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蕭瀟的身世!
墨靖宇以拳抵唇,抑制住到嘴邊的笑意。
穆辰熙,還是一臉冰山樣,只是你仔細看,就能看出來,他的唇角,有微微往上揚起的痕迹。
冷一還是像根木頭一樣,只是,他的眼睛卻繞著跳起來抗議的無憂轉了一圈又一圈。
群嫂是搖搖頭,低頭憋笑。
作為唯一的小孩子,墨靈兒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扯了扯蕭瀟的衣擺,一臉正經的說:「蕭瀟阿姨,說別人是牛屎是不禮貌的哦!」
「噗!哈哈哈!蕭瀟,你看,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誤解啊!哈哈哈……」
有了呆萌呆萌的聯盟,無憂捧腹大笑起來,形象掉了一地。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她的呆萌聯盟打擊了。
「這位漂亮的阿姨,在人多的地方哈哈大笑不停,是很不淑女的哦!」墨靈兒很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已經快笑倒在地的無憂。
「哈哈……哈,額,咳,咳,咳……那個,小朋友,笑,就要開懷大笑,不能忍的,不然會憋出內傷的。」
被個小朋友教育了,無憂有點尷尬,但很快,她就反教育回去。
墨靈兒眨眨茫然的大眼睛,仰頭跟墨靖宇求解,「爹地,淑女重要還是開懷大笑重要?」
「……」無憂被墨靈兒的舉動雷到了,額頭黑線直掉。
她只是隨便說說,沒有要帶壞小孩子的意思,可是,這小丫頭,很實誠啊,當場就問了,讓她很尷尬好吧。
被問的墨靖宇,也很無奈,這樣的問題,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還是個孩子的墨靈兒說,只好向蕭瀟求救了。
收到求救信號,蕭瀟嘴角微微一抽,好像大喊一句,到底誰是墨靈兒的爹地啊!
可是,下一秒,她又想,教育孩子,當媽的也有責任。
這麼一想,蕭瀟伸手揉了揉墨靈兒的小腦袋,微微一笑道,「淑女重要,但是,開心同樣重要。」
墨靈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走吧,蕭瀟,我已經快憋不住了。」無憂拉著蕭瀟就要繼續走。
墨靈兒再次語出驚人,「阿姨,洗手間在那裡,憋得久了,對身體不好哦!」
無憂瞬間感覺五雷轟頂,她哭笑不得的看著蕭瀟,「這小丫頭今天是上天派來收我的嗎?」
「噗!」蕭瀟笑了,抬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一臉嚴肅道,「你呀,就是欺負別人欺負多了,現在呀,老天派了個小天使來治你。」
無憂頓感無力,「我們還是快走吧!」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她的臉,也丟得差不多了,把事情說完,她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哭一下。
其他幾人也覺得不能在機場待下去了,順著無憂的話都往外走去。
蕭瀟牽著墨靈兒,墨靖宇走在另一邊,別人一看,就會誤以為他們是一家三口。
這下,穆辰熙不高興了,腳步一頓,等著蕭瀟走進了,手很自然就搭在了她的腰間。
腰間一重,蕭瀟愣了愣,回過神就想躲開穆辰熙的手,然而,不管她怎麼躲,穆辰熙的手就像黏在了她腰間一樣,躲不開了。
一行人在路過的人異樣的眼神中,就這麼怪異的走出了機場,然後,坐誰的車又成了問題。
最後,還是冷一叫來一輛加長版的名貴轎車,才把人都載上了。
只是,為了方便,金子還是自己開車,跟在轎車後面。
雖然說是附近,車還是開了快半小時才到。
從上車到走進別墅,坐下來,半小時過去了。
又憋了半小時,無憂等不及坐下來喝茶緩口氣,就又問蕭瀟,「蕭瀟,你身上的胎記,蕭奶奶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聽到無憂再次提起胎記,蕭瀟覺得好友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就擰眉想了想。
「外婆沒有提過,她臨終的時候只告訴我,以後我姓蕭,其它的就沒說了,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聽完蕭瀟的話,無憂整理了下自己意外得來的消息,然後抬手重重拍了下蕭瀟的肩膀,嚴肅道,「我現在正式告訴你,你確實姓蕭,不姓沈。」
蕭瀟還以為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呢,結果等來這麼一句說了等於沒說的話。
送了個白眼給無憂,「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無憂點點頭,「是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沈赫夫婦不是你的親生父母,明白了嗎?」
看蕭瀟一臉無語的表情,無憂又解釋得更明白了點。
理解完無憂的話,蕭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心裡那顆名叫親情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
「蕭瀟,你還好吧?」
見她沒什麼反應,無憂撓撓額頭,不太懂她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平淡。
蕭瀟微微一笑,搖搖頭,「我沒事,其實,從外婆告訴我,我姓蕭開始,就沒怎麼把沈家當家人了。」
想到蕭瀟的外婆,無憂蹙了蹙眉道,「現在我有點明白,為什麼蕭奶奶讓你叫她做外婆了。」
這邏輯,不單止蕭瀟沒明白,在場聽的人都沒搞明白無憂的邏輯。
按理說,外婆,是親生母親的媽媽才叫外婆,可是,蕭瀟知道,蕭奶奶並不是沈夫人的生母,這,才是她不懂無憂的話的意思。
「無憂,你說話能不能說明白一點?」蕭瀟送了幾個大白眼給好友。
無憂愣了下,然後明白過來,再次解釋道,「我忘了有些情況你們還不知道的。」
蕭瀟接著問,「什麼情況?」
示意大家都坐下來,無憂才把自己了解的事說出來。
「是這樣的,就在昨晚,我和金子去查事情的時候聽到了一件事,是關於蕭瀟身份的,原來,蕭瀟的親生母親是一位調酒師,機緣巧合之下,跟蕭瀟的生父相戀了,可悲劇的是,蕭瀟剛出生沒幾個月,她生父就出海發生了意外,失蹤了。」
聽完像故事一般狗血的身世,蕭瀟已經石化了。
穆辰熙挑了挑眉,他沒想到自己動用了情報組才得來的消息,卻被無憂不費吹灰之力就知道了。
而墨靖宇,卻蹙起了眉,「你說的故事,是從哪裡聽來的?」
「故事?」無憂擺擺手,瞪了墨靖宇一眼,「我可不是講故事,這都是我和金子親耳聽見的。」