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喝茶聊天
「南宮絕,你不會就是來請我喝茶的吧?」
「怎麼可能?正在布置呢!」
「布置?」
他笑而不語。她只有耐心等待,又過了好一會兒,總算有人來理他們了,緊接著就被帶到了樓上的,所謂特殊餐廳里。
一進去是玄關,倒是沒有什麼區別,玄關進去后是一個極其浪漫的用餐房間,用白玫瑰布置的十分夢幻。這個餐廳用一個偌大的落地披風間隔著,屋子不大,只是不知道那落地屏風後面是什麼。
西餐桌子上透明的紅酒杯,還有斜放著的紅酒,滿桌子賞心悅目的菜色,淺汐走了過去,手指輕輕的在餐桌邊緣滑過:「呵呵,你什麼時候玩這種虛的了?」
「虛嗎?」
他說著,坐到了餐桌一頭,看了一眼她:「坐。」
「那我不客氣了。」淺汐坐了下來,桌子上的每一盤餐點的分量都不多,但十分的精緻的高級的餐點。
雖然不懂南宮絕的用意,但是風淺汐也心裡盤算著,處處提防著。
南宮絕一隻手拿著餐刀,一隻手拿著叉子,他斯條慢理的切弄著東西:「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帶你來這裡嗎?」
「你的用意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揣測到。」
他冷笑:「那先吃吧。」
「喂喂喂,你不說我會很害怕的也,你還是說吧。」
「別著急。」他平淡的說著。
風淺汐眼珠子一動,聽著他的話,又埋下頭吃東西起來,不對不對,有蹊蹺,如果說她剛剛只是有點點的懷疑,那麼現在就是百分百的確信南宮絕,絕非那麼簡單的請她吃飯。難道說,有什麼陰謀?
她吃著吃著,突然放下了餐具,她拿起一張餐巾一邊擦著嘴巴一邊站了起來。
南宮絕並沒有抬眸,只是一邊吃著東西,偶爾用眼角那冰冷的餘光看一眼她罷了……
「我很好奇,你怎麼會突然轉了性似的。」淺汐平淡的說著,放下了擦拭嘴巴的紙巾。
「轉性?有嗎?」
「沒有嗎?一向冰冷懶得靠近外人的你,別人請你吃飯的時候,你多數拒絕,這次不但不拒絕還請我,最主要是,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呵,你想知道嗎?」他的眸子看向那屏風的地方。
淺汐嘴角勾起了笑容:「好呀,我也相信你,就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新鮮玩意!」說著她一把將旁邊的屏風推開,如果她懷疑他的話,那就只有這個屏風后的東西值得人去探索一下了……
當推開屏風的那一刻,她愣住了,獃獃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紅色的大床上,用白色的玫瑰花瓣鋪滿了一個個的愛心,而且這裡的格局……紫色藍色的簾幔交錯出惑人的顏色。
床邊還擺著那些……奇怪的東西。
風淺汐憋紅了臉蛋,扭頭怒瞪向南宮絕:「你這是在搞什麼東西呢!」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這,這不是情、情、情趣的房間嗎?!」她顫顫巍巍,結結巴巴的說著,手指指著那張鋪滿花瓣的大床。
南宮絕也同樣的也拿起餐巾,斯條慢理的擦了擦嘴巴。
淺汐眉頭都快皺的能夠夾死幾隻蒼蠅了:「你竟然帶我來這種地方,我知道了,你剛剛說準備什麼東西,別告訴我你就是在準備這個房間而已!」
他笑著走到了淺汐的身邊:「你不認為,這讓不錯嗎?」
「不錯?是不錯,是太不錯!不過南宮絕,這地方在不錯,你帶我幹嘛呀!你怎麼不帶你身邊的那些小女朋友,小情人,或者什麼小模特小女傭的來!」
「她們的功效,不如你。」他冰冷的說著還十分有理由的似的。
風淺汐臉蛋都從紅色憋成了青色,整個人搞得跟中毒了似的,她怒瞪著南宮絕:「你流氓你還有理由了?」
「淺汐,是你答應要給我恢復記憶的。這是目前我想到的最簡單的方法。」他說著,就這淺汐到了床邊,把她丟到了床上。
小身子在床上一震,床上鋪著白色玫瑰花瓣都隨之散亂,甚至有些還都散落了一地。她躺在床上,高跟鞋差點也一起蹭到了床上。
「我是答應要給你恢復記憶,但是前提是你要幫我奪迴風企,現在風企已經是婠婷的了,你也沒有兌現承諾,我為什麼要給你兌現承諾呀!」
「也是……」他點了點頭。
風淺汐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還好能夠能夠聽得懂人話,她坐了起身:「既然你能夠迷途知返,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我當沒有發生過。」
「可是,淺汐,你認為我們浪費這樣的一個地方,合適嗎?」他突然臉蛋湊到了淺汐臉蛋前面,藍眸盯著她嘴角勾著笑容,唇角到了她耳畔的地方:「要合理利用資源呀。」
他說著,在她耳邊吹著氣。
「南宮絕,你別鬧了,我要走了。」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鬧嗎?」他說著,咬住了她的耳朵。
「疼!」她輕哼了一聲,他咬的很用力,她都能夠感覺到疼痛的滋味了,眉頭一直深鎖著。
「疼就對了。」
「你無理取鬧呀!」
淺汐臉色狂變,總結出了一條結論,跟他在一起就似乎刺激心臟的,總是動不動就要戳一下她的心臟。
這該死的。
以為她是病貓就好欺負是嗎?病房的事她忍了,上次中藥的事情,她也認栽了。可是這次太明顯太過分了!
「疼就對了?好,我就告訴你,到底什麼是痛就對了!!」說著,她抓住了南宮絕的肩膀,死死的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他斜眸看著她:「牙尖嘴利的女人。」
這個男人,不要那麼不痛不癢的好嗎?淺汐抓著他的衣服,撕拉的將她外面的衣服扯開一塊,露出肩膀的地方。
再一口死死咬了下去,動作活脫脫就像是一個女流氓一樣的灑落,絲毫都不留餘地,她咬!!!
血腥味瀰漫了她的口腔。
她的牙齒都感覺到深陷到他的肉里了,可是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他,還是那麼平靜,絲毫不因為疼痛而露出一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