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聽到驚天秘密
甚至屏住了呼吸,只怕錯過他們的一言一語。
「副會長息怒。」斗篷人低下了頭,深怕自己被副會長的怒氣所殃及。
「息怒?你說說讓我怎麼息怒了?炸死蜘蛛的人是誰?知道嗎?我到時候是想看看,那些銅卡銀卡的選手,誰有這個能耐殺死我身邊的人!」
「這個,不知道,據說當時是有一部分人將島上存活的比賽選手聯合起來,設計合謀將蜘蛛炸死,扔炸彈的主謀,好像是一個女人。」
「女人?這屆參加比賽的女人有多少個?」
「回副會長,昨天剛剛進行了第三局的比賽,十個進入決賽的獵人里,就四名是女人。」
「哦?這一屆倒是多了不少的才女,好一個個的給我調查一下,我倒想是要看看,是哪個女中豪傑,破壞了我的好事!」副會長嘴角勾起了笑容,但是眼裡的陰狠卻加重了幾分,握緊的拳頭那無不是在昭示著他的怒氣。
淺汐躲在拉門後面都有些瑟瑟發抖了,她能夠感覺到裡面不好的氣勢,說道自己的時候,都想要趕緊逃走了,可還不行,在這兒似乎聽到了好多的秘密,很顯然那個殺人狂真的是副會長派去的儈子手了!這到底是獵人協會內部早就計劃好的,要將我們斬盡殺絕呢?還是只是副會長一人有所圖謀呢?若是現在走了就聽不到他們的秘密了。
各種糾結之下,還是決定冒險再待一會兒,能聽多少算多少。
斗篷黑衣人又道:「副會長,既然之前下手沒有成功,現在比賽不是還在進行之中嗎?要不要在決賽的時候……」
「你說的真是容易,第三局已經是離灝在監考了吧?端玥這回是全副武裝了,估計決賽都是由離氏姐弟親自監考,要再動手,你以為容易?」
「這……離氏姐弟都是金卡獵人,那個聽說離灝還是鑽石獵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們兩個的監考的話,第四局的決賽,我們確實很難再破壞比賽了。可是副會長,您就甘心如此嗎?如果比賽成功圓滿的話,端玥的地位豈不是又繼續提高了?我們協會已經沒有會長數年了,今年正是選新會長的重要關頭,您可不能夠讓端玥搶了先機,在長老面前立功呀。」斗篷人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一些略顯緊張,似乎是真的在替這個副會長擔憂的。
「即使決賽圓滿結束,第二局蜘蛛的所作所為,也可以讓端玥這一次難逃長老們的責罰,到時候,也不過是將功補過罷了。」
「副會長說的有道理,支持您的長老向來比端玥多,只要您再咱們這邊的長老面前多說說話的話,端玥一定會被責怪的更加厲害了,可副會長,您真的要放棄這一次挫傷端玥的機會嗎?」
「這一次比賽原本是由您操刀舉辦的,為了讓端玥犯下彌天大錯,徹底無緣會長之位,咱們才千辛萬苦的把這個差事轉給端玥來舉辦,這一次喪失了搓他威風的機會,待它日,端玥要是做出什麼事來搶奪會長之位的話……恐怕對您……」
副會長的表情也變得稍微有些嚴肅了,嘴角的笑容也漸漸消失:「既然還有一場決賽,該怎麼做,就交由你去辦了。」
「是,副會長,我一定想辦法,破壞比賽,置端玥於萬劫不復之地!」
「說的漂亮,就看看幾日後,你做的漂不漂亮了。退下吧。」
「是的副會長。」
恭敬的低下頭,那斗篷人退離開了,獨獨只剩下了副會長一人。
淺汐在推拉門後面,如同石雕一樣僵硬在那兒,腦子飛速的轉動,此時此刻,當聽了副會長和斗篷人的談話,她什麼都明白了。
聯繫這些天來發生的一切,再加上從離灝口中聽到了隻言片語,還有今日的談話,當所有的故事在腦海中連成一線的時候,她總算是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原來如此,竟是如此!!
她清楚的明白了其中厲害關係。
獵人協會沒有會長多年,很顯然副會長是繼承會長最有可能的人吧。可是端玥卻也是繼承會長的候選人之一。
啊,真沒有想到,端玥不僅僅是獵人協會內部里的人,而且還是裡面十分有背景的人,聽起來身份別有洞天哦。難怪那個時候他要建議她成為獵人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等等,等等,說回正題。
兩個人爭奪寶座,那麼必定有一個人是要失敗的,這一場獵人規章制度賽,是獵人協會年度的大事,本應該交由副會長的,辦成了這件事顯然會提高地位,不過這個副會長卻病行險招,將這麼大的事推脫給了端玥來做,正所謂一件事情,有利便有弊,而這個弊端就是一旦比賽出現問題,就得端玥來被黑鍋,就如同壞小子說的那樣,除了一點事,端玥這個主辦人都得被譴責,若是比賽的選手全部被殺!性命相關的大事,這麼大的責任端玥怎麼擔當得起?獵人就算有千千萬萬,死一批經營,也是極大的損失呀!試想比賽破壞,除了催悲的選手外,就是主辦人端玥最慘了,到時候他一定失去大家的擁護,而那個副會長就趁機登上會長寶座!
故事連在一起了,殺人狂就是副會長口中的蜘蛛,副會長派他去破壞比賽殺光所有人,高級金卡獵人?果然如此,難怪可以以一當三,連白虎都死在了他的手裡。
好狠呀!
這個副會長真是好狠的心呀!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竟然要殺光那麼多的人!簡直就是禽獸!不,他連禽獸都不如!
還想要繼續破壞比賽,將這罪過嫁禍給端玥嗎?
不行,絕對不能夠讓他得逞,她得想辦法把事情告訴端玥才行,得趕緊走,離開這裡趕緊去找壞小子。
淺汐扭頭想走……
「門後面的人,你想躲在那裡多久呢?是你自己出來,我請你喝一杯茶,還是時候,我要親自過來接你呢?」陰冷的聲音透過拉門穿了過來,有些啞啞的,聽得人全身都骨頭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