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可怕的毒酒
雲舒分身乏術,遲慕龍以及其他三個朝堂重臣帶領著幾十個朝臣把壽康宮搞的不得安寧。
武德太后帶領著一幫子人闖入。雲舒還沒顧及到她,玉妃,柔廢,林崇已經被拖出來扔地上了。
三個人都病怏怏倒地,完全等死狀態。當然,其實他們犯的本是死罪,玉妃柔妃身為皇上的妃子和別人有染,還試圖和人私奔。這份罪責若認真追究,家族絕對會跟著遭殃。
林崇身為皇宮大內的護衛首領,敢褻瀆皇上的女人,讓皇上顏面無存,更是論罪當誅。
來勸皇上早朝的群臣,正說的熱火朝天。武德太后把三個該死之人往壽康宮大殿一扔,所有的目光都朝那邊去了。
眾朝臣中還有兩位重要人物。一個是玉妃的父親付隨如,一個是柔妃的父親景逸軒。付隨如和景逸軒同為翰林院學士之職。女兒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丟人現眼的事情來,自是有多遠躲多遠,只要不禍及家人,已經是蒼天護佑,祖上積德。
雲舒端坐在壽康宮龍椅上,臉色很不好看。一夜未眠,重臣叨擾,本來焦頭爛額,這位武德太后又來找茬。心裡那個不痛快。
見她好不容易救活的三個人。被武德太后拖出來還扔到地上,黑著臉站起身來,就想看看武德太后如何處置他們。
武德太后雙手叉腰,一臉暴怒,她才不管群臣怎麼看她,出了這麼丟人的事兒?她實在是忍無可忍。
「來人,把這個無恥又大膽的林崇拖出午門-砍了!」怒氣沖沖的說完,待命侍衛還沒來得及回應,她又咬咬牙,氣急敗壞的道:「不行,砍頭也太便宜他了,還是拖去午門,先用鞭刑打他個皮開肉綻,再給他來個五馬分屍,哼,這才是他應得的下場。」
兩個待命侍衛抱拳回了聲是,還沒來得及行動。虛弱的躺在地上的柔妃掙扎著起身跪在地上:「砰砰砰」沖武德太后磕起了響頭,如花小臉兒蒼白如紙,干唇顫顫,語聲虛弱:「太後娘娘明察,一切都是景柔的錯,是景柔勾引林都尉在先,求太後娘娘開恩,給林都尉一個痛快,他實不該承受那五馬分屍之刑,太後娘娘降罪景柔好了,不管是五馬分屍,還是凌遲處死,景柔都心甘情願承受。」
「柔妃娘娘,左右是死,或砍頭,或五馬分屍,又有何區別,你更不該把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
林崇也掙扎跪地,俯身給武德太后磕了個頭,略虛弱的語氣,緩聲道:「太后,我與柔妃雖有情,卻未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是我見色起意,故意引誘柔妃犯錯,此禍皆由我起,無論什麼刑罰林崇都願承受,望太后能留柔妃一條性命。只要太后開恩,林崇死後也會感恩戴德,護佑太後娘娘長命百歲。」
雲舒累的大腦發懵,站了會兒又坐下。胳膊肘撐在龍椅上,手托腮幫一臉的無奈。凡塵的情愛當真是看不透,聽的有點兒醉。
不是要雙雙殉情嗎?怎麼又互相求起情來了?這些心思縝密的凡人,太高深莫測,不好參透。無奈一聲長嘆,等返回天庭得去找情仙裴航討教討教這個問題。然後再找酒仙杜康討上一壇好酒,喝得悠悠哉哉,呼呼大睡一場。
柔妃和林崇還情情切切的互相求情,雲舒困的快睜不開眼了。手托下巴正困得犯迷糊,武德太后一聲怒吼,嚇得雲舒一哆嗦。猛地睜眼朝那邊看去。
什麼情況?兩個護衛把林崇死死的按在地上,還有兩個護衛左右鉗制住柔妃的胳膊,一個端著酒壺的老宮女,捏住柔妃的嘴巴,硬要往裡灌酒?
「太后,太後娘娘,林崇願意替柔柔喝那焚心醉,求太后莫讓柔柔承受焚心之痛,娘娘,求娘娘開恩?」
焚心醉?焚心醉?前兩天雲舒從遲駿嘴裡得知,武德太后對用毒頗有心得,焚心醉是她最得意之作。聽說人喝下焚心醉以後,便會承受烈焰焚心的痛楚,比任何一種毒藥都可怕。更可怕的是等氣絕身亡以後,服毒者會面目全非,渾身潰爛,屍不成體。哪怕是屍身蓋土,都會有毒蛇猛獸順著氣味尋去,把屍體啃咬的乾乾淨淨,連碎骨頭渣都不肯放過。
林崇的求情不但沒讓武德太后心軟,更是惹得她暴怒,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跪地的林崇,呵斥道:「把林崇給我拖出去凌遲處死,然後把他的肉剁成肉泥,扔進狗群,看看以後誰還敢褻瀆皇上的女人。」
跪地的群臣膽小的已經瑟瑟發抖了。雲舒見狀蹭的起身,這無德太後到底他娘的是不是人?
「住手!」
雲舒喊了一嗓子,快步朝著柔妃走去,把老宮女手裡的酒奪過來,打開瓶蓋,低頭聞了聞,不是她預想的噁心味道?甚至還有一股異香撲鼻而來,衝撞的大腦清清爽爽,困意一下子就沒了,或許這就是能引誘毒蛇猛獸的原因吧!
「我說無德太后,柔妃不過是和喜歡的人私奔而已,你至於讓她喝這個么?依我看還是成全他們好了,這焚心醉味道還不錯,就留給我吧!」
雲舒的意思是等有時間了研究一下這焚心醉到底有何獨到之處。武德太后聞言,以為是她為了此事傷心過度有些想不開,畢竟是兩個妃子同時紅杏出牆,無論是顏面上還是心理承受能力上,這個坎都不好過。所以,皇上有些想不開,要拿焚心醉懲罰自己,她聽了這樣的話,是既害怕又氣憤,眼睛瞟向趴在一旁的玉妃,見這個玉妃面無懼色,竟然還咬牙切齒地看她,氣的她手指向玉妃付玉錦,怒聲道:「元容,你莫傷心難過,母后一定會為你出這口惡氣的,來呀!把付玉錦這個賤貨給我拖起來,她肚子里不是還有個小野種嗎?那就把焚心醉罐給她喝,這就是你背叛皇上的下場。」
雲舒一聽,跟這種人簡直無法溝通,她除了禍害人什麼都不會,一生氣手裡的焚心醉直接砸向武德太后。只是沒想到武德太后眼明手快,酒壺穩穩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