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我和你的過去
冰唇繼續說道:「我很肯定,我的記憶只是丟失了一部分而已,而我很疑惑,你是否曾參與過我失去的那部分記憶?」
小心臟一震,如同有一個大鎚子在胸口哐的捶了一下一樣,生怕引起他的懷疑,再回到那種過去的生活,她咽了一口唾沫:「你為什麼會有這種疑惑?」
「你當我瞎嗎?」他鄙夷的看了一眼淺汐,彷彿淺汐這麼問很侮辱他的智商一樣。
「切,誰當你瞎了。」淺汐想也不想的就反駁回去,可能習慣真的很可怕。
「從你出現以來,你不認為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過激偏激,甚至有所圖謀嗎?」
「你才有所圖謀呢,我圖你什麼了?你的財還是你的色?」她不滿的說道。
南宮絕的手指,很顯然就要順著往下滑。「嗯唔,你幹嗎?」一直緊張的淺汐都疏忽了他的不軌舉動,直到這些大動作做出來,才一下反應過來,趕緊把他的爪爪掏了出來。不讓他再有所動作。
他的唇貼到了她的臉龐:「是我圖你的色。」戲語的說著,從唇語間吐出來的熱氣吹到她的臉頰上。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的曖昧起來。
這句話帶著誘惑也帶著讓人想入非非的……
「你……」對他實在無語的狠。
「你認識臣,而且知道我可唯是我的妹妹,你知道的東西不少,甚至於你的朋友見到我都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難道你以前就不認識我嗎?要不然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女人你知道的太多了,讓我不得不懷疑你。」
看著南宮絕,淺汐深思了一番,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因為他太過聰明,看穿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他卻想不起來曾經的記憶。所以只是猜測和懷疑,並不知道曾經的一切。
沉澱好自己的情緒后,淺汐道:「沒錯,我們以前確實認識。」
南宮絕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曾經是我的小弟,整天被我呼來喝去,揉背洗腳掃地做飯,樣樣都是你每天的必備功課。整天裝著孫子,在我面前喊老子。就是這樣的嘍。」她腦袋一揚,還不趁著你失憶的時候,好好發泄一下她的憤怒。
他一下抓住她的小臉蛋,差點沒把她的臉頰捏碎:「給我認真點。」
「切。」她不爽的撅了撅嘴,就知道這樣是騙不過你的,真沒有意思:「就算我和你說了,那也只是我的一面之詞而已,有用嗎?就像現在,我說什麼,你根本就不信呀!那我說了還有什麼用?你不如自己去想起來好了。別人說的,終歸是從別人的嘴裡面說出來的,永遠都進不了你這個防備甚重的心!」
如果真的要她訴說,他們的過去的話,那麼從她口裡說出來的絕對全部是髒話。
那是激發在她內心裡的怒火,曾經的過去,說出來,每一件每一件無非都證實了南宮絕是個大混蛋大惡魔而已。而這個冰冷的男人又怎麼可能相信他曾經是那般冷酷殘忍的人,一定會以為她是在瞎編。
那真是沒趣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要你幫我找回我失去的記憶。」他平淡的開口。
「什麼?你要我幫你找回你失去的記憶?」
「對,不管你是否成功,但是我需要你。」他對她伸出了大手。
淺汐看著他伸過來的手,似乎是在邀請她一樣,總覺得有些讓人覺得可笑,他真是不知道那些所謂的記憶,對她而言是多麼的痛苦:「你真的想要,想起來嗎?」
看著他,淺汐的手緩緩的放了過去,慢慢的放在了他的手心上:「好,我答應你,如果你幫我奪迴風企,我便幫你一起尋找回你的記憶。」
他的大手,和她的小手緊緊我的握在了一起。
定下了兩人的承諾,如果南宮絕的能夠想起失去的那部分記憶的話,那麼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對峙。
面對失去記憶的他,她怎麼恨他,怎麼報復他,都像是一個傻逼似的。反之,他如果想起來了,就可以把堆積的仇恨,全部師出有名的傾瀉而出了。
反之如果要她放下對南宮絕的仇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心裡的傷早已經積少成多,而且,炎諾天的死,也是她心裡一道抹不去的傷疤。
越是傷痛,她嘴角的弧度便勾的越大,只有笑容才能夠把一切的悲傷掩藏起來。
「好了,既然談判已經成功了,今天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淺汐說著要甩開他的手站起來。
可身子剛剛一起,他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猛地一拉。硬是又將她扯了回來,整個人失去平衡的跌倒在沙發上。
手還被他抓著,倒下來的時候,她差點崴著腳:「怎麼了?咱們該說完的不是已經說完了嗎?還有別的要談判的嗎?」
南宮絕突然撲身,將她按在了身下,大手緊緊的束縛住她的手,將其束縛在腦袋頂上:「既然要回憶過去,那麼是不是應該從你的身體開始呢?讓我更加的熟悉你。」
另一隻手,順勢撫向了她的身體,一直上去……
咔,腰側的拉鏈不能倖免的被拉開。
「喂,喂,南宮絕,你這是什麼邏輯,你快放開我。」
「你認為,為什麼單獨叫你來這個房間呢?隨便的跟著男人到卧房裡來,你應該知道你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吧?」他打趣的說著,手指在衣服裡面游弋,一點點的向上推去,滿眼的笑意彰顯著他陰謀得逞的竊喜。
「是你叫我來這屋子裡談判的好嗎?」
「所以,你已經入了狼圈了呀。」他一抹冷笑,如同一頭狼要準備開動吃自己的食物了一樣。
她皺起眉頭,趕緊想想什麼辦法才能夠打消掉這個人的獸慾,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和兒子可只有一門之隔呀。真是想著就心虛!
「你剛剛不是說,身體熟悉嗎?我告訴你,我和你曾經沒有肉體上的關係。」
他沒有說話,只是聽著這女人一個人在那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