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你可惡!!
「那就出來認識認識。」說著,他大手一把揪起了淺汐的肩膀,五指如同一直利爪一樣差點摳進了她的肉裡面,提著她就給揪了出去。像是老鷹抓小雞兒一樣。
趙華移了移屁股,坐到了慕千臣的一邊:「誒,臣少,這個淺汐小姐,和絕到底是什麼關係呀?」
「普通,關係。」
「嗯?我看不像呀,簡直跟情侶吵架了似的。」
「是呀,我趙華閱人無數,連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嗎?就跟情侶吵架一樣!」趙華斬釘截鐵的說道,不過他現在都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說出來的話,哪裡有半點信服度。
慕千臣只是托著腮,並沒有多回答什麼,到底放任那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好嗎?有時候她不想太束縛那個女人,但是……有時候,卻又忍不住想把她抓的緊緊的。
包廂外的走廊很冷清,沒有什麼人來往。
「哎呀,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抓著我幹嘛!」她大吵大鬧,又伸手又踹腿的。
南宮絕把她放了下來,單手將她固定在牆上:「女人,玩的開心嗎?」
她趾高氣揚的等著他:「只許你玩的開心,就不許我玩的開心了?哼!」
「看來你玩的很開心么。呵……」他的手摟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的腰身捏的死死的。
淺汐皺起了眉頭:「哎呦,南宮總裁剛剛不是還說不認識我的么?現在幹嘛呀?動手動腳的就不覺的很不禮貌嗎?我們可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呢!」
字字句句不忘了多諷刺他幾下。
他冷笑了一下:「那又如何呢?你是要叫嗎?」
「呵呵,你是要說,我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理我么?」
「女人。」他藍眸冷情了一份,摟著她的腰身,唇緩緩的側貼到她耳畔的地方:「被人觸碰來,觸碰去的,你可真是奔放熱情的很呢。」
「我樂意!」
「小東西,你這是在找死。」
「你還真是管的夠寬呀,我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哼,反正我們也不認識嘍,你去和你美女聊天,別理我這種粗俗無趣厚臉皮的女人。嗨,像我這種不知趣不要臉的人也只配和別人喝喝酒聊聊天了唄。」越想越來氣,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霸道,憑什麼這麼蠻橫?真想把他踩在腳底像是煙灰一樣磨兩下,死死的踩兩下。
她說著,對著他做鬼臉似的吐了吐舌尖。
「唔!」誰知這麼一時的差錯,竟然就被他咬住了舌頭,她是想要把舌頭收回去,都不成呀!
眨著眼睛,睫毛顫抖,有點點疼……
緊接著,他舔咬著她的舌尖慢慢的輕吻到了她的嘴唇上,淺汐睜大了眼睛,推敲著他的胸膛,他瘋了?他幹嘛呀?
可是抵擋不住他來的更加猛烈的吻,都不用撬開她的牙關直接就進去了,而且毫不留情的搶奪著口中的一切甜蜜。
「唔唔唔。」所有的掙扎聲音,都變成了嗚咽聲,她就連捶打他胸口的小手也得到了管束,被他緊緊的握住了。
由不得她來反抗。
親吻了許久,他才離開了她的唇瓣:「甜的。」
淺汐大喘著氣,聽到他那戲謔的話,恨不得踹他的肚子:「你,你,你有病呀!你莫名其妙的幹嘛呢、!」
「你說呢?你說這是幹麼呢?」他的唇瓣貼著她的臉面輕聲細語的說著,緊接著,他那空閑出來的一隻手,慢慢的撫摸到她的身上。
淺汐神經緊繃,突然想到了那天早晨在病房裡發生的事情,當時的激烈,但是的糾纏,當時濃烈的……!!
他的狂野,肆掠,毫不顧忌的搶奪著她的一切,然後佔據了她的身體,搶奪了她的一切!
雙眼便染上了一層憤怒:「南宮絕,你最近是吃了春藥了吧!」
藍眸冰冷:「是沒有被吻么?」
「你,你,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前幾天你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做了什麼王八蛋的事情,你還是不是人!」怒聲罵著,像是把情緒拉回到那天,她是那麼焦急的等待他醒過來,那麼的擔心他,徹夜的守護著。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她驚喜,開心,悉心的要照顧他,可是!
她的掉以輕心,卻讓這個惡魔男乘虛而入,將她……
南宮絕貼著她的臉蛋,唇瓣一點點的輕輕移動到了他的耳邊:「原來,你還記得。」說著含住了她的耳垂,
抖!!
她身體因為那耳朵來的酥癢感抖了一下:「你竟然還好意思承認,你這個惡魔,魔頭,禽獸!!」
他啃咬著她的耳朵:「我記得當時你明明很享受的呀。」
癢,加上他那中戲弄的言語,像是刻意的來波動人的敏感神經一樣,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避這般的難受。
他根本不會放過她。
將她貼的更加緊了:「要再來一次嗎?在這裡。」
瘋了!南宮絕絕對是瘋了,她用力的掙扎著,只差沒有用腦袋去頂他了:「你是瘋了嗎!!」
「我會讓你瘋掉。」他說著,緊貼著她的小腹,竟然有些……
感受到什麼東西,風淺汐緩緩的垂下眸子:「你,你別靠近我,你讓開,讓開讓開!」不會吧,它那裡的反應是在告訴她,他是打算玩真的嗎?
「讓看看,這一次從哪裡開始好呢?」他說著,手指慢慢的摸了下去,隔著她衣服的布料,一點點的向下,然後到了那被撕爛了裙邊上,摸著她的那白皙的大腿。
淺汐縮了縮腳:「誰要開始!我們不用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大手慢慢的伸入了她的裙子里,故意的將她的裙子往上撩起,撫摸著,她的肌膚,摸著摸著快要到她腰的位置。
風淺汐皺著眉頭,感覺到自己的裙子都被他撩起來了,還好後面是牆壁,不會被人看到。但是這樣也不行呀!
「南宮絕,你玩夠了,我今天是來找你說正事的。」她想要轉移話題。
而他卻把另一隻手放到了她臉蛋的地方,手指摸了摸她的臉蛋,順著脖子又到了鎖骨的地方:「不急,可以稍後再說。」
一種綿綿的氣息在周圍環繞了起來,像是要把兩個人緊緊的包圍在彼此的空間里似的,容不下任何人了,只有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