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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來撐場子的小夥伴

  「不過大絲瓜,顧家真不是你們太白山滅的?」此時秋一曲為了轉移話題,就重新將話題轉入到了顧家的滅門之上。


  秋一曲覺得,以宋絲的為人,還不至於在這種地方說謊。但是顧家的滅門也確實滅的很蹊蹺,最蹊蹺的就是太白山對此事的不聞不問。


  不管是不是吧,按說總該傳出點風聲,但是太白山對此事自始至終都沒有否認過,當然也沒有承認過。這就很值得玩味了。


  劍者,氣勢凌厲。


  太白山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如此,哪怕做事很低調,但是看到他們的人的時候,卻又會感覺到他們身上渾然天成的凌厲氣勢。


  太白山的弟子很少主動招惹是非,但是一旦有人招惹了他們,逼得他們出手,那麼他們出手也絕不會有任何的優柔寡斷。


  如果乍一聽太白山滅了顧家,這事聽起來就不像是真的,但是,如果事情涉及到了玉清珩的死,如果外界傳言是真的,真的是顧煙雨害死了玉清珩,那麼,太白山一怒之下滅了顧家撒氣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玉清珩剛死那會兒,太白山追查兇手時鬧出的動靜著實是不小。


  當時太白劍尊就跟瘋了似的,一點也看不出平時的冷靜,任何與玉清珩有關的消息都絕不放過,那個架勢,讓很多人暗暗咋舌。


  後來太白劍尊甚至因為玉清珩的死沉寂了好一段時間,連修為都停滯不前,劍也不似從前凌厲,太白山一度都有點風雨飄搖的架勢。


  那段時間,有不少勢力想要乘人之危,想試著將太白山從頂級勢力的行列中拉下馬,但是其他六大劍尊愣生生頂住了壓力,以雷霆手段收拾了那些圖謀不軌的人,也讓世人看到了太白山真正發威時是何等的可怕。


  再之後,太白劍尊走出悲傷,恢復了從前的樣子,但是也讓世人看到了,他對玉清珩的愛護有多重。


  所有跟玉清珩的死有關的消息對於太白劍尊來說都是逆鱗。誰害死了他的徒弟,誰就拿全家的命來還,這個邏輯似乎也不是說不通,所以,即便是攬月樓、碧海閣這樣的勢力,雖然也懷疑過傳言的真實性,但是看太白山一直不發聲,漸漸的也開始相信了這些傳言,認為顧家就是太白山以雷霆手段滅門的,為的就是為了玉清珩報仇。


  同時,他們對顧煙雨害死玉清珩的事也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顧煙雨這個人,怎麼說呢,但凡接觸過她的,都覺得是個不錯的姑娘。古靈精怪,但卻有一點膽小,特別粘著玉清珩,看玉清珩的眼裡全是情誼。


  玉清珩對顧煙雨也不是一般的好,兩個人一度被認為是金童玉女一般的存在,真真是天生一對,羨煞旁人。


  可以說每一次看到他們兩個,幾乎都是捏著鼻子被他倆秀一臉恩愛,那滋味,別提有多酸爽了。


  顧煙雨會害死玉清珩,這是完全顛覆他們心中印象的事情。


  只是傳言傳的有模有樣,再加上顧煙雨的死和顧家的滅門,還有太白山的沉默,讓事情時候多了幾分真實性。


  否則以太白劍尊對玉清珩的疼愛,自己最喜歡的弟子的未婚妻被人殺了,還被人污衊成殺害心愛之人的兇手,他怎麼會沉得住氣,不為她辯駁呢?


  所以大家漸漸都相信,很可能顧煙雨真的在玉清珩的死亡事件之中,扮演了一些不太光彩的角色。


  其中感慨最深的就屬餘聲靈了。


  當年他可是看上了顧煙雨的,只是顧煙雨那時候已經喜歡上了玉清珩,所以他只能忍痛放棄了。


  後來玉清珩死了,顧煙雨也一直住在太白山下的小屋裡,不曾離開,還放言要守著玉清珩一輩子,她對玉清珩的情意,也確實讓他刮目相看,只能感嘆天意無常,一對有情人生生被拆散了。


  特別是玉清珩死的那麼慘,當時他還私底下也追查過玉清珩的死因,但是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他也就放棄了。


  如果顧煙雨是一個心機這麼重的人,能夠演的那麼像,一點也看不出她對玉清珩的情意是假的,那麼這個女人也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想和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就等於是在身邊埋了一個定時炸彈,那種滋味,光是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慄。


  秋一曲這一問,頓時讓那些對流光山有興趣的勢力豎起了耳朵。


  主要是事情太撲朔迷離了。


  他們最多不過是一流勢力,不是情非得已,真的不敢和太白山這種頂級勢力對著干。


  真正的頂級勢力都有更好的山門,對流光山也沒什麼在乎,但他們不一樣,有了流光山,他們就會更加強大,不說別的,光是此地的靈氣,哪怕用來安置宗門弟子,也絕對能讓弟子們的實力更進一步。


  可是,他們拿不準桑紅衣佔據流光山是不是得了太白山的許可。


  如果就是太白山把流光山給桑紅衣的,他們要是跳了出來,這和跟太白山作對有什麼兩樣。


  如果她沒有和太白山打招呼,那她又是哪來的膽子在太白山這隻虎口裡奪食的?


  問題是太白山為什麼還沒有反應!


  這其實也就是桑紅衣跟太白劍尊說不要承認也不要否認的原因所在。


  他們越是猜忌,就越是投鼠忌器不敢動手,等到他們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宋絲嘆氣,走到了秋一曲那一桌,直接搬了個凳子坐下了道:「你們怎麼也相信這種無稽之談?我們太白山要想滅一個顧家,還需遮遮掩掩嗎?」


  眾人對宋絲的舉動沒有任何不滿,本來他們就熟的要命,作為三十三天百歲以下的神橋境天驕,他們幾乎可以說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經常一起喝個酒切磋切磋武功,這都是家常便飯了。


  「可你們也沒有否認啊。」秋一曲幽怨的瞅了宋絲一眼,道:「你們要是否認了,我跟紅衣可能就是競爭對手了。」


  「你又打不過她。」蘇運算元很不給面子的插刀道。


  「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殺殺,你們這些男人真無聊。」秋一曲白了蘇運算元一眼,隨即道:「人吶,要懂得用腦子,打不過咱不會用美人計嗎?」


  說著,秋一曲還拈了一個蘭花指,拋了個媚眼。


  經常一起聚的小夥伴們對秋一曲這樣的舉動見怪不怪了。這傢伙也就嘴上花花,看見美男美女都樂意調戲上幾句,但是心裡頭卻單純的很,這麼大了還是個雛兒呢。


  攬月樓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一個地方出來的,一個個都是痴情種子,不成親就絕不和對方發生關係,算是那種很保守的人。


  不過,秋一曲的這個姿態,小夥伴們是看習慣了,但是落在其他人眼中,那真叫一個風情萬種。


  一舉手,一投足,一抬眼,可謂傾國傾城。


  那些色男人眼珠子都直了。


  「顧家的滅門,我們也在查。外界的傳言傳的這麼快,必是有幕後推手在攪亂棋局。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就由著他們亂來,早晚他們也會露出蛛絲馬跡。」宋絲看似不經意的說著,其實對那些豎著耳朵聽的人的表情都盡數看在眼中。


  「這麼說來,紅衣根本就是白得了這麼一座山?」秋一曲那叫一個懊惱,叫著嚷著要讓桑紅衣請客,否則無法安危她那顆脆弱幼小的心靈。


  「滅了顧家滿門的那個人,既是有心要嫁禍我太白山,想來是不會輕易蹦出來的,流光山落在誰的手裡,他都不能站出來搶。」宋絲冷笑著道:「而我們太白山又不是滅了顧家的真兇,流光山被誰得了又與我們何干?」


  眾人一聽宋絲的解釋,雖然依舊有懷疑,但看著桑紅衣的臉色就不是那麼平靜了。


  羨慕嫉妒者有之,不懷好意者有之,捶胸懊惱者有之,反正是五味雜陳,心裡就是不好受。


  如果宋絲是在說謊,太白山就是覆滅顧家的罪魁禍首,那麼他們將流光山交給桑紅衣,足見桑紅衣的手段,至少能讓太白山鬆口放手,這就已經不一半了。


  再想想之前那個傳聞,她和太白劍尊新收的弟子是那種關係,倒也不難解釋了。


  而如果宋絲沒有說謊,顧家的覆滅與太白山無關,而太白山也確實是被真兇嫁禍了……


  尼瑪這更氣人了好嗎!

  這就等於是平白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讓桑紅衣撿了個大便宜啊!

  這種感覺當真是憋屈無比,還不如承認桑紅衣有手段,能討得太白劍尊的歡心讓他把流光山送給她這種可能呢!

  氣死了!氣死了好不好!


  「那,我們要是現在從桑紅衣手裡把流光山搶回來,你們管不管?」蘇運算元此時突然就插了一句。


  宋絲看了蘇運算元一眼,眼中有笑意。


  他看出來了,蘇運算元這是在配合他,給桑紅衣站台呢。


  這話別人問都假,不過他蘇運算元嘴賤這事兒誰不知道啊,所以這問題出自他之口真是再自然不過了,而他們也正好正大光明的給桑紅衣撐場面。


  宋絲笑了笑,剛想說話,那邊秋一曲一掐腰,道:「臭棋簍子,你少打我家紅衣的主意!跟你說啊,我家紅衣都不用親自出手,老娘瞬間便解決了你!連老娘的女人你都敢欺負,不想好好活下去了是不是?」


  「我說彈曲兒的,你可別把話說得太早,指不定你們攬月樓的樓主對流光山也很有興趣,第一個對她下手呢?」蘇運算元不知道哪弄出來一把扇子,天也不熱,就騷包的扇了起來。


  「不可能,我們樓主說了,我家紅衣若有困難,要多幫忙。攬月樓要交紅衣這個朋友。」說完,秋一曲又朝著雲千影眨眼道:「雲大神棍,你站不站在我這一邊?」


  雲千影強忍著笑,開口道:「站又如何?不站又如何?」


  秋一曲哼哼了兩聲,隨即邪笑著道:「你們千機山要是跟紅衣過不去,給紅衣使絆子,我就天天去你家蹭飯去,以後睡都睡你家,就說你對我始亂終棄,睡了我還不對我負責。」


  雲千影哭笑不得,蘇運算元等人哈哈大笑險些沒將喝進肚裡的酒給噴出來。


  楚忠言扶額,心說大哥你看上的是個啥女人啊,這也太彪悍了。


  不過楚忠言卻很清楚,他是必須要站在桑紅衣這一邊的。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為什麼,但是這是大哥的交代,同時上頭也有這個命令。


  楚家現在雖然分成了兩派,但是他們這一派隱隱的都以大哥為首,上頭也是有培養大哥進長老堂的意願的。想要成為家主,去長老堂里鍍一圈金這是必不可少的過程。


  既然上頭這麼重視這個桑紅衣,特別是大哥三令五申,無論發生什麼,都要站在桑紅衣的一邊,旗幟鮮明,儘管他不知道這個桑紅衣有什麼魔力讓大哥讓上頭都這麼重視,但是他依舊會忠實的執行大哥的命令。


  何況,酒中仙的酒確實很好喝啊,大哥喝的酒當初還是他帶回去的呢。


  雲千影卻是哭笑不得,秋一曲這粘人的功夫她算是領教過了。


  好不容易讓她轉移了目標,可不能讓她再繞回來,於是她依舊淡定如常道:「千機山可不打算管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就對了。」秋一曲給雲千影跑了個媚眼,隨即又貼到了雲千影身上道:「那咱們紅衣要是被人欺負了,你管不管?」


  雲千影好笑的看了秋一曲一眼,隨即目光又掃過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的身上,笑道:「你這就叫咸吃蘿蔔淡操心,這個世上,有幾人能欺負得了她?你可知,便是我師父與她對上,也不過是十招之內就落敗的下場?就憑那些陰溝里的老鼠,都不夠她一個指頭捏的。」


  「真的假的?你師父那麼強,還不是我家紅衣的對手?」秋一曲一臉的不通道:「那可是智者啊!」


  這倒不是秋一曲假裝的,她是真的震驚,她原本以為是雲千影為了給桑紅衣撐腰故意這麼說的,還心說這雲大神棍真夠意思,為了紅衣,連他師父也敢埋汰。


  但看雲千影的表情似乎又不像是開玩笑,她就有點方了。


  她知道桑紅衣很強,畢竟鐵傲雙可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但是智者啊!那可是智者啊!不僅修為高深,而且因為天機一脈的手段,可是很受人尊敬的。


  難道連智者也不是紅衣的對手?

  真的假的啊?

  「我師父親口說的。」雲千影聳了聳肩。


  眾皆嘩然。


  智者親口說他不是桑紅衣的十招之敵?

  那這個桑紅衣得強到什麼地步?

  這麼強的人你跑去開酒館你這是什麼居心?

  你去稱霸世界一統三十三天好不好?


  開酒館你這玩心也太強了吧?


  其實,智者確實很雲千影說過他不是桑紅衣的對手,但是他說的是他不是桑紅衣的百招之敵,被雲千影那麼一說,直接給減了九十招,頓時桑紅衣的身影就高大了起來。


  雲千影在心裡頭琢磨著,這麼說師父不會生氣吧?反正都是打不過,十招八招的差別有什麼所謂?何況是師父你叫我接近桑紅衣化解一下曾經的那一段因果,這都是為了完成任務啊,師父你老人家就受點委屈唄。


  此時正在天機山閉目養神的智者,突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這麼掐指一算,就算出了是他寶貝徒弟在惦記著他,於是笑了笑,繼續閉著眼養神去了。


  「哼哼,臭棋簍子,還敢打我家紅衣的主意不?」秋一曲邪笑著瞥了蘇運算元一眼。


  蘇運算元垂頭喪氣道:「你們這是欺負我老人家長得帥啊。」


  「不要臉,你有本事等別人誇你。」秋一曲頓時吐槽。


  「話不能這麼說,等你們誇我?你們什麼時候才能誇我?」蘇運算元別了秋一曲一眼,隨即又對宋絲道:「大絲瓜,要不咱倆聯手,把流光山搶回來?」


  宋絲看蘇運算元那小演技是杠杠的,於是皺著眉道:「你可別害我。要是被師父知道我敢搶弟妹的東西,他老人家還不扒了我的皮。」


  眾人這才恍然,是了,人家還是太白劍尊的徒弟媳婦呢。就算顧家不是太白山滅的,就憑這一層關係,太白山還不得給人家保駕護航?

  「哎呀,你們這些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兇殘,惹不起啊惹不起。算了,我還是安安心心做我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吧。」蘇運算元臭美的一合扇子,倒是真的讓幾個小姑娘有種暈厥的感覺。


  這個人長得……果然真好看呀。


  桑紅衣在那頭憋著笑看著小夥伴們給自己撐場子,心中微微范暖。


  其實每一次交到朋友的這個過程才是最令人愉悅的。


  當年的花痴的姐弟、蕭狐狸、還有君不負那些人,可能終有一天大家各有自己的路,但是即便很多很多年不曾相見,朋友終究是朋友。


  是在你最困難的時候願意為你出頭,願意保護你的存在。


  於是,被秋一曲他們這一插科打諢,原本準備發難的都住了手。


  憋屈的住了手。


  沒辦法呀,剛剛這些人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使得他們沒那個膽子動手了。


  先是攬月樓要和桑紅衣交好。


  然後是雲千影說他師父不是桑紅衣的十招之敵。


  再然後桑紅衣是太白劍尊的徒弟媳婦……


  你們直說好不好,其實你們就是想來嚇退我們的是不是?

  有些人沒有辦法自己決定,只能傳信回宗門讓宗門的大佬們做決定了。


  宗門大佬們聽了手下們傳回來的消息,一個個都沉默了。


  難道就這麼放棄流光山嗎?


  不甘心啊。


  可是不放棄,他們敢跟攬月樓、千機山、太白山、楚家這樣的勢力作對嗎?


  最重要的是,要是連智者都不是桑紅衣的十招之敵,就他們手下那些酒囊飯袋,還不一招就被直接踢回宗門了?

  到時候她要是直接來踢館子,招不招架得住?

  於是各大佬都只能傳信給這些手下道:「靜觀其變吧。」


  再於是,大家都變的乖乖的,一時間一個找茬的都沒有,氣氛別提多融洽了。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給客人上酒!」桑紅衣見丙辰在那裡發獃,又踢了他一腳。


  丙辰臉上帶著怨恨之色,卻無可奈何,只能乖乖照做,在外人看來,這倒是符合他們倆現在的這層關係。


  丙辰給客人上了酒,就站在一邊發獃,桑紅衣怎麼能讓他閑著,於是又拍拍他的肩膀道:「去把院子給掃了。」


  丙辰咬著牙照做了。


  不過哪知道他剛邁出門,斜對面直接飛過來一個物體把他給撞出了老遠。


  他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剛想動口開罵,卻發現撞他的竟然也是條龍,於是他走上前去踢了對方一腳,見對方鼻青臉腫,看著都有點滲人,於是向這傢伙飛過來的方向望了一眼。


  外面的動靜自然也沒有逃過屋裡人的眼睛,原本看熱鬧的興奮了。


  難道是挑釁的出現了嗎?終於要打起來了嗎?

  要是讓桑紅衣知道她這屋子裡待的全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酒客,也不知作何感想。


  桑紅衣走出屋子看了丙辰一眼,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蘇伏才從旁邊走過來,站到了桑紅衣的旁邊。


  「你乾的?」桑紅衣看了被踢過來的倒霉傢伙一眼,問。


  「我乾的。」蘇伏很容易的就承認了。


  「嘖嘖嘖,這個慘啊,多大仇啊?」桑紅衣扒過被打的起不了身的倒霉蛋,看到那一臉的血,可憐道。


  「哼!敢當著我的面說我煉製的法寶是破爛貨,我不得讓他親自嘗試一下這個威力,好為自己正正名?」


  桑紅衣這才發現蘇伏手裡還拿了根棍子。


  桑紅衣笑了笑,然後將那倒霉龍提起來,看對方奄奄一息的樣子,問道:「不會也是被人給坑了吧?」


  那倒霉龍也不知道是真被坑了還是為了逃脫被咔嚓的下場故意承認的,反正他那腦袋點的就跟搗蒜似的。不過桑紅衣可不管,直接朝著他嘴裡塞了一顆普通的療傷丹藥,然後有丟給丙辰道:「好好調教他,讓他儘快掌握做店小二的技能,以後這裡的臟活累活就全靠他了。」


  丙辰心裡一樂,但面上卻無表情,只是點了點頭,拖著那條蠢龍就進了屋子,然後去了後院。


  眾人看著那條龍那倒霉的樣子,心裡直打鼓。


  特別是那些原本來找茬的,都心覺僥倖。


  還好還好,要不那貨可能就是自己的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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