐姐比,也不一定會輸。」
「這麼厲害?」那和南宮絕,還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呢。
這時,外面白虎堂的人,匆匆進來,單膝跪在地上:「首領,外面的人,以全數解決,我方死傷數十。」
「有活口嗎?」慕千臣走了上前。
「回堂主的話,有。」那屬下抬起頭,看了看慕千臣。
堂主?白虎堂的人怎麼會叫慕千臣堂主?淺汐疑惑的看了一眼南宮絕,便也沒有多問,白虎去世,白虎堂不能夠沒有人照料,所以南宮絕讓千臣替他打理白虎堂嗎?
一會兒從後面,押進來一個身著黑衣的殺手。
強迫那人跪下。
慕千臣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對南宮絕下手的。」
殺手腦袋一歪,並不作答。
朱夢茵走上前,蹲了下來:「喂,你說不說,你如果不開口的話,我就一刀一刀的把你身上的肉割下來,然後剁成肉餡,做成肉餅!」
「我既然是殺手,就絕對不可能對你們透露任何消息,要打要殺,隨便你們!」殺手終於開口,確實一臉冷漠。
南宮絕緩步走了過去,一臉冰冷:「不說?可以。千臣,去把他的資料調出來,與他有關的所有親朋好友,全數殲滅!」
「好,臣。」慕千臣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那殺手才有些慌張了:「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何必牽扯我的家人朋友!!」
「你錯了,是你偏偏要把罪責全部攬到自己身上,一人做事一熱當,原本不該由你來當不是嗎?該來擔當的是那個讓你們來行做這一次行動的人。」慕千臣在一邊挑唆的說著。
殺手有了動搖,心思一想,孰輕孰重,這才開口說道:「是,是,崔尚!」
「崔尚?是他!」慕千臣皺起了眉頭,同樣是商業圈和黑道圈的一個巨頭,不過卻是在韓國。
殺手道:「崔尚花了重金,召集我們一共五十個殺手,圍殺南宮家!」
慕千臣看向了南宮絕。
同樣的還有淺汐,本來對於南宮絕的事情,她無心參與,卻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咯噔咯噔幾下。
藍子鳶和她說的話,還在耳邊似的『聽說獵人晚會上,南宮絕向所有人暴露四大幫派他是背後主謀,引來的殺機。』
一開始她不相信,以為是藍子鳶又在胡言亂語。
可現在看來,不僅是這樣而且還是有直接的關係,殺手口裡說的那個崔尚,不正就是那天晚宴之上,和貝納串通一氣故意奚落哥哥的人么?後來南宮絕挺身而出,讓那人落荒而逃,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給南宮絕招來的殺機。
看著他的背影,淺心心裡多了一絲愧疚。哥哥曾對他百般對付,他卻不計前嫌,如今還因此招來了殺身之禍。
這一回,算是我欠了他的了。
那個殺手被人拖走了。屋子裡一片安靜下來。
「絕,聽說你在獵人協會的晚宴上,故意開罪了這個崔尚吧。沒想到他年過半百了,竟然還派了這麼多人來對付你。野心勃勃呀,估計這是想要從韓國,踏到中國來吧。」慕千臣道。
南宮絕眸子一冷:「臣,不早了,這件事,以後再談吧。先休息吧。」
「哎呀,還好我家讓人重新裝修好了,不用繼續住在你家,哎……兄弟,看來這些日子,你可要犯愁了。」慕千臣無奈眸光掃了一眼這個大屋子,整個客廳幾乎變成了垃圾堆似的,先不管這些躺在這兒身首異處的殺手屍身,鮮血飛濺的到處都是,而且玻璃也碎的到處都是,還有就是牆壁上到處都是槍眼。
朱夢茵也抓了抓腦袋:「這個地方,都破成這樣了,重新裝修恐怕也要好久吧。」
南宮絕似乎並不在意,也沒有說話。
四個人開始在整個屋子周圍打典了起來,畢竟上上下下,周圍都是一些到底的殺手呢,外面南宮絕的宅院情況可比沒有屋子好到哪裡去。
簡直慘烈的可以。
每每夜風吹襲而來,都帶著濃濃的血腥味。讓人渾身都不舒服。
「風家丫頭。」慕千臣看風淺汐一個人站在院子外面忙碌,便走了過來:「外面風這麼大,回屋子裡去吧。」
「沒事,我一會兒也該回去了。」
「淺汐,你是如何知道,今夜這兒會有危急的。」
風淺汐沉默不語,是藍子鳶告知,但是他並不知道該如何說,既然藍子鳶用轉告給她,自然是不希望南宮絕知道。
見淺汐不說話,慕千臣也沒有再多追究什麼:「不管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也無所謂。你絕對不會害絕,反而知道這件事後,緊張的趕過來,是因為擔心吧。」
「不是什麼擔心,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