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吃飯的意外
竟然會是醉蝦,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兩個人忙碌到了中午,也算是在午飯前把東西坐好了端了出去放在餐桌上。南宮爺爺看著一桌子的菜。
「哎呀,不錯,不錯。兩個人,做了六道菜。嗯,挺好的。」南宮爺爺點著頭。
風淺汐的是三道真正的家常菜。
而炎諾晴這邊,一個醉蝦,一個蘑菇湯,一個炸小魚。單單是看樣子的話,還是很不錯的。
「咦?南宮爺爺,怎麼絕還沒有回來?」炎諾晴四處張望著,就是沒有見到南宮絕的人影,稍微有些失落。
「哎呀,這說來真是不好意思呀,絕有些事耽擱了,暫時回不來。沒關係,咱們下次還有機會。」南宮爺爺安慰的說道。
「沒事沒事,做東西給爺爺吃我也很開心,這是我做的三道菜。醉蝦,蘑菇湯,炸魚。除了湯外,都是有些刺激。爺爺還是先嘗嘗淺汐的吧。」
南宮爺爺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看起來,這兩個孫媳婦還是不錯的,雖然做的菜並不複雜,但是確實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的。
淺汐把筷子遞了過去:「我的手藝不太好,不好吃,爺爺莫怪呀。」
「你謙虛了。」
淺汐尷尬的微笑,她哪裡是謙虛呀,是說的真的呀,也沒有嘗過這次做的東西怎麼樣,希望能有點進步。
南宮爺爺拿起筷子,先對風淺汐的土豆絲下手。
緊張的看著爺爺吃了下去。
她像是在接受什麼審判一樣,看著爺爺的吃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那應該就是一般般吧?
正想著的時候。
『噗……!』南宮爺爺突然身子一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南宮爺爺!」風淺汐立馬扶住了他。
炎諾晴也趕緊快步走了上前:「南宮爺爺,您怎麼了!」大家都緊張了,看著桌子前吐出的鮮血,格外的刺目。
南宮爺爺雙眼一瞪,一下暈死了過去。
「南宮爺爺,您怎麼了?您怎麼了呀?」淺汐嚇得不輕,怎麼回事?剛剛吞下她的菜就吐血了?她燒的東西就算再難吃,也沒有到難吃的要吐血的地步吧?!
炎諾晴顫顫巍巍的伸手探了探南宮爺爺的鼻息:「沒有呼吸了……南、南宮爺爺,沒、沒有呼吸了!!」嚇得她鬆開手就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一時間,餐廳里的傭人們全都亂了陣腳,聽到炎諾晴那句沒有呼吸了,全部都一擁而上,有的趕緊大叫著,快點讓醫生過來什麼的。
淺汐也呆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吃了她的東西就吐血了?!
「風淺汐!你,你,你竟然毒害南宮爺爺,在飯菜里,下毒?!」炎諾晴顫抖的指著風淺汐,看的出她的臉上也有這驚魂未定的恐慌。
「爺爺吃了你的東西就吐血了,你還說你沒有!」
「我沒有,我沒有在飯菜你做什麼。」她百口莫辯,她什麼都沒有做過的。真的什麼都沒有。
可是眼前的狀況不是她能夠解釋的。
「快,你們快把她抓起來,她害死了南宮爺爺,你們快把她抓起來,別讓她跑了!」炎諾晴吼著周圍的傭人。
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
「小姐,抱歉我們要無理了!」帶頭的一個傭人說道。
淺汐不斷的往後退:「我說過我沒有,這裡面一定有蹊蹺,不是我。」
「先抓住她交給管家!」
緊接著一群傭人一擁而上,她反應性的要反擊,可是腦子裡立馬就響起了警鐘,不可以反擊,這個時候情況已經對她不利了,矛頭都是只想她的,如果她再做出過激的事情的話,就真的完蛋了。
下一個念頭就是趕緊先跑,想辦法。
風淺汐這一跑,所有的傭人都在跟著她屁股後面追,喊來了一堆人,都跟著她後面追著。而且一個個表情都比剛剛變得兇狠起來。
「我說過不是我!我沒有對爺爺做什麼!」
那些傭人根本就不聽。眼看圍堵她的人越來越多。以南宮家族的人多勢眾,而且她有不熟悉路。
一會兒就在花園裡被包圍了。而且是里三層外三層的被男男女女的傭人包圍。
淺汐握緊了拳頭,搖著頭:「叫你們管事的來。」
「我一直都在。」南宮家族的管家從傭人中走了出來,板著臉,看著風淺汐:「你在飯菜你做了什麼?!「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不承認?那就別怪我們不懂禮數了,把她綁起來!!」
管家一聲命令下去,傭人都凶神惡煞的湊近風淺汐。
除了打出去,她現在是插翅難飛。
「誰敢動手!!」突然一聲冰冷的叱喝聲,打破了這混亂的局面。
傭人們回眸望了過去,看到來人時,立馬散開站在兩邊,低下了頭,齊聲道:「少爺好。」
南宮絕一身風衣,一看就是剛剛從外面回來,他陰冷著臉,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當他走過來的時候,傭人們都把頭低的更低了,甚至有些屏住呼吸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每一個人都板著臉。
「怎麼回事?」南宮絕劍眉輕皺,剛回來就看到這個女人被人追著,然後就圍起來了,她又做了什麼翻天覆地的大事了?
風淺汐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現在估計也就只有南宮絕能夠冷靜的聽她說話了:「我……」
「少爺,剛剛吃飯的時候……」
「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南宮絕冷冷的看向了管家。
管家立馬低下頭了,緊閉上嘴巴,什麼都不敢說了。
藍眸再度看向風淺汐:「說吧?發生了什麼事?」雖然不改冰冷的態度,語氣稍微變得柔和了一些。
淺汐雙手緊緊的窩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南宮爺爺讓我們做飯,然後我就像平常一樣做了……」
「你做的東西能吃么?」南宮絕皺起了眉頭,他又不是沒吃過風淺汐弄得東西,簡單的形容,就是難吃的可以。
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南宮爺爺吃了我的東西,結果……吐血了。」
「什麼?!」南宮絕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