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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徒弟救命!

  「呵,這是誰帶來的?」果不其然,柳青一跳過了蘇伏,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桑紅衣。


  所有人只覺他是條瘋狗,逮著人就咬,完全不管這人究竟惹沒惹過他,總之先得罪了再說。


  羅青侯的臉已經綠的像蔥一樣了。以他的天賦,就算放在哪裡也是被人重點培養的對象,偏偏他在銀魄塔里還要受柳青一這個廢物的欺負。可是,大長老是他的師父,師父師父,就如父親一般,師父喜愛柳青一這個孫子,他就得跟著多擔待。


  本來,他愛惹事就算了,偏這次非要跟著來,甚至說動了師父來勸他,他能說什麼?總不能直接拒絕了駁了師父的面子。


  但是這個混蛋果真不給他省心。一來就胡言亂語得罪了葉先晨,這架打的還熱乎著呢,瞬間他又得罪了蘇伏一行人。


  這次他竟然又朝著人家一個女子開火,彷彿在他的眼裡,所有人都能夠成為他嘴賤的對象。


  可羅青侯卻還記得,就在方才,這女子的弟子人家一劍就差點打殘了一隻化形期的靈獸,而現在這靈獸還跟著她的另一個弟子呢。


  這一行人要真的都要給柳青一一個教訓,憑他一個人,能攔得住這麼多的天驕嗎?

  最重要的是,就連他都想要教訓柳青一一頓,何況他人?


  「我帶來的,怎麼,你有意見?」蘇伏頭不抬眼不眨,臉上還掛著笑容,但看起來虛偽集了。


  蕭玉郎看了眼蘇伏,笑的有些詭異。


  「這不是天驕聚會嗎?怎麼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也能踏足此地,這天驕聚會未免也太過兒戲了吧?」柳青一乾笑一聲,陰陽怪氣兒道。


  「虧得你還有臉說這話呢,你自己不也是個廢物,非得跟著人羅青侯跑來湊熱鬧就算了,還嘴賤,欠抽。」蕭秋水冷笑。


  「蕭花痴,大爺好久沒疼惜你了,你想大爺了?」柳青一對待蕭秋水向來是調戲為主,這讓蕭秋水厭惡的要吐了。


  「是啊,她早就想你了。先前還跟我說,她想你去死很久了。」蕭秋水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見桑紅衣穩坐釣魚台,喝著美酒,捏了顆果子放入口中,情緒似乎完全沒有被之前柳青一的混賬話所影響。


  「美人,性子太辣,有時候會吃虧的。」柳青一神色一動,隨即笑道。


  「哦?怎麼個吃虧法?」桑紅衣似乎對柳青一的說話很有興趣。


  見桑紅衣要開始表演了,蕭秋水冷笑著退了,蘇伏也似笑非笑的看著不再說話,越人歌和洛書兩個不知在聊著什麼聊得挺起勁,這些人的表情一絲不落的落在了蕭玉郎的眼裡,不由得讓蕭玉郎對桑紅衣此人多了幾分興趣。


  「沒有本事還叫囂的人,死的可能會很早。」柳青一的神色始終透著一種古怪。


  「是嗎?可我看你還活蹦亂跳的,難道你想證明你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桑紅衣似笑非笑,說著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了一點奇怪的改變。


  很輕微,但落在柳青一的耳朵里卻似乎多了點別的什麼意味。


  柳青一深深的看了桑紅衣一眼,眸子底閃過一絲危險的殺意,隨即又恢復了笑容道:「我是不是有本事,你不妨親自來試試。」


  說著,竟是握拳成爪,直接撲著桑紅衣而來。


  桑紅衣眼底儘是冷笑,卻沒有暴露自己的能力,而是反應十分迅速的將越人歌拉到了前頭,自己躲在了越人歌的身後,還怯生生的說了一句:「徒弟救命!」


  就是這一句,險些沒將蕭秋水和蘇伏給笑死。


  越人歌神色冷漠,甚至都沒有取出劍只是輕輕一揮,就將柳青一的攻擊輕易化解。


  柳青一的修為可是比越人歌還高一些,戰力孰強孰弱不打過很難分曉,但柳青一此刻正裝著庸才呢,自然不會跟越人歌動真格的,於是很快就佯裝戰敗,臉色陰沉的對著躲在越人歌身後的桑紅衣道:「總躲在別人身後算什麼本事?」


  桑紅衣氣人的從越人歌身後露了個頭,一臉蔑視道:「站在身前那還叫躲嗎?」


  那神色,就差明說柳青一學問太差,私塾先生死的早了。


  柳青一被桑紅衣那神情氣的咬牙切齒,其他人卻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


  真是,難得有個人能治一治這腦殘的嘴賤了,這種感覺,竟是比自己打了場勝仗還舒服。


  「你還能躲一輩子?」柳青一冷哼著,神色陰冷。


  「一輩子是躲不了的,半輩子還勉勉強強。」桑紅衣一開口,又是讓柳青一一噎。


  「何況,有什麼事就和小歌說吧。有事弟子服其勞,沒毛病。」桑紅衣始終是躲在越人歌後頭說的這些話。


  前頭站著塊冰塊,神情冷的彷彿在說『越界者死』,偏他身後卻探出個腦袋,一張嘴就是將人噎的說不出話來。


  在嘴賤界,柳青一也算是遇著對手了。


  然後,桑紅衣就又淡定的與美食大戰三百回合去了,留下了越人歌如同門神一樣杵在那兒,柳青一不得不跟一冰塊大眼瞪小眼。


  「美人,幹得漂亮。這種人,就得你來治。」蕭秋水舒爽無比,每一次遇上柳青一,對方就一定要以調戲的方式噁心她一回。


  她若動手吧,這腦殘身後跟著好幾個侍神境的護衛,就算大多都是用丹藥堆起來的,比不得真的侍神境那麼厲害,可她畢竟才天人境巔峰,就算是有水分的侍神境她也不是對手。


  罵他吧,對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罵的再難聽,這混蛋也能笑眯眯的用一句『打是親罵是愛』來堵她的嘴。


  可以說,蕭秋水真的是討厭柳青一討厭的恨不得能滅了他,卻不得不考慮他身後的銀魄塔的態度,不得已才一次次妥協。


  其實她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在鬥嘴上勝過柳青一一籌的。


  也是柳青一嘴賤,否則桑紅衣還真未必有那閑心思跟一腦殘吵架。


  柳青一在桑紅衣這裡吃了個悶虧,又被越人歌攔著找不回場子,一肚子窩火的他坐回原位,就將這一肚子氣都撒在了羅青侯身上。


  眾人都覺得羅青侯可憐,攤上這麼個祖宗,偏偏師父有命還不得不從,這種憋屈的感覺別提有多難受了。


  就見羅青侯此刻閉著眼,深呼吸,似乎在努力的控制著有點想要暴走的洪荒之力,蕭秋水猜測著,他能忍著不打死柳青一,已經算是他心理素質過硬了。


  桑紅衣卻在思考著柳青一的目的。


  今天的柳青一實在是太反常了。他對每一個人都要陰陽怪氣的挑釁一番,難道是因為他們現在正在銀魄塔的地盤上,所以他才有恃無恐嗎?


  可桑紅衣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柳青一以往確實表現的就像個二愣子,但真的出門在外,面對修為高他一大截的人,他也是懂得收斂的。


  他也就拿著蕭秋水這種表現一下他的存在感,這還是因為他真實的實力絕對能夠應付蕭秋水的暴起發難。


  但他畢竟不是真的二愣子。


  今日為什麼他非要出席這次的聚會?若是喜歡湊這樣的熱鬧,為什麼以往那麼多屆天驕聚會就從未見他非要跟著去的?

  而參與就參與了,就憑著他銀魄塔大長老最疼愛的孫子這個身份,又是羅青侯帶來的,即便再厭惡他,也會給銀魄塔,給羅青侯個面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他不存在就好了。


  可他一來,就先朝著葉先晨開火,不僅僅只是簡單的招惹罷了,明知道葉先晨是個什麼脾氣,卻偏偏要用辱罵他的長輩這樣的方式逼他憤怒。


  銀魄塔與點星宗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柳青一的挑釁也很莫名其妙,甚至羅青侯和旋玉子對此事是一臉懵的,也就是說,柳青一的這種行為應該不是銀魄塔授意的。


  其次,他又開始挑釁蕭玉郎。


  冰城蕭家雖不是五大宗這種等級的家族,卻也不過差上一線而已。而且外人皆知,冰城蕭家近來要與中域夜照城聯姻。蕭家的另兩個只比蕭玉郎差一點的家族子弟,會迎娶夜照城的兩大美人。


  而夜照城的絕代天驕是一對姐妹,一個叫做陸琳琅,一個叫做陸玲瓏,兩姐妹是雙胞胎,長的極為相似,口味喜好也差不了多少,於是,這對姐妹看上了冰城蕭家的真正天才,放言定要俘獲這位天才的心,光明正大的嫁到蕭家去,當真是驚掉了一群人的下巴。


  就是夜照城的高層都被這姐妹倆的大膽給驚著了。但想想,夜照城與冰城蕭家向來關係不錯,若能就此繼續聯姻,倒也不失為一個鞏固盟友的好方法。只是一下子兩姐妹同時都看上了蕭玉郎,夜照城只能驚嘆女大不中留了。


  不過,蕭玉郎似乎對那姐妹倆不太有興趣,每一次都是敬而遠之。只要是那姐妹倆出現的地方,蕭玉郎基本上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這一次他來參加天驕聚會也不是因為他對天驕聚會有多少興趣,而是聽聞那兩姐妹要來冰城蕭家拜訪,這才把蕭玉郎給直接嚇跑了。才有了他出現在聚會上的奇聞。


  冰城蕭家若是與中域夜照城聯合,實力絲毫不比五大宗門要弱。而夜照城的那兩位女天驕,對蕭玉郎可是喜愛到了骨子裡。誰若是敢對蕭玉郎不敬,就算蕭玉郎不在乎,被她們知道了,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去,也定要被折騰一番。


  當年蕭玉郎外出,被一個侍神境的女人打傷了,休養了整整三年才完全恢復,而就是這三年裡,陸家兩姐妹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能量,當初才天人境的兩姐妹愣生生的利用自己的背景,追殺了那個女人整整三年,最後將那女人功力全廢,直接丟到了荒山野嶺喂妖獸去了。


  這件事在當年曾轟動一時。


  可惜蕭玉郎一聽到這兩姐妹的名字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這也讓那兩姐妹對蕭玉郎此人幽怨不已。


  挑釁完了蕭玉郎便開始挑釁蘇伏,他明知道蘇伏是神兵城的少主,將來是要執掌整個神兵城的人。說起來,蘇伏的身份其實比起他們在座的任何人都要尊貴一番,他們這些人,雖是天驕,卻也要倚賴各自的宗門家族傾力培養。


  他們用天賦成為家族的保護傘,卻也因此從家族宗門之中獲得資源。一旦有朝一日發生了什麼變故,很可能就會遭到宗門的放棄。


  倒不是說總門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就如之前的蕭秋木,在晉級的過程中竟然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偷襲,魂火險些熄滅。這個差錯對蕭秋木而言簡直致命。


  蕭秋木的傷,萬仙盟很在意。他們動用了門派之力,想盡方法去找到能夠治癒蕭秋木的方法。直到知道蕭秋木的魂傷必須要由靈魂荒冢的喪魂花才能醫治的時候,為了宗門其他天才的性命著想,也曾想過要不要放棄蕭秋木,將這份對蕭秋木的愧疚在蕭秋水身上儘力補償。


  這不代表宗門無情,因為宗門已經在能力內給了他最好的照顧。只是靈魂荒冢太危險,就是千秋境老怪都不敢輕易涉足其中,要付出不知道多少高手的代價,還未必能從靈魂荒冢活著回來,仔細一想,放棄秋木的這個決定雖悲傷,卻也是沒有辦法。


  要不是蕭秋水不肯死心,又找了曾從靈魂荒冢活著回來的桑紅衣帶路。


  若不是桑紅衣腦海里有不少關於魂族的記憶。若不是中途遇上了帶著尋回鼠的蘇伏。若不是那唐宋八年前曾奪舍桑紅衣沒有成功讓桑紅衣有了防備,那麼現在的蕭秋木很可能就已經成了死人和活死人的其中一個。


  但蘇伏的情況是不同的。他是神兵城真正的少主人,神兵城的城主就是他親爹,疼他疼的入骨如骸,他給了蘇伏絕對的權利,除了一些能左右神兵城未來走向的大事,蘇伏几乎擁有了能夠指揮整個神兵城的權利。


  就打個最顯而易見的比方。如果此刻蘇伏說,要與銀魄塔斷了武器法寶買賣的生意,甚至都不用和他爹商量,他自己就能做主。


  這就是真正神兵城少主的絕對統治地位。


  而神兵城幾乎壟斷了整個蒼穹域的高端武器和法寶。它與雙玄宗一樣,與各大宗門幾乎都有生意來往,即便是銀魄塔,也沒少與神兵城做生意,一旦神兵城斷了與銀魄塔的生意往來,對於神兵城而言,不過是損失了些許利益和靈石罷了,但對於銀魄塔而言卻是個不小的打擊。


  其餘四大宗全都用著高端的法寶,甚至五大宗下屬的一些強大的家族和宗門也都用著高端的法寶武器,唯獨銀魄塔卻只能用些破爛,那麼銀魄塔以後還要如何在五大宗之中站穩腳步?


  要知天下之大,盯著這塊大蛋糕的人比比皆是,而銀魄塔又是殺手組織起家,結下的梁子多不勝數,仇人遍地都是,一旦落魄,絕對會有無數人出來落井下石,得罪了神兵城對於銀魄塔而言沒有半點好處。


  同樣的,雙玄宗也是如此。


  法寶武器之類的東西,用的好了能用無數年頭,但丹藥符陣卻是消耗品。每一次出去探個險歷個練,誰不是隨手一把各種丹藥符籙的備著?


  多謝這種消耗品,關鍵時刻很可能就是一條命。修仙界的修士向來不傻,東西雖貴,可錢和命哪個重要,只要過過腦子,基本上就有了正確的選擇。


  這也是雙玄宗明明沒有深厚的底蘊,卻能在短短時間內躋身五大宗之一的原因所在。


  而且桑渺是個真正的妖孽級別的天才,不但修為高深,煉製符陣丹藥的手段也是一絕。


  雙玄宗的丹藥符陣,與神兵城的武器法寶一樣,走的全是高端路線,幾乎壟斷了整個蒼穹域。


  而妖族鬼族不擅長煉丹煉符,所以與神兵城不同的是,雙玄宗的生意遍布蒼穹域不說,還隱隱打通了東皇域與幽冥域的通道,與妖族鬼族等族也有著交易往來。


  可以說,拋除外族不談,就算是在蒼穹域,很多人寧願去得罪萬仙盟點星宗這樣的戰鬥門派,也不願意輕易得罪雙玄宗神兵城這樣的宗門。因為武器丹藥之類的東西一旦沒了購買之處,那麼,每一次遠走他處作戰,就等於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里,雖是有死亡的可能。


  但這些在柳青一的眼裡似乎都不算什麼。


  這是個心機城府極度深沉的人,他的一切目的都在為了奪取銀魄塔而做準備。


  可即便如此,將所有人都得罪了也是一個十分不明智的選擇,所以桑紅衣懷疑柳青一是否有著不得不這樣做的原因?


  他挑釁每一個人,卻都點到即止,沒有徹底將那些人的怒火激發起來,只是讓氣氛變得有些奇怪,每一個人之間似乎都沒有了融洽。


  且原本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天驕聚會的有趣之處就是各天驕會互相切磋武藝,尋找自己的繼續提升的空間,甚至只要不是特別隱私的功法,還會有人互相為彼此提出意見,相互印證。


  但是此刻,所有人幾乎都失去了興緻。


  原本應該去倉山深處冒險的計劃也讓人興緻缺缺了。


  可以說,柳青一一個人壞了所有人的興緻。


  難道說這就是柳青一的目的?

  讓每個人互相尷尬,失去繼續的興緻,然後呢?然後一拍兩散?

  桑紅衣皺著眉頭。


  柳青一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為了破壞這些人之間和諧的氛圍,挑撥他們的關係?還是說,他有什麼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隱藏著,不希望這些人發現什麼端倪,最好是趕緊離開?


  再聯想到這裡是倉山,銀魄塔的地盤,實在是不能讓人不多想一些。


  桑紅衣還在思考者柳青一這麼做的理由,那頭蕭玉郎卻揣著一個酒壺坐到了蘇伏的身邊,似笑非笑的盯著蘇伏的臉看,就是不說話,只是咧起的嘴角讓他多了幾分不羈的姿態。


  「看什麼看?」蘇伏只是別了一眼,很顯然對於蕭玉郎這個人,他很熟悉,熟悉到了不用什麼特別的眼神交流就知道對方心裡有什麼花花腸子。


  「蘇狐狸,要不要來下盤棋?」蕭玉郎故意刺激蘇伏。


  他知道蘇伏特別討厭下棋。


  其實他小時候還是喜歡的。只可惜,任何事都是過猶不及。


  蘇伏的父親對於下棋簡直喜愛到了偏執,卻偏偏是個臭棋簍子。


  從蘇伏丁點大的時候就拉著兒子陪他下棋,可惜棋品不好,輸了還不服輸,要麼偷偷作弊移動個棋子,要麼就耍賴弄亂棋盤要重玩,鬧的蘇伏煩躁不已,自此對下棋的厭惡全都寫在了臉上。


  「滾。」蘇伏用強有力的語言回應了蕭玉郎。


  蕭玉郎卻不惱,只是卻笑的更加不懷好意了。


  「蕭狐狸,你這表情看著怪滲人的。」蘇伏皺著眉,隨即道:「從小到大打了不知多少架了,你這眼一眯,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有了什麼花花腸子了。」


  「蘇狐狸,別跟我顧左右而言他。說實話,從小到大,我就沒見你對哪個女子有什麼興趣,你那小表妹見天的在你後頭跟著,蘇哥哥蘇哥哥的叫著,也沒見你給人家什麼好臉色,外頭可還傳著你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呢,怎麼今兒個打算找個女人回去堵著世人的嘴?」蕭玉郎默默的看了正出神的桑紅衣一眼,小聲與蘇伏道。


  「蕭狐狸,你要是想死了,我不介意成全你。」蘇伏狠狠的瞪了蕭玉郎一眼。


  「別鬧,你知道你打不過我,我也打不過你,自小到大咱們打了多少架,幾乎次次都是平局收場。」蕭玉郎卻笑眯眯的道。


  「打架也是要用腦子的。不必我非要親手打敗你,等這次回去我就修書一封,直接寄到夜照城去,再將你綁了,到時候送給那陸家姐妹一份大禮,他們會感謝我的。」蘇伏卻斜著眼看了蕭玉郎一眼,眼中全是邪惡的笑意。


  至少在蕭玉郎眼中確實如此。


  「蘇狐狸,你還要不要要臉了?竟然玩陰的?」蕭玉郎聽見那陸家姐妹的名字,竟是平白的打了個冷顫,指著蘇伏的腦袋一臉悲憤。


  「陰的陽的不重要,能收拾你就行。」蘇伏壞笑。蕭玉郎了解他,他又何嘗不了解蕭玉郎?


  那可是大小玩出來的感情。


  每每看到蕭玉郎被那陸家姐妹嚇得到處逃竄的狼狽模樣,蘇伏就打心底里覺得好笑。


  「別鬧。」蕭玉郎給了蘇伏一個大白眼,然後又壞笑著道:「說實話,你難道對這位桑姑娘有意思?」


  蘇伏頓時頓了一頓,隨即笑著道:「哪有的事。」


  「真的沒意思?」蕭玉郎卻揶揄的笑道:「你要是對人家姑娘沒意思,我可就要放開了追了。」


  「滾!那是我神兵城未來的少夫人,你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想和我搶?」蘇伏頓時炸毛了。他可是知道蕭玉郎的魅力的。


  「不是沒意思?」蕭玉郎撇嘴。


  「呵呵。」蘇伏給了蕭狐狸兩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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